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王凱旋的觀點，更受你們老闆受器重。」淩霜說。
唐逸點頭道：「是啊，我們公司現在連搞衛生的都是機器人，人工智慧再怎麽厲害，普通人也需要一些工作來維繫生計。」
「薑離和王凱旋之間關係怎樣？」淩霜問。
唐逸聳了下肩膀說：「他們分管不同的工作內容，屬於合作關係，相互之間沒有矛盾，而且，薑總是除我們老闆以外最大的股東，占股21%，也是我們坦途的元老級人物。」
「王凱旋占多少股份？」徐司前問。
唐逸說：「他占12%的股，是坦途第四大股東。」
「你們老闆呢？」淩霜繼續發問。
「他占51%，擁有絕對話語權。」任何一個商業帝國，都會將話語權緊緊握在手中。
「薑離剛剛說的自導自演是什麽意思？」淩霜問。
「王總幾年前測試薑總設計研發的無人駕駛車輛，被測試車輛撞傷，也就是那時候開始，老闆把信任轉給了王總。」
「你們當時有查事故原因嗎？」淩霜問。
唐逸說：「據說是係統故障，我那時候還沒入職，具體情況不清楚，也有人說王總自導自演，以此來陷害薑總。」
「這次的項目負責人依舊是薑離？」
「不，實際負責是王總本人，薑總沒有實權。」
*
從坦途出去，淩霜問徐司前：「這個案子你怎麽看？是蓄意謀殺、意外還是自導自演？」
徐司前說：「先讓子彈飛一會兒，幕後受益方還沒出現。」
淩霜有點疑惑：「還飛啊？不是說三天必須要破案嗎？」
徐司前握住她的手，非常自然地揣進口袋：「三天對某些行業來說，是很長的時間。」
「比如呢？」淩霜問。
「比如，新聞媒體。」徐司前言簡意賅。
「你的意思是，他們要製造輿論？」淩霜倒是沒想到這點。
「不然幹嘛選這個節骨點？看過歷史書嗎，這可能就是導火線。」
「你怎麽看出來的？又沒有證據。」淩霜不服氣地掀動眉毛。
徐司前笑：「先去吃晚飯。」
「行吧。」淩霜嘆氣。
「帶你逛逛京市美食街。」
淩霜小聲嘟囔：「案子都沒破，你還挺有閑情逸緻。」
徐司前領著淩霜去了一家墨西哥餐廳。
淩霜的心還在案子上，心不在焉，一會兒一個問題。
徐司前在她眉心彈了一記：「吃飯不想案子。」
淩霜不情不願地拿起刀叉，說：「吃完飯再去查查。」
徐司前卻說：「今晚不去查案，陪你男朋友迴家睡覺。」
「這才八點，你睡得著嗎？」淩霜咬了一小口玉米餅。
徐司前喝了口氣泡水，漫不經心道：「睡前做點消耗體力的事，自然容易睡覺。」
睡前消耗體力的事？
淩霜耳朵立刻燒熱。
「想到什麽了？」徐司前抬頭問。
「什麽也沒想。」淩霜低頭戰術性喝湯。
徐司前若有所指道：「手臂上的傷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好，碰你又怕你疼。」
「咳！」淩霜一口湯嗆住，「喂，你……」
徐司前靠進椅背，微微忍笑：「行，不說，我再忍兩天。」
晚飯後，徐司前載著淩霜去他在京市的家。
淩霜問：「不去接小奶油嗎？」
徐司前懶洋洋握著方向盤道：「放心，什麽東西交給爺爺奶奶帶，都會養得白白胖胖。」
「張局要是聽到你這句，肯定要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他瞪他的，我說我的，怎麽？你還打算要告密？」車子遇到紅燈，在路口停下。
徐司前趁機握了握她的手。
淩霜說：「我才沒那麽無聊。」
這時，徐司前手機進了通電話。
語音通過車載藍牙，放大進車廂，是個女人。
「徐司前，我聽張叔說你迴京市了？」
徐司前看了一眼淩霜說：「查案。」
「晚上出來喝一杯。」女人聲音甜膩。
「我女朋友管得嚴，不讓。」徐司前淡淡拒絕。
女人嗲聲嗲氣道：「哎呀，你不是在查那個無人駕駛汽車失控案嗎？我正好有消息給你，要不去我家？」
「不用，我自己會查。」說完，他掐斷電話，扭頭觀察淩霜神色。
女孩並沒有表現出不高興，但是他能察覺她不對勁。
徐司前主動開口：「不問問我是誰？」
「前女友唄。」淩霜犀利指出關鍵，「這還要問？」
「淩隊不吃醋？」
「你覺得我像吃醋的人？」
徐司前故作幽怨嘆氣：「哎，自己女朋友醋都不吃，多半是不喜歡我，真失敗，這可怎麽辦才好？」
「別絮叨了。」淩霜打斷他。
徐司前好整以暇地望向她。
綠燈亮起，後麵沒車，車子熄火賴在那裏沒走。
「在吃了，在吃了。」淩霜強調，「我快酸死了，你下迴接前女友電話，能不能不要開揚聲器？弄得跟誰不知道似的？」
徐司前忍不住笑出聲，女朋友生氣太可愛。
「笑屁。」淩霜輕聲罵，「再笑我迴南城了。」
徐司前放軟了聲：「別生氣了，我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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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離和王凱旋之間關係怎樣？」淩霜問。
唐逸聳了下肩膀說：「他們分管不同的工作內容，屬於合作關係，相互之間沒有矛盾，而且，薑總是除我們老闆以外最大的股東，占股21%，也是我們坦途的元老級人物。」
「王凱旋占多少股份？」徐司前問。
唐逸說：「他占12%的股，是坦途第四大股東。」
「你們老闆呢？」淩霜繼續發問。
「他占51%，擁有絕對話語權。」任何一個商業帝國，都會將話語權緊緊握在手中。
「薑離剛剛說的自導自演是什麽意思？」淩霜問。
「王總幾年前測試薑總設計研發的無人駕駛車輛，被測試車輛撞傷，也就是那時候開始，老闆把信任轉給了王總。」
「你們當時有查事故原因嗎？」淩霜問。
唐逸說：「據說是係統故障，我那時候還沒入職，具體情況不清楚，也有人說王總自導自演，以此來陷害薑總。」
「這次的項目負責人依舊是薑離？」
「不，實際負責是王總本人，薑總沒有實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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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坦途出去，淩霜問徐司前：「這個案子你怎麽看？是蓄意謀殺、意外還是自導自演？」
徐司前說：「先讓子彈飛一會兒，幕後受益方還沒出現。」
淩霜有點疑惑：「還飛啊？不是說三天必須要破案嗎？」
徐司前握住她的手，非常自然地揣進口袋：「三天對某些行業來說，是很長的時間。」
「比如呢？」淩霜問。
「比如，新聞媒體。」徐司前言簡意賅。
「你的意思是，他們要製造輿論？」淩霜倒是沒想到這點。
「不然幹嘛選這個節骨點？看過歷史書嗎，這可能就是導火線。」
「你怎麽看出來的？又沒有證據。」淩霜不服氣地掀動眉毛。
徐司前笑：「先去吃晚飯。」
「行吧。」淩霜嘆氣。
「帶你逛逛京市美食街。」
淩霜小聲嘟囔：「案子都沒破，你還挺有閑情逸緻。」
徐司前領著淩霜去了一家墨西哥餐廳。
淩霜的心還在案子上，心不在焉，一會兒一個問題。
徐司前在她眉心彈了一記：「吃飯不想案子。」
淩霜不情不願地拿起刀叉，說：「吃完飯再去查查。」
徐司前卻說：「今晚不去查案，陪你男朋友迴家睡覺。」
「這才八點，你睡得著嗎？」淩霜咬了一小口玉米餅。
徐司前喝了口氣泡水，漫不經心道：「睡前做點消耗體力的事，自然容易睡覺。」
睡前消耗體力的事？
淩霜耳朵立刻燒熱。
「想到什麽了？」徐司前抬頭問。
「什麽也沒想。」淩霜低頭戰術性喝湯。
徐司前若有所指道：「手臂上的傷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好，碰你又怕你疼。」
「咳！」淩霜一口湯嗆住，「喂，你……」
徐司前靠進椅背，微微忍笑：「行，不說，我再忍兩天。」
晚飯後，徐司前載著淩霜去他在京市的家。
淩霜問：「不去接小奶油嗎？」
徐司前懶洋洋握著方向盤道：「放心，什麽東西交給爺爺奶奶帶，都會養得白白胖胖。」
「張局要是聽到你這句，肯定要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他瞪他的，我說我的，怎麽？你還打算要告密？」車子遇到紅燈，在路口停下。
徐司前趁機握了握她的手。
淩霜說：「我才沒那麽無聊。」
這時，徐司前手機進了通電話。
語音通過車載藍牙，放大進車廂，是個女人。
「徐司前，我聽張叔說你迴京市了？」
徐司前看了一眼淩霜說：「查案。」
「晚上出來喝一杯。」女人聲音甜膩。
「我女朋友管得嚴，不讓。」徐司前淡淡拒絕。
女人嗲聲嗲氣道：「哎呀，你不是在查那個無人駕駛汽車失控案嗎？我正好有消息給你，要不去我家？」
「不用，我自己會查。」說完，他掐斷電話，扭頭觀察淩霜神色。
女孩並沒有表現出不高興，但是他能察覺她不對勁。
徐司前主動開口：「不問問我是誰？」
「前女友唄。」淩霜犀利指出關鍵，「這還要問？」
「淩隊不吃醋？」
「你覺得我像吃醋的人？」
徐司前故作幽怨嘆氣：「哎，自己女朋友醋都不吃，多半是不喜歡我，真失敗，這可怎麽辦才好？」
「別絮叨了。」淩霜打斷他。
徐司前好整以暇地望向她。
綠燈亮起，後麵沒車，車子熄火賴在那裏沒走。
「在吃了，在吃了。」淩霜強調，「我快酸死了，你下迴接前女友電話，能不能不要開揚聲器？弄得跟誰不知道似的？」
徐司前忍不住笑出聲，女朋友生氣太可愛。
「笑屁。」淩霜輕聲罵，「再笑我迴南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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