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涼州戰場大敗。”


    “報——”


    “西域都護府戰場大敗。”


    兵敗的消息一個接一個傳到金鑾殿上,聽得漢靈帝心驚肉跳。


    差點跳起來。


    太氣人了。


    一個戰場擋不住,兩個戰場擋不住,四個戰場都擋不住?


    劉虞、段煨、董卓,他們都是吃幹飯的?


    漢靈帝怒火燃燒,差點燒到了天靈蓋。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大漢養了這麽多的將士,到了用人的時候,無人可用!


    太混賬了。


    “劉基不是派人到兩處戰場,運作的如何?”


    漢靈帝紅著眼詢問。


    陳耽上前一步稟報:“萬歲,根據兵部得到的消息,劉基掃蕩青州黃巾軍,得到將士七八萬之多,已奔赴幽州戰場。”


    漢靈帝才長出一口氣:“嗯——”


    主薄陳琳匯報:“萬歲,根軍劉基的迴報,丁原的迴報,劉基在並州連戰連捷,斬殺黑山軍4萬餘人,收攏黑山軍八九萬,攜帶著八九萬軍隊,和二十多萬平民百姓奔赴雍州戰場,不日就到了戰場。”


    漢靈帝精神為之振奮。


    “好,好好好!”


    他一連說出來好幾個好字,對劉基非常之滿意。


    “隻要穩定了這兩處戰場,四大附屬國必然敗北。”


    “來人,八百裏加急告訴劉虞和段煨,朝廷救兵很快就到,讓他們加固防守,不得有誤。”


    洛陽城的八百裏加急,直奔幽州戰場和雍州戰場。


    ……


    這一日,劉基到達雍城。


    就看見蒼茫的城池聳立在斜陽裏,給整座城池籠罩上一抹悲壯的色彩。


    劉基知道雍城的重要性,根據史書和曆史記載:雍州地處高原地帶,地形複雜,易守難攻。雍城位於關中西部,北枕千山,南帶渭水,東望西安,西扼秦隴,是個天然的防禦屏障。


    他想不到羌胡大軍已經拿下安定郡和馮翊郡,打到雍城這邊來了。


    雍城之上,人影幢幢。


    顯然是駐軍換防。


    就在此時,有人高喊:“可是劉州牧帶兵支援。”


    典韋大嗓門:“對,劉州牧支援雍城來了。”


    “可有印信?”


    劉基讓人將印信呈上。


    城牆上喊話:“劉州牧暫時等待片刻,我迴報我們段州牧。”


    時間不長,雍城的東門開放。


    吊橋放下。


    嘎吱吱。


    段煨帶著徐榮、胡珍,從雍城出來,迎接劉基。


    段煨大笑:“哈哈,早就聽說劉州牧年輕才俊,今天一見,才得知州牧年輕到令人不敢相信,歡迎歡迎。”


    劉基帶著典韋、許褚迎上去,也是滿臉笑容:“本州牧奉皇上之命,支援段州牧,隻因為並州招安黑山軍,耽誤了一段時間,沒有能及時趕過來,還請段州牧原諒。”


    段煨拉著劉基的手:“劉州牧客氣,請到城裏來。”


    說到這裏,段煨身邊的徐榮、胡珍,都警惕看著劉基身邊的將士。


    典韋看徐榮和胡珍的表情,勃然大怒,想要發火。


    典韋喝止了他。


    主公沒有發話,他們如何能發火?


    典韋憤憤不已。


    劉基滿臉笑容:“段州牧,我軍今晚駐紮在雍城東門,明天,過雍城到雍山雍水,迎擊羌胡騎兵,還請段州牧允許則個。”


    段煨聽了大喜,拉著劉基的手:“你我兄弟,怎麽這樣說,兄弟大軍遠道奔襲,自當休整一段時間。”


    “我攜帶的二十多萬百姓,則需要駐紮在雍城這邊……”


    劉基笑著搖頭。


    來支援雍城,副將徐榮、胡珍還給臉色,停留時間長了,隻怕引發更多的紛爭。


    “多謝段州牧的熱情招待。”劉基笑著說,“自從朝廷下令,命我幫助幽州戰場,雍州戰場,受命以來,我夙夜憂歎,恐有差錯,以傷萬歲之明。”


    “因此,我不顧危險帶一萬多人深入並州,進入才長平之戰的古戰場,和黑山軍進行了艱苦卓絕的戰鬥。”


    “黑山軍將領,感知到朝廷的招安是誠心誠意,才帶動將士投城,我就帶著將士急忙忙趕來,如果有所耽誤,還請段州牧原諒。”


    “現如今,羌胡賊人縱橫兩郡,我部為先鋒,為雍州軍暫時抵擋羌胡一波。”


    段煨拉著劉基的手,激動地顫抖。


    “劉州牧大義,實在難得,今晚,我們不醉不休。”


    一夜無話。


    第二天,劉基的隊伍通過雍城,朝著西北方向的雍山出發。


    行進三十裏。


    劉基和賈詡、荀彧等人拿出地形圖,查看地形。


    前麵有一小縣喚做蓮勺縣,就在山水之間。


    劉基就讓主軍進駐蓮勺縣。


    左右翼守護主軍。


    萬年公主站在蓮勺縣的城牆上,看遠方連綿的山脈,心緒萬千。


    生在皇宮,長在皇宮,從沒有走過這樣遠的路。


    她想不到大漢的土地如此廣博,從洛陽到雍州走過了漫長的路程。


    這一路,她知道了民生的疾苦。


    這一路,她明白了將士的不容易。


    進入蓮勺縣,看到的是殘垣斷壁。


    看到的是殘損的屍體,四肢頭顱散播在一邊,內髒挑出,都風幹了,黑色的血散播在地上,看著令人作嘔。


    看到的是被侮辱的女人,衣衫淩亂,下肢著地的地方鮮血流淌,顯然經曆了非人的折磨,屍體風幹,表情仍然顯示著驚恐,惶恐的猙獰。


    看到的是被殘殺的孩子,小手好小啊,是兩三歲,還是一兩歲。


    無辜的兒童,被他們用長刀挑破了肚皮。


    這是造孽。


    看到的是被燒毀的房屋,殘垣斷壁,一片漆黑。


    看到的是一片殘破的家園,已經無法入住。


    羌胡就好像蝗災過去的場麵,不留一丁點的生機。


    蓮勺縣裏,將士們抬著屍體到城外埋掉。


    在縣城撒生石灰消毒。


    將士們忙忙碌碌。


    越是打掃戰場,將士越是恨羌胡。


    壕無人性。


    這是對大漢和人民無情的摧殘。


    “該死的羌胡,太沒有人性了。殺人可以,奸淫也可以,這是戰爭,他們竟然以摧殘人為樂,將小孩子綁著燒烤。”


    “是啊,他們將女人從下體穿透,隻為看女人的掙紮。”


    “該死,羌胡怎麽是沒有人性的畜生,必須殺光了他們。”


    “對,殺光了他們!”


    人們義憤填膺。


    就連蘇蘿公主都懵了。


    和她感知中的羌胡人民完全不一樣。


    她感知中的羌胡是翱翔在空中的雄鷹,如今的羌胡是草原上最惡名昭著的鬣狗。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發財從掠奪三國的文物開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歲月如水流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歲月如水流並收藏發財從掠奪三國的文物開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