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劉基抓著許褚的大手,不讓倒下。


    隨手一推,許褚倒退三四步,劉基也倒退三四步。


    電光火石的刹那,很多人都沒看清眼前的一幕,沒有弄明白戰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就連典韋都有些懵懂,揉了揉眼睛,似乎沒有看清楚。


    於禁倒是看清楚了,礙於劉州牧的良苦用心,他絕不會胡說。


    劉基哈哈大笑,看著許褚:“許褚壯士,好功夫。”


    “拳腳比賽,咱們平分秋色,用不用比試兵器?”


    許褚有些懵,別人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他明白。


    劉州牧為了維護自己的一點尊嚴,故意說成是平分秋色,不讓他許褚在眾人麵前丟臉。


    許褚是紅臉漢子,如果不認輸,還有什麽臉麵帶著族人混。


    劉基就看見許褚額頭上的忠誠度在增加,75、80、90、95,時間不長,許褚的忠誠度就增加到95,快要趕上典韋的忠誠度了。


    許褚激動地身子顫抖,嘴唇都有些哆嗦。


    雙膝朝著劉基跪下,砰!


    那麽大的壯漢,雙膝落地。


    “主公,許褚願意投靠主公,永不背叛!”


    “還請主公收留!”


    劉基特高興,上前去攙扶許褚。


    許褚那麽大的個子,那麽大的力量,在劉基的攙扶下,竟然擋不住的被攙扶起來了。


    “哈哈,我能得虎癡壯士,實乃是我的幸運。”


    “我原來想,得一典韋就知足了,誰知道竟然我又得到典韋第二的虎癡就,痛快,痛快。”


    “得典韋、虎癡,我的侍衛無憂矣。”


    “許褚聽封,我封你為軍前尉,百夫長,我的貼身右護衛,你可答應。”


    許褚聽了喜出望外。


    才被劉州牧收留就做了百夫長,軍前尉,還是貼身右護衛,可見州牧對他的信任程度到了什麽高度。


    許褚再次行禮:“劉州牧,許褚遵命。”


    “為州牧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許褚身後的族人也都對著劉基行禮:“劉州牧,我等願意效忠州牧,萬死不辭。”


    “盡心竭力,萬死不辭。”


    劉基開懷大笑:“哈哈,我得許褚如同得到飛將軍,太高興了。”


    典韋不樂意了。


    自己和主公見麵早,投靠的也早。


    主公見了自己也是開懷大笑,結果,他沒有得到主公的封賞,倒是讓和自己爭鋒的許褚得到了。


    他搖晃著大黑腦袋,一臉的委屈。


    “主公,典韋也是鐵了心的投靠您,為什麽不給我封賞,倒是給劫路的賊人封賞。”


    “是不是看不上俺,還是嫌棄俺吃得多,您心疼了。”


    一句話說完,全場大笑。


    特別是於禁於文則,笑得捧著肚子,點指典韋:“典韋,你能有點出息嗎?”


    “主公要是看不上你,剛才能說:得一典韋就知足了,誰知道竟然我又得到典韋第二的虎癡?”


    “你小子想多了。”


    典韋憨厚地撓撓後腦勺:“那主公為什麽先封賞許褚,不封賞我?”


    於禁苦笑:“傻小子,主公沒來得及嗎?”


    劉基看著典韋,不但沒半點不耐煩,相反的滿臉笑容:“典韋,你可願意聽封。”


    典韋差點跳起來,拍屁股跪下:“主公在上,典韋願意聽封。”


    “好,”劉基十分高興,典韋和許褚都是當世的虎將,不亞於關羽和張飛,得到他們的輔佐卻是大機緣,“典韋,我封你為軍前尉,百夫長,我的貼身左護衛,你可答應。”


    典韋聽了十分高興,轉念一想,有些不對勁:“主公,我是左護衛,許褚是右護衛,到底是左護衛大,還是右護衛大?”


    他的問題提出來,好多人都笑了。


    這個大個子的典韋,心眼不大,處處和許褚爭鋒。


    於文則踢了典韋一腳。


    “混賬行子,當然是左護衛大,左右左右,左在前,右在後。”


    典韋很高興:“這麽說,我比許褚的官兒大,太好了。”


    典韋趕緊給劉州牧磕頭:“典韋感謝主公。”


    或許是感覺劉基更像他的緣故,忠誠度又提高了兩個點。


    許褚帶著族人再次拜謝劉基。


    “來人,將黃巾軍賊人給我帶出來,任憑主公發落。”


    隨著許褚一聲令下,許褚的族人帶出來三四百黃巾軍的賊人。


    大熱天的,他們還捆著繩子。


    見到劉基,一個個大喊:“劉州牧,我們知道錯了,我們是萬不得已啊。”


    “劉州牧,聽說您最是仁慈,是神仙下凡,救苦救難,求您饒了我們吧,我下有三歲孩子,上有八十老母,殺了我就是殺了三個人,劉州牧饒命啊。”


    “是啊,劉州牧,我已經迷途知返,還請您饒了我們吧。”


    劉基看他們眼睛裏閃爍著浮動的精光,好像心猿一樣起伏不定,眼角眉梢帶著殘忍。


    劉基的嘴角微微翹起:“你,萬不得已?”


    那人點頭好像搗蒜:“那你就更應該做個良善,可是你都幹了什麽?”


    “打家劫舍,奸淫婦女,為禍山林,橫行一方,許褚這邊你帶人打劫過沒有?”


    許褚拱手:“主公,前幾天他還帶人打劫,害死我族人三十多人。”


    劉基指著第二個人,眼神裏是蔑視:“你家有散碎兒子,我相信,可是你家有八十老母是怎麽說的,你不過二十一二歲,你娘五十七八的時候,生了你,滿嘴胡言。”


    “許褚、典韋,你們帶人給我殺!”


    “一個豁口都不要留下。”


    “你們這輩子是賊人,下輩子也是賊子賊孫,不如迴去,省些糧食。”


    許褚、典韋聽了,摩拳擦掌。


    他們雖然戰鬥了一個時辰,還沒有過癮。


    有幾百人給他們殺,當然過癮了。


    典韋跳出去,雙手掄開了短戟,對著黃巾軍賊人就是依著狂砍。


    “噗噗噗!”


    一顆顆大好頭顱落地,鮮血從脖頸處噴出來一丈多高。


    許褚看見也興奮地難以自製:“典韋,你別殺完,給我留著。”


    板門刀揮動,一刀就是兩三個賊人。


    他們殺的人頭滾滾,鮮血染紅了山頭。


    賊人們嚇壞了。


    沒想到一向仁慈的劉州牧,竟然要將他們斬盡殺絕。


    “劉州牧,你是神仙,度化百姓,為什麽要殺我們。”


    “劉州牧,給我一條活路,我一定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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