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奕惟雖然很動心一天五塊錢,但是他覺得沒那麽好的事情,加上溫禾走之前警告他的那番話,他就算想去也去不了,於是他也說:“狗子哥,這個事我覺得不對勁,我覺得你最好也別去了。”


    狗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道:“你小子被嚇破膽了?現在還能覺出來不對勁了,有啥不對勁啊,一天五塊錢啊比外麵工人掙的還多,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去不去?”


    顧奕惟搖搖頭,他要是走了,家裏的幾個寶怎麽辦,要是之前他走就走了,但是他現在是不敢,他怕自己迴來被溫禾五馬分屍,他果斷搖頭,“狗子哥,我真不去了,我爹上次還說我要是在這樣,就打斷我的腿呢,而且我是真害怕了。”


    狗子沒想到顧奕惟也變得這麽不爭氣,他臉色變的不好看,覺得他不給自己麵子,他威脅道:“你可想好啊,你這次拒絕了,以後有好事我都不會帶你了。”


    按照之前他這麽一威脅,顧老三就會低聲下氣的跟自己說好話,但是他沒想到顧老三點點頭,“不去。”


    笑話,他媳婦的威力可不是他能比的,再說了他都說要出人頭地進去廠裏當工人,這次正好跟他說清楚,他吃過一次虧了可不會再吃虧了。


    狗子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離開之前放了一句話狠話,“行,你就看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吧,以後你可別求到我頭上。”說完,轉身就走了。


    顧奕惟看著他離開,皺了皺眉還求他頭上,他媳婦那麽厲害他都沒說一句話呢,一轉身他就看見大寶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院子裏,也不知道都聽見了沒。


    顧奕惟正想問問,就聽見大寶一本正經的說:“爹,你這次拒絕的很好,娘跟我們講過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


    小兔崽子,還用你來講道理,顧奕惟心想他自己也能看出來,於是他不滿的問;“你都聽了多少?”


    大寶迴答:“都聽見了。”


    顧奕惟臉上又帶著不著調的笑容,“大寶啊,你看爹這次是不是做的很好,一天五塊錢爹都沒去呢,就為了照顧你們幾個小崽子。”說著還表演起來了,用手捂著胸口,“一天五塊錢啊,十天就是五十。”


    大寶一點也沒有給他麵子,直接戳穿:“你是怕娘知道,娘走之前可是讓我看好你的,還說讓你教給我們認字,一天要認識五個字呢。還說要是有事就讓我們去找爺爺呢。”


    顧奕惟頓時愣住了,“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還好他剛才拒絕狗子了,不然自己要是跟著走了說不定他轉身就去告狀了。


    大寶還在一邊說:“爹,你什麽時候教我們認字,不然等會兒我就出去了,我每天還要打豬草呢,時間很緊的。”


    嘿,你這小子,顧奕惟用手指彈了一下他的小腦袋瓜,既然想學習,那好他準備用知識碾壓一下他們,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


    顧奕惟背著手,對著大寶吩咐道:“叫二寶三寶出來,今天爹給你們好好的上一課。”


    大寶點點頭,喊著二寶三寶出來,還搬好了小板凳,幾人睜著大眼睛看著。顧奕惟咳了一聲,擺出來老師的架子,先是嘮叨了幾分鍾,家裏沒條件他就拿了一根小棍,然後在地上開始寫了一首詩,既能讓他們認字又能背一首詩。


    幾個寶沒想到自己爹還真有兩下子,麵色也嚴肅認真,幾個人一聽見還有任務頓時有點緊張,生怕自己完不成。


    溫禾上了山之後先是觀察了一下地形,她邊走邊注意四周的情況,她這次來的是山的另一麵,她找到一個山洞,她進去檢查了一下,就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洞,空間不是很大,但是能遮風擋雨,裏麵很幹淨也沒有動物留下來的痕跡。


    她知道野豬一般都是群居生活的,她在厲害也不能同時製服一二十頭,她拿出顧奕惟做的饅頭邊吃邊思考。而且這還考驗自己的運氣,運氣好的話自己就能滿載而歸,要是遇不見自己也隻能打打小動物。


    溫禾休息好之後就繼續前進,這深山很少會有人過來的,除非野豬或者狼在山上被人發現,民兵隊長會帶著民兵拿著槍進來狩獵。


    溫禾來到這裏簡直是如魚得水的狀態,這裏沒有變異的野獸和植物,她絲毫不用擔心,山中的鳥兒和一些小動物時不時的就會跑出來,她手裏握著匕首,看準時機往那個方向一扔。


    她撥開野草,就見是一隻麅子正好匕首紮在了他的脖子上,掙紮了兩下就倒下了,溫禾還以為是隻肥兔子沒想是麅子,有個三十多斤,“手感還在。”溫禾拔出來匕首滿意的說。


    她確定這隻麅子死透了,又從背簍裏拿出來繩子捆住,接著向前走,一路上她隻要是看見的小動物她順手都解決了,對她來說著的都是送上門的。


    天快黑了,她帶著這些獵物迴到白天發現的山洞,收獲真是不少,有用野雞、麅子還找了一個兔子窩,小的她放走了,抓了幾隻肥的,比之前抓的肥多了,摸著手感都非常不錯,毛也是油光水亮的,正好可以做成手套圍脖。


    她升起來一個火堆,喝了兩口水,還把野雞給烤了,今天她體力消耗了不少,她拿出來餅子和鹹菜先吃著,烤好的肉上麵滋滋冒油,她來之前還帶了一些調料,咬一口簡直了。


    沒一會兒,溫禾就把一隻雞吃的幹幹淨淨,吃飽之後她又多加了幾根柴,她看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異常,就準備休息了,晚上的山裏還是很冷的,索性這個山洞她直接就坐在火堆邊閉上眼睛睡覺。


    夜晚的深山並不像白天那樣安陽,時不時還能聽見野獸的聲音,溫禾的身體非常警覺,也許是這個山洞比較隱蔽,她還把洞口的行跡都遮掩好了,所以並沒有動物靠近。


    她早上醒來,看見山林裏的霧還沒散盡,火也快滅了,她加了點柴,填飽肚子之後索性就把這些獵物全部收拾幹淨。


    晚上顧奕惟看著幾個寶躺在床上,他習慣性的去洗漱完躺在床上,突然屋裏隻有自己一個人不知怎麽的還有點不適合,他還有點擔心自己媳婦在山上過夜會不會有危險。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猛的坐起來覺得溫禾肯定給他下什麽蠱了,不然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情緒,自己當初被關她都沒去看,自己擔心什麽。


    三寶一天沒看見溫禾,整個人非常的不習慣,她人小還很依賴溫禾,小嘴憋著要哭不哭的,她聲音帶著哭腔問大寶:“大哥,娘要出去幾天啊?三寶想娘了。”


    大寶也很想溫禾,不過他比較內斂,拍了拍三寶的後背說:“娘肯定很快就迴來了,三寶乖乖睡覺。”


    幾個寶互相安慰著對方,娘是他們的主心骨,大寶小聲安慰著兩個弟妹,第二天醒來,他跟弟弟妹妹刷著牙,看見顧奕惟起來,見他眼角的烏黑,三寶噴出來沫子好奇的問:“爹,你被人打了嗎?”


    顧奕惟無精打采的,他一晚上都沒怎麽睡,心裏一直擔心溫禾萬一被野獸咬了怎麽辦,胡思亂想到一晚上都沒睡,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心裏想著她那麽厲害肯定不會,但是心裏還是很擔心,早知道自己就跟著去了。


    他看著麵前的小崽子,歎了口氣轉身去給他們做飯。


    溫禾正在一棵樹上突然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喃喃自語道:“肯定是幾個寶想自己了。”她上樹也是想看看能不能發現野豬的蹤跡。


    果然她在東南方向看見兩隻落單的野豬,她跳下去連忙往那個方向趕去,不然等它們匯合,自己就沒機會了。她這次帶上了砍刀,野豬皮厚她不一定一下子就能攻擊到脖頸處,所以帶著砍刀方便一下。


    她先是拿起一塊石頭扔向其中一隻,她先是跑了一段距離,然後引到自己身邊然後她出一拳往脖頸處使去,它頓時暈死過去,溫禾連補了幾拳,等到它完全咽氣再去伏擊另一頭豬。


    溫禾把兩隻野豬拖迴山洞後,天也即將快黑了,這兩隻怎麽也有七八百斤,她不好就直接就地取材用樹枝固定住,把它們拖迴來的,她準備把所有的獵物都這樣拉下山去。


    她把剩下的饅頭吃完,休息片刻恢複體力之後就拉著這些下山,她準備趁黑把這些拉到黑市去,不然野豬身上的血腥味會引來覓食的野獸。


    她拉著獵物開始下山,她走到山間的小破屋時,天已經完全黑透了,她舒了一口氣,剛從那裏出來時,還能聽見野獸的試探聲,溫禾絲毫不敢懈怠,還好那時天還沒黑透。


    她顧不得迴家,她直接拖著來到鎮上,她把這些獵物放在黑市一邊的林子裏,蓋上之後她先找到票販子,“我這邊有兩頭野豬,你能不能吃得下?”她知道票販子能弄到油,就說明是有兩把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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