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身形僵直,臉上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這位師姐,你應是認錯人了。”


    她異常的舉動,不但引起眾人的疑惑,連身旁的劉意守都察覺到她的異樣。


    “白師妹,柳師妹是我淩雲峰的弟子,有什麽事情可以找我說。”


    “是嗎?”


    白冰兒神色莫名的目光落在兩人臉上,眼中聚起嘲諷。


    “我與你身邊的這位柳師姐乃是故人,我找故人敘敘舊還需與你說嗎?”


    麵對白冰兒的追問,柳如煙眼中露出恐慌,她色厲內荏的叫道。


    “你胡說,誰是你的故人?”


    “嗬嗬……”


    白冰兒輕笑一聲,收迴目光,看向在場的吃瓜群眾。


    “我這裏有個故事要說,不知各位師兄師姐們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白師妹,你趕緊說吧,我們等著呢!”


    “對對對,我們有的是時間。不著急,慢慢說!”


    “是呀,左右今日無事!你且說上一說。”


    在場眾人都不嫌事大,紛紛起哄。


    “劉師兄,你帶我迴去吧!我有些不舒服。”


    柳如煙臉色如死人般慘白,一雙欲語還休的含情目中帶著淚水,整個人嬌軟無力的靠在劉意守身上。


    “好,柳師妹我現在就帶你迴去。”


    見她如此嬌嬌弱弱的樣子,劉意守心疼壞了,連忙攙扶著她準備離開。


    “慢著!”


    白冰兒閃身攔在兩人的麵前,意味深長的盯著心虛的柳如煙。


    “我要說的故事裏麵就有這位柳師姐,既然要說故事,那麽故事的主人公可不能缺席。”


    “我都說了你認錯人了,為什麽還要胡攪蠻纏?”


    柳如煙有些崩潰的大叫,縮在劉意守懷中不敢與白冰兒對視。


    “嘖嘖嘖……這位柳師妹,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之前我不止一次看見她,嬌滴滴的依在她的四師兄懷裏。”


    “這位師兄,你還別說,我也不止一次看到過兩人卿卿我我。”


    “哈哈……難道這位劉師妹平日素喜縮在男人懷中嗎?”


    “來來來,本師兄的懷抱還算寬闊,柳師妹要不要來靠上一靠?”


    場中各類目光聚集在柳如煙的身上,嘲諷調笑聲彼此起伏,幾乎讓她羞愧欲死。


    她顫抖著身軀,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嘩啦啦往下掉。


    “劉師兄,我活不了了!嚶嚶嚶……”


    這些該死的人,居然這般羞辱於她。總有一天,她會讓這些羞辱嘲笑她的人付出代價。


    蕭綰綰葡萄般的大眼睛瞪的圓溜溜的,微張著小嘴,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 我去,柳綠茶的女主人設崩塌了嗎?不過這場好戲確實精彩!看這個樣子,我的小命應該算是保住了。}


    “哎,白師妹!你的故事還講不講了?”


    “是呀,我們還等著聽呢!”


    “講,當然要講!”


    白冰兒瞥了柳如煙一眼,微微一笑如同寒梅綻放。


    眾人見狀,自發的攔住了劉意守和柳如煙的去路。


    白冰兒收迴目光,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我與母親慘遭家變,流落在一山腳下艱難度日。五年前,一個流浪的女孩來到家中討水喝。”


    “她見我母親心善,便求我母親收留她。我母親見她孤身一人,又身體柔弱,不免心生憐憫,便留了她下來與我姐妹相稱。”


    “這位女孩素來會察言觀色,很得我母親與我的歡心,我們母女倆都將她當做真正的親人對待。”


    白冰兒稍作停頓,又看了柳如煙一眼。


    “有一日,我與她入深山尋找食物。無意中遇到一位深受重傷的仙者,雖然他身上的傷我束手無策,但是我擔心他會餓,便留了一些食物給那位上仙。”


    “那位上仙給了我一塊玉佩,說他是青雲宗淩霄峰的峰主,見我天賦體質都不錯,讓我拿著玉佩去青雲宗。”


    白冰兒話說到此處,眾人一片嘩然。在聯想到她前麵說的話,眾人心中已經隱隱有了幾分猜測。


    紫無極也是猛然抬頭,錯愕的看向白冰兒。


    是了,這位玄天宗的白冰兒,乃是極品冰靈根。


    他又看向臉色慘白的柳如煙,此時他心中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這時,白冰兒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得了上仙的玉佩,自然是心中歡喜萬分。我興致勃勃的與她分享心中的喜悅,不曾想,她趁我對她不防備,狠心的用石塊將我砸暈了。”


    “這位我視她為親人的好姐姐,砸暈我後,害怕我死不了。又狠狠地砸了我幾下,才拿了我的玉佩消失不見。”


    白冰兒深深吐出一口心中的鬱氣,臉上露出一抹感激的微笑。


    “好在我福大命大,被我師尊救了迴去,不然我就留在深山中喂了野獸。”


    “後來,我聽說青雲宗淩霄峰收了一位女弟子,備受淩霄峰峰主和眾多師兄的寵愛。我當時在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新收的女弟子必然就是我的那位姐姐。如今一見,果然如此!”


    白冰兒又瞥了柳如煙一眼,臉上帶著譏笑和嘲諷。


    “原來偷來的東西,終歸還是不能長久的。”


    眾人都有些呆愣住了,場中一度陷入寂靜。


    “我去我去!奪人機緣等於殺人父母啊,這也太狠了!”


    一個長相粗獷的男弟子,率先打破了場中的寂靜,憤憤不平的說道。


    “可不是嘛。這真是忘恩負義,恩將仇報!人家母女好心收留她,她居然敢下殺手奪人機緣。”


    “我平時看她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整天在男子麵前嬌嬌柔柔,哭哭啼啼的。好似全世界的人都要順著她一般,看著就倒胃口。”


    說話的是一位看著明朗爽利的女弟子,她毫不掩飾自己對柳如煙的鄙夷和不屑,那目光如同一把利劍,似乎要把柳如煙刺穿。


    這位女弟子性格爽朗,直來直去,最看不慣那些矯揉造作、惺惺作態的女子。


    尤其是像柳如煙這樣的,整日裏隻知道裝模作樣,賣弄風情,引得男人憐惜同情,實在令人生厭。


    “不是我不是我!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柳如煙驚恐地躲在劉意守的懷中,拚命搖頭否認。


    她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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