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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是你，杜醫！”陸老爺又驚又喜。
盡管現在杜醫的聲音和長相不像從前，但那雙眼睛陸老爺認得清清楚楚。
要不是剛才杜醫習慣性的鞠了一禮，陸老爺決不會把這位上門討教的小友認成他昔日的學生。
“杜醫，你怎麽會……變成這樣？”
陸老爺是悲痛交加，昔日他最看好的學生，怎麽幾年不見，竟然落到如此下場。
杜醫空蕩蕩的左袖無風自動，他勉強擠出笑容，看向站在軟榻上的陸老爺，說道。
“說來話長…我也不知道從而說起。”
“那就慢慢說，走，我帶你去我的書房。”
陸老爺走出房門，來到杜醫身邊。
“也好，能逛逛老師的大宅子，真是三生有幸。”
“哈哈，你個小子真是沒變。”
陸老爺笑罵一句。
杜醫就是這樣，當初便是與陸成飛談笑風生，或者說是口無遮攔，但手上功夫卻是讓人挑不出毛病。
陸成飛交代的功課，練習，甚至是隨口的作詩對聯，杜醫都能達到他的要求。
有時候和陸成飛扯皮拉風，都離不開學術上的探究。
久而久之，陸成飛就喜歡上了這樣一個學生。
其他學生都太中規中矩，或者說是沉悶，和他說話大氣都不敢出。
這樣反倒是落了下乘。
陸成飛和杜醫這樣亦師亦友的關係持續了三年之多，直到後來杜醫考得舉人，後要進京趕考，才和陸成飛分開。
他們兩人走在小湖的岸邊上，陸香香沉悶的落在後麵，臉上無精打采。
杜醫在路邊折來一根樹丫，這是上好的玉柳樹，摘來樹葉，碾成粉末，裝入香囊，佩其腰間，除異味，常體香，而這樣的香囊是皇室貢品，有價無市。
但在陸老爺的大宅院裏，整個湖岸都種滿了。
“早知道就跟著老師一起混了，看看，從老師手指縫裏漏出一點，都夠我全家吃喝一輩子了。”
“我可是握得很緊的，漏一點可不容易。”
杜醫笑著搖搖頭，說道“老師，當初你幹嘛跑到一家私塾裏教課？還化名叫路飛，害得我打算今晚上把你幹掉，那時候你應該就是命器境了吧，閑得慌沒事幹嗎？”
“哈哈哈，你小子那時間讀的私塾叫……尚學學院吧。”陸老爺追憶說道。
“當時還沒到命器呢，半步命器吧，想著出來尋找自己契合的法器，幾場大戰後，累了，也不想迴四海名揚樓，所以找了一家私塾當起了教書先生。沒想到放鬆了三年後，自然而然的就進入到了命器境。”
聽到最後，杜醫忍不住吐槽起來“老師，你這一句自然而然，是要傷多少人的心呀，真的是君子口筆，殺人無形。”
“哈哈哈，老夫知道是傷不了你就是了。”
“對，學生我心如磐石，自流言蜚語而我巋然不動，這不是老師說的嗎？”
陸老爺摸摸胡須，本是笑意的眼神看向杜醫，從而轉為悲涼。
“杜醫，你這些年怎麽過來的？”
杜醫默默的走著，沒有說話，陸老爺便跟著走，兩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直到走到一座涼亭下麵，杜醫才開口說道。
“終究還是隻能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我從尚學學院離開後，便一路上京趕考，多虧幾年裏老師的教導，我有幸奪得了狀元，本以為平步青雲的好日子到了，沒想到這才是我噩夢的開始。”
“就在我離開皇城半個月後，秦流帶著算他在內的十名命器境，在沐城郊區圍捕我，我僥幸沒死，但保護我的一百士兵和我父母還有妹妹，都不在了。”
“後來我跳入懸崖躲過一劫，在崖底生活了五年，後麵多虧了金石巨蟻族，我才能上到地麵來，不然真是會老死在崖底。”
陸老爺聽得連連皺眉，盡管杜醫說十名命器境圍捕他時，是一句帶過，但他也能想象出那時候戰鬥的殘酷。
十名命器境，那可是相當於秦荒大陸上所有一流勢力加起來的力量了。
可以說，陰陽境之下都是死局。
“秦流他貴為秦國先皇，為何要找你麻煩？”
“因為我身上的幾塊骨頭。”
“你的左臂！？”陸老爺一猜就中。
“嗯，老師可曾聽說過神之骨？”杜醫點點頭。
“不曾。”陸老爺搖搖頭。
杜醫笑了笑，說道“看來秦流沒去找老師幫忙是有原因的。”
陸老爺翻翻白眼，“我和那秦流互不對頭，找我也不會去幫忙。”
“哦！為什麽？”杜醫好奇問道。
“四海名揚樓越是龐大發展，便越是礙著秦國的眼，現在秦國的皇帝秦仁民倒還好，對商人態度還算友好，但秦流就不一樣，整天都想著把四海名揚樓侵吞下來，來補充他的國庫。”
“原來是這樣，我看不光是秦流，周邊幾乎所有的勢力都想啃下這塊肥肉吧。”
“四海名揚樓可不是肥肉，想啃下來也要亮亮自己的牙齒行不行。”陸老爺談笑風生，一言一語都顯示出自己的霸氣。
杜醫豎起大拇指，笑道“老師真是威武霸氣，學生佩服。”
“你個滑頭....咳咳，扯遠了，給我說說什麽是神之骨”
“.....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與妙醫穀有關。”
陸老爺一驚，說道“妙醫穀！那曾經可是迄立在五個大陸頂尖勢力之中的巨頭，但已經滅門二十多年了，你怎麽會和它扯上關係？”
“神之骨便是來自於妙醫穀，妙醫穀也正是因為神之骨而滅亡，如此至寶，秦流怎麽可能會放過？”
陸老爺深吸一口氣，顯然還沒有從杜醫重磅的消息中迴過神來。
“竟是能擾動五個大陸的神之寶物，叫它神之骨也無愧其名稱。”
杜醫摸摸自己左肩，淡淡道“玉無罪，懷之即罪。”
看到杜醫落得這樣的模樣，陸老爺也生出幾分怒意，本就與秦流不對頭，現在更是怒罵起來。
“什麽狗屁罪不罪的，無非是拳頭大的欺負拳頭小的，等你拳頭大了，再打迴去不就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杜醫聽到這糙話中的道理，不免笑起來說道“很少能聽到老師說出這樣的粗鄙之言。”
陸老爺撇撇嘴，說道“我又不是聖人，說出來的話還非得成為至聖名言不成？”
杜醫哭笑不得，兩人來到陸老爺的書房，裏麵掛滿了字畫，其中很多都是出自於陸老爺自己之手的。
普通人看不出來，而杜醫甚至不用眼睛去看，光是感覺便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命器境氣息，從字畫上傳出來。就像是將軍寫字會透露出刀劍之意，而帝王寫字會有股霸氣之意一樣。
而中央的一副字畫上，學著：浩然正氣，我心長存！
那上麵透露出的氣息甚至讓杜醫感到一絲心悸。
不是因為杜醫太弱，而是這樣的天地正氣，對於邪魔鬼怪有著天生的克製作用，恰好杜醫又練魔功，所以免不了會受到影響。
“杜醫，我觀你眉宇間有一絲黑氣，而且渾身充滿戾氣，若不是你有十幾年的讀書明理的功底，很可能早就走火入魔了。”
陸老爺擔心說道。
以前的杜醫是多麽的英氣才發，談笑間都是溫雅如玉，而如今戾氣滿身，多了陰冷和黑暗，雖然杜醫隱藏得很好，但就像是火山一般，那股怒火藏在體內，隻有杜醫知道自己心底的瘋狂。
“老師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杜醫淡淡道。
“好，有分寸就好。”陸老爺點點頭，他知道自己學生的心性如何。
“如果老師有什麽麻煩可以給我說，我可以幫忙。”
陸老爺笑了笑，然後目光眺望向遠方，說“算不上是什麽麻煩，不過殺幾個人而已。”
杜醫看向陸老爺的臉龐，上麵依舊掛著笑容，但是卻非常冷。
“什麽情況？”杜醫繼續問道。
“大當家....蕭雲刀，是我的好友，那天與那畜生相鬥，四品的化天騰雲赤蛟呀，實力是真的厲害，後麵我輕傷，他重傷的情況下，將那畜生給斬了。”
“以四海名揚樓的財力，重傷恢複都是很輕鬆的，所以我便沒放在心上，哪知....後來.....。”
陸老爺一時語塞，雙手不經意的緊握，捏的發白。
“老師知道大當家死亡的真正原因嗎？”
陸老爺苦笑一聲，鬆開手指，說道“當然調查過，但蕭陽那家夥掩蓋了很多，那個不孝子，他父親死了，一滴眼淚都沒留。”
“四海名揚樓少主？”
“就是他，我甚至查到他和秦國那邊有聯係，如果這是真的，我定會殺他為我老友祭天。”
杜醫動動嘴巴，說“如果是真的，秦國那邊交我吧。”
陸老爺看了眼杜醫，然後點點頭。
杜醫也點點頭，推開門，說道“老師，我走了，有時間再找你喝茶。”
陸老爺笑道“記住，心正則身正，心不正，身再正也無用。”
“謹記老師慧言。”杜醫鞠躬，然後轉身跳上圍牆，消失在黑夜中。
陸老爺望著杜醫消失的方向，久久沒有挪動眼睛，陸香香此時跑過來，站來陸老爺身邊，輕聲問道“爺爺，那家夥真是你學生？”
“什麽那家夥？叫人家杜醫或者是杜大哥，真是的，大女孩家家，總想出去學男子般闖蕩江湖，你說說在定海域都惹了多少麻煩了。”
陸香香吐吐舌頭，說道“我這不是想學爺爺一樣，鋤強扶弱，救人為民嘛。”
聽到這樣的話，陸老爺眼神緩和下來，摸摸陸香香的腦袋，說道“你什麽時候有杜醫的實力後，爺爺就放你出定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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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是你，杜醫！”陸老爺又驚又喜。
盡管現在杜醫的聲音和長相不像從前，但那雙眼睛陸老爺認得清清楚楚。
要不是剛才杜醫習慣性的鞠了一禮，陸老爺決不會把這位上門討教的小友認成他昔日的學生。
“杜醫，你怎麽會……變成這樣？”
陸老爺是悲痛交加，昔日他最看好的學生，怎麽幾年不見，竟然落到如此下場。
杜醫空蕩蕩的左袖無風自動，他勉強擠出笑容，看向站在軟榻上的陸老爺，說道。
“說來話長…我也不知道從而說起。”
“那就慢慢說，走，我帶你去我的書房。”
陸老爺走出房門，來到杜醫身邊。
“也好，能逛逛老師的大宅子，真是三生有幸。”
“哈哈，你個小子真是沒變。”
陸老爺笑罵一句。
杜醫就是這樣，當初便是與陸成飛談笑風生，或者說是口無遮攔，但手上功夫卻是讓人挑不出毛病。
陸成飛交代的功課，練習，甚至是隨口的作詩對聯，杜醫都能達到他的要求。
有時候和陸成飛扯皮拉風，都離不開學術上的探究。
久而久之，陸成飛就喜歡上了這樣一個學生。
其他學生都太中規中矩，或者說是沉悶，和他說話大氣都不敢出。
這樣反倒是落了下乘。
陸成飛和杜醫這樣亦師亦友的關係持續了三年之多，直到後來杜醫考得舉人，後要進京趕考，才和陸成飛分開。
他們兩人走在小湖的岸邊上，陸香香沉悶的落在後麵，臉上無精打采。
杜醫在路邊折來一根樹丫，這是上好的玉柳樹，摘來樹葉，碾成粉末，裝入香囊，佩其腰間，除異味，常體香，而這樣的香囊是皇室貢品，有價無市。
但在陸老爺的大宅院裏，整個湖岸都種滿了。
“早知道就跟著老師一起混了，看看，從老師手指縫裏漏出一點，都夠我全家吃喝一輩子了。”
“我可是握得很緊的，漏一點可不容易。”
杜醫笑著搖搖頭，說道“老師，當初你幹嘛跑到一家私塾裏教課？還化名叫路飛，害得我打算今晚上把你幹掉，那時候你應該就是命器境了吧，閑得慌沒事幹嗎？”
“哈哈哈，你小子那時間讀的私塾叫……尚學學院吧。”陸老爺追憶說道。
“當時還沒到命器呢，半步命器吧，想著出來尋找自己契合的法器，幾場大戰後，累了，也不想迴四海名揚樓，所以找了一家私塾當起了教書先生。沒想到放鬆了三年後，自然而然的就進入到了命器境。”
聽到最後，杜醫忍不住吐槽起來“老師，你這一句自然而然，是要傷多少人的心呀，真的是君子口筆，殺人無形。”
“哈哈哈，老夫知道是傷不了你就是了。”
“對，學生我心如磐石，自流言蜚語而我巋然不動，這不是老師說的嗎？”
陸老爺摸摸胡須，本是笑意的眼神看向杜醫，從而轉為悲涼。
“杜醫，你這些年怎麽過來的？”
杜醫默默的走著，沒有說話，陸老爺便跟著走，兩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直到走到一座涼亭下麵，杜醫才開口說道。
“終究還是隻能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我從尚學學院離開後，便一路上京趕考，多虧幾年裏老師的教導，我有幸奪得了狀元，本以為平步青雲的好日子到了，沒想到這才是我噩夢的開始。”
“就在我離開皇城半個月後，秦流帶著算他在內的十名命器境，在沐城郊區圍捕我，我僥幸沒死，但保護我的一百士兵和我父母還有妹妹，都不在了。”
“後來我跳入懸崖躲過一劫，在崖底生活了五年，後麵多虧了金石巨蟻族，我才能上到地麵來，不然真是會老死在崖底。”
陸老爺聽得連連皺眉，盡管杜醫說十名命器境圍捕他時，是一句帶過，但他也能想象出那時候戰鬥的殘酷。
十名命器境，那可是相當於秦荒大陸上所有一流勢力加起來的力量了。
可以說，陰陽境之下都是死局。
“秦流他貴為秦國先皇，為何要找你麻煩？”
“因為我身上的幾塊骨頭。”
“你的左臂！？”陸老爺一猜就中。
“嗯，老師可曾聽說過神之骨？”杜醫點點頭。
“不曾。”陸老爺搖搖頭。
杜醫笑了笑，說道“看來秦流沒去找老師幫忙是有原因的。”
陸老爺翻翻白眼，“我和那秦流互不對頭，找我也不會去幫忙。”
“哦！為什麽？”杜醫好奇問道。
“四海名揚樓越是龐大發展，便越是礙著秦國的眼，現在秦國的皇帝秦仁民倒還好，對商人態度還算友好，但秦流就不一樣，整天都想著把四海名揚樓侵吞下來，來補充他的國庫。”
“原來是這樣，我看不光是秦流，周邊幾乎所有的勢力都想啃下這塊肥肉吧。”
“四海名揚樓可不是肥肉，想啃下來也要亮亮自己的牙齒行不行。”陸老爺談笑風生，一言一語都顯示出自己的霸氣。
杜醫豎起大拇指，笑道“老師真是威武霸氣，學生佩服。”
“你個滑頭....咳咳，扯遠了，給我說說什麽是神之骨”
“.....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與妙醫穀有關。”
陸老爺一驚，說道“妙醫穀！那曾經可是迄立在五個大陸頂尖勢力之中的巨頭，但已經滅門二十多年了，你怎麽會和它扯上關係？”
“神之骨便是來自於妙醫穀，妙醫穀也正是因為神之骨而滅亡，如此至寶，秦流怎麽可能會放過？”
陸老爺深吸一口氣，顯然還沒有從杜醫重磅的消息中迴過神來。
“竟是能擾動五個大陸的神之寶物，叫它神之骨也無愧其名稱。”
杜醫摸摸自己左肩，淡淡道“玉無罪，懷之即罪。”
看到杜醫落得這樣的模樣，陸老爺也生出幾分怒意，本就與秦流不對頭，現在更是怒罵起來。
“什麽狗屁罪不罪的，無非是拳頭大的欺負拳頭小的，等你拳頭大了，再打迴去不就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杜醫聽到這糙話中的道理，不免笑起來說道“很少能聽到老師說出這樣的粗鄙之言。”
陸老爺撇撇嘴，說道“我又不是聖人，說出來的話還非得成為至聖名言不成？”
杜醫哭笑不得，兩人來到陸老爺的書房，裏麵掛滿了字畫，其中很多都是出自於陸老爺自己之手的。
普通人看不出來，而杜醫甚至不用眼睛去看，光是感覺便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命器境氣息，從字畫上傳出來。就像是將軍寫字會透露出刀劍之意，而帝王寫字會有股霸氣之意一樣。
而中央的一副字畫上，學著：浩然正氣，我心長存！
那上麵透露出的氣息甚至讓杜醫感到一絲心悸。
不是因為杜醫太弱，而是這樣的天地正氣，對於邪魔鬼怪有著天生的克製作用，恰好杜醫又練魔功，所以免不了會受到影響。
“杜醫，我觀你眉宇間有一絲黑氣，而且渾身充滿戾氣，若不是你有十幾年的讀書明理的功底，很可能早就走火入魔了。”
陸老爺擔心說道。
以前的杜醫是多麽的英氣才發，談笑間都是溫雅如玉，而如今戾氣滿身，多了陰冷和黑暗，雖然杜醫隱藏得很好，但就像是火山一般，那股怒火藏在體內，隻有杜醫知道自己心底的瘋狂。
“老師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杜醫淡淡道。
“好，有分寸就好。”陸老爺點點頭，他知道自己學生的心性如何。
“如果老師有什麽麻煩可以給我說，我可以幫忙。”
陸老爺笑了笑，然後目光眺望向遠方，說“算不上是什麽麻煩，不過殺幾個人而已。”
杜醫看向陸老爺的臉龐，上麵依舊掛著笑容，但是卻非常冷。
“什麽情況？”杜醫繼續問道。
“大當家....蕭雲刀，是我的好友，那天與那畜生相鬥，四品的化天騰雲赤蛟呀，實力是真的厲害，後麵我輕傷，他重傷的情況下，將那畜生給斬了。”
“以四海名揚樓的財力，重傷恢複都是很輕鬆的，所以我便沒放在心上，哪知....後來.....。”
陸老爺一時語塞，雙手不經意的緊握，捏的發白。
“老師知道大當家死亡的真正原因嗎？”
陸老爺苦笑一聲，鬆開手指，說道“當然調查過，但蕭陽那家夥掩蓋了很多，那個不孝子，他父親死了，一滴眼淚都沒留。”
“四海名揚樓少主？”
“就是他，我甚至查到他和秦國那邊有聯係，如果這是真的，我定會殺他為我老友祭天。”
杜醫動動嘴巴，說“如果是真的，秦國那邊交我吧。”
陸老爺看了眼杜醫，然後點點頭。
杜醫也點點頭，推開門，說道“老師，我走了，有時間再找你喝茶。”
陸老爺笑道“記住，心正則身正，心不正，身再正也無用。”
“謹記老師慧言。”杜醫鞠躬，然後轉身跳上圍牆，消失在黑夜中。
陸老爺望著杜醫消失的方向，久久沒有挪動眼睛，陸香香此時跑過來，站來陸老爺身邊，輕聲問道“爺爺，那家夥真是你學生？”
“什麽那家夥？叫人家杜醫或者是杜大哥，真是的，大女孩家家，總想出去學男子般闖蕩江湖，你說說在定海域都惹了多少麻煩了。”
陸香香吐吐舌頭，說道“我這不是想學爺爺一樣，鋤強扶弱，救人為民嘛。”
聽到這樣的話，陸老爺眼神緩和下來，摸摸陸香香的腦袋，說道“你什麽時候有杜醫的實力後，爺爺就放你出定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