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虯髯男子凝視著他,明知故問道:“看來你很自信?”


    黑衣人堅毅地點著頭,答道:“我一直很自信!”


    虯髯男子撇嘴笑了笑,又開始轉玩起了獅子頭,黑色的獅子頭,在燈光就像是兩顆旋轉的黑色眼睛。


    黑衣人的眼神總是會莫名地轉向這兩顆獅子頭,黑暗是他喜歡的顏色,尤其是動蕩中的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虯髯男子又繼續說道:“我想聽聽你準備用什麽辦法讓白衣殺手接近他,做他的朋友。”


    黑衣人笑道:“接近他的辦法有很多種,但是我相信隻有一種最為管用。”


    虯髯男子斜視著他,道:“哦?”


    黑衣人依舊笑道:“葉寒這種人,最喜歡交的朋友肯定是賦有正義感的男子,所以我請了小少爺來幫忙。”


    虯髯男子的臉色忽然變了變,卻又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不愧是和我呆了足足六年的心腹,你和我幾乎都想到一塊兒去了。”


    最後,兩人又相視一笑,黑衣人又踱步迴到了自己的原位上,依舊像個雕像一般杵在那裏。


    兩個身在黑暗中的人,就仿佛融為了一體,融入了黑暗。


    他們心裏麵在想些什麽,對方大致都能夠猜到。


    六年的形影不離,他們似乎早已經心靈相通。


    心有靈犀一點通,看來這種說法絕不是空穴來風。


    他們中,誰需要去做些什麽,並不用跟對方說上一聲,因為他們總是能想到一塊兒去,這是一種特殊而又神秘的聯係。


    可這名黑衣人和虯髯男子究竟是什麽關係呢?他們為什麽會形影不離達到六年之久?還有,他們說的小少爺是誰呢?


    ……


    葉寒帶著雲墨,開著豪車來到了豐台縣最大的酒店。


    紅香酒店!


    葉寒曾一度以為自己不會再來這個地方,卻沒有想到,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他還是來了。


    銀色的布加迪威航在燈光下依舊是那麽煊眼奪目,吸引了很多的過客停下腳步。


    起初是一輛金車,如今又來了一輛銀車,豐台縣為何忽然之間多出了這麽多大富豪,這無論是任何一個人都一定想要了解了解清楚。


    車停在了酒店門口,一個較為顯眼的位置,少少擋住行人們的去路,但是酒店裏的工作人員依舊沒有敢上去管束。


    因為他們不敢管。


    因為從車上走下來的,是葉寒。


    記性好的人自然是很了解,他就是那天從金車上走下來的男人。


    那天開的是金車,如今他又開了個銀車,究竟是想要來幹什麽?


    大堂的經理神色忽然慌張,還以為他們酒店又溜進了什麽綁架犯,於是他在葉寒還沒有進來的時候,便趕忙吩咐手下的人去查最近進出的人口。


    但是,他們卻又未發現什麽可疑的人。


    葉寒下車後,便繞著車子又帥氣瀟灑地走了半圈,來到了副駕駛,壞笑著盯著雲墨。


    雲墨見到葉寒帶她來這裏,便急忙顫聲問道:“你要做什麽?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葉寒霸氣地迴應道:“幹什麽,當然是帶你來開房啊!”


    雲墨心裏忽然一驚,說道:“你知不知道強‘奸’罪得判多少年?”


    葉寒猛地眨了眨眼,隨後一臉嚴肅地盯著她,說道:“嘿,小樣兒,今天我就強你了,怎麽滴?我還先強後殺!別以為你是警察就了不起!”


    說著,便已把她拽下了車,隨後拉進了酒店。


    大廳的經理趕忙笑吟吟地跑過來迎接,說道:“這不是前幾天的那位大佬嗎?”


    他還沒說完,就被葉寒搶著道:“給我準備一間雙人房!”


    經理獻媚地點著頭,說道:“是是是!”他驟然間大唿一口氣,原來葉寒不是來抓綁架犯的,一切都隻不過是虛驚一場。


    隨後,他便令手底下的人趕緊準備起來。


    葉寒拿到了房卡後,便死拽著雲墨往房間裏麵走去。


    雲墨雖然嘴上說著不同意,並大聲叫嚷,可是身子卻還是在半推半就,這一叫一嚷的功夫,她就這樣跟著葉寒走上樓去。


    葉寒自然也知道,如果她真的不願意,自己就算力氣再大,也沒有辦法拉她上樓去。


    而大堂的經理和工作人員也隻是在背後暗暗的竊笑。


    誰也不會以為葉寒是在幹犯罪的事情,因為他們知道這名女子就是警察,也知道他們的關係匪淺。


    他們是聰明人,不願意做好心辦壞事兒的人!


    看著他們消失在一樓大廳後,經理心裏才忽然陰惻惻笑道:“這小兩口,哼哼,還真有意思。”


    不過,他的目中卻似乎又流露出一絲崇敬而苦澀之意,又想道:“這男人怎麽這麽好命,這麽有錢身邊還有這麽多女人,我怎麽就沒這麽好命呢?”


    ……


    經理給葉寒和魏雲墨二人挑的,是一間豪華的雙人套房,是這家酒店裏麵最好的一間。


    有一張軟綿綿的大床,空調水電樣樣不缺,電視電腦也配置齊全。


    空氣中,還散布著幽幽的清香。


    天花板上有各式各樣的燈,喜歡什麽顏色便能調成什麽顏色,喜歡什麽強度的光線,也自然能調成什麽樣的強度。


    開房者要的便是美輪美奐的意境,然而在這裏,卻似乎應有盡有,想幹什麽都能辦到。


    葉寒也從未想到,小小的一個豐台縣,居然還會有這樣的地方。


    這豈非是大城市裏麵的格調?


    難以想象,在這裏睡上一天需要花多少錢。


    大堂的經理大概也是好心,想到葉寒這樣的“富豪”才能配得起這樣的房間,因為一般人他從不給這種房間的房卡。


    而葉寒也想到自己既然來了,決不能把男人的臉給丟盡了,就算是抽掉身上的血,也一定要在裏麵呆一晚。


    於是,他拽著雲墨走了進去,又打開了所有的燈。


    房間內,就如同增添了一絲奇幻的色彩。


    各式各樣的光線閃動著,跳舞著,整棟房子就像是在天上一般漂浮著。


    葉寒又立馬關上了門,然後將雲墨一把拽到了床上。


    雲墨猛地撲在床上,坐起身來,隨後用一雙閃動著柔情卻又充滿著絲絲怨恨的眼神盯著他,怒叫道:“你怎麽這麽野蠻啊?”


    野蠻,不野蠻的男人哪會有女人喜歡?


    至少雲墨喜歡這樣的人,不過她的心永遠也不會和嘴站在同一戰線上。


    而葉寒是這樣想的,他不僅僅要野蠻,而且還要霸蠻。


    一個有骨血的男人,絕不能被眼前這名女子看了笑話。


    於是,他二話不說,便將衣服和褲子全部脫了下來。


    雲墨害羞地捂住眼睛,隨後大聲吼叫道:“啊,你個臭流氓!”


    雖然嘴上這麽說,可是她的指縫早已經緩緩地偷偷地張開了一線,可就這麽一點縫隙,葉寒的身體便全被她印在了腦子裏。


    他的身體令雲墨忽然想起了那奔騰的馬駒子。


    堅實的肌肉、流利的線條、挺拔的儀態、健康的肌膚、還有征服女人的武器,通通都表現得那麽完美。


    他的身上,不知道有多少疤痕。


    刀口大小的疤痕,已經被增生的肉質充填,卻依舊無法修複到完美。


    可有的時候,不完美的東西比完美的更要吸引人。


    誰也不知道,他曾經經曆過大大小小的多少次戰鬥,挨過多少刀傷槍傷。


    但是這一道道的疤痕,就好似一張肉色的眼睛,不斷地向外射出勾魂的魅力。


    她看著看著,不禁已看著了迷,失了魂。


    全不知葉寒此刻已經叉著了腰,聲聲調侃道:“行了,別偷看了,想看就看唄,裝什麽矜持啊?”


    雲墨霍地將雙手從臉上撕開,睜著眼睛大聲叫喚道:“看就看,我又不是沒看過,哼!”可是她已經無法掩蓋兩頰的紅暈。


    葉寒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我先去洗個澡,迴來再收拾你,你可別跑了啊!”


    說罷,他便快速溜進了盥洗室內。


    伴著劈裏啪啦的水聲連綿不絕地響起,他已哼起了歌謠。


    看來此刻他心情大好!


    而雲墨卻忽然大鬆一口氣,可是瞬即又皺起了眉頭,靜靜地坐在床上。


    她此刻在幹什麽?


    人皺起眉頭靜靜地呆著時,隻會幹一件事情,那便是在思考、冥想或者胡思亂想!


    此刻雲墨的心情很複雜、也很焦慮,她自然是在胡思亂想。


    她的心窩最深處一直有一道聲音傳入她的腦子裏:“怎麽辦,怎麽辦,難道我的身體就要交給這個男人了嗎?”


    她的臉忽然又紅起來,又在想道:“雲墨,你怎麽可能就這樣敗給了這樣一個野蠻的男人?趕緊逃吧,現在逃還來得及?”


    伴著急促的唿吸聲,她的臀部已緩緩地離開了床,可是隨後又定住、坐下,咬著牙又在想:“這樣走會不會不太合適啊?管他合適不合適呢,趕緊走吧?”


    她又起身、過了一秒又定住、再過了幾秒又坐下,又在糾結著想:“到底是逃還是不逃?你趕快做決定啊!”


    這樣的糾結,也不知道她在此刻發生了多少次!


    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為她是個瘋子!


    這大概是她從生下來到現在,麵對的最大的最複雜的一個難題。


    逃還是不逃?


    這個問題一直在她的腦海中打轉,可是她至始至終也沒有做出一個像樣的決定。


    忽然間,衛生間的水聲停止了。


    雲墨才霍然地迴過神,抬起頭來,眼睛瞬也不瞬地看著盥洗室,盥洗室的門緩緩地打開。


    她攥緊拳頭,心裏又開始緊張地想:“完了完了,現在是最後的機會,最後逃命的機會!一鼓作氣,衝出去!一、二、三,衝!”


    她的臀再次離開了床緣,這是她第一次離開床緣這麽遠,可是過了幾秒又忽然定住,隨後她又咬著牙坐迴了床上。


    “媽的,魏雲墨,你怎麽是這樣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呢?我真是看不起你!”她心中暗暗地罵出了可愛的髒話。


    可她心裏罵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是葉寒走了出來的時候。


    她知道現在就算是逃也已經不大可能了。


    可就在這個男人再次濕淋淋地站在她的麵前時,她那顆忽上忽下的心便“嗖”的一下子鎮靜了下來。


    這是一種神奇的力量,令她已覺得沒有逃的必要了!


    葉寒站在盥洗室門外,擦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隨後看向床頭。


    見到魏雲墨依舊沒有走,他便忍不住強笑道:“怎麽?看來你還是舍不得離開我嘛,嗯?”


    諷刺卻又帶著挑逗的語氣,令雲墨心裏很是不服氣,所以她鼓著腮子噘著嘴,顫悠悠地說道:“誰……說我舍不得,我隻是覺得這樣子走了不告訴你一聲……有點不太合適,現在你出來了,我就告訴你,我……現在就走,哼!”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兵王之都市神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幻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幻唐並收藏兵王之都市神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