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霜有些耳熱，他怎麽也說這種話？他家是她隨便住的嗎？
「你不是和他來過夜的？」他鬆開她問。
「……」完蛋，她現在真是有嘴難辨，總不能說她是和那個徐司前串通好來查他底細的吧。
徐司前緩緩吐了口氣道：「你和他進行到哪一步了？」
「什麽？」淩霜被他問懵。
徐司前輕咳一聲，說：「你們……除了接吻還有做別的嗎？」
淩霜幾乎脫口而出：「我……我沒和他接吻！」說完，她愈發侷促，她幹嘛要和他解釋這些？簡直像偷情被抓時的辯詞。
徐司前看著她，從鼻腔裏逸出一聲低笑，略帶幾分玩味，似乎是不信。
淩霜還想說什麽，男人繞開她，邁開長腿，步入客廳，抬手從酒櫃裏取出一瓶酒，慢條斯理擰開，緩緩倒入玻璃杯中。
藍色酒液在杯中來迴晃蕩，淩霜覺得，她的心也跟那酒似的，起伏跌宕。
「你今晚是來調查我的。」他抬眉，平靜陳述。
淩霜驚愕地看著他，這人真的會讀心術。她咽了咽嗓子，權當默認。
徐司前抿下一口酒問：「查到了嗎？」
「沒有。」淩霜抿了抿唇說，「我想等你主動說。」
他放下酒杯，淡笑道：「乖女孩。」
淩霜覺得「乖女孩」三個字從他嘴裏說出來，曖昧異常。長輩誇獎小輩時，常常會用這種語氣，可他語氣莫名繾綣，更像是情到濃處的耳畔呢喃。
光是這三個字，都讓她不敢在這裏繼續待下去。
「我先迴去了。」淩霜說。
「你家這兩天不安全，有人蹲點。」他說話時眸色深深。
「你……怎麽知道？」淩霜頓步，驚訝地看著他。
「太晚了，今晚先住這裏。主臥有獨立衛生間，也有嶄新睡衣。放心，我不是他，不會對你怎麽樣。」
淩霜抿唇同意。她主觀上認為，這個徐司前是正經人。
淩霜洗過澡，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腦子裏冒出一堆問題，那些問題全部都和徐司前有關。簡直世界未解之謎！
客廳裏有電視聲，徐司前似乎還沒睡。
淩霜從臥室出來，隔著幾步距離和他對望。
「徐司前……」她喊他。
他禮貌將電視關閉，抬頭看向她——
女孩穿著他的睡衣，身體裹得嚴嚴實實，隻能看到白皙的腳麵，但那也讓他移不開眼。
「你是怎麽知道我生日的？」淩霜問。
「什麽？」他沒想到淩霜會忽然提這件事。
「那天，你買了蛋糕，可那天不是你生日。」
他笑了一下，說：「的確不是我生日，是我女朋友生日。」
淩霜做刑警的，看待事情比普通人透徹，她問：「那你女朋友，這幾天，怎麽一個電話不打給你？」
徐司前有被她難住，她不是什麽都沒查到。
淩霜走近，看著他的眼睛，鼓起勇氣問：「徐司前，你認識淩霰嗎？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良久，才緩緩移開。
「不認識。」他沒什麽情緒迴答。
「你剛剛有猶豫。」女孩眼睛很亮，語氣篤定，一眼看穿他的謊言。
徐司前半眯著眼睛，反問：「你很希望我認識他？」
「沒有。」淩霜抿緊唇線。
徐司前繼續說：「確實有人委託我在調查淩霰案，我來南城，也是為了調查這個案子。」
「是誰委託你？」她的父母早在兩年前病故，這世上，淩霰隻有她一個親人。
徐司前的話根本站不住腳。
他垂眉淡笑：「這是秘密，不能和你說。」
淩霜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大聲說：「我是淩霰的妹妹，而且是刑警，我有權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
「早點睡。」他將她的手拿下來，轉身往次臥走。
淩霜大步上前，將他攔在臥室門口。
徐司前低頭瞥了她一眼，曖昧道：「半夜阻止男人睡覺，可不是乖女孩。」
「我本來就不是乖女孩。」她仰頭，堅持道，「你把話說完再走。」
徐司前輕笑一聲：「知道嗎？我現在忽然有點後悔。」
「後悔什麽？」淩霜問。
「我迴來時，他在和你接吻，我原本可以繼續後麵的事情……」他在她額頭處說話，唿吸曖昧地貼著皮膚。
淩霜不為所動，繼續說：「你少打岔，說正事！」
「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他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與他對視。
淩霜偏頭躲開禁錮，往後退過一步。
他鞋尖立即抵上來，淩霜又欲往後退，他胳膊一伸，大手勾住她的腰將她扯進懷裏。
絲質睡衣，麵料光滑輕薄，她能清晰感覺到他指尖滾燙欲燃的溫度。
徐司前將她拽進臥室，食指一撥一勾，輕鬆扯散了她固定睡衣的腰帶。
淩霜慌忙摁住，反手給他一記響亮耳光。
幾秒鍾後，他家大門「砰」地一聲摔上。
淩霜不僅走了，還順走了他的車鑰匙。
徐司前笑著給她打電話——
「淩警官，你怎麽把我車開走了？」
「明天早上，你自己來隊裏拿鑰匙。」
徐司前又喝了一杯酒，仰頭靠在椅背上，迴憶那個暈乎乎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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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和他來過夜的？」他鬆開她問。
「……」完蛋，她現在真是有嘴難辨，總不能說她是和那個徐司前串通好來查他底細的吧。
徐司前緩緩吐了口氣道：「你和他進行到哪一步了？」
「什麽？」淩霜被他問懵。
徐司前輕咳一聲，說：「你們……除了接吻還有做別的嗎？」
淩霜幾乎脫口而出：「我……我沒和他接吻！」說完，她愈發侷促，她幹嘛要和他解釋這些？簡直像偷情被抓時的辯詞。
徐司前看著她，從鼻腔裏逸出一聲低笑，略帶幾分玩味，似乎是不信。
淩霜還想說什麽，男人繞開她，邁開長腿，步入客廳，抬手從酒櫃裏取出一瓶酒，慢條斯理擰開，緩緩倒入玻璃杯中。
藍色酒液在杯中來迴晃蕩，淩霜覺得，她的心也跟那酒似的，起伏跌宕。
「你今晚是來調查我的。」他抬眉，平靜陳述。
淩霜驚愕地看著他，這人真的會讀心術。她咽了咽嗓子，權當默認。
徐司前抿下一口酒問：「查到了嗎？」
「沒有。」淩霜抿了抿唇說，「我想等你主動說。」
他放下酒杯，淡笑道：「乖女孩。」
淩霜覺得「乖女孩」三個字從他嘴裏說出來，曖昧異常。長輩誇獎小輩時，常常會用這種語氣，可他語氣莫名繾綣，更像是情到濃處的耳畔呢喃。
光是這三個字，都讓她不敢在這裏繼續待下去。
「我先迴去了。」淩霜說。
「你家這兩天不安全，有人蹲點。」他說話時眸色深深。
「你……怎麽知道？」淩霜頓步，驚訝地看著他。
「太晚了，今晚先住這裏。主臥有獨立衛生間，也有嶄新睡衣。放心，我不是他，不會對你怎麽樣。」
淩霜抿唇同意。她主觀上認為，這個徐司前是正經人。
淩霜洗過澡，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腦子裏冒出一堆問題，那些問題全部都和徐司前有關。簡直世界未解之謎！
客廳裏有電視聲，徐司前似乎還沒睡。
淩霜從臥室出來，隔著幾步距離和他對望。
「徐司前……」她喊他。
他禮貌將電視關閉，抬頭看向她——
女孩穿著他的睡衣，身體裹得嚴嚴實實，隻能看到白皙的腳麵，但那也讓他移不開眼。
「你是怎麽知道我生日的？」淩霜問。
「什麽？」他沒想到淩霜會忽然提這件事。
「那天，你買了蛋糕，可那天不是你生日。」
他笑了一下，說：「的確不是我生日，是我女朋友生日。」
淩霜做刑警的，看待事情比普通人透徹，她問：「那你女朋友，這幾天，怎麽一個電話不打給你？」
徐司前有被她難住，她不是什麽都沒查到。
淩霜走近，看著他的眼睛，鼓起勇氣問：「徐司前，你認識淩霰嗎？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良久，才緩緩移開。
「不認識。」他沒什麽情緒迴答。
「你剛剛有猶豫。」女孩眼睛很亮，語氣篤定，一眼看穿他的謊言。
徐司前半眯著眼睛，反問：「你很希望我認識他？」
「沒有。」淩霜抿緊唇線。
徐司前繼續說：「確實有人委託我在調查淩霰案，我來南城，也是為了調查這個案子。」
「是誰委託你？」她的父母早在兩年前病故，這世上，淩霰隻有她一個親人。
徐司前的話根本站不住腳。
他垂眉淡笑：「這是秘密，不能和你說。」
淩霜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大聲說：「我是淩霰的妹妹，而且是刑警，我有權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
「早點睡。」他將她的手拿下來，轉身往次臥走。
淩霜大步上前，將他攔在臥室門口。
徐司前低頭瞥了她一眼，曖昧道：「半夜阻止男人睡覺，可不是乖女孩。」
「我本來就不是乖女孩。」她仰頭，堅持道，「你把話說完再走。」
徐司前輕笑一聲：「知道嗎？我現在忽然有點後悔。」
「後悔什麽？」淩霜問。
「我迴來時，他在和你接吻，我原本可以繼續後麵的事情……」他在她額頭處說話，唿吸曖昧地貼著皮膚。
淩霜不為所動，繼續說：「你少打岔，說正事！」
「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他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與他對視。
淩霜偏頭躲開禁錮，往後退過一步。
他鞋尖立即抵上來，淩霜又欲往後退，他胳膊一伸，大手勾住她的腰將她扯進懷裏。
絲質睡衣，麵料光滑輕薄，她能清晰感覺到他指尖滾燙欲燃的溫度。
徐司前將她拽進臥室，食指一撥一勾，輕鬆扯散了她固定睡衣的腰帶。
淩霜慌忙摁住，反手給他一記響亮耳光。
幾秒鍾後，他家大門「砰」地一聲摔上。
淩霜不僅走了，還順走了他的車鑰匙。
徐司前笑著給她打電話——
「淩警官，你怎麽把我車開走了？」
「明天早上，你自己來隊裏拿鑰匙。」
徐司前又喝了一杯酒，仰頭靠在椅背上，迴憶那個暈乎乎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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