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老婆孩子熱炕頭不滿足,外麵還得叫雞或者包養情人。


    顧家、有責任心的名聲是要有的,在外麵男人的胯下雄風,和一擲千金所得到的虛榮感也是不能缺的。


    試問為什麽男人願意找小三,卻不和家裏的黃臉婆離婚?


    答:小三是可以卷錢跑路的,可家裏的妻子卻是可以給自己無能的下半生兜底的。


    床上三分鍾爽一發,孩子老婆都有了,自己的下半輩子有了家裏的這兩位,怎麽說也不會過的太差。


    洗衣做飯老婆包;餵奶帶娃老婆幹;半身不遂兒女養;養老送終不操心。


    聽起來多麽誘人。


    我就是個傻叉。


    竟然還相信徐嘉良受五年感情羈絆的說辭。


    見我眼裏越來越晦暗,徐嘉良拍了拍我的臉。


    「怎麽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此刻認清了婚姻的真諦,徐嘉良的挽留到底有多少情愛的成分在裏麵?


    一想到以前,除了農莊的事兒他不管之外,家務活兒也算勤快,做飯也很積極。


    至於孩子,小橘子算進去,也不是我包圓了餵。


    可這樣看,徐嘉良確實不圖我什麽。容貌麽?


    我撫摸自己的臉,貌似是一些攻喜歡的長相。但不至於讓徐嘉良這麽大費周章留在身邊,畢竟沈博是純情男高,身嬌體軟。


    我想地腦袋疼,到底還是不清楚徐嘉良對我到底是什麽情感。


    見我遲遲不說話,徐嘉良也不問了。


    「你吃什麽,我去做,到飯點了。」


    我搖頭,感覺什麽都吃不下。


    徐嘉良似乎有些不高興,「你不說那我就隨便做了。」


    說完,他將我放在床上,去廚房做飯。


    我嚐試過,徐嘉良出去後將臥室的門鎖上了,看著被封死的窗戶,我根本出不去。


    趁著做飯的空檔,我將整個臥室翻了個遍,連一個通訊工具都沒有。以前房間的抽屜或者犄角旮旯裏有不用的老舊手機,可都被徐嘉良拿走了。


    我正翻找衣櫃,身後的門突然打開。


    徐嘉良端著兩碗麵條走進來。


    「找什麽呢?」他將麵條放在桌上。


    合上櫃門,「沒什麽。」


    「剛做好的肉絲麵,過來吃吧。」


    我聞了聞,沒有任何食慾,連碰都不想碰。


    見我坐迴床上,徐嘉良端著麵條蹲在我身邊。


    「就吃點吧,不然身體扛不住。」


    「不是說過不會跟自己身體過不去麽?我精心準備的,保證好吃。」


    徐嘉良說著挑起麵條就要來餵我,可光是聞到味道我就覺得胃裏難受。


    見我抗拒不肯吃,徐嘉良眼神一冷,「啪!」地一聲將筷子搭在碗口。


    「齊淮,我和聲和氣地哄你吃飯,自從你迴來我哪頓飯不是花費心思去做?」


    「你要跟我吵可以,但別用這種自殘的方式報復我行麽?!」


    我不理解徐嘉良為什麽會生氣,我真的隻是沒胃口吃不下東西,並不是要跟他對著幹。


    「你不吃是吧?」徐嘉良聲音冷了下來。


    「那我就灌你嘴裏!」


    他說完,不等我反應欺身上來用胳膊鎖住我的脖子,伸手掰開我的嘴。


    我剛想掙脫,突然睜大了眼睛。


    徐嘉良挑起冒著熱氣的麵條,直接往我嘴裏送。


    「你今天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啊——」


    麵條入口的瞬間,我隻覺得有炭在嘴裏燒,眼淚一下子就被燙出來,整個人開始劇烈掙紮。


    「放……開!疼——」


    我渾身顫慄,嘴裏像是有火在燒。徐嘉良不顧我的掙紮,死死鎖著我的脖子。


    又是一坨麵條送入口中,我長大的嘴被徐嘉良強行合上,他將我的下巴抬高。


    我喉嚨收緊,不讓滾燙的麵條進入胃裏,可湯汁太熱我經不住刺激。喉嚨一鬆,冒著熱氣的麵條直接滑進食道。


    ◇ 第64章 燎泡


    疼。


    讓人抓狂的疼。


    滾燙的麵條似乎成了冒火的炭灰從嘴裏直入食道,留下白皮泛紅的燎泡。


    我眼前光影閃爍,時而光明時而黑暗,嘴裏還殘留著發燙的麵條。


    我滿臉都是洶湧而出的眼淚,因為劇痛雙腳不停地掙紮卻忘記還扣著手銬,上麵的鐵邊因為大力掙紮而劃破腳踝血流一片。


    「啊!」我感覺自己的喉嚨就要炸了,而徐嘉良這個瘋子,竟然將那碗剛出鍋不久的麵條端到麵前,準備灌我嘴裏。


    不敢想像如果他真的這麽做,我的命還在不在。


    脖子被扣,趁徐嘉良鬆手的空檔我猛地將嘴裏殘留的麵條和湯汁吐到他臉上,雙手將麵碗打翻在地。


    臥室裏響起瓷碗清脆的破碎聲,麵條混合著湯汁灑了一地。


    我真覺得自己嘴巴和食道疼地不行,意識也有些神經質,看見地上的碎瓷片再看捂著臉的徐嘉良。殺了他!


    這個念頭剛起,我大吼一聲掙脫徐嘉良的束縛,不顧還冒著熱氣的麵湯,撿起地上的碎瓷片就朝徐嘉良撲去。


    「去死吧!」舌頭觸碰到腔壁,我的聲音有些怪異。


    徐嘉良被撲倒在床上,見我麵目猙獰地拿瓷片揮來的連忙伸手來擋。


    他白皙的脖子被護住,無法割斷他的頸動脈我就不要命地攻擊他的雙臂。瓷片割在他雙掌和手臂上,因為穿著短袖,每一下都能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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