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素容色寂冷,抬手揚起了那一枝高長白梅,再度刺穿她的肩脈。


    淩遲。


    「好!好!好!我就愛看這種師徒虐戀決裂的場麵!」


    陰蘿表示愛看,她多看!


    誰知道那無?情神?道睇了她一眼,冷冷道,「不是虐戀。」


    少給吾強加罪名!


    陰蘿無?辜眨眼,還衝著?她的幫兇道,「不是嗎?話本不都是這樣演的嗎?你且等著?,等這個雜草小妖快堅持不住,那個可憐嬌嬌喔,要?昏迷過去,極祖一定會心?痛難忍,將所有的罰都攬到自己身上?,代逆徒受過,就問你絕不絕,虐不虐,愛不愛?」


    張玄素:……?


    她這是什麽離譜的想法?


    蔣鬆庭如今對陰蘿多了一分入骨的敬畏,也很奇妙,他的原則跟底線,竟也仿佛融進了她的絕對意誌裏,開始跟她共鳴同頻。


    他不僅附和?陰蘿,還給她編了一個完美?的結尾,「不僅如此,這雜草小妖很有可能因怨生恨,墮落成邪魔,到時候就是清冷師尊為愛勇敢衝鋒,天涯海角救贖魔門逆徒——」


    陰蘿興奮:「我懂!我懂!等這老東西為逆徒叛出神?洲,我就可以接替祂的月主之位!」


    你們搞師徒真愛,我搞九天事業,妙啊!


    「颯颯!」


    尖利的梅枝挑破了蔣鬆庭胸膛的一處硬肌,他避也不避,隻是笑道,「尊祖何必動怒?我等隻是合理籌謀未來罷了!」


    在眾多情敵之中,魔種陰毒,鳳皇暴戾,共主腹黑,這貌美?的無?情老祖可算是最好對付的,祂從來都高懸在九天之上?,哪裏知道情場越年輕越險惡?


    就這樣,蔣鬆庭還不忘將那染血的衣襟敞開,挑釁一般,朝著?陰蘿顯露出自己的胸肌輪廓。


    陰蘿是真沒想到,遠處看這小公狗掐著?一把窄腰,身量也跟鄭夙差不多,但近處一觀,腰肌豐滿流暢,兩條狹長腹線似刻刀一般,直落入深處,隨時都能爆發。


    龍君看了一眼。


    沒忍住。


    又看了兩眼。


    尤其是蔣鬆庭那從胸膛的中線長出的細濃體毛,烏黑整齊,又分外漂亮地,蜿蜒到肚臍眼兒,俗稱小青龍兒。


    還挺蠱。


    大約是陰蘿盯得出神?,蔣鬆庭輕咳一聲,「小青龍,要?摸摸看嗎?」


    「——簌簌!!!」


    剎那,千枝萬枝的白梅宛如天罰,落滿了誨問台。


    陰蘿:?!!!


    陰蘿差點被射成小刺蝟。


    那白梅的枝條兒似薄綠冰棱一樣,又細又長又鋒利,冷冰冰地刺穿她的袖衫。


    陰蘿可不愛穿那些傳統的女裙,裹得嚴嚴實實的,連脖子都透不著?氣兒,她要?麽露肩,要?麽顯腰,這一件雙魚慶吉響鈴裙也不例外,是赤著?肩腰的,以至於那青綠小枝輕而易舉就穿行?在她的禁地之間?。


    於是無?情神?道抬起冷眸一看——


    那諸天小女君金環鬆散,雪辮淩亂,她雙腿微抬,手腕高高揚起,被祂的嶙峋的、冰冷的梅枝架進了冰床裏,從腰肢垂下了一串櫻桃小佩,還不等陰蘿擺正裙麵,冷寒的梅枝就從她腿彎橫過,密密紮攏,讓她動彈不得。


    祂站在月輪之上?,僅僅是遠遠望了一眼,心?神?剎那分化。


    「——迴來!」


    無?情神?道臉色微變,祂還來不及收迴梅枝,心?神?一瞬逃逸,就化成了梅枝,從她那白俏腳踝,纖細手腕,細膩後頸,無?處不在地橫行?生長,祂能感?受到她頸窩處的溫熱細軟,唇口的唿吸起伏,藏在袖衫下的玲瓏妙身。


    ——她竟不穿褻衣?!


    褻褲竟也是薄紗的!


    青綠冰寒的白梅枝兒霎時變得炙熱。


    陰蘿:?


    你差點把我刺死也就算了,你現在還要?燒死我?


    有沒有搞錯?


    蔣鬆庭借著?遊戲外掛率先脫身,他連忙到了陰蘿身邊,抽出鴛鴦雙刀,替她劈砍梅枝。


    尤其是她裙袍之下,一叢又一叢的,密密麻麻,多得都劈不幹淨!


    若是把陰蘿翻過來看,她已成了一座巨大的花海,嫩綠花萼,雪白花瓣,黃絲如飄帶,全都挨挨擠擠,她的身體被挾裹其中,埋在了枝條的粗莽與柔軟的花瓣裏,淡澀的香氣陣陣瀰漫。


    他恨恨道,「什麽無?情神?道,怕是多情慾道,這梅枝哪裏不能生,非要?生在你的裙底!還生得這麽多!這麽密!春水泛濫都沒這麽能泛的!」


    蘿蘿:沒錯!就該這樣罵!


    陰蘿當?然也想破口大罵的,但她餘光一瞧。


    謔!


    那一紮唿啦啦的血疙瘩還怪嚇龍的!


    陰蘿頓時將自己的罵聲咽了迴去。


    茸茸金本就是最低末的草靈,要?不是死皮賴臉吞吃了她二十四?山的精華,又誤打誤撞走了一條通天運道,她連登臨神?洲的資格都沒有,就更別說?她那不入流的靈力,根本不能護體,隻在那一瞬間?,就被梅枝接連貫穿靈體與內魂!


    甚至都來不及唿救!


    這一下,是真的死得透透了。


    但陰蘿也是吃過暗虧的,她並沒有掉以輕心?,她指使蔣鬆庭,親自摘了茸茸金的頭顱,坐看她魂飛魄散。


    無?論是江雙穗還是鄭青穗,她搞死了她又蹦出來,死了又生,生了又死,很是讓她不耐煩,你擱這兒給我卡bug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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