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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胖子,九叔到張叔家裏後,張叔很快就張羅了一桌飯菜,都是一些地裏種的蔬菜和自家的土雞蛋、土鴨蛋。


    這感情好,這些純天然無公害的食物在城裏都賣老貴去了。


    張叔老婆死的早就剩張叔和阿牛,阿牛生性靦腆又膽小,家裏裏裏外外基本上都是張叔一人操辦,廚藝自然沒得說,那味道做的確實夠接地氣的,張叔拿來自家釀的酒,並叫阿牛一同坐下來吃飯。


    雖然大白天喝酒不是我的風格,但是這兩天發生那麽多事,我們都死裏逃生了,也確實值得喝兩杯,又剛好可以借酒跟胖子和好,所以也不管它白天還是晚上了。


    酒的名字我叫不出來但是那味老香了去。胖子喝白酒不行,才兩杯下肚就滔滔不絕的講起我跟他大學那點破事,大學我們這對活寶同時喜歡上一個女孩子,後來那女孩子跟了胖子。


    胖子拍著我的肩膀,語氣誠懇“阿旺!你說我們倆什麽事沒一起經曆過?就他媽的這兩天連鬼門關我們也算走它一圈了,剛剛那點破事算不了什麽。也怪我嘴快,你別往心裏去”


    胖子白酒雖然不行,但是也不至於真的兩杯搞他醉,我知道他隻是借酒拉下臉跟我道歉。


    我這人有一毛病,你怎麽跟我開玩笑都沒關係,但是別拿我喜歡的女人來開玩笑,不然我誰都翻臉,胖子是很明白這一點。


    我抿了一口白酒嗆得呲牙咧嘴的說“胖子!我這人嘴巴也不饒人,你見怪不怪,但是以後別在我麵前說煙雨了,不然兄弟我真的不高興了。”


    一旁的九叔拿起酒杯跟我們大家碰完杯後斟酌片刻對我說“世侄,我真的得提醒你一下,那個煙雨確實……”我知道九叔想說什麽連忙阻止說“打住!九叔,不要把我們之間剛建立起來的好感破壞了。就算煙雨真像你們說的不是人也好,但是起碼她沒害人。而且我也不相信她就不是人。”


    九叔見我態度堅決也不再出言相勸,隻是拿起酒杯說“好吧!不說那些,我看你們兩個剛正不阿,勇氣可嘉,特別是阿旺身手不凡,今天我們算交定朋友了,改日要是我要捉什麽惡鬼狂魔的話就請你們兩個當助手如何?”


    我跟胖子就一個癖好,特別喜歡結識那些酒裏交心的朋友,於是我們倆不約而同的碰了這杯酒。


    特別是胖子更是欣喜若狂,他那點小心思我早就看透透的,不就是想跟九叔學個一招半式的好讓他老爸看看,他不是菜鳥。


    至於我,確實是看九叔夠舍生取義的,前麵救我們那麽多次,盡管他是收胖子的錢,但是他大不了可以退錢不幹,但是九叔並沒有,反而是拚盡老命。


    我雖然在煙雨被傷這件事上耿耿於懷,但是在大是大非麵前,孰輕孰重我還是掂量得清的。


    就在我們對酒當歡,掏心掏肺的深交時。燕子爸急匆匆的衝進來,跑得麵紅耳赤,慌慌張張又焦急萬分的說“快!……快,我們家燕子快不行了,你們快去看看吧。”


    我一驚,心想什麽情況?我們所有人都二話不說,魚貫而出的出了張叔家,直奔燕子家。


    到了燕子房間後,看見燕子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眼神迷離,嘴唇發紫,頭上不斷有冷汗冒出,燕子見我們來想起身,但是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頓時兩道黑血從她鼻孔流出。


    九叔見狀立急上前問診,然後臉色大變,大驚說道“鬼屍血蠱。”


    我們所有人一聽大驚,除了阿牛和燕子爸不解的問九叔什麽是“鬼屍血蠱?”。


    九叔簡單概括的把鬼屍血蠱說了一遍後,隻見燕子爸差點暈過去,老淚縱橫哭著求九叔說“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


    最讓我氣憤的是阿牛一聽這“鬼屍血蠱”的恐怖之處後,嚷嚷著讓張叔解除和燕子的婚約,氣的我和胖子咬牙切齒,如果不是看在張叔的麵子上我還真想海扁他一頓,隻見張叔惱羞成怒的一巴掌甩在阿牛臉上,嗬斥阿牛滾迴家。


    頓時我一拍腦門,突然想起昨晚我們在木屋燒屍體時,我說有重要的事情想告訴九叔結果給忘記的事情就是燕子腹上有疤這事。


    告知九叔後,九叔直罵我糊塗。


    我自責的看著燕子,心亂如麻。


    九叔嚴肅的說道“還好發現的早,還有救。事不宜遲,阿旺你和胖子馬上去進山穀那地縫邊的灌木叢林采一種叫鬼臼葉的草藥迴來,那天我跟蹤你們下來時,有看見那藥材,就長在我搭帳篷那灌木叢林裏,速去速迴。”


    然後對張叔跟燕子爸說“你們倆跟我準備其它東西。”並對大家說“大家分頭行動,速戰速決,今晚必須開壇做法,能不能保住燕子姑娘的命就看今晚了。”


    胖子一頭霧水的問九叔“什麽是鬼臼葉?長什麽樣子阿?”


    我以前在《本草綱目》有稍微閱讀過,所以略知一二。我拉著胖子邊走邊罵“讓你多看點書不看,現在知道書到用時方恨少了吧。”


    離開時,燕子叫住我“阿旺!小心點,如果不行就別冒危險找了。”


    燕子這麽一說我更慚愧,便應道“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一定把草藥采迴來。”


    然後急匆匆的和胖子向後山出發。


    我和胖子還是隻帶了基本的防身工具,和背包。因為下山穀的地縫離村裏還是有點距離,地形又複雜估計也要走上大半天才能走到,所以我讓胖子把狼眼手電一起帶上。


    為了更方便找鬼臼葉,一路上我便告訴胖子何為鬼臼葉,這是人命關天的事,胖子不敢怠慢,聽的非常認真,要是以前胖子都嫌我囉哩巴嗦的。


    鬼臼葉為深綠色,葉片成盾形,邊緣有針刺狀的細齒,生於山坡、林下或者懸崖腳下等陰濕處。鬼臼葉又叫八角蓮葉,分布於廣範,如南北兩湖、黃河流域、東西兩廠、雲貴川等地均有。可解毒,如蛇咬傷,蠍子螯傷,蜈蚣咬傷等……


    胖子聽的一愣一愣的打斷我“我草!什麽亂七八糟的?直接用最簡單明了的話告訴我長什麽樣子的就行啦!聽不懂。”


    我大聲說道“你豬腦子嗎?就是葉子大大的,顏色綠的很深,像五角星一樣不過有七至八角葉邊,葉邊寬寬的,葉子上有明顯的根莖紋路,葉子上長有小毛。這他娘的懂了吧?”


    胖子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到樹林口時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沒辦法不畏懼這片原始森林,但是現在就算是龍潭虎穴,鬼窟魔洞也得硬著頭皮勇闖,畢竟燕子還等著我們救命呢。


    樹林裏交錯複雜,如果不是我之前做過標記,根本找不到路,踩在落葉上“沙沙”直響,我模模糊糊的聽見好像不隻是我和胖子的腳步聲,好像還有其它聲音,我四處張望,但是因為樹林裏灌木叢林,雜草叢生,密密麻麻的樹木,很難看出遠處的東西。


    我心裏忐忑不安,老是覺得有什麽東西就在我們身邊關注著我們,但是出於找草藥的時間緊迫,所以我沒去理會,也許也隻是我的幻覺罷了。


    走了大半天,才走出樹林,看見我們之前搭帳篷的營地,帳篷被我們離開時收走了,所以隻剩下一堆被燒過的幹木柴。


    木柴到處零零散散的散落著,東一根西一根,淩亂不堪。周圍的土和草也明顯被到處抓過,地上還能分辨出幾道爪印,看這深深的爪印便能看出抓這爪印的爪子又長又尖,周邊有或多或少的血跡,我用手摸了一下血還有一點溫度,說明是剛流不久。


    這時我看著遠處的深山,殘陽似血,夜幕降臨,我的心立馬不安起來,這片原始森林一到晚上更是危機四伏。


    胖子也發現了血跡,我告訴胖子“胖子!小心點,這血還是溫的,看來剛流不久。你看看這周邊,估計在我們來之前這裏應該發生過生死搏鬥。”


    胖子抄出腰上的冰鎬緊握在手,一點都不示弱的開口道“來都來了,管他娘的什麽鬼東西,咱們照樣幹它。讓它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接著又說“走吧!別浪費時間了,還是捉緊找到那什麽鬼臼葉吧。”


    我也甩開工兵鏟,又把上次在木屋撿到的神秘彎刀從背包裏拿出,掛在腰間。


    胖子這下完全看見這把彎刀,不樂說道“我草,死阿旺你就接忽悠我吧,這刀看上去就是把利器,你他娘的還說兩元店一買一大把,迴去你給我買幾把來耍耍。”


    我一心隻關心是什麽危險正等著我們,所以沒心情理會胖子隻是迴答“都他娘的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惦記我這刀。”


    我平時喜歡看《動物世界》,對野外的野獸多少了解點,但是從剛剛現場的情況和爪印來看,我還分析不出是什麽異禽走獸。不過敢肯定的是來者不善,像這種野外的野獸十之八九都是食肉動物,生性兇猛殘爆,特別是這種生存在原始森林的野獸個頭巨大。


    以前聽我爸講過,他在珠穆朗瑪峰當兵時有一個戰友是湖北人,給我爸他們講過這麽一個故事,在湖北西部邊陲有一片原始森林“神農架。”


    神農架千百年來有無數不為人知的迷,在文化*革命前有一支當地平民自發組建的探險隊進神農架考察探險。結果全軍覆沒,除了一個年輕人僥幸從鬼門關活過來其餘無一幸存。


    據那個活下來的年輕人說他們晚上在營地裏遭遇不明生物的襲擊,隻見一道白影極快的一閃過,便就有人被拖走,隊裏有人說可能是遇見野人了,可是到最後到底是什麽生物都沒人知道。那個幸存者就是我爸的戰友。


    神農架一直千年相傳的迷就是白化動物和野人,但是我更覺得他們是遭遇野獸的襲擊。


    總而言之萬事小心,我跟胖子說“胖子我感覺剛剛那爪子應該是什麽兇猛的野獸所為,你還是不要用冰鎬了,換成工兵鏟吧,畢竟工兵鏟可以當砍刀用。”


    胖子聽後一邊把冰鎬收起來從背包裏換成工兵鏟,一邊說“阿旺!你說會是什麽野獸阿?不會是獅子或老虎吧?”


    我迴應“胖子你真他娘的沒常識,你沒聽過森林之王,草原霸主嗎?獅子是草原的,怎麽會在森林裏呢,老虎也不可能,老虎都瀕臨滅絕了,基本上都關在動物園裏呢。”


    “那你說是什麽鬼東西?”胖子一臉茫然。


    “我怎麽知道,反正小心點就是了。”我也沒把握。


    說話間我們己經來到了地縫中段的灌木叢林了。這時天色已晚,黑暗取代了夕陽後的最後一絲紅暈。


    我和胖子打開狼眼,到處尋找鬼臼葉,可是這灌木叢林密密麻麻的,都是各種雜草,綠油油的,找同樣是綠色的鬼臼葉談何容易。


    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最後我們還是在一處山崖下找到了鬼臼葉,是胖子先找到的,抓起一把問我“阿旺!是這個不?”我一看就是這個,興奮的說“對!多采點”正當我們采的起勁時,不遠處傳來草叢的躥動聲。


    我和胖子都聽見了,胖子用狼眼照去,但是除了風聲,和昆蟲發出的響聲什麽都沒有。


    胖子對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過去看看。我把手中的鬼臼葉裝進背包裏,手握工兵鏟跟胖子一步一腳,悄悄地靠近剛剛發出聲音的草叢。


    走到跟前一看,除了一灘血便什麽也沒看見。我和胖子雙目對視了一下,胖子整個臉色都變了。


    我蹲下用手摸了一下血,還很溫。站起來後跟胖子說“這血還是溫的。”胖子一下臉部僵住,眼神浮出一絲恐懼。


    就在這時草叢又躥動起來,在我和胖子還沒反應過來時一道黃影迅猛的一下從草叢中躥出,快如閃電直樸向我,速度快到我根本沒時間反應,而就在這時我的腳不知道被什麽絆一下,整個人一下向後一倒,那道黃影便撲空直接從我身上一躍而過。


    我起身盯著那道黃影對胖子說“還好你反應快,不然我就完玩了。”我以為是胖子救了我。可是胖子說“不是我,剛剛我看見一隻小孩的手絆了你一下”


    什麽!一隻小孩的手?我頓時頭皮一麻,渾身一個顫抖貫穿全身,荒山野嶺的哪來的小孩?。


    但是我無暇顧及因為我一直盯著剛剛那道黃影,隻見它似貓如豹,但是比貓大得多,又比豹小,身長大約一米三至一米四左右。


    一張像及了貓一樣又如虎的臉,但是又有幾分豹的神韻,隻見它兩眼發出綠光,尖尖的耳朵朝天立,耳尖端長有二簇像戲劇中武將頭盔上翎子一樣的棕毛,筆直的立著。兩頰長有下垂的白須,白須厚厚的。身體強壯四肢很粗,尾巴極短不及身體的四分之一。


    它身體半伏著,前支如鐵鉤似的爪子從肉墊伸出,露出帶血滴的尖獠牙,對我和胖子齜著牙。


    原來前麵我們看見的血就是這貨搞出來的。它死盯著我們,又不敢靠近我們,但又似乎想生吞我們般,糾結的伏著身體蠢蠢欲動。


    我估計它應該是第一次看見人,覺得長的奇怪,所以才不敢輕舉妄動。


    胖子問我“阿旺!這是什麽?”我說“這貨叫猞猁俗稱山貓,它可是夜間捕獵好手。”胖子又問“怎麽辦?跑不?”


    “跑?你別傻了,這貨耐力及其變態一口氣可以跑出十幾公裏,壓根不休息的。而且爬樹,遊泳都跟玩似的,但是它卻不輕易下水。”我一邊警惕著一邊迴答胖子。


    胖子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好不示弱的說“草!居然跑不了,那咱們就跟它拚了,我還就不信,我們兩個連手幹不過一隻畜生。”


    我不以為然的說“這樣也不行,這貨可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說白點,咱倆的命比它賤。奇怪了據我的了解,山貓在我國大多分布於新疆、西藏、青海、甘肅、內蒙、河北的山區裏,怎麽雲南也有呢?。”


    這時山貓一點點的向我們靠近,應該是試探一下情況,山貓跟貓比較像,它不像老虎豹子那樣,一見著獵物就撲上猛撕猛咬。


    山貓都是潛近獵物,冷不丁就一撲而上,讓獵物措手不及。如果一旦沒撲到,讓獵物跑了,山貓也不會窮追不舍,隻是迴到原地繼續等待其它獵物。


    山貓每靠近一點,我和胖子就後退一點。胖子說“這貨如果像你說的一口氣跑出十幾公裏,那它從西藏跑過來也才一千多公裏,多跑幾趟不就完事了。”


    我一邊盯著山貓的舉動,一邊對胖子說“你他娘的當環遊世界呢?”


    “有什麽不可以,世界那麽大,山貓也想去看看唄。”胖子雖然嘴上跟我調侃,但是我也明顯感覺到他的一絲絲不安。


    其實想對付它也不難,一般像這種野外動物都怕火,從人類學會用火開始,就一直有夜間用火來防止野獸偷襲的作法。


    我立馬對胖子說“好了,別扯淡了。你快去找兩根又長又粗的枯枝,然後想辦法把火點上,拿過來。”


    胖子一下就明白了我想幹嘛,便說“阿旺!你先撐著,好好跟它談判一下。我快去快迴”


    我心想應該沒問題,看那隻山貓一時半刻也不敢輕舉妄動。


    誰料胖子一走它居然趁我一分神,又是迅猛的一撲。還好我有所防備,用工兵鏟擋了一下,可是山貓速度又快,又準的一爪過來,盡管有工兵鏟擋住還是被它那尖如鐵鉤的利爪一下捉破我胸口,虧得我衣服穿的厚,隻是被它抓破皮,沒有傷的太深。


    山貓身手特別敏捷,剛撲空又立馬再一次發出進攻,明顯就是今天不拿下我誓不罷休的態度。


    工兵鏟太短,山貓的四支又長又粗,爪子又毒辣,情急之下我地上一滾閃躲過,起身後我主動發出進攻,“啊!”嘴巴大喝一聲,揮出工兵鏟。


    “唿~”工兵鏟伴著破風聲,如砍刀般破空而去,直逼山貓,我本意是想嚇一下山貓,讓它主動放棄,不料反而擊怒山貓,隻見它靈敏的身體一側,立馬一爪抓在工兵鏟鏟麵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這樣近距離對我百害無一利,我立馬順手從地上撿起一根枯樹幹,像這種原始森林裏,隨地都能撿的這種從樹上斷落下來的樹幹,我用樹幹去捅山貓,防止它又向我撲來。


    山貓後腿半蹲著,弓起身體,咧著嘴呲著獠牙,兩支前爪如閃電般,不停的抓著我手中的樹幹。


    看著它抓著樹幹的那狠勁,我心裏毛毛的,心想還好不是抓我身上,不然非得皮開肉綻,血肉橫飛不可。


    一直持續了一小會,我眼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大急吼道著不遠處的胖子“胖子!你他娘的造人呢,快點的,小爺我要嗝屁了。”


    這時胖子已經拿兩把用長樹幹綁上幹草堆的火把跑過來。我和胖子一人一把一直逼近山貓,我們並沒有傷害它的意思,隻想把它趕走,山貓一見火焰果然害怕的一直後退,但是又不肯離去。


    我見這麽下去不是辦法,就對胖子說“胖子!別管它,我們還是趕緊迴去救燕子。”胖子同意的點點頭。


    我們怕山貓會從背後偷襲,所以拿著火把,後退的一步步向迴去的樹林裏退著。山貓則一步步跟著,又怕我們的火把不敢太靠近我們。


    突然樹林裏傳來一陣陣沙沙的腳步聲,山貓好像感覺到什麽危險的生物靠近它,跟到我剛剛被絆倒的地方從草叢裏叼起一隻大山鼠,灰溜溜跑了。


    看見山貓嘴裏的大山鼠後,我才恍然大悟,剛剛那些血肯定是這隻山鼠的,應該是山貓正在捕食這隻大山鼠,又正好碰上我們。包括剛剛胖子看見小孩的手肯定是這隻山鼠的爪子,鼠類的四肢跟人的手掌及其相似,山鼠體型又大,又是黑燈瞎火的夜裏,難怪胖子會看成小孩的手。


    這時樹林裏的腳步聲離我們越來越近,未知的危險也即將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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