“公子,接下來我應該怎麽做?”


    聽著蘇麟的誇獎,何鬆小心翼翼道。


    “繼續盯著,看看他都和什麽人接觸,如果有人和他比較親密,抹了。”


    那頭蘇麟輕聲開口,他知道像何鬆這種角色讓他去剛主角是行不通的,但是,弄不了主角,可以弄主角身邊的人嘛。


    “好的公子,這幾天這個江純確實和一個境外雇傭兵頭子聯係的很多。”


    聽了蘇麟的吩咐,何鬆立刻就把與之相關的消息透露給蘇麟。


    “嘖。”


    蘇麟一聲輕蔑的笑音。


    他怎麽感覺有種葫蘆娃救爺爺的既視感?


    這位師尊流主角的徒弟一個一個冒出來給自己送人頭。


    如果猜的不錯,要是他還是原來那個蘇麟,恐怕就是江純的這幾個徒弟一一和他起衝突,起先玩不過蘇麟,最後請出主角把他幹掉,讓江純名利雙收。


    “那就想個辦法,沉到江裏,既然是個雇傭兵頭子,就當是為國家和社會做貢獻了。”


    蘇麟沉聲吩咐著,輕鬆平常,像是在吩咐一件很不值一提的事情。


    “明白了公子。”


    何鬆牢牢記下蘇麟的話,也感覺有些背後涼颼颼,雖然蘇麟吩咐殺的人不是他,語氣也很平常,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麽,他莫名的感覺有些心悸。


    等到蘇麟掛斷電話,何鬆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額頭上已經開始汗津津的。


    蘇麟收起手機,開門走進別墅,開始享受腐朽的金錢生活。


    此刻的魔都。


    一棟裝修頗為考究的中式小樓裏,古樸的客廳裏,名貴楠木製成的木桌旁,江純和一個長相兇神惡煞的大胡子中年人相對而坐。


    桌子上是幾盤精美的下酒菜,看起來色香味俱全。


    江純臉上掛著笑,對麵的絡腮胡也一臉憨笑,起身不斷的給江純倒著酒,看起來對江純極為敬重。


    這一幕如果外人看來,肯定會覺得在正常不過,十分和諧。


    隻是如果告訴你,那個大漢其實是國外傭兵世界裏有名有姓的大人物,手上之前有幾千條人命的雇傭兵殺手,第一傭兵組織的老大。


    你還會認為這一切和諧嗎?


    大漢當然就是江純的徒弟。


    那一年他被仇家追殺,一路被逼無奈逃到了江純所在的那座山上,如此才堪堪躲過仇家的無限追殺。


    而後他在山上養了幾天傷,期間他被江純神鬼莫測和武學知識和殺手經驗所折服,拜他為師。


    如此三年,三年後他學到大成,殺人之術已經爐火純青,辭別師父下山。


    下山後他找仇家報了仇,殺了仇家滿門!


    而後為了躲避龍魂執法局的調查,遠遁國外,然後在國外雇傭兵界憑借著高超的修為和殺人術漸漸崛起,成立組織,現在可以說是獨霸傭兵界!


    現在除了龍魂之外,無論哪個國家,都要給他狼王麵子!


    沒錯,這人在雇傭兵界裏的外號就是狼王,一個讓各國政府都懼怕的名字。


    但是現在,這個名震天下傭兵界的狼王,卻像個小學生,一臉笑容,恭恭敬敬。


    “師父,這酒可是我珍藏的,您嚐嚐。”


    絡腮胡崇敬的給江純倒著酒,語氣虔誠,常年崢嶸的臉上此刻堆滿了笑容,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對江純,是堂堂正正拜了師的,對江純也是發自內心的崇敬。


    這次他來龍國辦一樁大買賣,不料買賣還沒做成,就遇到了已經下山來到魔都的江純,就把師父接到了自己在魔都的據點裏。


    “嗯,味道確實不錯。”


    劍純拿起酒杯喝了以後,咂了咂嘴,讚道。


    確實,他在山上七年,每天都是一些粗茶淡飯,自己待的那座山上也沒有什麽野味,嘴裏都快淡出鳥來了。


    因為他自己來帝都也並不久,手頭根本沒有什麽錢,所以到現在也沒吃上一頓正經飯。


    此刻這溫潤辣喉的美酒入口,當真是勝過人間無數!


    “師父您喜歡就好,來,我再來給你滿上。”


    絡腮胡一聲爽朗的笑聲,起身再次恭敬地把江純的酒杯倒滿。


    “話說,師父您怎麽下山了?”


    絡腮胡和江純吃著菜喝著酒,一口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疑惑著開口。


    他清楚的記得當初自己下山的時候還勸自己師父和他一塊下山的,想讓師父享受享受,但是他老人家死活就是不同意,說是要在山上潛心修煉。


    但是現在怎麽冷不丁就下山了?


    “嗬嗬。”


    對此江純也是滿飲一大杯,輕笑著把早就在心裏打好的腹稿張口說出。


    “這不是修煉有成嘛,再待在山上也無濟於事,我也應該迴到紅塵來曆練曆練,說不定更有效果。”


    說著用筷子夾死一片薄薄的牛肉,沾了沾醬料,放入口中,旋即,渾身屬於靈台境的氣機盡數釋放。


    霎時間,桌子上的酒菜都收到了這股氣機的影響,抖動不止,兩人酒杯中的酒水更是發起震蕩,從杯口處起漾一圈一圈的微波,但是神奇的是杯中的酒水一滴都沒有撒出來。


    絡腮胡看著江純如此駭然的修為,更是覺得深不可測,眼中震驚不已。


    可笑他還曾經懷疑過他師父,認為師父隻是個普通人。


    沒想到師父隻是在藏拙,扮豬吃虎而已。


    這樣感受著江純釋放出的氣機中的恐怖威勢,眼中的神色也是向往不已。


    那是他無法達到的高度!


    絡腮胡的這些變化也是被江純盡收眼底,他雖然是名義上的師父,但是幾年過去,這其中的師徒之情他也不知道到底牢不牢靠。


    雖然這個徒弟對他現在很是恭順尊敬,但還是適當的展現一下自身優勢和修為的好。


    “你也沒有必要這樣,按照我教你的來,你也會達到我這樣的境界。”


    江純抿了一口酒,春風和氣的笑著對絡腮胡道。


    “是,師父!我範龍以後一定勤加修煉,絕不辜負師父厚望。”


    對著江純微微抱拳,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對了,師父,您來魔都又是為了什麽?”


    範龍吃著下酒菜,抬頭看了看江純,問道。


    “有什麽需要的地方,您盡管開口!”


    “確實有一件事要你幫忙。”


    聞言江純也放下了手裏的筷子,看著範龍,神色嚴肅。


    他這幾天一直都在調查墨白和自己這個徒弟的公司,但一切都不太順利。


    他了解到的一切消息都是集團是被正常收購,官方也介入到其中為收購方背書。


    但也就是因為這一切看似太順利了,反而讓他疑心大起。


    還是那句話,一個好端端的有些非常巨大潛力的公司,有沒有什麽負債或者資金問題,怎麽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被收購?


    這太順利了,就像一場十分完美的犯罪。


    但是江純知道,這種犯罪是不可能存在的!


    他肯定,這裏麵一定會有陰謀!


    而且他的徒弟墨白也消失不見了,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了無痕跡!


    這件事情,似乎處處透露著一層詭異的麵紗。


    “師傅你說吧,什麽事情?”


    範龍見師父說起正事,也放下了手裏的筷子和酒杯,正色起來。


    “其實我不隻有你一個徒弟,想必你也聽我說起過。”


    江純緩緩開口,正側耳傾聽的範龍也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他也聽師父不經意間提過幾句,知道師父的徒弟不隻有他一個,還有男有女的好像有六七個人。


    “現在的事情就是,你的師弟墨白,好像被人害了。”


    江純把心中所猜測的脫口而出讓範龍微微一愣……


    而一處崇山峻嶺之中的一處穀底,藤蔓纏繞,迷霧重重,顯得陰森恐怖無比。


    此刻,葉凡渾身狼狽不堪,滿臉汙泥衣裳破爛,胡子拉碴都開始和頭發連在一起,若是有人看見,隻怕也會讓那人作嘔。


    葉凡正一手拿著火把,火光還算亮堂,能看清楚前麵幾米開外的視線。


    另一隻手裏拿著一把已經有些豁口和鏽跡的開山刀,不斷劈砍這眼前仿佛無窮無盡的藤蔓枯枝,手臂已經傷痕累累。


    他的身後,楚嫣然還算衣衫完整,不像葉凡那樣襤褸,但現在也是麵黃肌瘦,不複往日裏的光彩照人,臉上被眼淚畫出兩道深深的痕跡,顯然是哭過很多次了。


    “嫣然,對不起啊,你在堅持一會,馬上就到了,到時候我一定給你比現在還要好百倍千倍的生活。”


    葉凡迴過頭,看著楚嫣然柔聲笑道,然後繼續揮刀劈砍前麵的藤條。


    而楚嫣然,聽到他的話什麽反應都沒有,自從她被葉凡綁架,她哭過鬧過掙紮過逃跑過,但是都沒有辦法,現在的她已經絕望了,麻木了,一想到蘇麟,她就有種求死的衝動。


    過了一會,葉凡的動作戛然而止,眼前不再是數之不盡的藤蔓,而是一片開闊的高台。


    高台上,除了一層厚厚的落葉之外就是一個空空如也形似古代祭台的建築,曆經了時間的摧殘,仍舊屹立在那裏,仿佛一位忠誠的將軍,在守護自己的山河故鄉。


    見到這番情景,葉凡欣喜若狂,立刻跑了進去大喊。


    “師父!我來了師父!您在嗎?”


    他和師父約定好,之後兩人就在這兩界陣的地方匯合,隻是如今他來了,師父還沒有來。


    心中不由得悲從中來,按照蘇麟那畜生的尿性,隻怕……隻怕師父已經……


    旋即直接跪倒在地,抱頭痛哭。


    “蘇麟!待我歸來!必殺你全家滿門!讓你煉獄焚心而死!”


    葉凡大聲哭嚎,咬牙切齒,瞪目欲裂!


    ……


    【ps:不知道你們還想不想看那種,就是那種鼓掌的劇情?不想看的話,我就不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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