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基的名字,當天就傳遍了京城。


    市井之中。


    酒樓之上。


    青樓之內。


    都探討《將近酒》和《金殿上答袁隗太傅》兩首堪稱千古絕唱的詩。


    “壓軸之作,絕對是大漢王朝詩歌的壓軸之作。”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大長我男人的氣魄,根據這首詩推測,劉都尉一定是光明磊落的奇男子。”


    “可不是,麵對袁太傅,楊太尉的壓迫,他不急不躁,寫出一片冰心在玉壺,自證清白。”


    青樓女子將兩首詩譜曲,歌曲風靡了洛陽城。


    特別是那些孝廉,聽說皇上親選劉基為前十名。


    有些人就不服氣:“憑什麽,皇上憑什麽製定劉基為前十名,這還是公平的比賽嗎?”


    “就是,什麽事情都走後門,我們白來了。”


    “我不服氣,劉基憑什麽能得到前十名……”


    太多孝廉義憤填膺,不服不忿。


    有人將劉基的兩首詩拿出來,擺在他們麵前:“這是劉都尉寫的詩,你們誰能超過?”


    “如果能超過了這兩首詩,我們尊崇你,怎麽樣?”


    不服氣的孝廉看這兩首詩後,懵圈了。


    超越?


    這兩首詩是能夠超越的?


    開什麽玩笑!


    這兩首詩是兩座無法超越的巔峰。


    有些人還是不服氣:“不知道劉基多長時間做出這兩首詩,他還有什麽能拿出手的作品沒有了?”


    “對啊,隻有兩首詩,得了前十名怎麽樣?我還是不服氣。”


    郭嘉、滿寵等在白雲邊酒樓上吃請的孝廉,拿著《阿房宮賦》和《滕王閣序》甩在這些人的臉上。


    “誰說劉都尉沒有其它文章,你們看看這兩篇文章如何?”


    人們讀《阿房宮賦》,當他們讀到:歌台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淒淒。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


    就對劉基超乎一切的想象力驚歎不已。


    當他們讀到:嗚唿!滅六國者六國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後人而複哀後人也。


    都為劉基的論斷傾倒。


    “寫得好,美文可以下酒。”


    “如此文章,實在是難得一見。”


    “秦人不暇自哀,而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後人而複哀後人也。警世名言,必然流傳千古。”


    有人讀劉基的《滕王閣序》,轟動了整一座青樓。


    這位孝廉顯然沉浸在這一千古雄文之中,搖頭晃腦讀著:“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雄州霧列,俊采星馳……”


    僅僅是詞語就聽得眾人為之傾倒。


    “物華天寶,人傑地靈,寫的太美了。”


    “不錯,雄州霧列,俊采星馳,神來之筆啊。”


    “是什麽樣的大才,能寫出如此漂亮的文章,比司馬相如的《兩京賦》還要神奇。”


    那人沉迷其中,聽不見眾人的評論,搖頭晃腦的讀著:“天高地迥,覺宇宙之無窮;興盡悲來,識盈虛之有數。”


    這是看盡了天地日月,山川宇宙的眼光,令人心胸開闊。


    不是通達之士,絕難寫出天高地闊的文章。


    “時運不齊,命途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屈賈誼於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於海曲,豈乏明時?所賴君子見機,達人知命。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誌。”


    讀到這裏的時候,很多孝廉都淚水滑落。


    他們都是讀書人,白首窮經的有的是。


    時運不齊,命途多舛。


    寫到了他們的心坎上。


    不是他們才華不夠,不是當朝官員不辨是非,不是皇上看不到他們,而是時運不濟,命途多舛的緣故。


    馮唐老矣。


    李廣屈臣。


    他們這點災難算什麽?


    ……


    閑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這篇文章戛然而止。


    將時空拉到了無窮無盡,餘音嫋嫋,繞梁三日。


    人們興奮地都要發瘋了。


    “好文章,絕世美文。”


    “有此篇文章,就要洛陽紙貴。”


    就連青樓之中的女子,都希望能見劉基一麵。


    劉基一時間成為洛陽城中的紅人。


    再加上劉基治理東萊郡的功德,給他更是披上神秘的麵紗。


    由此,太多的人都湧入白雲邊酒樓,希望能見劉基一麵。


    更有人寫出幾句順口溜:“生不願封萬戶侯,但願一識劉都尉”的深沉感慨。


    劉基作為當事人,不在白雲邊酒樓。


    而是和陳宮拜訪何太後、何大將軍、陳耽、皇甫嵩、盧植、十常侍等諸多人,對他們的支持表示感謝。


    羌胡、鮮卑、匈奴、烏孫、大宛等諸國的使者進了洛陽城。


    特別是羌胡,北麵是鮮卑,有巴丹吉林沙漠等諸多沙漠,氣候非常惡劣,不適合人類生存。


    羌胡的麵積不過大漢一個州大,臨著大漢的並州、司隸、雍州、涼州,四個州。


    並州司州的千裏平原,物產豐富,雍州的山川俊美,多金屬礦,都是羌胡眼裏的金餑餑。


    鮮卑也好,匈奴也好,烏孫也好,大宛也好,都和大漢王朝的涼州、西域長史府相連。


    他們世世代代窺視大漢國土,年年出兵,隻因為大漢王朝兵精糧足,人才眾多,他們來得快去得快,隻是擄掠一些人口糧食物資,並沒有多大的收獲。


    漢靈帝賣官鬻爵二十年,大漢王朝還不該被挖空嗎?


    再加上,黃巾軍造反,大漢王朝就好像被掏空的大樹,隻有樹幹挺立不倒,他們加一把勁兒,王朝大樹必然倒下。


    因此,五個國家早就協商瓜分大漢土地。


    羌胡主要目標在並州、司州和雍州,鮮卑重點在幽州,涼州,匈奴、烏孫、大宛的重點在西域長史府。


    五個國家一起出兵,瓜分漢朝。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他們需要知曉漢朝內部的情況到底如何?


    洛陽城的孝廉詩會正是好機會。


    所以,他們陸續趕來。


    進到洛陽,就聽到劉基的名字喧囂塵上。


    每個國家的代表都特別吃驚,劉基到底是誰,怎麽有如此大的號召力?


    如果此人真如眾人說的那樣神異,必須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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