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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張叔他們村後都已經淩晨4點多了,雞都開始打鳴了,我們才能閉上眼睛睡覺。


    睡覺前我跟胖子商量了明天去找小靜的事,看九叔跟蘭芯也都累了一天一夜了,我們也不好意思叫他們再跟我們一起去找,就決定先睡一覺等天大亮後就我和胖子倆再上山一趟,反正大白天的應該不會太危險。


    決定好後我從胖子的房間準備離開迴房時,燕子敲了胖子房間的門走了進來。


    因為張叔家太小根本沒有房間讓我們住,所以我、胖子、蘭芯還有九叔全部來燕子家住,燕子家在村裏算是大戶人家了,說是大戶人家其實也就是家裏有四個房間。


    蘭芯和燕子一間,胖子跟九叔一間,我單獨一間,因為燕子她爸說我是救燕子的恩人,背上又有傷,所以堅持讓我住一間。燕子她爸是這個村的村長,要不是因為我們迴來時已經太晚了,不然燕子她爸還非要為我們擺一桌子不可,攔都攔不住。


    燕子進來後沒看見九叔,就問胖子“九叔呢?”胖子迴答“去wc了,你找他嗎?”燕子連忙擺手說“沒有!我找他。”


    燕子指了指我,由於一直也沒時間告訴燕子我的名字所以燕子並不知道我叫什麽。


    燕子吐了吐舌頭,聳了聳肩對我說“不好意思!還不知道你叫什麽?”我剛想說話胖子搶先一步“他叫旺財!就是狗狗那個旺財”我一腳踢在胖子屁股上道“去你大爺的。”接著笑著跟燕子說“我本名吳念,他們都叫我阿旺,你就叫我阿旺就好了。”


    燕子玉指一遮,嫣然一笑“嗬嗬!那不也就是狗狗的名字嗎。”我尷尬一笑,無言以對。


    胖子走到我身邊對燕子說“小妮子!這麽晚了,找我們家阿旺有什麽事阿?”


    “當然有事啦,走!去你房間”燕子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要去我房間。


    我一時愣住了,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胖子在一旁壞笑著看我一眼,然後故意喃喃自語道“哎呀!我就沒這個命阿,睡覺咯。”說著就爬上床。


    燕子那麽聰明的姑娘一聽胖子的話就明白什麽意思了,頓時臉頰一紅,羞答答的說“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隻是想給阿旺上藥。”說著從自己口袋裏拿出一瓶藥罐子。


    胖子看燕子不好意思便故意使壞說“哦!我們想什麽樣子啦?”些話一出,燕子的臉整個都紅透了,我看燕子一臉難為情,搞的我自己也挺尷尬的,便對胖子說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說的就是你,睡你的覺吧!”


    這時九叔方便迴來,跟我們打招唿後便爬上床,胖子見九叔來了,一時興起吵著九叔,非讓九叔給他講《百鬼邪術》,然後對我跟燕子擺擺手道“該幹嘛幹嘛去吧。”


    迴我房間的路上燕子乖巧的低著頭,還是一臉通紅的走在我身邊,這讓我很不安,心想燕子這小妮子不會就因為我救她,就真要以身相許吧?這我可吃不消,更何況我心裏還一直惦記著我家煙雨呢,也不知道煙雨現在怎麽樣了?可是手機已經沒電了,再說這鳥不拉屎的窮鄉僻壤也沒信號阿,看來得趕緊找到小靜,好早點迴去。


    在房間裏經燕子介紹,我得知她手上的藥可是正宗的雲南白藥,對我這種皮外傷特別管用。


    上藥的時候燕子對我說“阿旺!對不起,為了救我讓你受傷。”由於我是趴著的,看不見燕子的表情但是她的聲音帶著慚愧。


    我連忙說“燕子,你別這麽說,見死不救的事我就幹不出來,更何況我也沒什麽事不是嗎,這點皮外傷不算什麽,沒事的。”


    燕子甜甜的說了一句“阿旺!你真好。”我隻是幹笑不語,兩人沉默了片刻,我覺得這樣挺尷尬的,便隨便找了點話題問燕子“燕子!跟我說說你和阿牛的事唄。”


    燕子不淡不鹹的徐徐道來“我跟他哪有什麽事,其實我並不喜歡他,我一直都想出來外麵看看,不想老是呆在這村裏,更不想跟阿牛結婚,其實我爸爸就是故意為難張叔才開口說要兩千。”


    聽燕子的口氣好像還不知道他爸爸已經把她相配給阿牛了,我也不敢告訴燕子便沒跟她說。


    隻是說了一句“有機會我帶你出去看看,隻要叔叔不反對。”燕子聽我這麽一說樂開了花說“真的?”。


    “嗯!真的,我怎麽會騙你呢,小丫頭。”我轉過身看著燕子迴答她。


    燕子嘟起小嘴說“我才不是小丫頭,人家今年已經快二十歲了。”


    不得不承認燕子長的確實水靈,稍微打扮一下絕對也是大美人一個。


    燕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深的望著我,我最怕這樣的眼神,因為沒有抵抗力,便趕緊又趴迴去繼續上藥。


    燕子給我上好藥後,便迴自己房間休息,我也早已疲憊不堪,就趴著唿唿大睡起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暖陽當空,萬裏無雲。胖子早就起來,帶上裝備等著我,這貨平時是比豬都還能睡,這會起這麽早肯定是著急著去找小靜。


    我也是二話不說帶上簡單的防身工具,還有小靜之前用的背包,便跟胖子趁九叔跟蘭芯還沒起來就出發前往後山那片森林。


    路上胖子問我“阿旺!如果真的找不到小靜你說怎麽辦?”我沒迴答胖子的問題,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假如真是像胖子說的再也找不到小靜的話,我該怎麽辦?我從來也就沒想過這個問題,也不敢想。


    胖子見我沒迴答他,推我一下說“聽沒聽到我說話?你現在出門怎麽老是喜歡把腦子忘家裏,什麽毛病?”


    我說“都這個時候了,你丫的怎麽還有心情扯淡呢?想想怎麽找小靜才是真的。”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樹林口,胖子茫然的望著看不見盡頭的樹林喃喃自語“你說的是阿!這要從何找起阿?”


    我是覺得不能像無頭蒼蠅那樣到處瞎找。那隻是吃力不討好,還浪費時間,再說這森林裏誰知道還藏著什麽危險等著我們,我想先去昨晚那個木屋,我強烈的感覺,那個木屋藏著我要的秘密。


    我把我的想法和昨晚有人跟蹤我們的事情全部告訴胖子,最後我倆一致同意先去昨晚那個木屋。


    一到木屋我就感覺不對勁,因為昨晚我們要迴去時是我把門關上的,這門從外麵一堆就堆進去了,所以昨晚我並不擔心今天來會進不去,便把門關了。


    但是現在這個門是開著的,更奇怪的是門的底部還有一根枯樹枝塞在門縫與地板之間,防止門不小心關上,這明顯就是人為的,動物哪有這智商。


    我拍了拍胖子,指了指門下的枯枝,胖子一下就明白了,這時二樓傳來腳與木地板摩擦出的腳步聲,我對胖子指了指二樓,胖子會意的點點頭,接著把頭伸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道“阿旺!咱來個甕中捉鱉。”


    然後我和胖子輕手輕腳的上二樓,樓梯上的機關昨晚被九叔觸發了,但是我動過手腳的那樓梯格胖子並不知道,而且胖子這人老是猴急猴急的,火急火了的跑在我前麵,結果一腳就把木板踩的“吱吱”直響。


    胖子踩到“報警器”後二樓的腳步聲變的急促起來,看來我們已經暴露了,我二話不說,撒腿就跑上去,剛到二樓的房間門便看見一道黑影從二樓的窗戶飛下,那背影化成灰我都認得,就是那個神秘黑衣人的背影,隻要捉到黑衣人一切便真相大白。


    我當機立斷,也直接從二樓一躍而下,這二樓不算太高,三米左右,這個高度我還是能搞定的,隻需要在空中把身體曲起,自然落體,著地時用腳掌著地,腳後跟萬萬不能著地,否則輕則胸震蕩,重則腰部頸椎骨震斷。


    落地後身體向地上一滾,這一滾可不是為了耍帥,是起到緩衝力的作用,又加上林裏落葉比較厚,所以我輕輕鬆鬆就直接從二樓跳下。


    胖子沒我這身手,隻得在二樓窗戶著急罵道“我草!這他娘的都屬猴的嗎?”然後無奈的從樓梯追下來。


    我一到地麵,滾地而起後直接從腰間取下折疊工兵鏟,把工兵鏟甩開,撒腿就追去。


    誰知那黑衣人健步如飛,疾如雷電,沒追出一百米他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追丟黑衣人後胖子也氣喘籲籲的跟了上來,喘得命都快拿去的說“哎喲!我……草!累死胖爺我了,人……人呢?是不是跑啦?”


    我點點頭,胖子接著說“那還愣著幹嘛,往那個方向跑啦?快追阿。”


    我說“算了!不要追了,這樹林的恐怖不是我們倆能應付得來的,還是趕緊迴去看看木屋二樓裏到底有什麽秘密,那個黑衣人居然也出現在木屋說明那屋子確實有問題,說不定還有什麽寶貝也不一定。”


    胖子聽後先是點點頭表示我說的在理,接著興奮起來說“如果真有什麽寶貝,那感情好阿!胖爺我隨便順它二三十件的,迴泉州塗門街轉手一賣,興許還能賣個好價錢。”


    塗門街是我們泉州一條玩古玩的老街,胖子他爸爸是倒鬥的,自然認識一些玩古玩的朋友,胖子小時候老是跟他爸去塗門街玩,所以在古玩這方麵自然比我懂。


    胖子說完迫不及待的就往木屋走迴去,到了木屋我們直奔二樓,到了房間,胖子二話不說伸手就想抓門手把開門,我立馬阻止道“你找死阿?也不看看就動手,好好看看這門把手後麵有什麽吧。”


    我說完胖子就探頭探腦的在門把手看來看去,然後大驚說“我去!這真他娘的夠賊的,居然在門把手後麵裝上這麽薄的刀片。”


    胖子在打量門把手時我也在門邊上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然後對胖子說“胖子,你看這門把手上還有一條很細的鋼絲線,如果我們一轉動門把手肯定會觸發機關。”


    胖子一臉好奇的問“是什麽機關阿?”


    “我怎麽知道,找找看就知道了。”我說著就順著鋼絲線的路線找,這鋼絲線極細,如果不是大白天的,根本看不見。


    鋼絲線一直拉到門邊上就不見了,但是門邊上有一處縫隙明顯是後來裝上去的,因為縫隙全部都是木頭渣,這縫隙長大約在30厘米至35厘米左右。


    我對胖子說“機關就在這裏麵”胖子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然後我們兩個都後退一步,我用工兵鏟按在門把手上,用力按動門把手,門把手剛轉到一半時,門邊上那縫隙突然“嗖”的一聲,一道銀白色的光迅猛的從縫隙裏閃出,碰在工兵鏟上,工兵鏟鏟麵上被砍出一道痕跡,發出鋼與鋼碰撞的清脆色,還碰出火花。


    接著那道銀白色的光便落在地上,我望去,隻見一把大約30至35厘米長的匕首,刀身有弘度,我又驚又喜,這它娘的可是寶貝阿,這匕首叫尼泊*軍刀也有人叫它尼泊*彎刀,以前我爸在珠穆朗瑪峰當兵那會見過,曾經跟我講過這刀。


    珠穆朗瑪峰的南坡在尼泊爾境內,尼泊爾的軍人都配這種匕首,尼泊*彎刀那寒光雪刃第一次暴顯威力是在1814年駐守印度的英軍士兵在尼泊爾西部與廓爾喀兵的戰鬥中,從那這刀就產生了數不盡的傳奇故事。


    別看它造型奇怪,卻鋒利無比無疑是把讓人聞風喪膽的利器,說大點說它是匕首之王都不為過。


    我撿起來用衣袖在刀背上一擦,刀已經被改造過,或者應該說它不是尼泊*彎刀,隻是造型酷似,此刀刀背多了一排鋸齒,刀身刻滿奇怪的古老符文,乍一看跟我背上的紋身有點像,刀刃上的銀光寒氣逼人,保存完好,


    隻是我覺得奇怪,這刀上的符文和我背上的紋身,還有黑熊手掌的刺青有著什麽關聯?管它呢,這寶貝我要定了,想著就裝進背包裏。


    胖子不懂這刀的威猛,但是看我裝進背包也看出點眉頭便對我說“阿旺!什麽寶貝阿?也給我瞅瞅唄。”


    我說“哪是什麽寶貝阿,就一把破匕首,你去二元店一買一大把,沒什麽好看的。”


    胖子不以為真的說“你當我傻阿!看那鋼就是好刀,不要那麽小氣嗎,拿出來看看唄。”我還不了解胖子嗎,給他拿去看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於是便對胖子說“真正的寶貝在這房間裏麵,走!進去看看。”


    胖子見我撿到寶貝了,也心癢癢起來,一把搶在我前麵先進去,我也隨後跟進。


    屋裏就和我昨晚用手機錄到的一樣,隻有一個衣櫃和一個上鎖的箱子。


    胖子直接把衣櫃打開,也許是因為太久沒開了,一打開衣櫃就有一股木頭發黴的味道撲鼻而來。胖子用手在鼻前處揮了揮,然後用冰鎬在裏麵翻來覆去,但是除了幾件破衣服和幾個早期的防毒口遮之外,什麽都沒有。


    這種防毒口遮我迴胖子都非常熟悉,以前在讀大學時我們有上過一段時間的石雕課程,那是真刀真*的打石頭,什麽電鋸,切割機,氣鑽,還有這種防毒口遮我們都經常用。


    胖子用冰鎬勾起一個防毒口遮,不滿的對我說“就這阿?還寶貝呢,我看都懶得再看一眼。”


    我懶得理胖子,一心隻好奇那個鎖起來的木箱裏有什麽,便直接走過去端祥起來,木箱外表倒沒什麽特別之處,就是普通的木頭釘造而成,也許是年多時久了上麵已經有點發黴。


    胖子也走了過來搓一搓手說“他奶奶的,寶貝原來全部藏在這阿!”說著準備動手。


    我剛剛檢查過了,木箱上並沒有機關但我故意說“不怕死你就動,不怕上麵有什麽機關嗎?”胖子這才沒猴急猴急的想開箱子。而是先觀察了一下箱子,然後對我說“阿旺!你耍我呢,哪有什麽機關。”


    “這是讓你長長腦子,不要每次都那麽衝動,早晚會害死你。”胖子無言以對,便不吱聲的擺弄起木箱。


    木箱上的鎖已經鏽的很厲害了,看樣子有一定年頭了,應該不難翹開於是我用工兵鏟對準鎖的位置用力劈了一下,沒開,接著我又憋著力氣使勁連劈了兩下,鎖才被劈開。


    箱子裏就一本日記本,但是不是上官叔的那本,日記本上麵落了厚厚的一層灰。我用衣袖掃去日記本上的灰,看出這日記本年代已久,樣式老舊。


    我好奇的打開,想看看裏麵寫了什麽,胖子也好奇的湊過來,日記本全部空白,唯獨中間用一張照片作書簽的一頁上有寫字。


    我看著日記本,一字一句的讀出聲來。


    “老許!上官!你們可都安好?我還是懷念以前我們三人一起走南闖北,盜盡帝王將相古墓的那些日子,仿佛好像還是在昨天一樣。


    那會我們同舟共濟,生死與共,不知道挖過多少古墓,遇見過多少奇聞異事。但是我們一直都並肩作戰,不離不棄,雖不是親兄弟,切勝是親兄弟,可是萬萬沒想到我們在玉龍雪山這裏分道揚鑣了。


    也許你們一直不理解我為什麽要解散我們這支驍勇善戰的摸金校尉,我一直不敢告訴你們,其實我已經不行了。


    自從上次在古墓裏我被那隻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蟲咬過後,就開始感覺身體一天天不斷的變化,所以我才愁腸百結,情非得已的解散了大家。


    上官!老許!你們也都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後還是金盆洗手,好好陪家人吧。上官你那小丫頭現在應該也都一兩歲了吧?還有老許你那大胖小子應該已經牙牙學語了吧?


    自從我們分道揚鑣後其實我一直就沒舍得離開這裏,索性就住在我們當初搭建的這個工作室裏。


    我感覺我已經命不久矣,這段時間,我經常流黑鼻血,眼睛也一天天變的越來越黑了,身體內猶如有成千上萬隻蟲在體內鑽來鑽去。既然要死,那就讓我死在我們分別的地方吧。


    最後還有狗子,雖然你是後來被上官收成徒弟,我們彼此之間不熟悉,但是畢竟當時我們的生活起居還都虧你,在這裏也向你問好。


    掛念你們的二柱子,勿念!


    看完日記本後,我完全明白了,我前麵猜的沒錯,這張叔肯定認識那個喪心病狂,或者應該說是“二柱子”。日記本上提到的狗子應該就是張叔。


    一下子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真是感慨萬千,隻怪造物弄人,塵世戲情。


    我拿起照片看了一下,照片雖然已經老舊發黃,但是依然可以模糊的看見照片裏的四個人,分別是上官叔,許叔,張叔,還有一個長的特別高大的男人,應該就是二柱子。


    胖子看完後,也不再嚷嚷著找寶貝,相信胖子此時此刻應該也跟我一樣的心情。我和胖子從大一開始到現在也四五年兄弟了,我們能明白“二柱子”對上官叔,還有許叔的感情,因為我們也是男人,也是兄弟。


    我把日記本跟照片裝包裏,緩一緩心情。便對胖子說“走吧!還是抓緊時間去找小靜。”


    胖子長歎一口氣說“我們昨晚會不會做的太過分?二柱子跟我爸是好兄弟,說起來也算我叔了,可是昨晚我們把他弄死了。”


    胖子平時看起來馬大哈,大大咧咧的其實我知道他特別重感情。


    我拍拍他肩膀“胖子!你也別這麽想,畢竟二柱子已經不是以前的二柱子了,他已經是鬼屍了,與其讓他這麽行屍走肉下去,不如我們給他一個痛快不是嗎?”胖子同意的點點頭。


    這時樓梯間傳來“吱吱”木板發出來的聲音,胖子之前踩過那“警報器”所以也知道有人上來了。


    於是我和胖子立馬埋伏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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