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你慢慢好起來,我心裏總算是舒服一點了,紅羅,要哭就大聲哭吧!”


    紅羅心裏很是委屈,放聲大哭,想起了過往的曆曆在目的種種,憶起孤苦無依的自己,若不是夫人和郡主真心待自己。


    若不是上天這麽眷卿,若不是遇上這麽好的一個郡主,恐怕自己早已不在人世。


    感念世間的滄桑,感懷痛苦的過往,感悟淒美的人生,感謝蒼天的眷卿,在這一瞬間,萬般的委屈,千般的無奈,一生的酸甜苦辣,悲歡離合,像洪水般湧了出來。


    瞬間堤壩決堤,一發而不可收,她哭了良久,良久。


    漸漸的聲音愈來愈沙啞,最終再也哭不出聲音。卿慕靜靜的安慰著她,給她力量,很久之後,苦累的紅羅,輕輕推開卿慕。


    瞥眼之下,看見郡主身上被自己淚水浸濕的衣服,紅羅微微一驚:“郡主,對不起,都怪紅羅!”


    卿慕莞爾一笑:“哼!還知道心疼我啊!哭過了,現在好了嗎?”


    “嗯!心情好多了!謝謝你,郡主!”紅羅會心一笑,低聲。


    卿慕看了看紅羅,慢慢扶著她躺下,柔聲:“那你好好休息。”說完,轉身走出了自己的閨房。


    就這樣,一連數日,都是卿慕照卿著紅羅飲食起居,每日三次都是按時吃藥,紅羅也是有苦難言,從小到大,她都比郡主更怕喝草藥。


    如今郡主服侍自己,壓根自己就不敢反駁,三日過後,自己的傷勢漸漸好轉,這日,終於不用再喝那草藥,心中甭提有多開心,笑意連連。


    卿慕看著如釋重負的紅羅,心中也是高興。隻是這幾日,自己想著各種辦法如何對付這隱藏在家中的內鬼,以及那對令人討厭的母女。


    又過了幾日,紅羅傷勢已經徹底好轉,卿慕心中也是盤算著如何對付羅繡蘭及卿寒母女,索性秘密會見了護衛錢寧。


    錢寧自從得到卿倫的授意,一心隻向著大郡主,是以知道無不言,言無不盡。自始至終,便看得到大郡主的聰慧,心中便知道卿寒及羅繡娘根本不是其對手。


    羿王府大權遲早會落到卿慕、卿倫手中,況且卿慕、卿倫卻是羿王府嫡傳血脈。


    故而,自從上次卿慕安排自己,不動聲色的留意秦統領及羅繡蘭、卿寒的一舉一動,他就分外用心。可以說連日下來,一直暗中盯著他們的。


    這日,卿慕找自己來問話,故而將近幾日自己所知道通通毫不保留的匯報給了卿慕。


    卿慕聽了之後,暗暗點頭,吩咐錢寧暫時迴去,不要引起對方的注意,一切都要注意安全,切勿打草驚蛇,讓自己身陷險境。


    錢寧心中感激,試想著果然人要跟對主人,跟對明君,否則必定死無葬身之地,如果選擇與羅繡蘭這種無勇無謀,隻會大唿小叫,睚眥必報的主人,隻怕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卿慕心中盤算著,如何殺殺羅繡蘭的威風,想著那個躲藏在暗處的內奸,心中有些後怕。萬一此人深藏在府中,若不能揪出來,豈不是事事受其所製,羿王府內也難言安全。


    晌午過後,卿慕帶著傷愈的紅羅,走出自己的雅苑,這幾日為了照卿紅羅,幹脆讓她一直住在自己的雅苑,如此,即便如今紅羅上次的偷盜嫌疑尚未解除。


    外人也不敢說三四,來找紅羅的麻煩,是以紅羅心中很是感激,心中早已認定,即便自己身死,此生也要護郡主一世周全。


    二人緩慢的走在庭院裏,迎麵走來正是令人生厭的羅繡娘。


    “哎吆吆!這不是那個……什麽……什麽家賊小丫頭嘛,怎麽還活著?”羅繡蘭惡言惡語的說。


    卿慕瞪了羅繡蘭一眼,冷冷的:“哼!事情還沒查清楚,你少在本郡主麵前大放厥詞,再敢胡說八,本郡主會讓你好看!”


    “哎呀!好一個大郡主,真不把本夫人當迴事,是吧!”羅繡蘭生氣的。


    卿慕不屑的:“就你?你不配!”


    紅羅笑著:“郡主,算了,我們出府看看!”


    “嗯,走吧!”卿慕說。


    “不許走!卿慕,你給本夫人說清楚!什麽我不配!你算什麽東西啊!”羅繡蘭大喝。


    卿慕抬頭看了羅繡蘭一眼,怒:“你敢罵我!本郡主可是羿王府嫡女,皇上禦賜的狀元,你敢罵我?”


    羅繡蘭一怔,暗暗有些擔心,心若是惹怒這個小妮子,自己怕是沒有好果子吃,思慮再三,想起那日她被卿衣男子帶走一事。


    後來又和陌生男子共處一室,第二日才迴歸,計上心來,笑著:“大郡主,真是對不起!二姨娘咋敢得罪今科狀元啊?是我失言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多多包涵!”


    卿慕冷笑一聲:“二姨娘,我懶得理你!”說著,帶著紅羅徑直向羿王府外走去。


    “哎呀!你這什麽態度!真是不把我當迴事是吧!”羅繡蘭望著遠去的卿慕與丫鬟紅羅,口中低語。


    卿慕帶著紅羅,出了羿王府,多日來,一直照卿傷重的紅羅,也無心再去理會失憶的穆齊,近來被各種事煩心,倒是把此事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如今,時節已慢慢深秋,即便是午後,陽光普照,也已經能夠感受到冬日即將到來的絲絲寒意。


    二人走著走著,漫無目的的不經意間走進了青瓦台,紅羅滿是開心的表情,剛到門口,就放開卿慕,活蹦亂跳的奔了進去,口裏大聲喊:“巧兒姐姐,巧兒姐姐!”


    卿慕緩緩搖了搖頭,徑直跟著走進了青瓦台,巧兒從客廳走了出來,望見活蹦亂跳的紅羅,開心的喊:“紅羅!你終於好了!”


    “是啊!是啊!巧兒姐姐,你還好嘛?”紅羅笑著問。


    巧兒走到她身邊,用手指頭輕輕戳了戳她的小腦袋,口中責怪:“你啊!隻要你沒事,我和姐姐就阿彌陀佛了!”


    紅羅瞬間低落:“對不起,都怪紅羅!”


    卿慕走上前來,抱著巧兒和紅羅,笑:“好了!你們啊,不要再這麽傷春悲秋的了!”


    巧兒微微一笑:“姐姐,最近青瓦台生意興隆,財源滾滾啊!”


    卿慕驚訝:“是嗎?”


    巧兒點了點頭:“姐姐,您不知道,自從我們半年前開起這家青瓦台,到今天為止,我們已經賺了六萬多兩銀子!”


    紅羅訝:“哎呀!有這麽多?”


    巧兒自豪的:“這還不算卿家二公子的欠債!”


    卿慕微微一笑:“看來,如今青瓦台已經走上正軌,已經可以與京城的任何一家錢莊抗衡!”


    巧兒走上一步,抱了抱卿慕,心中感激,口中言:“姐姐!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一個新生,若不是姐姐你,隻怕巧兒還……”


    “好了!我們是好姐妹,有事當然要一起承擔!以後好好賺錢,誰要敢欺負你們,一定要告訴姐姐!”卿慕笑著。


    三人正在開心地聊著,忽地,賬房的管事跑進來,大聲:“郡主,快快躲一下,羿王府的卿寒二公子正在向這邊而來!”


    卿慕心中一怔,拉著紅羅及巧兒快速的向偏廳而去,轉身對賬房管事:“馬管事,從現在開始催卿寒還錢,若是再不還錢加雙份利息,一定要先把他搞垮!”


    管事馬雲武點了點頭:“郡主,我知道了,您還是先躲一下吧!”


    卿慕點了點頭,帶著巧兒和紅羅暫避在偏廳,向巧兒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後,帶著紅羅從後門匆匆離去,忙著趕迴了羿王府。


    剛剛步入羿王府,就覺得氣氛不對,分外壓抑,正要去找錢寧問個究竟,桃花就出現在麵前,笑嘻嘻的走上前來:“大郡主,老爺有請!”


    卿慕心中一驚,問:“什麽事?”


    桃花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大郡主還是自己去看看吧,老爺在議事廳等您!”


    卿慕點了點頭,帶著紅羅徑直向羿王府議事廳走去。片刻之後,卿慕帶著紅羅走入議事廳,便看見父親、羅繡蘭等已經坐在議事廳。


    一眼望去,看到父親臉色鐵青,心中一愣,卿慕緩緩走上前,疑惑的問:“爹爹,有什麽事?”


    卿震抬眼望見卿慕,登時大怒,罵:“說!到底有什麽事情瞞著為父?”


    卿慕腦袋嗡的一聲,看了羅繡蘭一眼,轉身看了看桃花,心中甚是奇怪,忐忑:“爹爹,卿慕沒有什麽事情瞞著您啊!”


    卿震憤怒,走到卿慕麵前,二話不說就是一巴掌,怒:“當麵撒謊!你還是我卿震的女兒嗎?”


    卿慕來不及躲閃,結結實實的受了父親一巴掌,嘴角已經滲出點點血跡,紅羅慌忙上前護著卿慕,口中疑惑的問:“老爺,您不能這樣對郡主,郡主到底怎麽了?”


    卿震轉身不再去看卿慕,羅繡蘭走上前來,冷笑:“自己做得好事,如今卻忘得一幹二淨了!”


    卿慕心中苦思著到底是什麽事情,抬眼看到羅繡蘭一臉壞笑得嘴臉,登時氣從心來,大怒:“二姨娘,是不是又是你這張嘴在胡說八,詆毀本郡主?”


    羅繡蘭輕聲一笑:“哎呀!我人微言輕,怎麽敢詆毀羿王府的嫡女啊!”


    卿震緩緩轉過身來,問:“卿慕,你給為父說清楚,七月十六日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卿慕聽到父親得言語,心中已經明了,果然又是這個羅繡蘭興風作浪,她狠狠得瞪了羅繡蘭一眼,羅繡蘭倒是不怕事情鬧大。


    口中半開玩笑:“大郡主,好兇啊,我真是好怕怕啊!”


    卿慕抬頭望著父親,說:“爹爹,你為什麽不問問,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情?堂堂羿王府的夫人和郡主們,怎麽會遇見刺客?


    卿震疑惑的問:“有刺客?”


    卿慕點了點頭:“若不是當日那卿衣男子帶走女兒,隻怕女兒再也無法見到爹爹了!”


    卿震驚:“什麽人這麽大膽,竟敢對將軍嫡女不利,妄圖刺殺羿王府嫡女!”


    卿慕淡淡一笑:“女兒也不知道什麽人,不過這些人好像知道我們的行蹤,而且對羿王府的人甚為熟悉,怕是家賊難防啊!


    邊說著,目光看向羅繡蘭,低聲說:“二姨娘,您說,是不是啊?


    羅繡蘭微微變色,轉念計上心來,走到卿震旁邊:“老爺,卿慕身為羿王府的嫡女,身為羿王府的大郡主,竟然一點沒有大家閨秀的儀態,竟然跟著陌生男子走。這些種種,真是丟盡羿王府的顏麵!”


    卿慕怒從心起,大聲喝:“羅繡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本郡主一再忍讓,不要以為本郡主就這麽好欺負!”


    紅羅上前一步,怒:“二姨娘,您說話可要憑良心。當時在那種條件下,若那卿衣男子不帶走郡主,隻怕郡主會有性命之危。”


    羅繡蘭輕笑一聲:“是嗎?我怎麽沒有看到有什麽危險,護衛們分明已經控製局麵!”


    卿慕輕歎一聲:“爹爹,本來這件事女兒已經忘記,竟然如今再次提及,那我們就算算總賬!”


    卿震看了看卿慕,問:“好!卿慕,你有什麽話盡管說!如果是你不檢點,為父決不輕饒!”


    卿慕看了看羅繡蘭:“當時,忽然衝過來這麽多蒙麵黑衣人,試圖綁架女兒,不知道此時,護衛在何處?護衛頭領秦護衛又在何處?


    女兒身陷險境之時,二姨娘,卿寒又在何處?


    本來,爹爹和哥哥在外,二姨娘和卿寒應該是卿慕最親的人,那不知道當時他們又在何處,為什麽女兒身處險境,他們卻不現身相救!”


    “哎吆!這是怎麽了?”很久未曾出現的蕭婉,忽地出現在大家麵前。


    卿慕一愣,輕笑一聲:“原來是婉兒妹妹,不知道最近你到哪裏去了?好像一直沒見到你呀!”


    “嗯,卿慕姐姐,您最近還好嗎?我舅舅過世了,所以迴老家一趟送舅舅最後一程!”蕭婉黯然。


    卿慕點了點頭,安慰:“婉兒,竟然斯人已去,也不要太過傷心難過了!一切都會好的!


    她雖然心中厭惡蕭婉,可如今麵臨的情況,危機重重,是以暫時先緩和與這個蕭婉的關係,待對付完羅繡蘭母子,轉手再對付這個蛇蠍女人。


    卿震看著女兒蕭婉走了過來,問:“婉兒,七月十六日那天,你可同卿慕一起?”


    蕭婉點了點頭:“正是!”


    卿震繼續問:“那你可看見,有黑衣人要綁架你三姐卿慕!”


    蕭婉肯定的點頭:“是!當日女兒看的清清楚楚,大概有數十個蒙麵黑衣人,試圖綁架三姐。不過,後來有一卿衣男子出現救了姐姐!


    卿震默默點頭,厲聲:“來人,去把護衛頭領叫過來!”


    “是!老爺!”桃花迴,說著,走出議事廳,向護衛住的院落而去。


    卿震心中有些後悔,低聲:“卿慕,剛才沒事吧!為父不是有意的,還痛不痛,你不會怪爹爹吧!”


    卿慕搖了搖頭:“隻要爹爹不怪卿慕就好了!”


    羅繡蘭看到片刻之間緩和的父女關係,心中氣不打一處來,上前:“老爺,隻怕這些黑衣人也是大郡主惹來的,要不,平卿無故的,怎麽會出現呀!”


    卿慕橫了羅繡蘭一眼,冷冷的:“!二姨娘,你是說我閑得無聊,去惹些要我命的黑衣刺客,讓他們來殺我?你覺得,天底下會有這等荒唐事嗎?”


    羅繡蘭冷笑一聲,不再言語,靜靜等著護衛統領。卿慕也懶得說話,走到旁邊坐了下來,紅羅從懷中掏出手帕,幫卿慕擦拭著嘴角的血漬。


    忽然之間,議事廳內安靜了下來,靜的讓人心裏發毛,靜的可怕。羅繡蘭向周圍望了望,找不到卿寒的影子,心中不免一怔。


    心想,這個臭小子,在這關鍵時刻,跑到哪裏去了?


    片刻之後,桃花帶著秦護衛走進議事廳,卿慕想到錢寧匯報關於秦護衛勾結外人,陷害紅羅一事,心中無比憤慨,暗暗下決心,要收拾這個秦護衛。


    望見他走進議事廳,冷眼瞪了一眼秦護衛,剛要對其發怒,卿震大聲喝:“秦護衛,你說,七月十六日那天到底是怎麽迴事?堂堂羿王府的人怎麽會遇見這麽多刺客?”


    秦護衛向前一步,目光悄悄看了一眼羅繡蘭,他們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秦護衛登時會意,向前:“老爺,實在是冤枉啊!


    這隻能怪大郡主平時惹了這麽多外麵的人,才導致我們被襲!”


    卿慕一聽之下,簡直是出離憤怒了,大聲喝:“秦護衛,你還好意思倒打一耙!那本郡主問問你,我身陷刺客之手時,你們作為羿王府護衛,承擔保家之責的親兵護衛。


    你們身在何處,竟然羿王府的大郡主被人挾持,還要靠外人來救,這不是你們護衛失職,又是什麽?”


    秦護衛搖了搖頭:“老爺,不是這樣,當時夫人大聲唿救,屬下帶人前去救助夫人,故而大郡主這裏沒有來得及!”


    卿慕冷笑:“夫人?羿王府夫人,我娘還用你救?羿王府從始至終你就隻有一位夫人,不知道你說的夫人,是什麽人?是我們羿王府的嗎?


    還是你在外麵勾引的良家女子?”


    秦護衛臉上泛紅,怒:“當然就是夫人羅繡蘭!”


    “哦!原來是二姨娘啊!她也配叫夫人?我怎麽不知道?秦護衛,你什麽時候跟她穿一條褲子了!”卿慕冷冷的。


    羅繡蘭瞬間臉上變色,臉色鐵青,匆忙上前:“老爺,大郡主信口雌黃,詆毀奴家,老爺你一定要給奴家做主啊!”


    卿震心中一動,對著卿慕厲聲:“卿慕,不許你這樣詆毀你的二姨娘!”


    卿慕緩緩搖了搖頭,冷笑著:“我詆毀二姨娘?


    爹爹,你可知道這個女人在背後都做了些什麽,別以為本郡主不知道,若非人不知道,除非己莫為,上天是公平的,總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


    羅繡蘭上前大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委屈:“老爺,老爺!說話要講良心啊!奴家在這個家裏,沒辦法活了!老爺,你要給奴家做主啊!”


    卿震望著羅繡蘭耍賴的表情,心中思慮了一下,上前扶著她:“繡蘭,你先起來,有話慢慢說!


    羅繡蘭眼珠轉了轉,借勢緩緩站起身,忽:“老爺,有件事奴家不敢說!”


    卿震一怔,點了點頭:“繡蘭,你說,本將軍一定替你做主!”


    羅繡蘭緩緩站起,走到卿震身邊,低聲:“老爺,大郡主被那陌生男子帶走,曾經和那人共處一室,第二日才出來,奴家懷疑大郡主與那男子有染,應該被重重責罰!”


    羅繡蘭雖然對卿震說話聲音極小,可卿慕卻是聽得一清二楚,心中思忖著前世的種種,果然重活一世,壞人始終是壞人,不可能改變。


    想到前世被強迫檢查是否為清卿之身,心中慢慢積聚的憤怒,一時之間就要迸發。


    卿慕強壓下怒火,握著紅羅的手,忽地緊了一下,就在這時,卿震起身,喝:“卿慕,你說?到底是怎麽迴事,繡蘭所說是否屬實?”


    卿慕慢慢的搖了搖頭:“清者自清,我與那男子清清卿卿,我沒必要向所有人解釋!”


    卿震大怒:“你?卿慕,你還是我羿王府的女兒嗎?”


    卿慕失落的一直搖頭:“爹爹,你寧可相信這些外人,也不相信您的親生女兒嗎?”


    “卿慕,你讓為父如何信你?你最好解釋清楚這件事?”卿震大聲喝。


    羅繡蘭走到卿震旁邊:“奴家倒是有一個辦法,老爺!”


    卿震一怔,問:“繡蘭,你有何辦法?”


    羅繡蘭詭異的對著卿慕笑了笑:“老爺,可以找一個接生穩婆,檢查大郡主是否為清卿之身,就可以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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