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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寒已經帶著胡靈汐來到了公交車站,這一路走來,他們和王麗麗相聊甚歡。


    可是這時,葉寒才開始詢問王麗麗的大名。


    胡靈汐這也才趕忙介紹道:“她叫王麗麗!”


    “王麗麗,王麗麗……”葉寒如念經一般念著這個名字,似乎他從這普普通通的名字中讀出了特殊的韻味,隨後,他又笑道,“還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剛強的女孩子,被人打了一巴掌,卻硬生生地一滴眼淚都沒有掉下來。”


    王麗麗的臉忽然泛著點點紅暈,並緊緊挽著胡靈汐的手。


    葉寒也沒有想到,這樣的女子也會害羞,就像胡靈汐會生氣一般,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久,隻聽她嬌瑟地笑道:“哪有,我隻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軟弱的一麵罷了。”


    葉寒對她的這句話讚口不絕。


    女人本就是相較於男人比較柔弱的群體,但是有的女人知道用什麽方式保護自己,而有的女人卻舉足無措。


    而就在葉寒剛想要說些什麽讚美的話時,卻隻看見王麗麗的眼神忽然一轉,他也跟著她的眼神挪了過去,不遠處一輛公交車駛了過來。


    很明顯,這就是王麗麗迴家時要坐的車。


    隻見王麗麗急聲說道:“我先上車了,靈汐,拜拜。”隨後,她又看著葉寒,目中忽然流露出一絲崇敬之意,柔聲道,“葉寒,拜拜!”


    話音剛落,她便一蹦一跳地朝著公交車上跑去,後腦勺梳著的馬尾辮搖來晃去、隨風飄揚,就像是一條四處流動的自由的小溪。


    她這個人,豈非就像是那不願隨波逐流的小溪一般,盡情地活出自己的色彩。


    葉寒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讚歎地說道:“靈汐呀,你能交到這樣的朋友,真是有福氣,你平時得多跟著她學學?”


    胡靈汐挽著葉寒的胳膊,噘著嘴道:“學什麽?”


    葉寒笑道:“學她的骨氣,雖然弱小,卻想方設法展現自己強大的一麵,永不向強橫蠻霸的人低頭。”


    胡靈汐的臉漸漸低沉下去,弱弱地問道:“你是不是不太喜歡我這樣的性格啊?”


    葉寒覺得胡靈汐這個問題別有用意,便說道:“你這種性格是大部分男生都喜歡的。”


    胡靈汐的頭微微抬起來少許,欣慰地笑道:“那王麗麗的那種性格呢?”


    葉寒笑道:“她的性格很強硬,並不是所有男生都能招架得起的。”


    頓了一會兒,他又接著道:“不過,她那種性格的人,不會受別人的欺負。我叫你學她,是希望你在獨自一人的時候,能夠擁有保護自己的武器,而在別的時候,你也依舊可以透露出自己最真摯的本性。一個人總得有自己的一套不同的麵具才行!”


    胡靈汐皺著眉頭,似有不解地問道:“麵具?”


    葉寒點了點頭,道:“有麵具的人才不會輕易受人欺負,如果沒有麵具,那你整個人都被別人看穿了。被別人看穿,絕對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他忽又歎了口氣,繼續道,“這些道理,等你以後到了大學裏麵,是會慢慢體會到的。”


    胡靈汐點了點頭,忽然瞪大了眼睛,伸手指著前方。


    公交車已經到了站,葉寒拉著她走到了車上,準備迴往治川鎮了。


    ……


    從城市到鎮子的路上,公交車會路過許多的稻田。


    秋收的季節,稻田上染了一層橙色的光。


    一陣風掠過,稻田便會唰啦唰啦地響。


    迴到治川鎮時,已經是晚上,天腰上也已經懸起了月亮。


    治川鎮仿佛就是在月亮下的小鎮,令胡靈汐想到了小時候所看的童話故事。


    這個時節,這個時間,菜市商場一定非常熱鬧。


    正當他們二人快要來到菜市商場的門口時,前方的道路變得極其擁堵,街上車水馬龍,雖然隻是公路被堵的水泄不通,但是一旁的人行道上路人卻也十分不快活。


    因為各種各樣的汽車鳴笛聲交雜著,刺激著人的耳膜,就像是激情四射的噪音交響樂。


    就在這時,商場門口的前方路口,圍著一群人,明眼人看得出來,他們都在看一出好戲,因為他們每個人的臉上的表情保有色彩,就像是在圍觀外星人一般裸露著無比泛濫的好奇心。


    葉寒和胡靈汐自然也很好奇的,便相伴著走了上去,想看看那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兒。


    從圍觀的人頭縫兒裏望進去,葉寒才發現原來人群中圍著一輛彩色的帕加尼zondacinqueroadster,這兩塗滿彩漆的車擋住了後麵所有車的去路。


    然而他那一身耀眼的光澤卻吸引了無數的路人圍觀,這就更令得公路如遇瓶頸。


    這輛帕加尼直接斜停在了路中央,而車上的司機卻已消失不見了。


    後方的汽笛聲鳴得更加響亮,刺耳而聒噪,令人聽了煩躁。


    有的司機走下車來,對著前方一片未知的事情大唿小叫。


    另有的司機則一麵往前走,嘴裏一麵喋喋不休道:“誰他麽這麽不守秩序,把這條路當成自己家的了是吧?”


    然而,即使這樣破口大罵,卻也無人理會,路上的嘈雜早已蓋過了他們的嗓門。


    而就當這些走上前來準備查證的司機看到這輛帕加尼豪車時,卻忽然閉住了嘴。


    這一定又是哪位大佬的車,不小心停在了這家菜市商場的門口。


    他們除了嘴上說說,卻已不敢對這輛車的車主橫加指責。


    商場門口的中年保安已是非常著急,雖然現在是秋天,氣溫已經降下來了,但是他額頭上的汗水卻涔涔而落。


    因為此時,已經有些想要進入商場停車區卻又不敢動這輛豪車的司機,開始將一切的過錯轉嫁給商場門口的幾名中年保安,甚至有人開始質疑保安的管理能力。


    那幾名中年保安也不知擦了多少汗,浪費了多少紙巾,嘴裏也隻能不停地喃喃道:“完了完了,這個事兒要是不解決,這個月獎金隻怕是要扣沒了。”


    葉寒和胡靈汐在遠處靜靜地望著,繁雜的吵鬧聲在耳邊如蚊子一般嗡嗡的響,令胡靈汐很不舒服,她也隻能緊緊地抓住葉寒的右手,深怕四處走動的人流會將她和葉寒衝散。


    葉寒對這番狀況,也隻能嗬嗬一笑,雖然他承認自己愛多管閑事,可是並不是什麽事情都想管,比起管閑事而言,他最怕的就是麻煩。


    沒有麻煩的閑事他自然是在所不辭。


    他拉著胡靈汐的手,柔聲說道:“這年頭,有點錢的就可以橫行霸道,開這麽一輛車攔在路中間,沒人肯管,也沒人敢動,動壞了哪一點,就得陪個傾家蕩產。”他再次瞟了一眼那輛彩色的帕加尼zondacinqueroadster,隨後慢慢道,“我們走吧,還是不要多事了。”


    可是從他的眼神中,依舊可以看出,這樣的豪車,是他所喜愛的。


    任何一個男人,一定都喜愛這樣的豪車。


    雖然這車比不上蘇陌的車,但是卻絕不是任何一個小企業的成功人士能買得起的。


    治川鎮究竟隱藏著多少這樣的富商土豪,這實在是耐人尋味。


    正當他們邁開步伐,準備就此離開時,不遠處走上來一名年輕的交警,朝著商場門外傻愣著的中年保安們叫道:“你們也別閑著了,搭把手把這車抬到一邊的停車區,好把這條路給讓出來,讓後麵的人車輛離開。”


    他的聲音洪亮,中氣十足,甚至蓋過了這裏的嘈雜聲。


    隱隱之中,可以看出他有一種擔當領導的潛質。


    而麵對這樣的交警,幾名保安麵麵相覷,卻還是動也未動。


    可是這交警的聲音,卻十足地吸引了葉寒的注意。


    他仿佛覺得自己在哪裏聽過似的,卻又怎麽也想不起來。


    他凝眸望去,隻看見人群中這名身姿挺拔的交警詫異地望著商場門口的幾名中年保安,追問道:“怎麽迴事兒,還不快過來搭把手,你們覺得我一個人能抬動嗎?”


    這時,一名胡子拉碴的保安才賠笑道:“警察先生,這麽貴重的車,我們可不敢碰,碰壞了我們可賠不起啊。”


    另有一名麵龐潔淨的中年保安接著道:“就是啊,我們每個月工資本來就不多。這輛車不說別的,就是這車漆一定都是天價,我們要是蹭壞了一點兒,沒準我們幾個月的工資就全搭進去了。”


    這名年輕的交警皺著眉頭,又撓了撓頭,隨後看了看這輛帕加尼豪車,又看了看後方已經堵得水泄不通的公路,蹙著眉頭喃喃道:“究竟是誰這麽大膽子,竟然違反交通秩序?”緊隨著他雙手插在了腰間,然後大唿一口氣,說道:“放心吧,有什麽事兒我負責總行了吧,快來搭把手!”


    這種事兒處理起來本來就很簡單,隻要有人肯負責,保安們當然也願意幹,因為他們既不想弄壞豪車,也不想扣掉月底那點綿薄的工資。


    畢竟蒼蠅也是肉!


    交警的話音剛落,他們便一齊走了上去,隨著交警一起將車挪到了一邊的人行道上。


    “把你們的髒手拿開!”卻就在他們剛剛放下這輛豪車的那一瞬間,不遠處忽然傳來了一聲怒喝。


    幾名保安慌亂地脫開手,和交警一起循著聲音凝眸望去,一個身材瘦小的紋身男子正大搖大擺地朝著他們走過來。


    紋身男子臉上毫無二兩肉,嘴裏叼著根雪茄,染了一頭紅綠發,胸前一條猛虎,左右一龍一蛇,脖子上還有一隻蝴蝶。


    這樣的紋身搭配豈非霸氣卻有些不太妥當。


    他毫無禮貌地推開周圍的人群,走到了公路的中央。


    他的眼眸先是注視著自己的車,又看了看那一群保安,最後才落在了這名交警的身上。


    他的眼中忽然爆射出一股噬人的寒光,冷瞪著年輕交警,怒道:“老子就上個廁所的功夫,老子的車就被你們這樣玩弄嗎?”


    幾名中年保安早已退到很遠處,企圖與這件事撇清幹係。


    而這名年輕的交警卻不為所懼,漫步走上前去,冷笑道:“既然車主已經來了,那麽就趕緊把車給開走吧,這事兒就這樣算了吧!”


    草草幾言幾語,也已說明這名交警並不想多事,因為沒有人願意惹怒一名開著豪車、身上紋著蛇尾龍蛇的年輕人。


    這個世界本就不很公平,有錢確實也是一種權勢。


    若是換做常人,交警也許就直接貼上了罰單,但是如今放他走,周圍的人也依舊表示理解。


    但是,草草幾句話當然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這個紋身男子冷笑一聲,忽然拽住了交警的衣服,臉也已挑釁地貼到了交警的臉上。


    不知道的人,沒準以為他倆快要對親上去。


    隻聽他咬著牙怒斥道:“這就算完了?知不知道老子這輛車多少錢買?你們敢動,如果要是動壞了,你他麽賠得起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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