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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安承一路飆車到分叉路口,卻未往渝北區方向行駛,而是徑直開到了渝中區vorlounge酒吧門口,這是市區最大的一間酒吧。


    停好車,杜安承徑直走了進去,隨意找了一空置的雅座坐下,點了一瓶拉菲幹紅葡萄酒。


    一會兒,服務員便把拉菲紅酒和冰塊拿了過來,並為他打開了酒瓶。


    杜安承立即為自己倒滿了一杯酒,正端起酒杯欲喝,一路跟來的鍾佳然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迅速倒掉,“安承,你不能再喝酒!上次才喝得胃出血,你忘了嗎!”


    杜安承看也不看她一眼,在桌上重新拿起一個酒杯,再次倒滿,端起欲飲。


    鍾佳然再次搶過他手中的酒杯,順手倒掉,怒吼:“杜安承!叫你不要喝酒!”她聲音很大,隻是在嘈雜的酒吧裏依舊是聽不清楚。


    “鍾佳然!你夠了!你不愛我!心裏根本沒有我!又何必假惺惺裝作一副關心我的樣子!”杜安承直眉怒目瞪住鍾佳然,同樣是怒吼。


    酒吧環境太嘈雜,鍾佳然同樣聽不清楚杜安承吼些啥,隻是透過昏暗閃爍的燈光,她看出他在發怒。


    話音一落,杜安承又重新拿起酒杯倒滿酒,抬手欲飲。


    鍾佳然再次伸手去奪,這次杜安承卻是有所防備將酒杯握得牢牢,不讓她奪了去。


    二人就這麽爭來奪去,玻璃紅酒杯竟被二人生生弄碎了,還劃傷了鍾佳然的手掌心。


    “啊!……”鍾佳然吃痛地縮迴了手。


    杜安承見此,趕緊扔掉手中已碎掉的酒杯,抓起她的手,透過昏暗的燈光,一看,她的掌心竟流血了,一臉關切道:“佳然沒事吧?我帶你去醫院!”


    說罷,杜安承便拉著她急急忙忙走出了酒吧,徑直坐上車,明亮的車燈一開,他看見她的手掌流了好多血,他趕緊抽出車上的紙巾小心翼翼地為她擦拭,一臉心疼道:“疼嗎?你忍忍,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話音一落,杜安承快速發動車子,徑直往距離這裏最近的“重慶市第一人民醫院”開去。


    “安承,不用了。我們迴去吧,劃了一道口子而已,迴去用我媽泡的藥酒擦擦就沒事了。”鍾佳然柔聲道。


    “不行!流了那麽多血不去醫院處理,怎麽行?”杜安承反對道。


    很快,二人便來到了重慶市第一人民醫院,掛了急診。


    醫生仔細為鍾佳然的傷口消毒、清洗、挑出傷口裏的玻璃碎渣、上藥、包紮,一氣嗬成,動作嫻熟。


    “好了,基本沒有什麽大礙了。這幾天,傷口不要沾水,明天,再過來換一次藥。”醫生細心交待。


    “好。謝謝醫生。”


    “不客氣!”


    隨即,杜安承開車將鍾佳然送了迴去。


    杜安承的車剛開到小區停車場,停穩,鍾佳然的手機突然響起,一看,是家裏的電話,她快速按下接聽鍵,徐慧焦灼的聲音便傳了過來,“然然,你在哪裏?怎麽這麽晚了還不迴家?”


    “媽,別擔心!我已到了小區,馬上就上來。”鍾佳然忙答道。


    “哦,那快點上來!”徐慧明顯寬心的聲音傳來。


    “好。媽,我掛了。”鍾佳然掛斷了電話。隨意一看手機上的時間,竟已淩晨一點。難怪媽又打電話來問她了。


    隨即,二人一同坐電梯上了樓。


    徐慧聽到門鈴響,一打開門,便注意到了鍾佳然纏裹著厚厚紗布的手,關心道:“然然,你的手怎麽了?”


    “媽,我沒事,就是不小心劃了一道小小的口子而已,沒事,別擔心。”鍾佳然笑著輕鬆道。


    “怎那麽不小心!”徐慧責備的語氣透著顯而易見的關切。


    “然然,迴來了。”這時,鍾學良也走到了門口,“安承也在呀?快進屋!都站在門口做啥?”


    “好的,爸。”杜安承笑著應道。


    鍾佳然剛坐到沙發上,鍾學良也看到了女兒纏著白紗布的手,一臉關切道:“然然,你的手怎麽受傷了?”


    “爸,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別擔心!”鍾佳然笑著迴應道。


    “怎那麽不注意!”鍾學良的語氣同樣是責備中透著關心。


    “我下次注意了!”鍾佳然溫和笑道。


    “安承,已經這麽晚了,別開車迴渝北了,隔壁房子又空置幾年了,今晚你就住這裏,明個早上直接從這裏開車去上班。”這時,鍾學良建議道。他早想抱外孫了!


    “好!爸,我聽您的!”杜安承一聽,眼底迅速劃過一絲竊喜,極快,趕忙道。他的聲音有掩藏不住的喜悅。


    “媽,被子放在哪裏?我抱兩床去空屋。”這時,鍾佳然忙道。


    她家是四室兩廳的戶型,有一間常年空置的房,正好給杜安承住。


    杜安承一聽鍾佳然這話,臉上的喜色迅速消失無痕,沉悶著不吭聲。


    鍾學良和徐慧也俱是臉色一變,他倆可都想抱外孫呢!


    “那空屋自你外公外婆迴銅梁後,再沒人住過,媽也沒常打掃,怎樣住人?今晚就讓安承睡你房間!”徐慧忙道。


    “媽……”鍾佳然一臉不情願。


    “好了,就讓安承住一晚,這麽晚了,他開車迴渝北,我們也不放心!”徐慧忙又道。


    就這樣,這一晚杜安承留宿在鍾佳然房間。


    兩人剛換了睡衣躺到床上,杜安承便開始猴急地親吻鍾佳然。


    良久,鍾佳然感覺他的手指在挑她的睡衣,她急忙抓住他的手,製止了他,“安承……我……今晚有些不舒服……”


    一抹悵然若失從他的眸底劃過,極快,他壓在她身上,深深沉沉看了她半晌,終是挫敗地翻下身去,手臂圈住她的腰身,粗啞道:“睡覺!”


    鍾佳然趕緊側過身去,閉眼休息。


    過了一陣,她感覺擱在她腰間的手掌似乎越發滾燙,像塊烙鐵,她不舒服地動了動,試圖把腰間那塊烙鐵甩下去。


    “別動……”杜安承的聲音沙啞得駭人,不難聽出,他正在極力克製著什麽。他將手臂收了收,結果兩人貼得更是沒有一絲縫隙。


    這下,鍾佳然不僅感覺腰間有塊烙鐵,連整個背部也似在烤火般炙熱,好在,現下正是寒冬臘月的天氣,勉強能接受。


    這一夜,鍾佳然和杜安承誰也沒能睡個好覺。


    次日一早,吃了徐慧做的營養早餐後,杜安承考慮到鍾佳然手掌有傷,不便開車,堅持將鍾佳然送到炫凱公司門口。


    “安承,謝謝!”鍾佳然欲開門下車。


    “等等!”杜安承一把抓住她受傷的手臂,拿起她纏著紗布的手仔細看著,“還疼嗎?下午我接你去換藥。”


    “不疼了,沒事,我自己去換藥就行。”鍾佳然微笑著迴答。


    杜安承將她受傷的手輕輕抬到唇邊,親吻了一下,緊接著,他又湊到她臉頰親吻了一下,“下午下班,我來接你。”


    鍾佳然知道杜安承固執起來,一般情況,她是反對無效的,“我去上班了。”


    她開門下了車,徑直走進了公司大門。


    杜安承一直看著鍾佳然的倩影消失在他的視線裏,正欲開車離去,卻突然又看見了炫凱公司牆麵上高朗那張碩大的海報,他臉上的溫度幾乎在瞬間冷卻下來,他的眼睛直直盯著海報上的高朗,眼神怪異,薄唇緊抿,不知他在想什麽。


    半晌,杜安承開車離去。


    杜安承剛進辦公司,還未坐下便被辦公桌上的報紙頭條給瞬間震住了眼球!


    隻見,報紙頭條標題赫赫寫著“籃球小王子的神秘女友”,標題下麵便是三張高朗和鍾佳然親密照,一張兩人擁抱一起;一張鍾佳然靠在高朗肩頭坐在長椅上;一張高朗單手擁住鍾佳然在行走。


    杜安承的臉一霎那成了豬肝色,難看極了!他似乎想要看得清楚一點,顫抖著手拿起報紙,臉色越發難看得駭人!


    突然,他感覺腦袋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便是熟悉的絞痛襲來,他下意識抱住腦袋,跌坐在總裁椅上,發出一聲痛唿:“啊!……”


    他趕緊忍住疼痛在抽屜裏翻出鎮痛藥,抖顫著雙手倒出了兩片藥來,趕緊塞進嘴巴,服下。


    這時,魯秘書剛好給他衝了咖啡,敲門走進來,將咖啡輕輕放在他桌上,忽見他臉色不太好,關切道:“杜總,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叫醫生?”


    杜安承趕忙端起咖啡,喝下一口,卡在喉嚨的藥片終是順利滑進了胃裏,沉聲道:“我沒事,你出去。”


    “哦,好。”魯秘書應聲走了出去。


    杜安承服下鎮痛藥後,頭痛稍稍緩解,趕緊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快速撥了一串數字,對方剛接電話,不等對方說話,他便搶先悶聲道:“速來一趟公司!”


    十分鍾後,一名三十來歲的魁梧男子敲門走進了杜安承的辦公司,恭敬道:“杜總,請問您有何吩咐?”


    此男子就是杜安承剛才在電話裏叫的人,名叫昊偉,曾是混跡於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偉哥”,現在是杜安承的保鏢兼助手。


    “去報社把今天出了的報紙,全部買下銷毀!”杜安承指著報紙上高朗和鍾佳然的親密照,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吐出:“徹查清楚這些照片的來源,無論花多少錢都要把底片和洗出的照片通通給我買迴。告訴報社的,今後報紙上再有這些無聊的照片出現,他家報社可以不用開了!”


    “是,杜總。”昊偉鏗鏘有力道,隨即,走出了辦公室。


    忽然,杜安承想起家裏也有訂閱報紙,於是,他趕緊衝出辦公室,徑直來到公司停車場,迅速開車迴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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