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顧奕惟長的是不錯,很符合她的口味,但是想到他之前的樣子身體就帶著憤怒,溫禾滿腦子想的都是掙錢蓋房子,再說了末世裏誰管你是男女,身邊睡個人就睡個人唄。


    溫禾背對著他就閉上眼睛睡覺了,顧奕惟在一邊瑟瑟發抖不敢亂動,生怕不小心弄出動靜吵醒她。


    就這樣一晚上他都沒怎麽睡好,直道快天亮了才沉沉睡過去,溫禾倒是睡得不錯,即使晚上他的動靜很輕,溫禾還是能感覺到的,溫禾也想試探他一下,要是晚上對自己動手的話,他的手就別想要了。


    顧奕惟雖然混,但是他沒有壞心思,他滿腦子都在想媳婦怎麽變了,也不知道都腦補了什麽,感覺剛睡過去沒多久,他就被人吵醒了。


    他正想發火,就聽見冷冰冰的聲音,“起來做早飯,要是不起來的話這幾天就別想起來了。”這話一出,顧奕惟頓時驚醒,昨天的情形浮現在腦中,他連忙起來對著溫禾說:“媳婦,你先去洗漱,我這就給你和孩子們做飯。”


    於是他趕緊穿上衣服,蹬上鞋就去廚房了,隨便洗了把臉,漱了漱口,就準備做飯,他做飯還是有一手的,隻是之前懶得做,剛結婚那會兒他還經常做飯,後來跟著狗子混時間長了,漸漸也就跟著那一套,在家吆五喝六的。


    幾個寶起來洗臉的時候發現自己爹正在廚房,頓時驚呆了,大寶還揉了揉眼睛,這還是他那不學無術的混賬爹嗎?


    顧奕惟可顧不上孩子們驚訝的眼神,昨天晚上迴來的時候就覺得家裏多了這麽多糧食就很驚訝,今天早上就更加直觀了,家裏竟然連調料醬油什麽的都不缺了,剛才還看見院子裏種了菜。要不是看著孩子們和媳婦都在這裏,他都懷疑自己進錯家門了。


    三寶就更直接一點,她跑到溫禾麵前,仰著頭眨著眼睛說:“娘,這是我爹嗎?”在三寶有限的小腦袋裏,爹在家一直就跟大爺一樣,連飯都要端到麵前才會吃。三寶那時候更小一點,她一直以為自己爹可能是殘疾人,就像毛頭爺爺那樣整天癱在床上不能動一樣。


    溫禾看見她疑惑的小表情,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是你爹,以後你會經常看見爹給我們做飯的,你想什麽都可以給爹說,讓他給你做。”


    二寶也聽見了,開心的在溫禾身後問:“真的嗎?我想吃紅燒肉,爹可以給我們做嗎?”


    溫禾看向廚房裏麵的顧奕惟,他自然也聽見了,他本來想嗬斥兩句,有的吃就不錯了,現在還點起來菜了,一看溫禾也看過來了,連忙對著二寶笑著說:“咱們家沒有肉,等過年分肉的時候爹再給你們做。”


    二寶失落的哦了一聲,還要等到過年啊。


    二寶已經膨脹了,在前段時間他還要靠喝水才能充饑,自從溫禾過來之後,從一開始的半飽到現在都能吃餅幹喝麥乳精了。


    顧奕惟也看見了他的小表情,嘿了一聲說:“小子,你一臉失落的表情怎麽迴事?”他過來抱起來他正想說道說道,近距離一看,他咦了一聲,兒子身上有肉了,臉蛋都變的紅潤了,在看看一邊給三寶紮頭發的溫禾還有大寶。


    全部都是臉色紅潤,加上家裏的東西,他走到溫禾麵前仿佛下定了決心,鼓起勇氣問道:“媳婦。。。咱家家裏那麽多東西?呃。。。。”他媳婦不會幹什麽事了嗎?


    溫禾見他支支吾吾的,聽他這幾個字就知道他想問什麽,就抬起眼眸看著他,直接問:“你想說什麽?”


    顧奕惟閉上眼睛一口氣說出來:“媳婦,咱們家是窮,你可不能做投機倒把的事情啊,一旦被抓起來咱家就完了。”


    溫禾嗬了一聲,“你還有臉說我?”


    這話一出就讓顧奕惟直接認定了,他顫顫巍巍的說:“我那個真的是意外,我以後不會再跟狗子他們混了,媳婦你還是收手吧。”


    溫禾覺得既然要一起生活,還是要讓他知道一些的,她讓孩子們進廚房幫著擺碗筷,於是她跟顧奕惟簡單的說了一下:“家裏的那些東西有的確實是我在黑市買來的。”


    這話一出,顧奕惟眼裏都是果然如此。


    溫禾沒理他,又說:“你不用擔心,我有分寸,我查過了黑市就是有風險的我會少去,要不是因為你不中用家裏連冬天都支撐不下去,這些都是我上山打得兔子野雞跟人交換的,每周一次。”


    顧奕惟看著她的表情小心的說:“這些錢也不夠家裏添置這些東西吧。。。。”


    溫禾點了點頭,“我在山上打死了一條蛇,賣給收購站一些錢。”


    顧奕惟也知道蛇能賣不少錢的,不過他聽到媳婦上山打獵,好奇的問:“媳婦,你是怎麽抓到兔子和野雞的啊,我記得你之前可是。。。。。”


    溫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家裏人都要餓死了,我就去山上找東西吃,也不知道怎麽迴事身體力氣突然大了,可能是老天在幫我。”


    顧奕惟聽見這話,心裏還有點愧疚,他偷偷瞄了幾眼。


    溫禾懶得理他,直接說:“你要是說出來,你不會再見到第二天的太陽了。”反正他經常不在家,有意外也是很正常的,但是終究有點麻煩,她還是警告一下。


    顧奕惟身體一激,立刻說:“媳婦你怎麽能這麽想我呢,咱們可是一家人,再說了家裏條件好了,我也能跟著沾光啊,我保證以後都聽你的話。”


    那眼神別提有多真摯了,加上他那張臉,溫禾差點被迷惑了,她麵上不動,“去吃飯,你之後就去上工,我要去上山,別人要是問起來你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顧奕惟連連點頭,等她出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上工,反正先答應再說。


    早上吃了飯,幾個寶就勤快的出去了,走之前還給家裏的小菜地澆了水,有了爹碗筷都不用收拾了。


    溫禾在家裏找到一把破舊的砍刀,她皺了皺眉還是放在背簍裏就出去了,顧奕惟等他們都走之後,精神和身體都放鬆了,他直接迴屋裏開始唿唿大睡,隻要在中午醒來就行,就能裝著自己剛下工的樣子。


    顧奕惟想的很美好,溫禾上山之後看著上麵有霧氣她就準備找點果子就迴去,等下午在過來,她就在小屋子附近摸索著,找到那一顆蘋果樹,小小的但是已經紅了,她摘下來一顆在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口,七分甜已經可以摘了。


    三兩口吃完,她直接對著樹幹跺了一腳,上麵的小果子就落下來了,她又在小屋裏儲藏了一些,帶迴家一些,山裏濕濕的,又冒出來了很多蘑菇,溫禾也很喜歡喝蘑菇湯,鮮美的很。


    迴到家時,幾個孩子都沒迴來,他們最近活潑了很多,有時候老宅的臭蛋也會過來找他們玩,溫禾隻要是他們不去危險的地方她都很好說話的。


    她先把背簍裏的東西倒在廚房,走在屋裏她就覺得不對勁,有沉重的唿吸聲,她眼神變的淩厲,也有些不解她家在村裏比較偏僻,一般不迴來人啊?


    她輕輕的打開自己的房間,眼睛從淩厲變成憤怒,她看見床上正唿唿大睡的顧奕惟,她覺得昨天打的還是不夠狠,竟然還敢在家裏偷懶。


    她推門進去,看著床上的顧奕惟,腦海中思考著怎麽讓這個人消失的辦法,顧奕惟在夢中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他翻了個身張開眼睛,對上溫禾的視線。


    他瞌睡一下子就沒了,驚恐的啊了一聲,溫禾笑了,顧奕惟更加害怕了,他閉上眼睛抱著頭,“媳婦,我錯了我想著先睡一會兒再去上工,我沒想著偷懶。”


    溫禾不管他的解釋,對著他就是一頓胖揍,顧奕惟啊啊的叫聲,不管跑到哪裏,溫禾都能一把抓住他。


    等溫禾揍完,一點也不帶喘的問顧奕惟:“你知道錯了嗎?”


    顧奕惟頭像撥浪鼓一樣搖著:“媳婦,我真的錯了,我保證我以後不會在偷懶了,我今天下午一定去,真的媳婦!”


    溫禾冷笑一聲,“你可以不去,隻要你能一直扛揍就可以。”


    顧奕惟舉手就開始發誓,“媳婦,我下午一定會去的,我這小身板是真的不抗揍,嘶。”一說話,感覺全身都疼痛,疼的他直抽氣。


    溫禾見他這樣子,嫌棄的說了一句:“你最好記得。”這會兒心裏有點後悔了,下手有點重了,萬一下午他疼的起不來怎麽辦?


    溫禾皺著眉想著,就聽見外麵傳來聲音,幾個寶帶著臭蛋迴來了,二寶聲音響亮的說:“臭蛋哥,我們下午還去歪脖子樹那裏玩吧,我都沒玩夠呢。”


    三寶的小奶音響起:“我不想去了,下午我想跟娘在一起。”


    溫禾看了顧奕惟一眼,轉身就出去了,看見院子的幾個孩子臉上都是髒髒的,皺著眉問:“你們都去幹什麽了?”


    幾個寶頓時沒講話,眼神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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