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推門,江白竹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愣在了原地。


    謝君澤的懷裏上正坐著一名絕色女子,青絲及腰,青衫輕褪至兩肩,裏頭的紅肚兜明晃晃的,兩人的身體緊密無間的互貼,春光難掩,似要花前月下。


    長這麽大,江白竹從未見過如此令人眼紅心跳的畫麵,頓時麵紅耳赤,眼睛也不知往哪瞄,僵著身體仿佛被點了穴。


    謝君澤也愣住了,目不轉睛的瞪著跟前江白竹,眼裏寒光籠罩。


    若眼神能殺人的話,江白竹早已不知死過多少迴。


    他絲毫不憐香惜玉將懷中的絕色美女狠狠一推,猛的起身,大聲吼道:“給我滾!”


    江白竹嚇得雙腿發軟,連爬帶滾的跑了出去,一整顆心髒像在敲鑼打鼓。


    原來謝君澤不是不會人道,隻是喜歡做些拈花弄柳之事。


    完了,她壞了他的好事,謝君澤這迴定不會輕饒她。


    她拚了命跑,似乎這輩子都沒這麽努力跑過。


    穿著粗氣躲進了後院,剛好冬青碰見她神色古怪,趕緊過去:“小江,何事如此慌張?”


    江白竹絕不告訴她,她壞了堂堂一國之君的好事,她現在也有些乏了,不想多說:“多謝冬青姑娘關心,小江還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了。”


    一迴到寢室,江白竹便忍不住發抖,腦子裏全是各種自己被殘忍處死的畫麵。一想著,整個人雙手雙腳便控製不住的顫抖著。


    她收拾好包袱,心想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逃出皇宮,先躲躲風頭,去一個誰都尋到她的地方,便不會禍及無辜。


    匆匆的收拾點東西,江白竹正想將包袱給藏好,轉身刹那間,謝君澤卻冷不防在身後出現,她幾乎是被他嚇得魂不附體。


    看著跟前麵色黑沉的謝君澤,沒骨氣的跪在地上:“陛下饒命啊,奴才絕非有意冒犯啊!”


    謝君澤蹙著眉看著底下的江白竹,目光變得越發陰鷙,江白竹雖垂著腦袋,卻也能感覺此刻謝君澤有多怒火中燒。


    也對,她破了他的事,饒了他的興致,謝君澤又能高興起來?


    “陛下,奴才真的知道錯了,求陛下饒了奴才。”說著,她連連叩了好幾個響頭。


    謝君澤默默的打量著她,慢慢的,心中的怒火似乎一點一點消沉,轉而是糾結。


    他很想解釋一下,又放不下顏麵:“江白竹……”他將臉一甩:“剛剛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江白竹似感覺他柔和了些許,這才有勇氣看他。


    “聽到沒有?朕並不認識那女子。”


    江白竹越發不解,這不認識,還跟那女子尋歡作樂,這謝君澤也太真是心猿意馬、東食西宿啊!


    可這些都跟她無半分瓜葛,她立馬附和:“陛下無需擔心,奴才什麽都不會說出去的。”


    他說的話,這奴才似乎一點都聽不進去。


    謝君澤的眉宇皺得緊緊:“江白竹,朕跟你說了,朕並不認識那女子。”


    江白竹自始至終聽不懂他講的:“陛下,這男子三妻四妾是常見之事,況且您可是當今聖上,這普天下的女子都是殿下的女人……”


    話隻說一半,謝君澤忽的將她摁在她的炕上,他身上固有的龍檀香也逼近她。


    江白竹的眼眸瞪得大大的,手本能掙紮了一下,身體卻是紋絲不動。


    她嚇極了,完全不知所措:“陛下……”


    謝君澤那張臉近在咫尺,眸光閃閃,似乎對江白竹剛所說的話題饒有興趣。


    “你剛剛說了,這普天下都是朕的女人,那你也是朕的女人?”


    這昏君…在發什麽瘋?她怎麽可能會是她的女人?她嫁給誰也絕不會嫁給他的。


    江白竹嚇得額頭直冒汗:“陛下,您…您別開奴才玩笑了,奴才哪能有此榮幸做陛下的女人。”


    “若朕給你這個榮幸?”謝君澤盯著她的目光越發緊,喉頭也跟著一緊。


    毋庸置疑,江白竹第一個念頭便是拒絕,她入宮隻會逃婚躲躲風頭,可未曾想過但當朝帝王的妃子。一入宮門深似海,皇帝的女子雖享受無上尊榮,可這往後餘生便被困至冷冰冰的宮裏,和眾多的女子分享自己的相公。


    她才不要這樣的生活,像這樣的榮華富貴她也沒半絲興趣。


    她的想法也何其簡單天真:便是找心儀的男子一世一雙人,一花一世界。


    “陛下,你放過奴才吧!奴才配不上陛下。”她嚇得連連尖


    叫起來,擺明就是對當朝君王沒任何的想法。


    謝君澤本是隨意一說,卻沒想到她竟然反抗如此激烈,眼底漸染一層沉冷:“江白竹,這普天下的女子都妄想攀龍附鳳、飛上枝頭變鳳凰,朕偏偏不信,你高風亮節,不貪圖時間榮華。”


    她真的好冤,對這些身外之物,她從未追求。


    他才不相信江白竹對他從未上過心。


    江白竹使勁吃奶的力氣掙紮,可越是掙紮,謝君澤就將她禁錮的越緊,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無奈之中,她隻能喊道:“謝君澤,你到底想要幹嘛?”


    他真是瘋子!無可救藥!


    “今日你壞了朕的大事,那你就得補償一下朕。”謝君澤唇角微微一勾,看著她那雙清澈的如同一汪清泉般的眸子,


    在最開始他隻是想逗逗她,可到後來他幾乎是控製不住慢慢的附身落下去。


    “啊”


    那唇正要貼上,江白竹本能的閉緊嘴巴,尖叫了一聲,驚擾了外頭。


    “小江,發生何事?”外頭正是小六子焦急的聲音。


    他的話也拉迴了謝君澤的理智,他輕點地麵,然後消失了。


    江白竹從炕上起來,摸了摸自己胸膛,心髒這才跳個不停,方才真是嚇死她了,也不知謝君澤到底在發什麽瘋?


    小六子已經闖了進來,見她滿頭大汗,似跟誰幹過一架:“小江,是不是入賊了?”


    江白竹搖搖頭,強壯鎮定:“沒事,我就…就剛剛做了個噩夢,夢見有人掐我的脖子。”


    這麽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小六子也當真信了:“沒事就好。”他剛想走出去,忽的,到門口之際又停下,扭頭:“小江,禦膳房門前那塊荒地,我幫忙種了些蔬菜種子。”


    江白竹頓了一下,循聲望過去,小六子正衝著他笑,他本就一表人才、玉樹臨風,如今笑著更是滿臉春色,比春日裏開在西北的格桑花還要美上幾分。


    此等美男子,江白竹看著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雙頰不知覺便紅了:“小六子有心了。”


    小六子唇角的笑意越發溫存,折返到她跟前,手伏在她的腦袋:“小江,無需客氣。”


    首席禦廚,朕餓了!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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