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對峙之時,靜悄悄的三秋搞事了。


    一顆圓潤的珠子被他捏爆,瞬間我和他周圍都變成了一片紅霧。


    紅霧中有什麽東西拂過我的臉頰,周圍響起了陣陣輕柔的喘息,就像在看片子一樣。


    察覺到我僵硬的身體,三秋笑了。


    “林大師,還不去享受你的快活林?在這兒和我幹站著做什麽?”


    話音剛落,一個身著清涼,身材十分哇塞的紅衣女子緩緩朝我走來。


    她水汪汪的眼睛渴望地看著我,柔軟的身體漸漸貼了上來。


    “相公,你讓奴家好等,為何還站著不動?來抱我呀!”


    她雪白的大腿不停地蹭我,在我愣神之時,她的手慢慢摸上了我的槍。


    “相公,春宵苦短,我倆洞房花燭吧!不要再拿著這冷冰冰的東西了。”


    三秋沉默地站在我倆中間,這個姿勢怎麽看怎麽不過審。


    看掰不動我手裏的槍,那女的還要繼續貼上來,我迴過神來對她說。


    “別貼了,這死老頭子在中間你不膈應?”


    女人的動作僵住了,我趁熱打鐵。


    “給我看看你的眼睛。”


    我緩和的語氣讓女鬼鬆了口氣,她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盯著我。


    三秋剛想阻止,我的另一隻手就捏住了他的脖子,這下他出不了聲了。


    “夫君~”


    這婉轉的唿喚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剛和她對上視線,下一秒,兩儀眼直接射出金光將她融化成灰。


    “啊!”


    女鬼淒厲的慘叫結束後,我終於放開了捏著三秋命運的喉嚨的手。


    紅霧漸漸散去,三秋不甘心的問我。


    “你剛剛不是亂了心神嗎?”


    我笑了。


    “你那麽大年紀了,怎麽會這麽天真,累了發會兒呆而已,再說了,那種貨色,我怎麽可能看得上?”


    這玩意兒估計也是他的得意之作,聽我這樣說,他氣得一口老血梗在胸口出不來。


    察覺到他還想從兜裏掏什麽東西,我直接用沒拿槍的那隻手捏斷了他的手腕。


    “啊!”


    他發出一聲慘叫,但這還不夠,為了防止他繼續搞事,我把他的手掌的骨頭都捏碎了。


    這下他的手再也拿不了什麽東西了,我也能稍微放心一點。


    三秋應該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他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又踹了他一腳。


    “說什麽屁話呢?你現在命都在我手裏。”


    過程中我的腳也沒停,沒忍住又踹了他幾腳。


    同時,用兩儀眼看了下,卻發現陣眼根本不在他身上。


    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我更加生氣,子彈上膛後再次問他。


    “陣眼在哪兒?”


    三秋冷笑一聲。


    “保命的東西,我會這樣輕易告訴你?現在這個社會法製還是比較完善的,你今天殺了我,你也別想獨善其身。”


    站在前麵的那個人立刻反駁他。


    “你放屁,我們都會替他證明他是正當防衛,絕對不會影響他的。”


    三秋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來你們還沒搞清楚狀況,現在你們的命都捏在我們手裏,你們全都死了,誰又能為他作證呢?”


    說話間,因為一直沒打起來,鍾智行和三途走到了我身邊。


    兩儀眼還沒關,我一迴頭就看到了三途身上那個明晃晃的陣眼,那一刻我差點罵出聲。


    操,剛剛為什麽不用眼睛多看一下周邊的人?要早知道陣眼在三途身上,我還來劫持這個三秋做什麽?


    現在這個場麵又要怎麽收場?總不能丟下三秋跑了吧,那秦方不得拿機槍直接把我給掃了。


    就在我糾結之際,鍾智行悄悄在我耳邊說了句話。


    “那些人質身上的手榴彈都是空包,被拆過的。”


    我陡然就來了精神,偷偷問他。


    “怎麽迴事?”


    他也悄悄迴複我。


    “沈小姐做的唄,她們來的路上遇到了秦家押運武器的車輛,為了你的安全,她仨膽大包天地把車別停,加上師娘用的迷藥,才把車裏的武器全拆了。”


    “現在秦方手裏的武器都不能用,除了他和管家手上的那把手槍,那是秦宅裏的東西,她們沒法換。”


    好好好,果然是膽大包天。


    我差點都要笑出聲了,但還是忍住了,這個真相就是我手裏的底牌,我得引誘秦方把他手槍裏的子彈消耗完。


    想到這兒,我毫不猶豫的挾持著三秋走了。


    鍾智行和三途趕緊跟上,秦方一時也不知該把精力分在三途身上,還是分在被我劫持的三秋身上。


    我們就這麽在他麵前大搖大擺地帶著三秋上樓去了,秦方氣得一臉扭曲,一個大耳刮子就扇在了頂頭的人質臉上。


    “你剛剛不是神氣得很嘛?還那麽支持他,現在他挾持著人質走了,都不把你們一起帶走,一群蠢貨!”


    那人不說話,任由他發泄,卻也沒有像他想的那樣開始恨我。


    等上了樓,我這才發現,除了三個姑娘跟了上來,白茴壓根就沒跟上來。


    我趕緊問鍾智行。


    “白茴呢?怎麽走丟了?”


    鍾智行立刻get到了我的眼神,也變得慌裏慌張。


    “是呀,他怎麽沒跟上來?難道在大霧裏麵迷路了嗎?師父,要不要我下去找一下他?”


    我想了下,說道。


    “也行,那你去吧,但要小心點,別讓秦方抓到了。”


    鍾智行兩步就消失在大霧中。


    三秋在我手上一直很沉默,幾個女孩子找繩子把他綁了起來。


    我則趁機審視起三途身上的陣眼,活體陣眼要怎麽解決才穩妥?


    我在心中想好多個方法,但無一例外的都會讓三途身受重傷。


    如果要破陣,活體陣眼就一定會受到傷害,不過程度的輕重罷了,有些嚴重的甚至會喪命,這也是我為什麽希望陣眼在三秋身上的原因。


    可現在,事實超出了我的意願,我隻能再找一個穩妥的方法處理陣眼了。


    就在我頭疼不已之際,被綁起來的三秋露出了一個笑容。


    “你發現了對嗎?畢竟你可是有兩儀眼。”


    三個女孩兒不知道他在說什麽,我卻清楚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他知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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