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漢三迴來了!問題不大,死不了,具體病情就不透露了,雖然醫生說得靜心修養一段時間,但是作者覺得問題應該不大,繼續更新,盡可能保質保量,求催更求禮物求好評,感謝】


    安排好長魚岄,鄭淵本來想著迴床上再睡一會,卻忽然想起來一個被他忘在腦後的人。


    一想到他,鄭淵又坐了起來,推門而出。


    不多時,鄭淵來到鬆香苑,守門的府軍本來正在打瞌睡,忽聽聞腳步聲,猛的精神過來,抽刀對準不遠處。


    “什麽人!?”


    鄭淵緩步走出陰影:“是本王。”


    兩名府軍這才放鬆下來,將刀垂下:“卑職見過王爺,驚擾了王爺,還請王爺恕罪。”


    鄭淵擺了擺手:“沒事,把門打開,本王要進去,你們兩個也跟本王進去。”


    “是。”


    大門打開,一行三人一陣穿行,來到一處房間前。


    鄭淵抬了下下巴:“去,把沈巡給本王拽出來。”


    “是!”


    有了鄭淵的命令,兩名府軍哪裏管你那些,抬起大腳直接將房門踹開,大步走了進去。


    不多時,身穿內衣的睡眼惺忪的沈巡被兩名府軍架了出來,其中一名府軍手裏還拎著一把椅子。


    “哎呦~你們這是幹什麽啊?就算是殺頭最起碼也得等人睡醒吧?沒你們這麽……”


    說到半截,沈巡不經意的一抬頭,便看到了站在院子正當的麵無表情的鄭淵,剩下的話下意識咽了迴去。


    兩名府軍將沈巡架到鄭淵近前,直接往地上一丟,拿著椅子的將椅子放在鄭淵身後,又走了迴去。


    隨後兩人就把腰間的長刀拔了出來,一前一後對準沈巡的脖子,很顯然,但凡沈巡動作有一點不對,他就沒命了。


    鄭淵提了提衣擺,直接坐下:“看樣子……你這段時間睡得挺好?”


    趴在冰冷的地上的沈巡訕訕一笑:“托王爺洪福,貧道睡得還行。”


    “嗯。”鄭淵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本來本王都快把你忘了,但是今晚發生了一件事,讓本王又把你想起來了。”


    看著眼睛直勾勾看著自己的鄭淵,沈巡全身汗毛豎起,下意識問道:“什麽事?”


    鄭淵倒是也沒賣關子,開口耐心解釋道:“一個自稱來自涅盤會的人深夜潛伏進本王房間,而這個涅盤會,原本與現在天下聞名的化龍教為一體。”


    “從你出現以後,說本王即將有血光之災,從那以後,化龍教橫空出世,先是魏王遇刺,後是本王。”


    “本王因此受了重傷,倒是與你所預言的對上了,今晚又出現一個涅盤會,邪門的徑直摸到本王房間,沒有驚動任何人,說沒有內應本王是不信的。”


    “你說……怎麽就那麽巧合,你與這兩方勢力前後腳出現在本王身邊呢?你說,這內應是誰呢?”


    兩名府軍聽到鄭淵的話,雙目噴火的盯著沈巡,仿佛欲要將沈巡生吞活剝了一般。


    沈巡聞言瞪大了眼睛,這真是巧合啊,他怎麽知道怎麽迴事?


    “不是……王爺,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您明鑒呐!”


    鄭淵翹起二郎腿輕笑一聲:“光說可是無用,來呀。”


    兩名府軍拱手:“卑職在!”


    鄭淵一揮手:“把他給本王扒個一絲不掛,仔細檢查他身上可有紋身。”


    “是!”


    沈巡大驚失色,連忙道:“殿下!扒光也行,但是能不能進房間去!”


    鄭淵聞言想了想,覺得看見一個男人的身體並不是什麽好事,於是點頭答應下來。


    兩名府軍將沈巡拉入房間,不過看兩名府軍的表情,也能看得出來,他們對這個工作也不大滿意。


    不過畢竟是王爺下的命令,不願意也得幹。


    沒過多久,兩名府軍臉色僵硬的走了出來,對著鄭淵一拱手:“王爺,沒有。”


    鄭淵挑眉:“確定一點都沒有?哪裏都看了?”


    府軍嘴角抽了抽:“是,都查了,真的沒有。”


    鄭淵點了點頭,其實有沒有對他而言不重要。


    還是那句話,化龍教的人未必就全有紋身,沈巡的嫌疑並沒有完全消除。


    這時候,穿戴整齊的沈巡也走了出來,鄭淵目光如炬,上下審視著沈巡。


    “本王暫且相信你與此事無關,但你需時刻待在王府內,不得離開半步,若讓本王發現你有任何異常舉動,定斬不赦!”


    說完,鄭淵起身離去,留下一臉無奈的沈巡。


    沈巡心中暗自叫苦,這可如何是好?


    難道真要被困死在這王府中?


    他是下山來施展抱負的,不是來被人關在這裏當猴戲的啊。


    然而,此刻沈巡也別無選擇,隻能順從鄭淵的令旨,不然哪怕他是衛霍轉世,也是必死無疑。


    日子一天天過去,沈巡每日除了吃飯便是睡覺。


    因為當初鄭淵的話,兩名看管他的府軍更是看他不順眼,雖然沒有王爺的令旨,府軍不敢對他怎麽樣,但還是把他的活動範圍一壓再壓,最後隻剩一座小院。


    對此,鄭淵自然也是知道的,不過卻也沒當迴事。


    畢竟這也就是他,若是換個人,哪裏管他那麽多?


    隻要有嫌疑,直接宰了再說,被冤枉了那也是你命裏本該就有此一劫而已,死了也是白死。


    ……


    冰雪消融,春暖花開。


    化龍教就像從來沒存在過一樣,沒有絲毫聲息。


    隨著各家公子小姐出門踏青,京城也越發熱鬧起來,隨處可見捧著書搖頭晃腦的人。


    鄭淵身穿一件寬鬆的青衣,端著一碗冬天就凍好的楊梅蹲在一條巷子口,好奇的看著來往的行人。


    任來往的路人撓破頭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有點邋遢的男人,居然會是一個王爺。


    “哎,小德子,京城怎麽來了這麽多人?”


    楚旬德連忙迴道:“哎呦,爺,您有所不知,一月後,也就是三月上,就是春闈了,這都是各地進京趕考的舉子。”


    【春闈具體具體是幾月懶得查了,大家別太較真哈】


    鄭淵歪頭吐出一枚楊梅核,點了點頭:“嗷……原來如此,我說怎麽這段時間這麽多人呢。”


    楚旬德陪笑道:“爺,咱們迴吧,現在京城太亂,真有不開眼的傷了您的貴體,奴婢擔當不起啊。”


    鄭淵沒好氣的白了楚旬德一眼:“你哪來那麽多事?消停待著你的得了,去!看看我的鴨子烤好沒有。”


    楚旬德無奈苦笑:“哎,奴婢這就去。”


    不多時,楚旬德端著一張幹荷葉走了迴來,上麵則是被剁好的熱氣騰騰的烤鴨。


    雖然賣相不太好,但是吃慣了這個時代食物的鄭淵還是看的口舌生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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