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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走……”


    男子將夏至放到床上正打算離開,卻被她拉住了手。


    身上的濕衣未褪,快速的心跳已經無法抑製,節節攀升的溫度已經讓她無法再忍耐了。


    “你……確定?”男子有了一絲遲疑,他的濕噠噠袖子貼在手臂上,卻被夏至緊緊抓住。水沿著兩人的手臂慢慢合到一處,滴答滴答地落到地上,脆脆地響著。


    男子的眼神深了深,唿吸重了一點,卻似無奈地歎了口氣:“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我知道啊。”夏至笑顏如花,眼睛卻看不清眼前的男子,隻覺得這時候放他離開的是不明智的,“foronenight而已。”


    男子聽不懂她的話,卻聽出了她渾不在意的語氣。


    “你是這樣不在乎嗎?”男子的唿吸漸重,卻是那樣輕緩又黯然地吐出了一句話。


    突然生出力氣跪在床上,拉著站在跟前的男子上下起手的夏至,嫌棄撕扯著那濕衣的手稍微頓了頓,卻是伸手按上了那被她拉扯開的光潔胸膛,將自己的臉貼了上去,無法言喻的淚悄然滑落。


    “我希望是他,可是他卻騙了我,我不想見到他。”


    “不想見嗎?”男子伸手扶住了她前傾的身子,心裏不知是何感想,隻歎道,“也好,至少你在短時間內見不到他了。”


    他說著便帶著她倒向床,看著她那雙**滿盈的翠綠眼眸不再說話。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肩頭,褪下了她的外衣,少女的軀體裹在濕漉漉的衣衫下,曲線畢露,劇烈起伏的胸口好像快要破體而出的心跳,又仿佛無聲的邀請。


    男子冰冷的發絲垂落到夏至裸露的肩胛上,引得她一陣戰栗。


    “你身上有水,好冷。”少女突然起身觸摸到他還未脫的衣服,“脫了吧。”少女的手指爬上了男子的胸口,沿著那大開的領口將他的衣服從肩頭拉下了,她摸了摸男子光華的肩頭,雖然看不太真切,卻還是“噗嗤”笑了:“這叫香肩半露。”


    盈盈的水光浸在熒光碧綠的雙眸裏,不知道是因為情動,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她麵前這個人應該不是他?


    她仰起頭閉上眼,就那樣隔絕了男子沉靜而深邃的目光,卻是主動吻上了男子的唇。


    一直由著她為所欲為的男子仿佛被驚醒般動了動,便是那片刻他濕潤的發絲驟然向著四處飛揚而起,一直被垂落發絲遮掩了大半的眼眸頓時變成了詭異的紅色,全是誘人之色。


    閉眼親吻他的人,卻沒有看見這雙熟悉的紅眸,同樣也不知道——


    他,終究還是,動心了。


    蘇簫盛本就是妖精,又怎麽會願受那藥物左右。


    心若不是放不下,若不是不肯失去,又怎麽會來找她,又怎麽會被她的一個認命的吻挑逗?如果不是心甘情願,又怎麽甘願沉淪?隻是,這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她根本沒有敏銳地認出他來。


    想著,他便抱緊了這個小東西,懲罰般地輾轉迴吻,好像身上早就被壓製消失的藥力又迴到了身上,好像他就這樣再次中了她下的藥。


    體內的妖力好像開始興奮,開始沸騰,讓他變得更加炙熱,更加放不開懷裏的人,僅僅是親吻已經不足夠了,還想要得到她更多一點。


    隻是片刻,兩人身上殘留的衣物便被妖力震破飛落在地,瞬間一條寬大蓬鬆的狐尾伸出,將兩人裹緊,死死貼在一起。


    而他的頭頂上兩隻狐耳豎立,抖了抖。


    夏至感覺到背後的異狀,麻麻酥酥滑動的觸感好像能讓她更難控製,她稍稍後仰想躲開那男子的吻,想感慨一句“是妖精嗬”,卻被他伸出的一隻手死死按著頭,不能逃避。


    寬大卻優美的手撫上她背脊的線條,輕輕的撫弄,指尖的尖銳比那尾巴的觸覺還讓人顫抖。一旦開始有異狀,唿吸就忍不住顫抖**,陌生的感覺像是神秘的禁地,讓她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吻已經漸漸滑落到頸間遊走,舌尖撫摸過肩頭,他突然像是發狠般地咬上她的耳垂,將她整個人壓倒在床,一邊是狡猾的尾巴在她腰間滑行,一邊是軟酥入骨地聲音微帶含糊卻引誘地問道:“猜——我是誰?”


    夏至這才微微眨動了一下自己迷蒙的眼睛,看到一抹猩紅之光,好像便是真的看了個清楚,嘴角微揚笑道:“奇怪,難道在做夢麽?怎麽會是蘇……?”


    “是我。為什麽不能是我?”狐狸的耳朵一下豎立起來,像是驚覺了什麽。


    不再給她猶豫的機會,蘇簫盛隻覺得自己要瘋了,完全不能明白這小東西在想什麽,為什麽她既希望是自己,又希望不是自己?為什麽要這樣矛盾?為什麽明明喜歡他,卻還是要跑掉?他的理智,他的淡定,算數灑落在她身上,消失殆盡,或許隻有從她身上不斷吸取炙熱,他才能找迴一點屬於自己的感覺,才能有幾分接近她的感覺。


    他一手按上她心房,感受著她柔軟處下劇烈的心跳,一手橫過她的腰背,將她抬起幾分,一口吞下了她所有的懷疑。


    如果這不是真的,這顆心又怎麽會這樣瘋狂地跳動?他捉住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胸膛上,仿佛真實的心跳能擊碎所有的疑惑。


    她似乎相信了,眼中迷醉沉淪,於是他將自己與她更貼近幾分,微微碰觸後,便試探著進入。她似乎被嚇到了,原本認命又乖順的小東西突然緊張地想掙紮逃離,她仿佛有了幾分清醒——這一旦任由了,她就失去了寶貴的東西,原本打算交給他的東西。


    “別怕,真的是我。”蘇簫盛吻了吻她的眼睛,希望她能看清點。


    而她似乎就真的看清了他,驟然間沒有了掙紮,反而多了那份肖想已久的狂熱,張開雙臂就將自己掛在了他的脖子上,貼上了他的身體,忍著難以抑製的悸動在他身上蹭了蹭,讓他的身體有了一絲僵硬。


    這種時候挑起太多的話題,是不是他不太明智了?


    她先是親了親他那毛茸茸的耳朵,接著靠在他的臉上吻了吻,似乎還是不太清醒地問出話來:


    “你啊,知不知道,我喜歡你?”夏至的聲音有些迷糊。


    “知道。”蘇簫盛的聲音有些沉。


    “你啊,知不知道,我垂涎你?”


    “知道,嘶——”蘇簫盛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冷氣,身子一顫,不知道她怎麽突然就攀上他肩頭咬了一口,好像在泄憤。


    “你怎麽就……那麽狠?”夏至的眼淚像是彎腰撓心的細蛇爬行到了蘇簫盛的肩頭。


    “我也不知道。”蘇簫盛苦笑道,他的確在做事前會考慮很多,就在她的身上有了一些苗頭後,他也考慮到了他認為最不可能的可能,也稍作了準備,卻沒料到真的會派上用場。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心動了,他猜不到自己隻是遵守了一半的約定,在她眼中卻是對她狠。


    算是欺騙嗎?他隻是沒有說而已,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讓她自己去猜,狐族天性的狡猾便是不會封住所有的退路,巧用這些誤會罷了達到目的罷了。


    可是他居然有些懊惱地後悔了。


    “不要再想了好不好?”他輕聲引導著,黑色的狐尾纏繞上她的身體,驚得她“呀”地叫了一聲,便掉進了他的狐尾裏。


    蘇簫盛俯下身,猩紅的眼眸光亮地看著她,夜色對他來說沒有阻礙,夜視本就是一種能力。


    長發在妖力的作用下已經沒有了水分,絲絲觸感分明地落在了她毫無遮擋地的嬌嫩肌膚上,勾起了無數心癢。


    “嗬嗬,真癢。”


    夏至的笑聲不過一瞬,便被粗重焦灼的唿吸和嬌喘掩蓋。


    一夜之間,她在這個人的身下如花一樣盛放,將所有的美麗都交付到了他的唿吸和心跳中,若不是夢便好了。


    終究,她還是不太相信,隻作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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