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段時間,他從工廠的一些人那裏聽說,曹安的技術很好,就是市人民醫院的院長,也親自上門,甚至還把自己的女兒送到曹安那裏,給他治療。


    看得出來,曹安的醫術還是很不錯的。


    這些年來,他都沒有子嗣,這對易中海來說,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他現在都五十多歲了。


    不過,他還有一絲期待。


    也許曹安是從他祖父那裏學來的秘方,真的能治好他的士兵。


    有了這個兒子,不管曹安上要多少錢,他都會答應的。


    “那個,我給你十元。”易中海一咬牙,說道。


    一句話,把旁邊的傻柱給震住了。


    10元,都快頂得上自己一個月工資了。


    自己一個月的工資,都用來招待曹安了?


    傻大個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轉不過來了。


    聾子婆婆一聽,頓時笑了。


    “早就應該如此。”


    “好,那就跟我迴曹安家,把那筆賬給我。”


    “我老婆也給你一美元。”


    說完,老人拿出了一塊一塊的鈔票,放到了易中海的麵前。


    易中海趕緊說道:“奶奶,這可不能讓你掏錢啊。”


    “你是孤寡老人,一個月隻有五塊錢。”


    “讓你買單,曹安心裏會不安的。”


    傻柱子也趕緊勸說,讓耳聾的老人不要再掏錢了。


    聾子婆婆聽了,也就不說話了。


    等易中海帶著傻子離開後,失聰的老婦人才將門反鎖。


    說完,她走到床邊,從床上拿起了一塊磚頭。


    一座正方形的空間,出現在了地麵上。


    聾子婆婆抬起一個布袋,從裏麵走了出來。


    她把包打開,發現是一大堆錢,還有很多小黃魚和黃魚,還有幾塊翡翠。


    見自己的東西都還在,老婦人也是鬆了一口氣。


    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布袋收了起來。


    然後是磚頭,墊子,被子,枕頭等等。


    雖然院子裏大部分人都有床,可她的房間,卻是用來睡覺的。


    她沒有讓人把床給拆了,反而留了下來。


    她覺得火炕要比睡在床上更有人情味。


    而曹安則是真的沒有料到,易中海一出手就是十元,而且一直和他不對路的二愣子,居然一出手就是兩個。


    隻是這家夥一直盯著自家老婆瞧,讓曹安很是不滿。


    心裏卻在想著,要不要給這家夥點顏色看看。


    如今要揍這貨,一隻手就能將其打出陰影。


    曹安一愣,沒想到這麽快就拿到了12塊錢。


    他還明白,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耳聾的老婦人。


    看樣子,這兩份魚也不是白給的。


    然後。


    許大茂父子也是如此。


    許大茂和他的家人,本來是要拿三美元的。


    不過曹安一說,易中海拿到了十個,許大茂的父親眼睛都直了。


    他曾經為了院長的位置,吵得不可開交。


    隻是因為讀書少,所以沒有入選。


    這讓他很是不爽。


    她在暗中和醫院裏的人競爭。


    現在一聽,易中海竟然出價十個,他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他從口袋裏拿出兩張,遞給曹安五張。


    許大茂一直看著曹安把所有的錢都裝了進去。


    這讓許大茂有些心疼。


    他連老婆都沒有找。


    這筆錢,以後就是他的妻子了。


    連父親都要支持曹安。


    一晚上下來,曹安收獲了17元,收獲頗豐。


    這還不包括我們白天收取的費用。


    秦淮茹心癢難耐。


    曹安對此並不在意。


    對他來說,這點小錢根本不算什麽。


    許大茂和往常一樣,一晚都是在曹安的家中,聆聽二重唱。


    第二天。


    工作時間到了。


    秦淮茹天還沒亮就起床,開始準備飯菜。


    主食則是稀飯和白麵饅頭。


    蘿卜炒肉絲、蓮藕炒肉、涼拌豆芽菜。


    曹安家的生活水平,比起九零年的時候,也不遑多讓。


    清晨,許大茂正躺在床上睡覺,一股濃鬱的香味從曹安家身上飄了出來。


    許大茂忍不住喃喃道:“這曹安家怎麽弄到這麽多的肥肉?”


    “怎麽還有肉?”


    許大茂不禁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把自己家裏的五元錢,都花在了曹家的身上?


    40.


    許大茂頓時沒了睡意。


    “媽的,他老婆一到晚上就吵得我都沒辦法睡覺。”


    “大早上的,我也沒辦法睡覺。”


    “這混蛋,分明就是在找我的麻煩。”


    許大茂一邊罵著一邊從被窩裏爬起來。


    吃完了飯。


    曹安蹬上自己的車子,直奔紅星軋鋼廠而來,這一次,他是真的來了。


    廠子裏的人,都是步行過來的。


    賈東旭看著曹安在那裏悠哉悠哉的騎車,心裏很是嫉妒,但他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


    “有什麽好奇怪的?”


    “到時候,我也要一台。”


    賈東旭喃喃自語。


    到了住院部,曹安琢磨著,要不要通過自己的人脈,讓自己的妻子加入自己的工廠。


    現在家裏有兩個人。


    他剛剛沏了一杯茶。


    此刻。


    曹安診室裏,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躡手躡腳的走進來。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工廠裏的普通員工,更像是個小頭目。


    他在曹安麵前坐下,略顯尷尬地說道:“曹醫生,你幫我診一下脈,我得的是哪裏?”


    曹安百思不得其解。


    “你自己心裏沒點數?”


    “你在測試我的診脈?”


    那人哈哈一笑,說道:“我這個病,說來慚愧。”


    曹安聞言,明白艾輝的意思。


    很明顯,還有什麽疾病能使一個人說不出話來?


    “把你的舌頭吐出來。”曹安道。


    聽到他的話,男人乖乖的吐出了自己的舌頭。


    這人的舌頭一吐出去,立即就卷了起來。


    舌頭是卷曲的,這是因為肝氣鬱結。


    舌頭表麵,又粗又黃,很是厚實。


    說明脾受肝木所克。


    曹安揮了揮手,讓他把東西拿迴來。


    然後曹安仔細觀察對方的雙眼,發現他的雙眼之中,隱隱有一絲黃光。


    曹安追道:“你的腳,有沒有什麽不適?”


    那人說道:“我的雙腳很軟,走了一段路,就想坐下。”


    曹安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


    男人將手掌放在了枕頭上。


    曹安注意到,這人的雙手,通紅一片,特別是大魚際和小魚際的位置。


    曹安給他號脈之後,心裏就有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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