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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胖子和小靜走後,我本來計劃去古榕村後山那別墅找線索,但是因為賓館好幾天沒人打掃髒亂不堪,所以我便一時興起,當一迴家庭主男收拾起了賓館,反正查案也不是一兩天的事。


    話說迴來這大掃除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跟打架比起來就麻煩多了,平時都是小靜搞的衛生,也沒看出有什麽難的,等我自己一動手,才發現搞了大半天才剛把一二樓的地掃完,接下來還有院子,還要拖地,廚房、房間、書房……,想到這我就臨陣脫逃,想想還是算了,看來我不是幹這個的料。


    於是放下掃把,出門去找蘭芯,打算讓蘭芯陪我去一趟古榕村後山,畢竟她在查案這方麵是行家。


    剛到局裏,就看見蘭芯準備出門還帶了幾個跟班警察,其中就有那個叫軍陽的男警,我跟他不對付所以也懶的過去,就在遠遠的地方向蘭芯招手。


    “你怎麽來了?”蘭芯走了過來。


    我說“我想讓你陪我去古榕村後山,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


    蘭芯眉頭微皺“今天恐怕不行,有新案子,等辦完事我去找你。”


    “好吧!”說著我就轉頭準備離開。


    “等一下!”蘭芯叫住我“九叔找你”說完她就行色匆匆的走了。


    我打了一輛的士到九叔家。


    九叔一見我,第一句話就是“你小子,不要命了?不是讓你三天來我這一次嗎。”


    九叔不說我都給忘了,奇怪的是我雖然中了千蠱萬毒手,但是身體一直也沒什麽反應,所以我便沒放在心上。


    九叔在給我上藥時,有一句沒一句的跟我搭著話,主要就是讓我以後最好還是按時來換藥,還問我有沒有興趣跟他學道術,不過讓我給拒絕了。


    倒是我主動開口說想學“奇門遁甲”和“五行風水術”,九叔爽快的答應了,讓我有時間隨時可以來找他學。


    上完藥後,他老人家便準備外出開的士賺錢去,出門前我說“九叔您堂堂一茅山宗的傳人,幹嘛開的士,給人看看風水不就得了。”


    “看什麽風水?你想讓我去擺個地攤,然後一有人經過就說“年輕人!你有血光之災……”這樣嗎?”九叔無奈的搖頭歎氣接著說道“現在這年頭神棍太多,我可不想讓人把我當成騙吃騙喝的神棍。”九叔出門前,拋下一句“你自便吧,我上班了。”


    “等一下九叔,您上次收的那個小鬼妮妮哪?”我尋思著也好久沒去看榕大爺了,正好把妮妮帶去陪馨馨玩,反正這兩個小鬼,一個是鬼,另一個也不像是人,剛好臭味相投。


    “在屋裏呢,幹嘛!你想養鬼嗎?”九叔說著就帶我去書房,拿出乾坤筒。我接過乾坤筒笑了笑“算是吧!”


    “這養鬼可是有講究的,我也沒時間跟你細講,你把這本書拿迴去好好看看。”九叔說著從書架上翻箱倒櫃地找出一本厚厚的皮質封麵書來,我一看,這書都已經是破卷殘書了,上麵有多處被修補過的痕跡,封麵寫有四個繁體字《百鬼邪術》。


    九叔走出門後,又把頭探迴來說“小子!乾坤筒別忘了還給我。”然後急匆匆出門。


    說來也奇怪,從上古墓迴來後,九叔好像變得更加信任我,連這兩樣這麽重要的東西都可以借我,莫非跟上次上古墓我血能打開血祭棺的原因麽?而且剛剛我怎麽忘記問九叔那“千年咒”是什麽鬼,我一拍腦門歎氣怎麽才想起這茬事。


    我打了一輛的士到古榕村,先去找了煙雨,人沒在,打電話也關機。


    這煙雨一天到晚都神神秘秘的,看來改天我得好好跟蹤她,看她都幹些什麽。


    快到榕大爺那時,我提前把妮妮從乾坤筒裏放出來,提醒妮妮不要亂用鬼術。


    “嗯!妮妮知道了。”妮妮認真的用力點點頭。“真乖!你旺叔帶你去找小朋友玩。”我看妮妮可愛的很,便用手摸了摸她那圓鼓鼓的小腦袋,然後拉著她的小手去榕大爺家。


    到了榕大爺家,韾馨一個人在院子裏自娛自樂,一見著我就說“壞叔叔你又來啦!”還對我做了個鬼臉,然後愣愣的看著妮妮。


    “馨馨你看!叔叔給你帶了個小朋友來陪你一起玩。”說著我就讓妮妮跟馨馨玩去了。


    榕大爺聞聲從屋裏出來,嗬嗬一笑道“小夥子!你來看我這老頭子,還是來看煙雨的?”


    “榕大爺您別來無恙吧!”我笑臉相迎而上。“好的很,你來的正好,老夫最近燒了幾件瓷器,你幫老夫看看。”


    “不敢!我就當學習吧!”說著我和榕大爺有說有笑的進屋暢談起藝術。


    不知不覺的天色已晚,吃過晚飯後,天邊的夕陽已經躲進遠處的山頭,天空最後一片紅霞也慢慢的被替換成了墨藍色。


    臨走時,妮妮跟馨馨依依不舍的道別,馨馨看著妮妮說“下次讓壞叔叔再帶你過來玩”說著就指著我“不過這個壞叔叔是個愛騙小孩的壞蛋。”


    我尷尬的幹笑著,無言以對,心想看來不能欺騙小孩不然會被記住一輩子的。


    妮妮看著我,清澈的雙眸爭大“旺叔叔!下次還帶妮妮來嗎?”


    “放心!叔叔下次還帶你來。”說著我便起身告別了榕大爺,拉著妮妮悠哉悠哉的信步在迴去的路上,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榕大爺剛剛怎麽知道我身上有乾坤筒?而且為什麽他拿著乾坤筒端詳時,我從他眼神裏看見榕大爺有點感今惟昔,眼神流露出的盡是“一別友人恍隔世,隻是故人已惘然”的情感。


    “旺叔!你在想什麽?陪妮妮聊天吧。”妮妮瞪著天真無邪的大眼望著我,拉了拉我的手問。


    我抱起冷冰冰的妮妮“沒什麽!妮妮今天和馨馨玩的開心嗎?”


    “嗯!開心!妮妮是鬼,平時都沒小朋友會跟妮妮一起玩,現在好了,有馨馨這個妖陪我玩了,旺叔!以後我們還會常來嗎?”妮妮一臉期望的等著我迴答。


    盡管我早就懷疑馨馨不是常人,但是聽妮妮一說她是妖,心裏多少還是驚了一下。我問“妮妮為什麽說馨馨是妖?”


    “是妖阿,而且榕爺爺也是妖,還是千年老妖呢!”正當我準備細問時,不識趣的手機突然響起,是蘭芯打來的。


    “阿旺!你在哪?”從蘭芯的聲音聽出她很急。


    “古榕村”


    “我來接你。”蘭芯說完就掛了電話。


    “妮妮!叔叔要去辦事了,進來吧”說著我拿出去乾坤筒,妮妮搖身一變,化作一股輕煙鑽進乾坤筒。


    蘭芯很快就到了,我一上車就看見那個叫軍陽的男警。


    “蘭大小姐這演哪出呢?這麽火急火了的。”我坐在後排,探頭去問蘭芯。


    蘭芯說“兇手出現了!”


    我一下激動起來“殺上官叔的兇手嗎?”


    “還不確定!”由於蘭芯把車開的飛快,沒辦法跟我細說,便讓軍陽把詳細情況告訴我。


    軍陽一臉不情願的徐徐道來“今天早上我們接到一起兇殺案,兇手手段極其殘忍,將死者的頭砍去,還開膛破肚,所以我們初步斷定兇手就是十幾年前滅門慘案,和前兩天上官叔慘死的那個兇手。


    更離奇的是就在剛剛又有一起兇殺案,死者是被某種兇器擊碎心髒而死,法醫鑒定結果是身上無其它傷痕,但是五髒俱裂,心髒被擊碎而死。”


    “那我們現在是去捉兇手嗎?”我好奇問。


    “不知道!真不知道你來能幹嘛?一個小癟三。”軍陽一臉嫌棄,說完就把頭轉迴去。


    這是什麽話?我不爽道“你說誰小癟三?警察就可以誹謗他人清白,和名譽嗎?”


    “你別對號入座阿!”軍陽頭也不迴的說。


    “我草!請說人話,老子聽不懂。”我不爽的爆了粗口。


    軍陽把頭轉過來,一臉敵意,還沒來的急開口,便被蘭芯打斷“行啦!兩個大老爺們的臊不臊?”然後看一下軍陽繼續說道“請阿旺過來幫忙是因為這些天我跟他接觸後,發現這小子確實有點身手,而且他在偵探這方麵的直覺挺敏感的,對我們有幫助。”


    “蘭大警官!毛爺爺說過,要實事求是阿!你說錯了,我可不是有點身手,而是身手了得。”我有點得意忘形。


    “行了吧你,別給你臉就蹬鼻子往上爬,跟你說正事,根據我們分析兇手很可能晚上還會動手,現在這案子已經驚動上麵,由我和軍陽負責所以才請你幫忙,等一下我們盡量把兇手生擒。”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目的地,是郊區的一家私人會所。


    蘭芯說表麵上看這會所正兒八經的,實則裏麵是烏合之眾,一群有錢人聚集起來搞吃喝嫖賭。


    蘭芯還介紹說會所由一家豪華別墅改建而成,戒備森嚴,保安個個訓練有素,一些保安還都是高額聘請來的外籍兵團雇傭兵,安保係統都是國際上赫赫有名的“黑水公司”負責的。


    蘭芯一說黑水時我多少有點驚訝,對於“黑水公司”我還是有點研究的,它是由美國海豹突擊隊退役的幾名特種兵創辦的一家國際保安服務公司,成立於1997年,在美國911事件後壯大起來,國際特種兵“獵人學校”就是由黑水公司一手策劃的。


    到了會所裏麵後,蘭芯說兇手就在這次派對的人群中,讓我和軍陽各自找事做,不要讓兇手起疑心,因為目前兇手是誰還不知道。


    我閑來無聊,隨便找了個地方坐,會所裏金碧堂皇,奢華至極,裏麵的人各個穿著華麗,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


    東西都是隨便吃喝的,因為蘭芯不知哪裏去搞來了三張貴賓卡,所以我自然也是貴賓身份,隻是我今天的穿著打扮過於休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是屬於屌絲級別的。


    這說起來還都怪蘭芯,也不事先說一聲,好讓我準備準備,反倒是蘭芯跟軍陽穿的就體麵多了。


    蘭芯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連衣裙,低胸開背,本來蘭芯長的就貌比貂蟬,所以盡管晚上她隻是清妝淡抹,但也足以豔壓群芳。


    蘭芯看我一直盯著她看,估計是被我看的有羞澀,便緩緩向我走來,開口就是“臭小子!看什麽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摳出來!”看蘭芯這樣活像極了複仇者聯盟裏的黑寡婦,真是集性感、身手、潑辣於一身。


    “你自己穿這麽誘人,還怪我咯?”我嬉皮笑臉的應道。


    這時會所大廳燈光變暗,優雅的音樂也隨之環繞耳邊,男男女女們也陸陸續續的找到各自的舞伴,開始優雅起舞。


    “蘭芯!可否賞臉與我共支舞?”軍陽走過來硬生生地把我從蘭芯麵前擠開,我早就看出軍陽這小子對蘭芯早己是垂涎三尺,如饑似渴的。


    就在軍陽還一副紳士樣等蘭芯受邀時,我二話不說,直接拉著蘭芯的手鑽進舞群中,留下軍陽一人和他那張死魚臉尷尬的愣在原地。


    在舞池中我摟著蘭芯纖細的貓婹有模有樣的學著交際舞的動作,笨手笨腳地跳著。


    “你踩到我了,白癡!”蘭芯皺起眉頭。


    “對不起!第一次麽,沒經驗。”我尷尬的笑了笑。


    “不會跳,還幹嘛非拉我跳?”


    “誰讓你那愛慕者老是針對我,我不發飆,他還真當我是紙老虎了。”說話間,我又踩了一腳蘭芯。


    “白癡!左腳先。”


    “哦!不好意思。”


    跳了一迴合下來,或者應該說我接二連三踩了蘭芯一迴合後,我開口問“怎麽樣?有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哎呀!你又踩到我了!”蘭芯說著調整一下姿勢說“目前還沒有!再等等看。”


    而就在這時,我看見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在人群中與一男子優雅起舞著,女子怎麽看,怎麽像煙雨,雖然距離與燈光問題看不清臉蛋,但是我猜十有八九就是煙雨。


    正當我準備上前一看究竟時,跳舞時間剛好結束,人群一下蜂擁起來,擁擠得我愣是靠近不了白衣女子,隻能看著白衣女子挽著男子的手臂,有說有笑的走上二樓,進了一間由兩個保安看守的房間裏。


    看見這一幕我頓時怒火中燒,一股醋意湧上心頭,從人群擠出後我直奔二樓的房間,到房間門口時被保安遮住在外。


    頓時我心急如焚,如果剛剛那個白衣女子是煙雨的話,那她們在裏麵幹嘛?我滿腦子都是胡思亂想。


    但是我也不敢冒然硬闖,萬一不是煙雨那不是尷尬死,就在我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在走廊道不知所措時,看見白衣女子走出門口,正是煙雨。煙雨一看見我便驚慌失措的又馬上躲了進去。


    “煙雨!”我失控的逼近房間。


    其中一保安阻止我進去,開口道“先生!如果你再不速速離開的話,我們就不客氣了。”


    我盡量壓著心中的怒火對保安說道“趁我還沒失控,有多遠滾多遠。”


    我話音剛落之時,其中一保安不由分說直接電棍伺候過來,我迅速一閃,直接抓著保安拿電棍的手扭轉乾坤,一下把電棍打向保安的脖子上,保安立馬倒地抽搐起來。


    就在這時另一個保安已經衝上來,我直接一蹬腿堵他,不料衝上來的保安用手一擋,安然無恙的站立著,我順式一個後擺腳就上去,而保安一個高踢腿就卸了我後擺腳的力量,見狀我又強勢猛攻招招奪命的迎上,先是一個騰空橫掃腳上去,擊中保安頭部後,接著又是一個高頂膝,猛擊到他下巴。


    這保安好是生猛,這樣一個組合下來,都沒把他打趴下,我以前在武校裏打mma(綜合格鬥)比賽時這個組合從來沒失效過,屢試不爽的,但是對這保安切沒起到一招斃命的效果。


    就在保安搖了搖頭,緩過來準備對我發起進攻時,我當機立斷先發製人直接騰空而起,雙膝破空而出,直擊到他下巴,落地時一個擺肘直擊到他太陽穴之處,一個組合下來後,保安開始搖搖欲墜,要倒不倒的,這時我再補上一個高鞭腿,直接一腳把保安踢暈在地。


    我們的打鬥驚動了在場所有人,引來了其他保安,有幾個保安衝過來準備和我開戰時,被趕上來的蘭芯用警察*阻止了下來。


    場麵一下陷入僵局,幾個保安虎視眈眈誓有把我生撕的氣勢死盯著我,但是又怕蘭芯這警察的身份,便沒衝上來。


    “是誰他媽的敢在我地盤鬧事,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吼道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中等身材,流裏流氣的,長的賊眉鼠眼,一看就知道是紙老虎,隻會耀武揚威那款的。


    男子從剛剛煙雨進去的房間走了出來,走到我跟前時,我看見他手掌虎口處有一個極特別的刺青,這刺青正是那天林中那個詭異死亡壯漢手上的刺青,壯漢他哥哥黑熊手上也有一個這樣的刺青,這使我更加斷定這個刺青是某種組織的標誌,而且奇怪的是上次蠱墓派那像煙雨的女子身上也有這刺青。


    “是你小子在我這邊鬧事是吧?”中年男子囂張跋扈的對我說著。我自然是毫不示弱的迴應“是又怎麽樣?三個你加起來,小爺我都能分分鍾撂倒,不信你試試。”說著我迎上一步。


    蘭芯看出我想動手,阻止我說道“阿旺!冷靜點”接著說道“我們是重案組的,這是搜查令,凡是阻止我們辦公的,統統捉迴局裏。”蘭芯說著亮出一張搜查令。


    這時從房間裏走出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平頭男子,這個明顯就穩重許多,氣場也頗有老大的架勢,他正是剛剛和煙雨進去房間的男子,但是不見煙雨出來。


    “你們警察辦事,我們自然是積極配合,但是如果是來砸場子的話,那就別怪我這幫管教不嚴的員工粗爆了。”平頭男子叼著雪茄說完又對邊上的中男子說“好好配合警察辦事,但是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就正當保護自己的利益,懂了吧。”平頭男子說著就下樓去。


    “怎麽樣!你們是走?還是繼續辦公?”流裏流氣的中年男子開始下逐客令了。


    “走!先迴去再說。”蘭芯說著就硬拉著我走。盡管我心裏一百個不願意,但是為了不連累蘭芯也隻好作罷,我的心有種被刺痛的感覺,煙雨來這種地方,又和陌生男子進房間,我真的沒辦法不往那方麵想。


    此時此刻我真希望今晚就是我胖子兩人來的就好了,那樣的話今晚我非把這裏一鍋端了,直到找到煙雨不可,我和蘭芯下樓之後,軍陽跑上來說“就這麽走啦?我已經叫局裏的人過來幫忙了。”


    “不走能怎麽樣?哎!還不是……”蘭芯說到一半停下來,一臉責備的看著我。


    “阿!~死人啦!”就在我們剛走到大廳門口時,從洗手間裏傳來一女子的尖叫聲。蘭芯聞聲後馬上衝進洗手間,我和軍陽隨後。


    一到洗手間就看見一具屍體躺在女洗手間,屍體表情猙獰,死者正是剛剛那四五十歲的平頭男子。


    “快!封鎖現場”蘭芯見狀對軍陽說。


    然後又對趕來的那個流裏流氣的中年男子說“現在我們警方開始介入調查,無關人等請出去,還有在場所有人都不得離開這個大廳。”


    軍陽封鎖現場等局裏來人時,我和蘭芯大致檢查了一下屍體,沒有別處傷痕,隻是胸口心髒處有一處餘血,看來和軍陽前麵說的擊碎心髒而死的案件一樣,是同一個兇手。


    由於法醫還沒來,我們怕會破壞現場,所以我和蘭芯隻是大概檢查了一下。


    等警察來了以後,把現場處理了,我最關心的二樓那個房間裏,居然沒有發現煙雨,煙雨不知何時離開了,難道是我前麵看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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