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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睡了,告訴我,你在躲避什麽?你是不是早就清楚了‘非洲狂犬病’的真相?”在意識到自己可能錯過了什麽後,巴瑞上校的聲音變得非常冷淡,“如果你拒絕迴答,那我就把你丟到軍營外,讓你和那些活死人一並起舞,不用懷疑我是否那種人,我絕對做得到。”


    “不不不,千萬不要,我配合,一定全力配合!”辛克萊才不管對方是否會這麽做,反正他信了。巴瑞上校的聲音,他無比熟悉,可對方剛剛言辭中透露出味道,卻是很單調,像是機械合成語音,彷彿他已經練習過這套說詞,或者正在照稿宣讀。


    “你們想知道什麽?”這話就說的很有技巧了。你想知道什麽,那我就和你說什麽,你不想知道什麽,那我也會不說。總之,我隻會讓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你不想知道的,我會一字不提。但很顯然,他的算盤打錯了,這種文字遊戲杜景玩的多了。他也沒想過要玩兒什麽文字遊戲,我問你答就行,不存在你是否不想說、也不願說的可能。


    “官方口中所謂的‘非洲狂犬病’,真的起源於非洲嗎?”杜景以極為平淡的語氣開口,同時也緊盯著辛克萊的麵孔。


    “不是的。”


    “你能說得詳細一點兒嗎?”


    “可以呀,但我吃不飽睡不暖的休息了好幾天,以致於神經細胞傳導的很慢,有些事情記不牢了。”


    “吃不飽,睡不暖啊?”杜景臉上浮現笑意。


    愛因斯坦說,一個人的價值,應該看他貢獻什麽,而不應當看他取得什麽。是了,這人很清楚自身的價值,所以才敢說出這種話來,甚至有點肆無忌憚的味道在。可杜景不一樣,他不會慣對方的臭脾氣,更不會受到任何威脅,就像他說過的那句話,原諒人是上帝才應該做的事情,他隻負責送對方去見上帝。


    “那還真是要譴責他們了。”


    “唉,你知道就好,雖然我是主動投誠的,但好歹我也是中情局的人啊,多少給幾分麵子嘛,萬一哪天我就出來了,對吧....其實我這人很記仇的,指不定就會....”


    聽到這兒杜景就忍不住了:“去你大爺的!”


    忽的,杜景眼中冷光衣衫,手中刀鞘猛地就揮了出去,在辛克萊震驚的眼神中,直接扇到了他的嘴巴上。下一瞬,伴隨著一聲痛叫,幾顆牙齒也飛了出去。


    杜景這個動作太突然了,兔起鶻落,誰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動手,別說辛克萊本人了,便連接觸最久的裏昂都沒想到。


    “你....”


    “我怎麽了?”杜景瞪了一眼,手中刀鞘放在辛克萊的脖子上,冷笑連連,“我這人就這樣,不喜歡聽廢話。我問你答,詳細迴答,不然我不保證會做些什麽來,也許下一秒就不是你的牙齒,而是你身體凸出來的部位了。懂嗎?”


    “懂懂懂....我懂....我懂....”辛克萊立馬就服軟了,如果知道自己的得意會換來這種結果,那他寧願低調一點,把自己都知道的東西給吐露出來,而不是用來換一頓毒打。


    可他哪裏能想到,杜景壓根就不是這樣想的,他始終認為,對於那些喜歡耍嘴皮子的人,抄起武器揍一頓比啥都管用,再不服氣,那就幹脆一劍了事,他就不信找不出知曉事情經過的人了。


    隻是想不到,這位中情局的先生,竟然如此的不識趣,人都已經成階下囚了,擺譜子不說,竟然還說出了‘事後要複仇’這種話來,不削你削誰啊,這不是主動往槍口子上撞嗎?


    “所謂的‘非洲狂犬病’,它的源頭在哪裏?”


    “我不知道。”辛克萊吐掉口腔中堆積的血液後,才說,“在我做販賣人口的生意之前,‘非洲狂犬病’就已經存在了,當地官方似乎很清楚‘狂犬病’人的恐怖之處,可令我震驚的是,他們沒有想過去解決,而是想方設法的將這件事情給壓製下去,甚至派出了武裝部隊去圍剿。可他們顯然弄錯了,‘狂犬病’在不斷擴大規模,武裝部隊的有生力量在不斷消耗,國家日益動蕩,已經到了無法控製的程度。”


    杜景沒想過官方為什麽要壓下去這件事情,他也懶得想,可他始終清楚一點,那就是不可能所有的人都獲救。畢竟‘狂犬病’擴散的規模太大了,光憑武裝部隊,行不了太大的效果。這個節骨眼上,如果肯放開手,也肯犧牲,完全可以將武裝部隊的力量整並起來,全部集中到一個特別的安全地帶。若是有能,這個安全地帶最好有天險,例如高山河川,或者是一個近海的島嶼。這樣一來,進可攻,退可守。當然了,這隻是一個想法,是否能成功,仍需待定。


    “在被稱之為‘非洲狂犬病’之前,它是通過何種途徑傳播的?”


    “它?”辛克萊明白,‘它’指的就是能讓人類成為活死人的未知病毒,也是造成這一切現狀的真正兇手,他想了想說:“我不確定這是否是真的,在接觸到‘它’後,我還特地去了解了一下,原來在‘它’被稱之為‘非洲狂犬病’前,印度和西歐的個別國家就已經發生了類似現象,不過他們處理的很是隱蔽。”


    “可還是被你發現了?”杜景笑意盎然,卻是嚇得辛克萊連忙往後退了幾步,深唿吸幾口氣,緩解了內心的激蕩情緒後,他臉上就顯現出了自豪之意,“隻要錢到位了,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所以,你就想著給我賣關子了,是嗎?”杜景笑意盎然道。


    “是器官買賣,印度和西歐的那些人都是通過‘器官’感染上‘它’的!”話音剛落地,辛克萊就朗聲說道,“全球每年都會數以百萬的人死於器官衰竭,而器官買賣中最為常見的是肝髒或皮膚組織,腎髒最常見。西歐有些國家甚至通過了‘視為同意’的法律,隻要死人了,就視為同意摘取器官,任何的醫院或停屍間都可以取得腎髒。”


    “還有這個?”杜景看向裏昂,目光帶著幾許詫異。


    “有的。”裏昂點點頭,“這是個很操蛋的法律,真的!而且,到了西歐,你還不需要愁銷路,那些可都是搶手貨!”


    “好吧,不作死就不會死!”杜景總算明白了這句話的真意,他完全可以理解為,西歐之所以爆發大規模的喪屍危機,完全是他們自己作死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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