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睜開眼,隻見李琴上身的小背心摟至肩上,露出了整個白花花的胸脯,她的兩個肥乳正被我捏在手裏(估計是我睡著她給我塞進去的)。我的下身,天呐,我的褲子不知什麽時候被她解開了,小弟弟正“昂首挺頭”,被她握在手中。

    大驚!這下睡意全無。我馬上坐起,一把推開她,手忙腳亂地提起我的褲子:“這,這、這是幹什麽?”

    李琴被我推開,仍沒離開,還跪坐在我的身旁,隻是羞得滿臉通紅,那臉像一顆熟透了的一點就破的紅蘋果。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仍直鉤鉤地盯著我,眼裏像冒著一團火,看到她此時的眼睛,你就會明白什麽叫欲火中燒。

    “五兒,我不是個壞女人。”李琴緩慢地開口了,“人們光知道我嫁給楞虎以後吃好的、穿好的,隊裏動彈我也不用去,一年的口糧拿錢買就行了,家裏的一點自留地也不用我動手,公婆順手就給拾掇了,楞虎一年在外當工人,國家按月給錢,他也不亂花,都給我寄迴來了。可誰知道我的苦啊!”

    我係褲帶的動作慢了下來,疑惑地望著她,不知道這個漂亮女人後麵有什麽淒慘的事讓她如此哀怨,平時風風光光,人前鮮亮的她竟然能做出這等事,肯定傷心之至了。

    “我和楞虎去年六月裏成了親,他隻呆了三天就走了,說是工地上忙,脫不開身,連過年都沒迴來,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忙著掙錢養家,都誇他懂事。隻有我和他爹媽才知道是昨迴事。我也是成親那天晚上睡覺時才知道的,他下麵的那東西根本就不行,小的一丁點,上麵還都是疤,一晚上怎麽折騰也不行,他急得把我身上咬了個遍,你看這還有牙印呢!”順著她的指點,我的視線落在了她裸露的一個乳房上,果然,隱約可見有咬下的痕跡,瞥了一眼,我臉一紅,急忙把視線移開,這婆姨上麵還是原樣裸露。她倒一點也沒收拾,把我都嚇成這樣,真是的!(最糟糕的是下麵小弟弟越發猖狂,丟人)。

    “後來我問他昨迴事,他開始不肯說,我收拾東西,連夜要迴娘家,他才跪在地上跟我說:他們的建築公司有一次修路放炮炸石頭時,他沒聽見提醒隱蔽的哨聲,正在旁邊撒尿,石頭炸開的碎石頭正好咂在了他的下邊,抬到醫院裏做了手術,就成這樣了。這時他的爹媽也敲開門,跑進來給我跑下。原來他們老公母倆一夜也沒睡,趴在窗台下聽門呢!他們一家乞告我,不要我和愣虎離婚,也不要把這事告訴別人,怕傳出去丟人,他家就愣虎一個兒,別人知道了會罵他們是絕戶人家的。他們答應隻要我不和愣虎離婚,在咱們村裏,隻要我看上誰,和誰相好,也絕不攔著。有了兒也好,女子也好,都是他馬家的骨血,都當親的一樣養活。我難呐,我羞呢,這醜事我咋能說得出口。我也是女人,我今年才二十,我的一輩子還沒過,就這麽守活寡,我心不甘呐!!”說到這兒,她已泣不成聲。

    “這事,這事……”我搓手捏腳想安慰她,可也找不到合適的詞,關鍵還不敢看她那裸露的上身。

    停了一會,她的情緒平靜下來,輕輕地把卷起的小背心拉下來接著說:“五兒,我不是個壞女子,嫁到你們村你也看見了。有的婆姨為了給自家年底多分點口糧,偷偷摸摸和支書、隊長們相好,就是大隊的那個疤子保管,後麵也跟著一梢騷婆姨。她們也都是為了活著。在咱農村,這種事也不是什麽丟人的,老公公‘爬灰’的有,幾個人‘拉邊套’的也有,還不是一個‘窮’字給鬧的。我守活寡也沒我找任何人。起初半夜裏還有灰鬼在外麵唱酸曲,都給我罵走了,誰敢強來,我的剪子也要把他紮出兩個血窟窿來。”說著她從炕席下拿出一把磨得鋥亮的、裁縫們用的短柄長剪刀來,刀刃亮得一晃一晃的,看著叫人嚇得慌。

    她收起剪刀,淒慘地朝我強作了個笑臉:“公婆為了給我方便,都搬到原來住的老宅裏了,我怎麽留也留不住。他們說這麽做也是為了給他馬家留個後。隻是告訴我,呆的、傻的、醜的可千萬不要找,這也算是給他們馬家老祖宗積德了。五兒,我倆年齡也差不多,我比你大一歲吧,也算你的個姐,我自嫁到你們村就看上了你,高高的個子、俊俊的臉蛋,還知書達理,一肚子學問,到了黑夜吹瞎燈,我就想能和五兒好上一迴,我就是立馬死了,讓別人、讓一萬個人,唾在我臉上也知足了。”

    “可不能瞎說,”我情急之下急忙去捂她的嘴,在農村,婦女們詛咒可不是鬧著玩的,不吉利,隻有心灰意冷、沒活頭的人才這麽做。

    “五兒,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是bj大學的大學生,人又長得俊,不知道有多少大官家的女子在後麵攆呢,我呢,雖然還沒破身,可也是一個被人睡過了的女人,是殘花敗柳,我隻要你閑下沒事的時候,過來和我坐一會,說一會話,你坐在我對麵,我看著你心裏也就像吃了蜜似的,怎麽看你怎麽順眼,真想把你捏成個麵人人,一天介掛在我的心窩窩上。”

    她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兩眼裏滿溢的春水都快要流出來了,不是把我當種馬用嗎?我心裏有些發毛,掙開她的手,站在地上把鞋穿好,隨時準備開溜。好女人誰不愛,古人說柳下惠坐懷不亂,我看純粹是個傻瓜蛋。一個大活人,沒點正常欲望就成太監了,不,連太監也不如,太監還知道有欲求呢,就是沒那本事。可現在這事不行,一村一舍的,李琴這麽可憐,咱也是近四十歲的心態了,這點分寸得把握住。

    李琴見我要走,著急了,一下子撲過來抱住我,“五兒,你別走,你別走,就這一次,給我個孩子吧。生下來我也不訛你,我自己養活,看見他就像看見你。我要疼他、親他,我要供他上學,和你一樣樣的上大學,也去bj上大學。求你了,五兒,就這一次,別人不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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