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俊緊張的不行。


    一定是雪白荷儲藏室裏存著的六箱子罌粟惹的禍。


    班俊知道倉庫藏有罌粟,就和雪白荷大吵一架。


    六箱子罌粟,足足有二百來斤。


    真的裝到車上,被公安幹警查出來。


    兄弟劉基就得坐牢好幾年。


    班俊的臉色蒼白,一方麵他不想兄弟出事兒,另一方麵也不想雪白荷出事兒。


    心頭的天平搖擺。


    不知道該怎麽辦!


    查遍了地下室,沒有任何裝著罌粟的痕跡。


    “報告隊長,沒發現有罌粟的痕跡。”


    “報告隊長,別墅內外都檢查一遍,沒發現有罌粟的痕跡。”


    劉基看一眼隊長:“高隊長,我的別墅,我的地下室,都沒有一粒罌粟,更別說是六大箱子,上百斤了。”


    “高隊長,配合警察,我責無旁貸,有人汙蔑,你是不是給我一個說法?”


    高隊長訕訕的賠笑,說好話。


    住在臨河郡1號別墅,能量大的嚇人。


    搜出來罌粟,什麽都好說,搜不出來還真是大麻煩。


    “高隊長說的我理解,我對警察沒有意見,根據根據《華國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條,誣告陷害他人需承擔以下責任:捏造事實誣告陷害他人,意圖使他人受刑事追究,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造成嚴重後果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犯前款罪的,從重處罰。”


    “很明顯,詩念雲捏造事實,誣告陷害我,高隊長必須對這件事兒進行處理,我保留提出公訴的權力。”


    詩念雲驚得瞪圓了眼睛。


    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不明白為什麽會出現這種事情。


    她把六箱子罌粟裝到車上,車子直接開到劉基的別墅,為什麽會不見了?


    現在,劉基倒打一耙,她有坐牢的危險,就驚叫著:“不,不可能,我親見他們裝車六箱子罌粟,怎麽會突然間消失了?”


    “一定是他搞的鬼,一定是!”


    劉基笑了,笑得陰沉。


    女人心海底針,真不明白詩念雲對他的怨念怎麽就這麽深。


    瘋狗一樣的咬他。


    劈腿的是她。


    分手的是她。


    不讓自己糾纏的是她。


    壞事兒都她做盡了。


    她為什麽會恨自己?


    劉基拿出采購的單子:“高隊長,這是我采購中藥的單子,還有每個店鋪開的單子,沒有任何一張單子裏寫著罌粟。”


    “我不明白詩念雲為什麽口口聲聲說我的貨車上裝著罌粟,難道罌粟是她親自裝上去的?”


    詩念雲身子顫抖一下,滿臉的驚恐。


    劉基一言成讖,說出了真相。


    她驚恐萬狀,尖叫著:“胡說,你胡說。”


    “我從哪裏給你的貨車裝東西,你這是汙蔑……”


    劉基擺手,讓高隊長帶走詩念雲。


    詩念雲心虛,再不敢撒潑。


    隻是看劉基的眼神充滿了怨毒。


    “劉基,我們沒完……”


    既然是她拋棄的人,就必須一輩子被踩在地上,抬不起頭。


    不允許有耀武揚威的時候,特別是在她的麵前。


    警車走後,班俊感激劉基:“老四,謝謝了。”


    班俊斷定,一定是六箱子罌粟惹的禍,不知道被老四用什麽手段遮掩過去,還沒有追究雪白荷的責任。


    他和雪白荷分手,也不想雪白荷這時候坐牢。


    劉基知道二哥謝什麽,也明白二哥的心情,越覺得班俊可靠,就挎著班俊的脖子:“自家兄弟,哪有那麽多廢話。”


    “走,咱們喝酒去!”


    出了臨河郡就是夜市大排檔。


    將近半夜,人頭依然洶湧。


    劉基隨便找了個座位,叫了些燒烤和時令小菜,還有兩瓶天之藍。


    一杯酒倒上,隨著海之藍酒釀詢問:“二哥,雪白荷的藥材批發鋪不去了,你有什麽打算?”


    班俊端起酒杯,一口就是半杯:“打算?沒什麽打算。”


    “不行了,找家醫院做臨時工。”


    他苦笑一下,這年頭,醫院的臨時工也不好進,說不定就得加入騎手的大軍,大街小巷跑外賣,除此外,他沒有啥辦法。


    “你幫我開家藥物批發店鋪咋樣?”劉基也喝了半杯酒,盯著班俊幽幽問道,“采購的藥物必須是好藥,價錢你自己定,店鋪你自己負責。”


    “我絕不插手。”


    班俊盯著劉基不放,臉上浮動著驚奇,對這個兄弟,他看不透。


    老四是孤兒,沒有任何背景,不像自己還有點家庭的支持。


    詩念雲花錢好像流水,他拚了命的想法子搞錢,也補不上窟窿,過的一直苦哈哈的,根本留不下積蓄。


    怎麽突然就崛起了?


    在臨河郡買了別墅。


    四十八萬購買藥物。


    現在又要雇傭自己開藥材批發。


    “老四,藥材批發很燒錢的。”班俊提醒劉基,擔心兄弟腦子一熱,三分鍾熱度,事後後悔,投入的錢就打了水漂。


    劉基笑了,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懷揣四億五千萬,他真的不怵投出去千百萬:“二哥,錢你放心,你隻要收夠好的藥物,購買我需要的藥物就好。”


    “年薪三十w,如何?”


    班俊聽了老四的話,腦袋瓜嗡嗡的。


    三十w絕對是大公司高管的薪水,開一個藥材批發鋪,十萬八萬撐死:“老四,不行不行,太多了。”


    劉基見班俊答應,毫不廢話,就直接轉賬500萬。


    “二哥,先給你500萬做啟動資金,鋪麵,收購,倉庫等,你拿主意,另外,咱們的藥材批發可以向外延伸,怎麽搞就看你的了。”


    “如果發展良好,年底我給你一成的股份。”


    班俊看著轉賬,數了好幾次都是七位數。


    這是五百萬。


    真真的五百萬。


    “老四,你這麽相信我?”他盯著劉基詢問,“不擔心我卷著款項跑了。”


    劉基笑了,真的卷款逃走的人,絕不會這麽問:“二哥。”


    他端起酒杯和班俊碰:“你真的卷款跑了,就當兄弟送給你的。”


    “像你這樣胸懷大誌,想在醫藥行業做一番成績的人,會為區區五百萬折腰,醫藥市場隻要發展起來,哪個不是幾十億上百億資產……”


    “二哥,你的才華盡可以施展……”


    聽著劉基的話,班俊感動的流淚,他一口幹了杯中酒:“四弟,哥我賣給你了。”


    “咱們從藥材批發開始,不在中藥市場混個人樣,我的班字倒著寫。”


    班俊就給劉基暢談設想,從中藥材批發開始,到中成藥製造,再到醫院一體化……產業鏈越做越大。


    劉基就靜靜地聽著。


    同寢室的時候,就這樣聽班俊指點江山,現如今再聽依然熱血沸騰。


    這一夜,大漢中草藥材收購中心在二人的謀劃中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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