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想這些還有些為時過早。雲軍醫不是已經來診治過了嗎,不妨先將有治癒可能的少年先行治療。


    這幾日先讓他們學習武功便可, 若是等部分少年可以開口說話後,就可以讓一個或者幾個可以說話的去帶一個不可以說話的。」


    「同是不可言語十多年,總會有相似的地方。我麽們隻需要對治療後的少年稍加培養便可。」


    墨影墨寒頓時感覺頭腦清明,剛剛他們確實鑽到一個牛角尖裏去了。


    墨影點點頭,立馬去辦。如今府中軍醫隻有雲梁一人,確實該多找一些人,才能盡快進行診治。


    安渝還想說什麽,卻見墨影急匆匆地離開了。剛剛明明是要來幫忙的,卻又無事可做了。


    「公子可是無聊了?」


    墨寒道:「我最近可是忙的很。若是公子無聊不如來幫幫我?」


    聞言安渝立馬來了興致,原先總因為身體原因隻能呆在家裏學校這些地方,現在安渝總感覺呆在房裏太無聊了些。


    「好啊。」


    跟著墨寒又穿過了大半將軍府,來到了一個類似儲物間的地方,很大的幾間房間聯通在一起。一排排整齊有序的架子擺在房間內,每個格內都放置著大大小小的木盒。還有一些更大的箱子直接擺放在地上。


    房間大的很,成片的屋子連在一起能有幾百平。


    見安渝麵帶疑惑,墨寒解釋道:「公子。這便是將軍的私人庫房。」


    說著帶安渝走到了最裏側一間看上去剛連通上的房內,安渝一過來就看出了這間的與眾不同。


    剛剛所經過的房間擺放的盒子都是紅木盒子,精緻卻不張揚。而這間與其他的都恰恰相反。


    地上擺放著幾十箱黃金打造的箱子,一眼看過去那一片黃色能晃瞎人眼。不僅如此,安渝拉開一件櫃門,裏麵全是帶著金絲縫製的衣袍,雖不是明黃色,卻也在袖口領口出盡可能地奢華。


    安渝猛地吸一口氣,這也太高調了。這樣的衣服怎麽穿得出去。


    再拉開一間櫃門,這迴直白的多,滿櫃子全是金額最大的鈔票。


    安渝淡淡的關上一間間櫃門,強裝淡定。雖說他原本也是全國全幾的富豪家的少爺,卻也沒見過如此壕無人性的畫麵。


    「這間是安老爺為公子置辦的嫁妝,當時將軍讓屬下將其安放在此處,說是等公子處置。」


    都是他的?


    安渝這才想起來為何他身為首富獨子為何沒幾件衣裳,甚至還要陸時宴親自為他置辦。這哪是沒有6,這是根本穿不出去好吧。


    「那——咳咳,」


    「那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這難不成是來清算家產?還是說墨寒這些日子正忙著將財產轉移?


    墨寒:「公子。將軍近日打算用自己的私人庫房養軍中將士。正在往外變賣,而這些金額都很大,恐怕會引起宮裏個別人的注意。不知可否借公子的鋪子出售?」


    安渝這才想起來,原身的嫁妝裏有足足一箱子都是房契地契以及京中各種商品鋪子的文書。


    「沒問題,城中好像就有一家叫『雲寶閣』的珍寶鋪子。」


    「多謝公子。」


    之後安渝也沒走,跟著墨寒在庫房裏整理陸時宴的珍藏。雖然陸時宴幾年前起就不受寵愛,可前皇後還在世時可是不折不扣的皇太子。各種賞賜的奇珍異寶均不在少數。


    單單一個房間就寫滿了兩個本子。


    安渝站起身來四處轉了轉,看到一旁的架子上有一個與一旁都不相同的深藍色珠寶盒。盒子的紐扣處早已黯沉下去。不難看出這物件的久遠。


    安渝小心翼翼地將其從架子上拿了下來,不同其他盒子的厚重灰塵,這珠寶盒十分幹淨。不知為何會放置在這眾多珍寶之中。


    輕輕的打開,裏麵一隻白玉髮簪靜靜地躺著,半透的玉渾厚又悠遠。安渝看了半天認出這是上好的羊脂玉,單單這一支髮簪就價值不菲。


    「小渝?」


    陸時宴不知何時來到了這庫房裏,或許是安渝看得太過專注,連陸時宴轉動輪椅的聲音都沒聽到。


    「殿下怎麽來了?」


    陸時宴沒說話,從安渝手中將珠寶盒接了過來。拿出裏麵的玉簪摩挲著,語氣平靜:


    「這玉簪是母後最後的一件遺物。」


    「母後自小與別的女子不同,不愛簪花襦裙,偏愛騎馬射箭。經常與祖父在戰場上策馬,軍中也無人不知母後的英姿。


    當時祖父收復了北疆大片的失地,先皇大悅。在宮中為祖父接風洗塵,賜鎮國公的封號。連母後也被封為郡主。眾多皇子都對美貌又颯爽的母後念念不忘。而父皇在那時並不出色,也並不受寵。


    在宮宴上喝醉了酒,在禦花園的池塘邊跌落水中。母後路過見狀跳了下去將他救了上來。一眼定情,父皇自此念著母後,日日拜訪鎮國公輔。祖父自然是看不上這個不受寵的皇子,卻奈何父皇堅持了兩年,最終母後動了心。


    而這玉簪,便是當時母後將父皇救起時父塞進她手中的。」


    安渝就靜靜的聽著,皇上與先皇後的相遇美好浪漫,如若沒有後邊的事情,那將是怎樣一個佳話。


    「在被人陷害通敵叛國時祖父極力證明清白,母後長跪在殿外。


    卻奈何他殺意已決,鎮國公輔一夜之間血流成河。母後將這簪子交給我後,便獨自迴到了鎮國公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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