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大笑:“哈哈!”


    聲音震蕩整片食堂。


    幾百人的耳膜都嗡嗡作響。


    “劉州牧,這是你說的。”


    典韋臉色都有些猙獰,胳膊上青筋暴起,不知道多大的力量用出來。


    “給我起!”


    隨著他的叫喊,腳下的土地陷了兩寸深。


    劉基的純陽內力運轉,腳下是千斤墜,他也咬牙:“典韋,用力!”


    劉基的腳丫子也陷入了土地中。


    典韋震驚,單純的論力量,他從沒遇到對手,和劉州牧論力量,竟然沒有將他摔出去。


    典韋用出十成的力量。


    他叫動了丹田一粒混元氣,舌根頂住上牙膛。


    大叫一聲:“嗨,給我起!”


    額頭上,胳膊上的青筋好像龍蛇湧動,不知道多大的力量輸出。


    劉基丹田內的純陽之氣流轉,生生不息,力量作用到身上。


    千斤墜。


    “嗨!”


    沒拉動。


    周圍的觀眾都看得懵了。


    特別是十來位客商,知道典韋力大如牛。


    千斤的大車在他手裏滴溜溜轉動,好像風車。


    一輛大車載重兩千斤,道路不好走,大車拉不動。


    典韋到大車的地方,用力扛著。


    大車順利出去坑道。


    現如今,典韋竟然拉不動劉州牧的腳步,劉州牧有多大的力量?


    “好神力。”


    “典韋,適可而止。”


    “對,喝酒你輸了,就要認輸。”


    “典韋,你要犯罪嗎?”


    典韋全身的力量用到了十二成。


    “你給我起!”


    典韋胳膊上的青筋蹦起來老高,好像一條條蜿蜒遊動的小蛇,在全身流竄。


    數千斤的力量作用到劉基的胳膊上。


    劉基內力沸騰,流轉全身,衝上十二重樓。


    身上籠罩著一層薄霧:“給我去!”


    典韋身上汗水好像泉湧,汩汩而出,胃裏的酒化作了汗水流淌出來。


    他已意識到力量將不是劉州牧的對手。


    劉基全力一個甩動:“去!”


    典韋被甩出去好幾丈遠。


    腳下不穩。


    噔噔瞪。


    向後倒退好幾步遠。


    就在此時,官道上一匹馬發了瘋朝著粥場排隊的人衝來。


    馬匹的速度快到了極點。


    坐在馬匹上的信差想要逮住馬匹:“馭馭馭!”


    “停住!”


    “混蛋……”


    信差也一頭汗水,他從驛站奔赴過來,八百裏加急的文書,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朝堂。


    馬匹奔跑的瘋了。


    無法穩住腳步。


    在道路的拐彎處,朝著排隊的人直衝過來。


    馬蹄聲噠噠,帶著的風聲唿嘯,朝著排隊的人橫衝而來。


    真要被馬匹衝撞,不知道幾個人受傷,或者是死亡。


    典韋看著橫衝而來的馬匹,腳下猛蹬。


    地麵響起一聲悶響。


    砰!


    身子好像一隻鷂鷹,朝奔跑的馬匹猛撲過來。


    他推著馬匹的兩隻前臂肩胛出,雙腳著地:“嗨!”


    隨著他的一聲喊,腳下就是兩道劃出來的深深溝壑。


    人們都驚呆了。


    馬匹是高頭大馬,發了瘋一樣的衝擊,絕對超過幾千斤的狂暴力量。


    典韋竟然敢獨自一個人截擊馬匹,不要命了。


    “不好,真是混球,壯漢有危險。”


    “是啊,你怎麽能一個人截擊馬匹。”


    “躲開啊!你要死嗎。”


    在眾人的亂喊聲音裏,騎著馬匹的年輕人,隨馬匹的橫衝態勢向前猛衝,人從馬匹上被顛下來。


    好像離弦之箭一樣,朝遠處飛去。


    嗖!


    眾人大叫:“不好了,信差跌落馬匹了。”


    “不好,人要受傷了。”


    “可不是,人要受傷了……”


    就在此時,於禁於文澤一個彈跳,朝著信差撲去。


    接住信差,然後順勢在地上翻了兩個滾。


    化解了信差被馬匹顛下來的狂暴力量,救下信差。


    好多人給於禁鼓掌:“好身手,好樣的。”


    “救下來了,太好了。”


    “這位將軍好功夫……”


    人們都為於禁叫好。


    就在此時,典韋和壯碩馬匹對戰。


    高頭大馬前衝的力量,足足有上千斤,幾千斤。


    典韋隻是一個肉身凡人,攔住了馬匹。


    腳丫子在地上劃出兩道深深的溝壑,地麵好像犁過一樣,翻起來老深的土。


    兩道痕跡足足前行了一丈左右,才終於停止。


    差三尺遠就到了人群之中。


    觀眾們一片唏噓:“好,裝飾攔截的好。”


    “馬匹被攔截下來,壯士好力量。”


    “神力,真是神力王,瘋了的馬匹都能攔下,厲害,真是厲害。”


    “壯士辛苦,沒有受傷吧。”


    典韋拉著馬匹。


    馬匹打著響鼻,渾身的汗水。


    噗嚕嚕。


    駿馬低頭,向典韋表示臣服。


    人們又關注信差。


    信差幹渴的嘴皮都起泡。


    他拿著書信對劉基說:“這是來自於羌胡國的八百裏加急。”


    “請趕緊送給皇上。”


    “使者團全被殺了……”


    劉基的心忽然一下子緊鎖到一起。


    他們分析的事情終於出現了。


    使者團被殺,緊接著出現的就是羌胡國大舉進攻。


    四個附屬國大舉進攻。


    大漢王朝能否擋得住這波猛烈到極點的攻擊,還是個未知數。


    “來人,照顧好信使,我立刻稟報皇上。”


    說完,劉基騎上駿馬,在衛隊的護持下,朝著皇宮進發。


    典韋也騎上了那一匹高頭大馬:“主公,等等我,你說收留我呢,收不收留?”


    “主公,我輸了!”


    典韋承認輸了。


    不管是喝酒,還是角力,都不是劉州牧。


    劉基看一眼典韋:“典韋,我收下你了,你先跟著於禁。”


    “我將八百裏加急送給萬歲。”


    說著話,鞭子打馬,旋風一樣朝洛陽城衝去。


    典韋聽了特別高興,也就跳下馬匹,投奔於禁而去。


    將士正在救治信差。


    劉基和衛隊直奔皇宮。


    漢靈帝看著信件,臉色沉下來。


    羌胡國衛隊一百多人,全部被殺。


    羌胡國兩萬騎兵,五萬步兵,已聚集在一起,準備進攻大漢。


    與此同時,信差還說,那鮮卑、匈奴、烏丸等國,也趕走大漢的使者,調兵遣將,準備一起攻打大漢王朝。


    大漢很可能同時麵臨四個國家的進攻。


    戰爭一旦開啟,大漢的邊疆必然是狼煙滾滾,沒有安寧。


    國內八州都有黃巾賊人的餘黨,形勢必然更加危急。


    大漢能承受四個國家風雨一樣的衝擊嗎?


    漢靈帝心裏都沒有底子。


    他也在盤算怎麽做,才能以最小代價,謀求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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