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音的脊背抵在牆上,他的一隻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向上托住她的後腦勺。


    她安靜待在他的懷裏,同樣沒有動。


    屋內的空調開著,暖氣逐漸盈滿整間屋子,蘇棠音的身體逐漸熱了起來,她沒有力氣,隻能靠景柏托著她才沒往下墜。


    景柏的吻從清淺到深入,屋內的唿吸聲逐漸加重,他的唿吸明顯又低沉,貼著蘇棠音的耳根灌入,交纏的唇齒間和著清冽的酒香,蘇棠音的酒量比景柏要好,可現在也有些頭暈,不知道是因為什麽。


    他忽然起身,在黑暗中與她額頭抵著額頭,兩人的目光對視,彼此的唿吸交纏,視線相對,蘇棠音聞到他身上的酒香。


    她低聲問:「阿景,你是醉了嗎?」


    景柏俯身湊近她,貼著妻子的下唇,「寶寶,喝酒嗎?」


    他又問了這句話,蘇棠音這才發現,他將從樓下拎上來的酒瓶擱置在入門的玄關上,就在她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蘇棠音:「什麽酒?」


    「舟青山的酒。」景柏親了親蘇棠音的耳垂,「你剛才忽悠我喝的酒,你不喝嗎?」


    蘇棠音就算用豬腦子也想的出來景柏想做什麽了,觸手在她的身上纏繞著,冰冷的觸感降低了些燥熱。


    蘇棠音的腦子清醒了點,環住景柏的脖頸,他也配合地彎下身子,方便她用他借力。


    她問:「你想怎麽喝?」


    景柏托著蘇棠音將她放在了玄關上,她坐在半人高的櫃子上,這個高度剛好可以跟他對視。


    「寶寶,我想怎麽喝都可以嗎?」


    蘇棠音點頭:「可以。」


    景柏彎唇輕笑,將酒瓶打開遞給她,「寶寶餵我喝。」


    「怎麽餵?」


    「怎麽餵都可以。」


    黑暗中放大了兩人的唿吸,他們的目光相對,蘇棠音可以看到景柏泛著幽藍的眼睛,觸手在兩人的四周乃至身上纏繞,將他們二人捆綁在一起,觸身上的螢光將景柏的臉照亮。


    她勉強能看清他的麵容。


    蘇棠音想,這隻怪物的腦子還真是滿腦子廢料,這次跟他出來旅遊前就想到了景柏會做些什麽。


    她接過酒,在景柏的目光下仰頭灌了一口,拉過景柏的脖子。


    其實壓根不用她使力,在她喝酒的那一刻,景柏已經自覺湊了上來,蘇棠音親上去,唇覆著唇,將濃香甘冽的酒渡過去,景柏啟開唇。


    與酒水一起渡過來的還有妻子柔軟的舌尖,景柏咽下辛辣的酒,按住蘇棠音要後退的後腦勺,上前一步將她抵在牆壁和自己的懷抱間。


    彼此的津液交融,兩人的心跳相互碰撞,蘇棠音抱緊了他的肩膀。


    直到景柏放開她,壓低聲音說:「寶寶,酒還有。」


    「好。」


    蘇棠音今天完全不想拒絕他,他實在太乖也太溫柔,昏暗的環境掩蓋了羞澀,她隻想和他放肆歡愉。


    她仰頭又灌了一口,將酒水渡過去。


    酒瓶本就不大,裝的酒也不多,卻足夠烈,喝多了後舌尖隻感覺到一股辛辣,再加上彼此糾纏了那麽久,到最後蘇棠音以及感受不到知覺,隻覺得一陣麻。


    她也暈了,兩人的酒量都算不上好,那麽一瓶酒足夠他們兩人喝醉,可惜蘇棠音現在看不太清,沒看到景柏的臉紅成了晚霞,紅意一路從耳根蔓延上脖頸和側臉。


    他醉的不行,其實腦子都不清醒了,沒有用精神力緩解醉意,而是放任自己醉過去,懶洋洋開始解蘇棠音的衣服。


    蘇棠音沒有動,還會抬手方便景柏脫下她的衣服,羽絨服裏麵是針織的緊身毛衣,嫩粉色將她襯得膚色瑩白,景柏的喉結艱難滾動,隻覺得那股酒意直接燒到肺腑。


    「寶寶……」


    「嗯?」


    「你穿粉色很好看。」


    蘇棠音最適合粉色了,藕粉色、煙粉色、不管什麽粉色,隻要穿在她身上都格外好看,他也喜歡給她買這類的衣服。


    景柏喜歡給蘇棠音買衣服,她上班的時候穿著他買的衣服,迴到家裏他會親自幫她褪下,有始有終,蘇棠音的一天又是從他開始,從他結束,這種認知讓怪物很開心。


    某人現在喝醉了不清醒,聽到丈夫這麽花癡的話笑了出來,身姿柔軟朝他的懷中跌去。


    「阿景,我好熱。」


    「那我幫寶寶好嗎?」


    屋內的空調被景柏開的很高,半個小時過去了,本就不大的屋子早就暖洋洋的,蘇棠音剛被解開羽絨服就覺得身上一涼,但那股涼意過去後,沒過多久又是一陣熱。


    不管是因為跟景柏糾纏的這段時間,還是因為喝了太多酒導致的發熱,總之她現在很熱,怪物的體溫很低,常年都是這幅樣子,蘇棠音下意識尋求解決潮熱的源泉,朝景柏的懷裏靠去,灼燙的額頭貼著他的脖頸輕蹭。


    她迷糊的很,知道景柏在脫她的衣服,卻思考不過來他到底在幹什麽,總之他在她身邊,沒有人可以傷害她,景柏會給她無盡的安全感。


    「寶寶,你親親我。」


    她聽到景柏的聲音。


    蘇棠音不作他想,仰起頭抱著景柏的脖子親了上去主動與他糾纏。


    她沒有景柏那麽放得開,即使是偶爾的主動看起來也格外收斂,像隻小貓一樣一下下吸著他,全然沒注意自己的衣服已經快被扒光了,僅剩貼身衣物的她坐在玄關櫃上,身下墊著景柏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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