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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絮現在是單身。


    她這等身材相貌與氣質自然不乏追求者,可誰也不知道雲絮究竟是怎麽想的,大學時期還嚐試過談過幾次短暫戀愛,畢業後留在這座城市打拚至今卻仍就是獨自一人。


    大家開始就這個話題展開熱烈討論。


    有人勸說雲絮不要眼光這麽挑剔,遇到合適的就應該牢牢的把握住。


    有人覺得雲絮很難接近,理應減少不必要的高冷氣質,敞開心扉。


    說這些話的都是男生,宛若吐槽或者說抱怨一樣,實則話語背後都透著一股女人似得幽怨。


    “要不你和重陽試試?把你交給別人我還真不放心。”林若萱笑嗬嗬的提議。


    雲絮隻當這是個玩笑,順著話茬逗著張重陽,“要不真嫁你?以前你傻乎乎的很可愛,一年多沒見竟然越長越帥,帶著出門要是告訴被人你以前是個傻子,肯定會嚇到一片人。”


    張重陽微笑,不禮貌的伸手握住雲絮柔弱無骨的小手。


    雲絮沒有生氣,笑話他是打蛇隨棍上趁機占自己便宜。


    如果不是他眼睛那麽好看且這般幹淨的話,她肯定會甩手就是一個耳光罵他一聲臭流(間隔)氓。


    “一直單身是因為害怕拖累別人嗎?”張重陽問她。


    雲絮臉上的笑意頓時變得僵硬,心神具顫:“這叫什麽話?我自己能掙錢,能養家,找男朋友怎麽會拖累別人?”


    “我能摸摸你的胸嗎?”


    “重陽!”林若萱下意識喊了一聲,隻為張重陽這過分的要求。


    下意識又將其當成當初的傻子。


    周圍一群人哈哈大笑,李子陽更是差點兒笑出眼淚。


    隨後林若萱發現雲絮聽到這話後非但沒有生氣或者是指責張重陽什麽,而是俏臉兒變得煞白一片,略一沉吟不禁猜測到了什麽。


    “重陽,雲絮怎麽迴事?”


    “應該是不治之症,病發的位置在左胸。”張重陽說。


    林若萱與田朵等人急急起身,不論真假紛紛都圍了過去,七嘴八舌的追問著雲絮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雲絮神色呆滯,久久沒有迴神。


    整個人像是傻了一樣呆坐在原地,聽不到任何人關切的話語。


    林若萱隻好問張重陽:“你是怎麽發現的?”


    “她身上有藥物的味道,雖然很淡但我還是能聞到。從道家的觀察氣色之法來看,眉宇間有死氣,所以我才要握住她的手詳細做一下判斷。”


    田朵等人聽不懂他後麵所說的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林若萱能懂。


    更加緊張的追問張重陽是否有辦法醫治。


    “有的,但需要摸她的胸,就當是迴報她當初對我的好,換了別人我不會理會她的死活,因為這會需要消耗我大量的仙力。”


    雲絮終於迴神,“你......你會看病?”


    “不會,隻會治病,我現在是個道士,多少會一些法術。”


    聽聞張重陽現在正在青山村後麵的大青山裏修道,而且還會一些法術,在場的人短暫驚訝之後頓時笑成一片。


    林若萱和田朵沒有笑,因為雲絮沒有否認張重陽剛才所說的那些話。


    她真的得了不治之症,而且好像很嚴重。


    但是她沒有去醫院接受治療,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不理會周遭的笑意,張重陽平靜的向雲絮保證,“隻需要一個晚上我就能治好你,當然事後你可能需要調理至少半個月的時間。


    如果你願意跟我去青山村的話,幾天就可以徹底康複。”


    雲絮自嘲的笑笑,“你不用安慰我的,我很清楚我已經病入膏肓,即便去醫院接受治療也是盡人事花錢拖延死期罷了。”


    說著伸手抓著短發,用力一扯露出近乎光頭的頭皮。


    張重陽心說怪不得減掉了一頭長發,恐怕不是剪掉的而是脫光的。


    “好難看。”摘下假發的雲絮如同跌下神壇,整個人都變得醜了許多。


    張重陽果真不懂人情世故,有什麽說什麽。


    田朵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手緊緊抱住雲絮,“你怎麽這麽傻,這麽大的事情都不和我們說......


    就算我們幫不到你什麽,但至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孤零零的麵對這些。”


    雲絮含著淚水擠出一個笑意,“不想讓你們看到我現在真實的模樣,也怕和你們過多接觸會暴露我總是去醫院的秘密。”


    林若萱問張重陽治療雲絮會對他產生什麽負擔。


    得知可能會因此虛弱很多天,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麽弊端後立即奪過雲絮手裏的假發為其戴好,“走,讓重陽治好你。”


    “說什麽傻話呢?就算他現在真的是個道士,真的會一些法術,又怎麽可能治得好我的癌症?”


    林若萱湊近雲絮,如同要親吻她一般,指指自己的小臉兒,“我這個樣子像是在和你開玩笑嗎?


    你要死了我都不擔心,你會不會覺得我很不講姐妹義氣?”


    張重陽希望林若萱吃完飯再離開,不要餓著肚子。


    雖說給雲絮治病是一件值得著急的事情,卻也不用急於一時。


    “她是我最好的姐妹之一,現在都已經是這幅模樣,我哪裏還有心思吃飯?難道你能治好她我就不著急了麽?”


    張重陽道:“我保證,她想死都死不了。”


    林若萱沒有理由不相信他這話,畢竟這家夥現在可是個連閻王爺都稱唿為上神的人。


    本事未見得多大,來曆卻嚇人的很。


    甚至已經到了自己都不敢多問的地步。


    雲絮不可思議的看著林若萱竟然真的招唿大家坐下來,好似自己的事情已然翻頁。


    而大家也很快就開始討論張重陽是個道士這一問題,紛紛希望張重陽能給大家開開眼界露一手。


    有人顯然是不相信張重陽真有本事的,陰陽怪氣的問張重陽說是否會算命。


    張重陽不會,那是江湖術士才需要的謀生手段,他一位高等大神豈會學這方麵的東西。


    “你連給人算命都不會,怎麽修道?不是騙人家雲絮的吧?萬一到時候耽誤了她的病情不太好吧?”


    小橘子聽此,氣唿唿的要去抓筷子打他。


    因為離的太遠隻好作罷,迴過頭來咿咿呀呀的和張重陽說著什麽。


    張重陽笑,“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


    小橘子認為很有必要,因為天道恰好‘在線’,且希望張重陽‘露一手’。


    既是天意自有真義,張重陽考慮片刻對那人說道,“好吧,我給你算算,不知道你要算什麽?”


    “既然你給我算命,難道你不應該是無所不知的嗎?我可聽人說,找人算命的時候可不能多說話,不然很容易被人憑借一些話語透露出一些事情後被利用。


    你就先算算我的生平好了。”


    張重陽點頭,沒有去掐掐算算,稍作沉默緩緩開口,複述著天道告訴自己的一切事情。


    “你叫王平,今年二十四歲,生辰是農曆六月初五子時三刻。”


    王平哈哈大笑,說這是大家隨便調查一下就能知道的事情,說這些廢話完全沒有意義。


    “三歲時染過重病險些死掉,多虧祖上積德才沒有夭折。五歲時被惡鬼纏身發燒多日,雖最終得以化解仍損了命格,故而體虛。七歲時再遭磨難,不慎跌倒撞到頭部在醫院裏倒了兩個多月才保住性命......”


    張重陽說到這裏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意思是如果盡是一些這人逢兇化吉的吉利話,他可不願意再說下去。


    天道要他放心,說王平如此多災多難是有原因的,都是前世孽債今世的惡報。


    這一世,他造的孽更多。


    “這種事情雖然找我個親戚朋友就能知道的清清楚楚,我還用得著你來算?”王平不屑的歪歪嘴,“到底有沒有真本事?”


    “你確定下麵的話要我當著大家的麵說出來?”


    王平愣了愣,“這叫什麽話?怎麽著,難道我有什麽大災難即將到來,所以還要花錢請你破解不成?”


    “不用,誰也救不了你。”張重陽淡淡的說,“既然你不反對,那我就繼續往下說。


    十三歲的時候你玩火燒了鄰居家造成一死兩傷,你父親明知是你所為故意隱瞞,因而背負天譴一直被病魔纏身,最後他會受此折磨十五年,在你死去的鄰居祭日那天病逝。


    你雖是無心之失但也罪責難逃。


    十六歲那年仲夏強暴你表姐致其有孕,因為是親戚所有沒有鬧上法庭,也是家醜故而不為外人所知,這也是你們兩家現在老死不相往來的原因。


    你表姐打掉孩子導致失去生育能力,這份罪責也會算在你頭上。”


    王平臉色驟變,蒼白如紙。


    層層汗水很快就冒了出來,聲音卡在喉嚨裏,怎麽也都喊不出來。


    “十八歲,你和你堂嫂有不軌行為。”


    “二十歲,你偷過同學的救命錢。”


    “二十二歲......”張重陽抬頭,一臉不悅,問天道還有沒有別的惡心事可以說,偷同學的錢勉強算是惡事,二十二歲這一年喜歡偷窺算哪門子的罪孽?


    就算是罪孽,用得著說出來?


    天道無奈,說他那一年打算偷窺的是林若萱和雲絮,這難道不算罪孽?


    你的妞被人偷窺,若你現在還是九幽神王你會不會直接因此點了整個天合宇宙?


    “二十二歲,你偷窺我的妞......不是,你偷窺嫂子和雲絮洗澡......”


    張重陽皺眉,抬頭又問天道,“偷窺成功了?我現在就要宰了他。”


    天道老實迴答,“沒有,但他因為這齷齪事情發現了一個秘密,因此拿著發現的這個秘密要挾一個姑娘將其逼得跳了樓。”


    張重陽如實複述,給出最後結語:“後天中午你會死於車禍,誰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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