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阮如輕按捺住心底的激動,「此雙魚玉佩,是不是一個姓柳的劍修給你的?」


    許是那個男人將雙魚玉佩給了兒子也說不定呢。


    柳沐風,可不就是姓柳的劍修麽。


    杜子涵沉思,想起金渝城主看到雙魚玉佩後一係列反常舉動,似乎明白了什麽。


    「對,你說的對,是姓柳的劍修將玉佩給我的。」


    不遠處受傷的莊辰幾人掙紮要起來,金渝城主落在杜子涵那一邊,他們一個個心跳都到喉嚨口了,生怕金渝城主一個不高興把杜子涵、季淩給滅了。


    好在金渝城主看起來似乎沒有起殺心,反而將一身威壓盡數收起,給了幾人喘息的機會。


    三人不得不承認,在渡劫期老祖麵前,他們太弱小了,對方僅憑威壓便能壓製住他們,若不是意誌力驚人,他們應該出不了劍,同之前幾位死的連渣都不剩的大乘修士一樣,毫無還手能力。


    阮如輕深吸一口氣,朝杜子涵走近腳步,目光如炬,緊盯著杜子涵,仔細將人打量一番,突然就誇道:「你長的很好看,應該是長得像你娘親的緣故。」


    杜子涵:「……!!」不,我大哥說了,我長的像父親,再說了,他隻有兩個父親,哪來的娘?


    金渝城主在胡說八道什麽呢?


    「我沒有娘!」杜子涵還是決定解釋一句,「前輩,我不知道你為何無故說這些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但是我真的沒有娘……」


    沒有娘,換另外一個層麵去理解,可能是不曾見過,心生怨懟,為此才會說出這些不滿的,傷人的話來。


    那個男人當初明明是喜歡自己,自己離開的時候,他說了,會等自己迴去的,結果……他就是個騙子。


    阮如輕想,柳沐風就算要把玉佩轉手送出去,也是送給他們的兒子才對。


    為此,當杜子涵說出沒有娘的話,阮如輕心髒抽的一疼,眼眶通紅,「怎麽可能會沒有娘呢,你父親沒告訴過你,你娘是誰嗎?」


    沒有娘,你是從哪蹦出來的?


    難不成是從石頭縫裏嗎?


    杜子涵越聽越糊塗,深感莫名,「前輩,你為何要揪著我有沒有娘一事不放呢?」


    杜子涵暗道,咱們談點其他的事不成嗎?比如,談談他們該怎麽道歉你才能消消氣放我們走。


    阮如輕抑製不住的哭道:「孩子,我是你娘啊!」


    杜子涵:「……??」


    季淩:「……!?」


    離了大譜了。


    杜子涵沉下臉來,「前輩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阮如輕:「我怎麽會誤會,你就是我兒子。」她舉起雙魚玉佩,「這玉佩,當初就是我送給你父親的呀!隻是你父親那個浪蕩子,需要我的時候對我無微不至,噓寒問暖的,結果我一走再迴去,他連個鬼影都不見,連你也抱走了。」


    柳沐風的喜歡,真的連半塊靈石都不值。


    杜子涵瞬間明白了,對方這是誤會大了,趕忙解釋,「前輩,你看好一點,我不是你兒子,我二十出頭的年紀,您兒子應該六十有幾了,您看看我的骨齡就知道我沒有撒謊。」


    「不可能!」阮如輕嘴裏說著不可能,卻還是看了杜子涵的骨齡,一看,確如他所說,不過二十幾的骨齡,分明不是她的兒子。


    她的兒子,算起來,應該六十有七了才是。


    原以為有幸遇上了兒子,卻不想,一切都是自己想的太美,想的太多。


    「不……不可能的,玉佩在你這,那我兒子呢?我兒子過哪去了?」


    杜子涵:「……」別說,你兒子在哪,我還真知道。


    看了眼遠處顫顫巍巍站起來的付傑三人,杜子涵不說話了。


    這人將他們打傷,他真沒心地善良到不計前嫌告訴她她兒子的下落。


    除非對方願意放他們走。


    阮如輕一把抓起杜子涵的胳膊,力道不重,剛好可以把人拽到麵前,「你說,是不是你偷了我兒子的玉佩?還是你認識玉佩的主人,他把玉佩給你了?」


    偷?


    這字用的未免太過分,太侮辱人了些。


    他是眼瞎了才會去偷這麽一塊破玉佩。


    杜子涵一把掙開阮如輕的手,後退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我不會偷東西,這玉佩,是柳沐風柳前輩他給我的,他說了,他不想要這塊玉佩,我說我覺得玉佩眼熟,似在哪見過,他便將玉佩給了我,說日後若我再遇上擁有此玉佩家族的人便把玉佩還迴去,要是前輩懇請我收下,我也不會拿,更不會去偷,前輩用字還請慎重。」


    「柳沐風!果然是那個負心漢,他把玉佩給你了?哈哈哈……」阮如輕瘋癲般的大笑出聲,嘴裏說著,「他是不是不敢來見我,所以才會將玉佩轉手他人?這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貪生怕死,薄情寡義,他是不是知道,隻要他敢出現在我麵前,我阮如輕定要將他千刀萬剮,所以他才不敢來了?」


    柳沐風不貪生怕死,當初就應該以死捍衛清白,而不是在發現兩人實力懸殊之下,直接不掙紮了,乖乖的從了她。


    阮如輕真的是眼瞎心盲,才會尋他尋了幾十年。


    季淩調息好之後,起身靠在杜子涵身後,「師兄,這人說的,與柳前輩說的不吻合。」


    在柳沐風口中,阮如輕才是拋夫棄子的狠心女人,這會,他倒成了令阮如輕咬牙切齒的留子棄母的負心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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