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因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有些難受,我挪了挪身體。


    「我當日掉進地窖,完全是被沈博陷害。至於他為什麽要陷害我……」


    「他的目的和我一樣,為了傾吞你們家的資產,被我抓包後因怕進局子就利用小橘子將我騙進地窖。」


    「你……」


    「這些事你從沒跟我明說過……」徐嘉良有些心虛。


    我抬頭,語氣釋然:「明說?」


    「你明知道沈博夾在中間會影響咱們之間的感情,可你卻從沒有說過讓他走的話。」


    「徐嘉良,我不是在縱容沈博,而是想看你如何處理咱們之間的問題。」


    「可是,我發現你對我的喜歡,對我的愛是那麽淺薄。我出事掉進地窖你沒有深究,沈博一次又一次對你圖謀不軌你裝作沒有看到……」


    我說道一半戛然而止,剩餘的話卡在喉嚨裏。


    徐嘉良上來將我環抱住。


    「淮淮,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是我沒有顧及你的感受,我就是看你受傷了,才沒有想那麽多……以後我和別人劃清界限,心裏隻有你一個好不好?」


    徐嘉良聲音裏帶著哭腔,如果是以前我可能就心軟了。


    「淮淮,我的好淮淮。都是我的錯,咱們把誤會解開好好過日子可以麽?」


    「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啊,這幾天入睡前我都習慣性地去抱你,可我輾轉才發現,你已經走了,屬於咱們兩個的小窩裏隻有我一個人。」


    「淮淮,我的精神都出問題了……」


    聽徐嘉良說這些話,我渾身疲憊地不行。花言巧語他最擅長,可我深知他做不到。


    見我搖頭,徐嘉良身體發僵,然後鬆開我。


    「我都這麽卑微地求你了,為什麽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呢?」


    徐嘉良冰冷的聲音傳入耳中。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用顧及什麽了。」


    「聽說,人的視覺受阻,其他感官會成倍放大~」徐嘉良尾音上揚,帶著邪魅的笑意。


    「所以有些人喜歡蒙著眼睛,因為這樣更刺激。」


    徐嘉良說完,上來就要解我的衣服。


    我驚唿出聲,瘋狂掙紮。


    「徐嘉良,你別這樣!」


    「咱們之間五年的情分,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掙紮著,妄圖脫離他手指的掌控。


    眼睛看不見,我的耳朵和身體各處器官變得敏銳。徐嘉良身上的香味在鼻尖縈繞,身上散發的體溫和唿吸聲全暴露在我麵前。


    徐嘉良輕哼,絲毫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


    「五年的情分?你也知道這沉甸甸的五年不能被糟蹋啊…」


    「可是淮淮,」徐嘉良撚著我的耳垂,語氣十分曖昧,「你走地這麽幹脆,將咱們兩個的五年置於何地,嗯?」


    我腦子亂鬧鬧像沸騰的粥。


    「徐嘉良!」


    我屈起雙腿朝徐嘉良踹,他卻搶先一步伸手扼製住我的進攻。我想掙脫,奈何肩膀和雙腿被徐嘉良按著,整個人成了待宰羔羊。


    我羞憤欲死,感覺徐嘉良這樣做完全是對我的不尊重!


    這根本不是愛,而是病態的欲望!


    見我這幅樣子,徐嘉良發出壓抑不住的輕笑,是嘲諷、是掌控。他想看我在他手裏無限墮落,沉淪於那些齷齪手段,直到成癮後離不開他。


    「淮淮,別抵抗。我保證你會喜歡的~」徐嘉良唿出的熱氣噴灑在我耳邊,癢癢的。


    「不行!徐嘉良,我警告你!我不是你圈養的奴隸,更不是你的玩物!」


    我的自尊心受到重創,朝他大聲喊:「你要是敢繼續,就相當於斷了咱們之間最後的退路!我恨你!」


    我的警告沒能唬住他。


    聲音在小黑屋裏迴蕩,被關起來折辱,此時的我是多麽無助……


    我嚐試掙脫被綁縛的雙手,可徐嘉良纏繞地太緊,手腕磨破皮了都無濟於事。


    麵對我的威脅,徐嘉良解衣服的手稍一停頓,而後繼續。不行!


    我不能成為一個沒有尊嚴的玩物,像牲口似的被關在房間裏肆意淩辱。


    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往徐嘉良的最痛處戳!


    「徐嘉良!」我大喊。


    「你以為這五年來我真的喜歡你麽?」


    我心髒怦怦亂跳,雙腿也跟著發顫。


    果然,他的手停下了。


    我直起身子,極力讓自己聽起來譏諷。


    「姓徐的,我實話告訴你吧。」


    「高中時,咱們那一屆裏哪個同學不知道你徐嘉良是個浪蕩渣男,你臭不要臉整天不是撩這個妹妹就是勾搭那個姐姐。」


    「你那張嘴不知道親了多少人,雙手也不幹淨吧!」


    「你什麽意思?」徐嘉良鬆開我的肩膀,聲音驟冷。


    「原來你也是這麽看我的?」


    我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氣壓,可我不怕。


    扯了扯嘴角,我說:「不然呢,你應該對你的人設有清晰的認識。」


    我話音一轉,「徐嘉良你知道麽,我從跟你交朋友起就把你當成冤大頭,畢竟跟你玩兒一分錢不花,何樂而不為呢?」


    「我知道你家是開農莊的,經濟條件不錯。本來想單純跟在你屁股後麵吸血……」說到這兒,我自嘲地笑了笑。


    「可沒想到你竟然跟我表白了。」我抬頭,即便什麽也看不見,也能直視徐嘉良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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