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局進行到了十分鍾的時候,解說b有些不可思議道:「swallow將所有迴血裝備都賣了,全都已經換成了攻擊出裝,他這是想硬剛兩個前排嗎。」


    解說a查看了一下me的經濟,驚奇道:「雖然stare被抓了很多次,但me的經濟現在居然是跟五虎持平,經濟全場最高的居然是.....swallow!」


    這個結果確實是讓人出乎意料,所有人都以為是擊殺次數最多的月彎,但沒想到swallow在短時間內發育的這麽迅猛。


    cici也同樣驚訝,開口問道:「哥,你怎麽會有這麽多錢?」


    祁宴倒是意料之中似得,平靜道:「趁對麵不注意刷的。」


    五虎想打心理戰,不代表他們不會,對方正是抓準了荏星剛打職業,衝勁比較強,看到殘血就會上頭的特質,讓他看到殘血但帶又帶不走,以此輪番消磨他的狀態,但也就忽略了他的出裝跟行蹤。


    解說b調了迴放記錄,才恍然大悟:「彈藥師的刷怪速度本來就快,再加上攻速點滿,swallow還出了連發呷,怪不得他沒有一開始就打刺客流,原來是在這等著呢,等的就是五虎放鬆警惕,還是五虎還是大意了。」


    雖然五虎的兩個爆破手很強,而且沙漠圖對他們有利,但到了後期經濟就是王道,現在祁宴的經濟領先可不止一點。


    解說a還在播報著局內賽況:「五虎這邊似乎已經有要針對swallow的意思,初夏跟月彎兩個人同時包過去了,但swallow僅憑一人居然就短暫壓製住了兩個爆破手。」


    解說b:「swallow想走,但初夏跟月彎似乎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還在對swallow窮追不捨。」


    「不過現在局勢還是對me有利,cici跟晨曉已經推掉了五虎所有的瞭望塔,me率先進入黑天模式,隻要swallow能拖住月色跟彎刀,那其餘三人就能直接推掉五虎基地。」


    五虎的兩個爆破手見狀,立刻想掉頭迴去,但已經走不掉了,現在是一處沙丘連綿的區域,幾個毒氣彈相繼引爆,再加上對局內毒圈位置的縮小,周圍立刻被顏六色的煙霧所包裹,各種被動效果立刻在月彎跟初夏兩人身上疊加。


    解說a:「月彎跟初夏的效果都有減緩,血線也在下降,但沒有撤退的意思,這是想強殺swallow。」


    月色跟彎刀都將疾跑鞋升到最高級,瞬間將衝鋒鎗子彈連發,但祁宴的反應也不慢,立刻操縱角色至沙丘一側翻滾,給自己套上量子光盾,擋下了大半傷害。


    但二人也不想戀戰,見祁宴被逼退就想迴基地,但沒過兩秒又是三黴霧氣彈連發,顯然祁宴並不想讓他們迴去,強殺又強殺不了,走又走不掉,見隊友已經發來了求助信號,月色跟彎刀越打越心急,不僅沒帶走祁宴,反而接連出現失誤,落入毒霧的籠罩範圍,直接被耗死在了這片區域。


    沒過兩分鍾,紅色陣營放的屏幕上就彈出了一個大大的「victory」。


    解說b:「恭喜me拿下本局的勝利,這把多虧了swallow的牽製,給隊友爭取了足夠的時間,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祁宴取下耳機,右手手腕已經有些吃痛,他對這個結果其實早有預料,但還是不免吸了一口涼氣,雖然極力克製著表情,不想在鏡頭前表現出來,但已經近乎蒼白的臉色還是騙不了人。


    恰好導播切到了他的畫麵,直播間的彈幕也似乎已經注意到了這點,瘋狂刷屏。


    【swallow是不是狀態不好,怎麽臉這麽白。】


    【我也看見了,這臉真的是白的嚇人,還能上場嗎一會。】


    【swallow有手傷嗎,但怎麽從來沒聽戰隊內部提起過。】


    【服了,me招的什麽人啊,要不是狙擊手一直被抓,swallow至於這麽拚命嗎。】


    【點了,實力不行脾氣還臭,整天一副別人欠他前錢的樣子,趕緊滾出戰隊吧。】


    祁宴一下場,林正就馬上湊到他跟前,眉頭微蹙道:「你感覺怎麽樣,實在不行一會上替補。」


    祁宴揉了揉手腕,吃了一粒止痛藥,才勉強扯出一絲笑意:「不用,都打了四把了,這分再吃不下去就虧死了。」


    林正見他這麽說也隻好作罷,畢竟跟五虎這幾把確實難打,每個人也都是盡全力了,這三分不拿確實可惜。


    荏星聽著二人的對話臉色變得更加難堪,祁宴都已經嚴重到要換替補了,就因為剛剛那一把。


    其實很多職業選手因為長期訓練,手腕多少都會有些肌肉勞損,平時多注意就不會有事,但如果因為某場比賽打得太極限,有了誘因就會極度惡化,因為這種原因落下手傷的選手都不在少數。


    想到這裏,荏星感覺唿吸都有些困難,攥緊的指尖都要嵌進肉裏,要是真的是因為這個讓祁宴落下手傷,那他就是真該去死。


    晨曉看出了他的心思,嘆了口氣,安慰道:「你也不用太自責,祁宴手腕上一直都有傷,隻是外界都不知道。」


    荏星聽他這麽一說,愣了愣:「隊長有手傷?」


    他迴想起之前打訓練賽,有幾次祁宴都中途消失,說是去跑商務了,實際上可能去的就是醫院,但他當時一直都沒往這方麵想。


    晨曉接著道:「早就有了,都三年前的事了,打比賽的時候覆發也是經常的事了,所以跟你沒關係,別太往心裏去。」


    荏星聽著晨曉的心裏的安慰,內心的愧疚感卻絲毫沒有減輕,如果不是自己上把被抓成那樣,祁宴又怎麽可能被迫去打牽製位,他的手傷也不會復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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