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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留院觀察期間,打電話給胖子,把我去古榕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胖子,結果被胖子臭罵一通“你小子!怎麽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不是說了讓你等我嗎?我警告你!下次行動一定要等我,我明天下午的飛機,明晚就到麗江。我告訴你,你這人……(此處省略n個字)”


    我像木頭人般手持電話聽胖子絮叨我快5分鍾了,都是責備我擅自行動。我不耐煩的迴了一句“胖子,你他娘的真像我媽”便直接掛掉。


    然後一頭大的躺在鋪著白色床單,蔓延著藥味的病床上。


    醫院的環境總是讓人壓抑,在醫院裏生與死隻是一瞬間,就如一腳在棺材內而另一腳在棺材外,幸運的就把棺材裏的那支腳跨出來,不幸運的則反之直接兩支腳全部進去,那便是嗝屁了。


    而像我這種無傷大雅的小傷本就不應該在醫院逗留,這無非就是把自己的錢包赤裸裸的打開任醫院無情的抽空。


    在我堅持要出院的情況下,醫生也隻好放棄我錢包裏的毛爺爺,眼巴巴的看我離去。


    離開醫院後我直接迴賓館,反正古榕村暫時是去不了了,我這它娘的都快成殘疾狗了,隻能無奈迴賓館坐等胖子來,再從長計議。


    一路上給煙雨打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狀態,不會是遭遇了不測吧?這麽一想,又覺得有些咒煙雨的意思,趕緊甩掉這個念頭。


    放下這茬不提,古榕村那藏屍間到底是哪裏讓我感覺不對勁?還有一直糾纏我的紅衣女鬼……咬我的那大黑狗的眼睛為何如此奇特?還有那次在樹林裏詭異自殺的壯漢,他虎口上與我背上的刺青居然有幾分相似……這一切的一切,讓我快炸開了頭,這些問題足以讓我幾夜難眠。


    我帶著一籮筐疑問先迴了賓館,剛進賓館大門,就看見婷靜。


    婷靜是這家賓館老板的女兒,人如其名,亭亭玉立、文文靜靜,跟煙雨截然不同,屬於鄰家女孩那一款的,相同的一點就是都是美女,長得水靈水靈的,細眉玉眼,眼神清澈見底,尖錐型小臉,白皙水膚,冰清玉潔,兩個迷人的小酒窩點綴著總是掛著笑意的嘴角。


    剛來賓館就是她在前台接待我,看她長的漂亮就跟她聊了兩句,隻知道她年齡比我小幾歲,二十二歲沒有男朋友,因為年齡比我小所以我便叫她小靜。


    “阿旺!你迴來啦”小靜看我一瘸一拐的走進來,想扶我一把,又不好意思的把手收迴去,隻是關心的問“你腿怎麽了?受傷了嗎?”我笑笑的迴答“沒事!小傷而已。”


    “那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叫我”小靜說著溫柔一笑就走了。


    我本想洗澡,但因為醫生說要過兩天傷口才能碰水,所以澡是洗不成了。


    我又沒心情迴房間,於是就打量了一下賓館的環境,賓館也是仿古的設計有一個小院子,一樓是前台和很小的餐廳,二樓是客房。


    但是這個餐廳不對外開放,因為這邊的客人不多甚至少的可憐,主要是因為賓館不在繁華的旅遊景區,有點偏遠,如果不是因為我哥們胖子介紹我來住,估計我是不會找到這裏。


    胖子告訴我這是他爸一個朋友開的,以前聽過胖子這麽一提過,說他爸爸以前年輕時做生意走南闖北,結識了兩個朋友。


    這其中一個朋友就是這家賓館的老板,說起這老板總是陰裏陰氣的,剛來那晚差點沒被他給嚇死,如果不是看在胖子的份上,那晚我就想海扁他一頓了。


    胖子剛大學畢業就來麗江玩過,住的就是這裏。


    賓館很清靜,布置也都很簡單大方,有很多複古的瓷器,種了一些花花草草,一張大理石桌擺放在小院裏,上麵刻著各種古代山水畫,我是學美術的便對此很感興趣。


    我坐在大理石凳上,感受著這裏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一世界。


    突然手機微信響了一聲。


    “想我啦?”


    讓我心中一喜,是煙雨發來的。


    我還有很多問題想當麵問她,於是我們約了一個離賓館不算太遠的地方,因為我現在腿腳不太利索。


    到地方後我找了張長椅坐下,這裏是一個公園,並不大,公園依湖而建,微風撫湖,湖麵波光粼粼,湖邊到處坐著滿麵春光的小情侶,各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生怕旁人不知她們有多幸福似的。


    不一會我便看見前麵不遠處一個身材高挑,婀娜多姿的氣質美女緩緩向我走來,是煙雨!


    “你腿怎麽了?”煙雨從我旁邊坐下關心的問


    “都是因為你啊!”


    “我?”煙雨一臉茫然。


    我便把事情的前後跟她說了一遍。


    隻見煙雨本來笑意的臉頓時嚴肅起來柳葉眉微微一皺,眼神流出一絲擔憂又像是在思考。


    “怎麽了?”我手在她麵前晃了晃。


    “沒什麽!以後沒我允許不要擅作主張去找我,知道嗎?”煙雨說著雙手摟住我的左手把頭靠在我的肩上。


    煙雨跟我就像自來熟,我也不排斥,就讓她靠著。


    “為什麽?”我莫名其妙問了一句。


    “沒為什麽,反正是為了你好。”


    兩人沉默片刻後。


    我把我心中的疑問一籮筐拋出來“煙雨!我們以前認識是嗎?還有前天晚上你怎麽突然失蹤了?而且那古榕村那麽詭異,你怎麽會住那邊?還有……”我剛問到這裏時,煙雨已經把臉湊到我麵前,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紅唇微言“噓!別說話,讓我好好看看你!”煙雨話音輕柔,眉目傳情,眼神彌漫著一縷淡淡的憂傷。


    煙雨這般柔情似水,令我麵紅耳赤,心中小鹿亂撞,不敢跟她對視便趕緊把眼神移開。


    煙雨見我如此羞色,嘴角壞壞的揚起一笑,把頭湊過來,香唇在我嘴巴上蹭來蹭去,要親不親的。


    在這個女人麵前我感覺我就像小男人,被她征服的服服帖帖的,好像魂被勾去般。


    “走!去我賓館裏”被煙雨這般挑逗我火焰燃起。


    “不要,要做就去我那邊”煙雨拋媚言道。


    我點點頭又馬上搖搖頭,心想打死也不去古榕村。


    煙雨豔容一笑“真的不去?”


    我還是搖搖頭。


    煙雨站起來,芊芊玉手一遮芳容,嫣然一笑道“傻樣!逗你玩呢,姐可不是那麽容易到手的。好了!我得走了,有事要辦,你乖乖養傷,過兩天我再來看你。”煙雨說著便溫柔的在我唇上蜻蜓點水般,輕輕一吻後便隨風而去,隻留下一股淡淡的芳香環繞我鼻間。


    我並沒有追去,隻是很疑惑,為什麽煙雨住在古榕村但是好像一點事都沒有?而且她總給我一種很神秘的感覺,如迷似夢般,但是卻深深吸引著我。


    煙雨走後,我閑來無聊便迴賓館,迴到賓館剛好是午飯時間,小靜在一樓的小餐廳張羅著午餐,見我迴來便招唿我一起吃。


    由於我剛剛把錢包的現金全部給了小靜,還沒來的急去取錢,所以我也不客氣的坐下,尷尬的笑了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記帳吧!”


    小靜剛想說什麽,便被樓梯口一個陰裏陰氣的聲音給打斷“小吳啊,你就別跟我這麽見外了。”


    從樓梯走下一個四十多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走到餐桌接著說“小許跟你是朋友,我跟老許年輕時又一起做過生意,我論輩份也是你跟小許的叔叔了,所以你也不用這麽客氣了,把這當家就是了”中年男子說著便招唿我動筷子。


    這個中年男子是小靜的爸爸,平頭,個子不高,中等身材,憨厚老實,平時沉默寡言,老是愛玩陰沉,冷不丁的就給你來一下,能嚇死人,他好像一直心事重重,眉頭總是微微皺起,從他的眼神裏我覺得他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他是複姓,姓上官。


    他口中的小許就是胖子,小吳便是我,我雖名為“吳念”但大學同學給我一個外號“阿旺”盡管跟狗的名字一樣,但倒也和我“痞子狗”的小名般配。


    “上官叔好,麻煩您了!”我忙起身禮貌問好後,便坐下動起筷子。


    上官叔沒吃多少便用紙巾擦了擦嘴角,起身說道“小吳!你慢慢吃”接著對小靜說“靜兒!以後小吳的房租就打半折吧。”


    說完便獨自迴書房,看著上官叔的背影,我感覺到一個慈祥、孤單又淒涼的父親,這背影深深的印在我腦海裏。


    上官叔走後就隻剩下我跟小靜在餐桌上吃飯,兩人都沉默不語,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我幹咳兩聲,主動開口“小靜!你廚藝真不錯啊!新東方烹飪學校畢業的嗎?”


    “啊?那有!你別笑我了”小靜好像被我突然這麽一誇不好意思,紅著小臉蛋低頭喃喃道來。


    小靜跟煙雨最大的區別就是我在煙雨麵前什麽都變的被動,但是在小靜麵前,小靜一直都是小鳥依人般靦腆,讓我沒辦法不“調戲”她。


    “真的!我那裏笑你啦,你看!你人長的漂亮,又溫柔,又勤快,廚藝又這麽好,將來誰娶了你,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我嬉皮笑臉道。


    被我這麽一說小靜變的更加不自然,不知所措,然後突然說道:“阿旺!你平時都是這樣追女孩子的嗎?女朋友很多吧?”


    被小靜突然這麽一問我愣了一下,尷尬笑了笑迴答“嗬嗬!沒有啊!沒有。”


    我隻是單純誇小靜,小靜不會是誤會了吧?於是我又趕緊轉移話題。


    “小靜!怎麽都沒看見阿姨啊?”


    小靜愣了愣,茫然看我一下,又馬上反應過來說“你是問我媽媽嗎?”


    “嗯!”我扒一口飯應道。


    “我媽媽在我小的時候就死了,我爸爸以前不是這樣的,後來我媽媽死了,他就開始整天神秘兮兮的,經常說“來了,她迴來了”後來鄰居說我爸是精神受不了瘋了,在市裏精神病醫院養了兩年好了,從那以後就搬到這裏然後就一直沉默寡言。”


    說到這裏小靜應該是往事觸情,放下碗筷,用手輕輕的在眼角一抹,但是沒有泣聲,頓時我感覺她是如此脆弱但又那樣的堅強。


    “小靜!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不該問”我也放下碗筷移到小靜身邊,一手輕輕拍她的肩膀,一手抓著她放在腿上的手安慰著。


    估計小靜是被我的動作嚇到了,站起來,羞色又尷尬得不知所措,結巴道“吃……吃完了嗎?吃完我收拾了。”


    我看著小靜臉通紅通紅像個小蘋果似的,心想“壞了!小靜應該是誤會我了”


    於是我也站起來尷尬的應了句“哦!吃好了。”


    小靜在廚房收拾時我本來是想幫忙的,但是由於剛剛的情況我怕又產生什麽誤會搞的大家尷尬。


    所以隻是在廚房門口對小靜說“那我先上去了。”


    小靜轉頭對我說“好!你去吧,腳受傷了,這兩天不要亂跑了,好好養傷吧。”我感覺到小靜這般關心是發自肺腑,而非客套俗語。


    在等胖子到來的期間,小靜對我照顧有加,盡管我說這隻是小傷不必如此費心,但是依然沒擰過小靜,想不到外表如此靦腆的小靜內心竟這般倔強。


    等待的這一天我除了“調戲”小靜外,就是無聊的玩手機遊戲。


    第二天傍晚,夕陽愜意的西歸這時,我坐在院子裏,獨自無聊,看著小靜賢惠的身影忙忙碌碌地打掃著院子,這時院門口突然出現一個龐大的身影,我便望去,但由於殘陽西斜正好照到我眼睛,令我看不清那人,但似曾相識,接著隻聽人影說道“天王蓋地虎。”


    我大喜,嘴角揚起一笑,應道“寶塔鎮河妖,死胖子!你別來無恙吧?”接著我和胖子好一頓嘮嗑,坐等吃飯。


    吃過晚飯後,胖子直奔我房間,我倆決定等我腿上的傷好些時再去古榕村一探究竟。


    在晚飯時,上官叔簡單的跟胖子嘮了一下家常,而胖子時不時會跟小靜聊天,但小靜隻是心不在焉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可以看出胖子對小靜心有愛慕,但小靜對胖子不冷不熱。


    以我對胖子的了解,肯定是以前胖子這小子做了什麽得罪了小靜。


    到我房間後,胖子閑來無聊,開口道“阿旺,給我一睹你那炮友是何芳容唄”


    我一聽胖子用炮友形容煙雨後,直接一個“五步之內取你狗頭”的眼神瞟去。


    胖子見狀連忙用手在自己嘴上輕輕拍打一下,嬉皮笑臉改口道“你看看我這嘴欠的,口誤!口誤!是你那有緣人。”


    我看胖子這般識相便大發慈悲,給他看看也無妨,便直接用手機給煙雨發起微信視頻聊天,心想不一定會接。


    誰料煙雨很快就接起來了,從視頻裏看出她是在古榕村的房間裏,盡管燈光暗黃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胖子還是讚不絕口,稱煙雨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人或多或少都有點虛榮心,胖子對煙雨的稱讚讓我心裏美滋滋的覺得特有麵子。


    “這麽快就又想我啦?”煙雨先開的口。


    確實我是挺想的,但是礙於麵子問題,我便口是心非“還行吧,也不是特別想,就是無聊問你在幹嘛”


    煙雨似乎看出我口是心非,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道“既然如此那我挺忙的,先這樣吧,下次再聊”。


    我連忙說“等等,一天不見了,再聊會吧。”


    煙雨故意使壞“那你先迴答我,你想不想我?”


    我尷尬的笑了笑,點點頭來表示我想她,但是煙雨並不滿意我這樣的迴複,非逼著我說出“煙雨!我想你。”


    在一旁的胖子見我和煙雨這般膩歪的打情罵俏,感覺呆我身邊無趣,不願意做電燈泡,便準備離去。


    胖子剛要離開時突然語氣嚴肅,表情緊張,手指著手機屏幕驚道“不對勁!”


    胖子這般恐慌,搞得我一時也緊張起來,於是順著胖子手指的方向看去,便從視頻裏看見煙雨的背後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人影,我定神一看,頓時頭皮發麻,脊椎骨一涼,渾身一哆嗦。


    從人影的身形跟感覺可以分辨出來,正是那天林中詭異死亡的壯漢,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麽會出現在煙雨房間裏?莫非是鬼?


    “小心!後麵有人”我立馬迴神對煙雨大喊一聲。


    隻見煙雨猛的一迴頭,視頻就斷了。


    頓時一股恐慌蔓延我心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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