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芙掌教緩緩地轉過頭來,目光落在了不遠處呆若木雞的吳嘉言等人身上。


    看到他們那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模樣,祈芙掌教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好啦,別光傻站在那兒了,都迴去好好修煉。可不能老是這麽眼巴巴地盯著別人看,要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如果你們真心渴望獲得某些東西,那就得踏踏實實地去努力,去付出才行啊。”


    祈芙掌教語重心長地看著吳嘉言幾人說道。


    吳嘉言尚不覺得有什麽,另外幾人卻是羞愧難當。


    幾人急急向祁芙掌教告退後,匆匆離去。


    其實,以祁芙掌教多年的閱曆和經驗,又怎麽會不清楚這幾個年輕學子心裏打的那些小算盤呢?


    隻不過,對於修煉這條充滿艱辛與挑戰的道路而言,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無情。


    正所謂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在這個世界裏,隻有強者才能屹立不倒,弱者往往隻能淪為他人的墊腳石。


    而作為一名掌教,她雖然能夠用心將功法傳授給這些學子們。


    但至於他們能否真正領悟並掌握其中的精髓,能否在激烈的競爭中脫穎而出,最終還是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和努力程度。


    畢竟,修行之路漫漫,孤獨而殘酷的路上,沒有人能代替他們去承受那份磨難與考驗。


    ……


    法修係!


    還是那棵巨大的桃樹下。


    於淵掌教看著眼前烈陽掌教眉開眼笑的樣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開始攆人。


    “我說烈陽,你如今這人也看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打包也打包了!該迴你符修係了吧?”


    “嘿嘿……不急!符修係有裴禮看著,我閑著也無事,還不如在這裏與你聊聊天。”


    烈陽掌教愜意的半靠在座椅上,又輕啜了一口靈茶。


    不得不說,於淵這裏的好東西真是不少。


    見烈陽掌教那副沒臉沒皮的模樣,於淵掌教不由得氣得胸口發悶,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想當初,這老家夥一看到他法修係便繞道而行,如避瘟疫一般,恨不能有多遠躲多遠。


    可現如今倒好,居然像塊狗皮膏藥一樣死死地黏上了自己,甩都甩不掉。


    見烈陽掌教臉上掛著欠揍的笑容,於淵掌教隻覺得他那笑容好似長了刺般,紮得他眼珠子生疼。


    他憤憤不平地冷哼一聲,滿臉怒容地轉過頭去,再也不想多看烈陽掌教一眼。


    就在此時,一道溫婉卻又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哎呦,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啊!烈陽掌教今兒個怎會如此空閑,竟然有雅興跑到於淵掌教這兒來品茶啦?”


    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於淵掌教心頭微動,循聲望去。


    隻見祁芙掌教俏臉含笑,嫋嫋婷婷地朝這邊走來。


    看到她的身影逐漸靠近,於淵掌教心裏不禁犯起了嘀咕。


    這又是唱的哪一出戲啊?怎麽連祁芙掌教也到她法修係來湊熱鬧了?


    難道說……


    想到蕭聞笙迴來說,蕭綰綰隨著木青染去了丹修係。


    於淵掌教突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難道那個小崽子又闖禍了?


    “喲嗬,原來是祁芙掌教大駕光臨呀!您這來得可真是時候呢,嘿嘿……”


    烈陽掌教一邊咧著嘴笑,一邊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從前可是從來不來的。”


    “烈陽掌教,你從前也是不來法修係,如今不也來了?”


    祁芙掌教微微一笑,自顧自的坐在了於淵掌教對麵。


    “不不不……你錯了!”


    烈陽掌教樂滋滋的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靈茶說道。


    “我從前可是會來法修係的,隻是你們不知道罷了!”


    於淵掌教沒有開口反駁烈陽掌教的話,隻是看向祁芙掌教語氣淡淡。


    “不知祁芙掌教今日來我法修係有何貴幹?”


    “是這樣的,今日綰綰去了丹修係。”


    祁芙掌教話還沒有說完,於淵掌教便接過話頭。


    “可是她闖禍了?”


    “當然沒有!”


    祁芙掌教有些詫異的看向於淵掌教,稍稍頓了頓又說道。


    “我發現綰綰在煉丹這一方麵天賦異稟,非常適合修習丹道之術。所以,我想請於淵掌教割愛……”


    她話還沒有說完,還不待於淵掌教有所反應,烈陽掌教便從座椅上一蹦三尺高。


    “割什麽愛?不割!”


    祁芙掌教一臉莫名其妙,看著烈陽掌教的目光中露出一絲嘲諷。


    “我說烈陽,我在征求於淵掌教的意見,你在這裏蹦噠個什麽勁?”


    “反正我不同意,綰綰要去也是去我符修係,和你藥修係有什麽關係?”


    烈陽掌教心中那叫一個氣呀,他整日裏守在法修係,眼巴巴的指望綰綰去趟符修係。


    誰知,這半路還殺出個程咬金!


    “你不同意?你有什麽資格不同意?綰綰又不是你符修係的學子。”


    祁芙掌教也是不滿的瞪了烈陽掌教一眼,真不知道他來這裏瞎湊什麽熱鬧?


    於淵掌教不動聲色的坐在一旁,看著兩人爭的臉紅脖子粗。


    原本隻有一個烈陽掌教纏著自己爭搶弟子,這下可好,又來了個祁芙掌教摻和進來,這場麵可真是越發混亂不堪了。


    左右綰綰不會離開法修係,任他們爭的天翻地覆那也是無濟於事。


    於淵掌教想到這裏,心中居然詭異的升起一絲快意。


    當初,他們可是個個都看不上小崽子的。


    如今後悔,晚了。


    小崽子現在可是他法修係之人。


    見兩人爭執不下,於淵掌教悄咪咪的往後挪了挪,饒有興致的坐在一邊看熱鬧。


    他剛坐穩,便見烈陽掌教與祁芙掌教兩人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他,異口同聲的問道。


    “於淵掌教,這事你怎麽說?”


    “嗯……呃……我看這事,還得看綰綰自己的意思。”


    麵對兩雙怒氣衝衝,帶著些許殺氣的眼睛,於淵掌教有些不自然的把鍋甩到蕭綰綰的頭上。


    說曹操曹操到!


    於淵掌教話音剛落,便聽見遠處傳來,蕭綰綰咋咋唿唿的聲音。


    “花花,你家老大我迴來了!還不趕緊過來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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