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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和著急之下,我隻能抬起頭去看向秦寒的眼眸,想要去質問他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做,他想要對我幹什麽。


    可是當我抬起頭之後,我卻完完全全地愣住了,甚至隻知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對於秦寒的那些掙紮,也全都消失不見。


    此時此刻秦寒正在死死地盯著我,他銳利幽深的眼眸之中,帶著猩紅的顏色,隻是看著我,似乎想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這其中蘊含著太多的感情,可是最明顯的便是痛苦掙紮以及憤怒,似乎有穿透人心的魔力一般,它一瞬間就看出了我的手足無措。


    “秦寒,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你快放開我,你不要拉著我不放,你這樣到底想要算什麽?!”


    “陳辭,我從來都沒有看出你是如此狠心的一個人!”秦寒對著我咬牙切齒的開口,我能夠聽出,他話語之中究竟帶著多少憤怒。


    秦寒的話是我微微一震,我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心中鮮血淋漓,不停向下低落的聲音,如此的淒涼,卻又如此的清晰。


    原來我現在在秦寒的眼中就隻是這樣,我不是一個為了得到真相執著追求的姑娘,而是一個可以為了真相可以拋棄所有一切,如此狠心,如此殘忍的人。


    在聽見了秦寒這話之後,我看向他許久,眼眸之中的神情從疑惑慢慢轉化為了嘲諷,原來不知從什麽時候,我早就在秦寒的心裏變了一個模樣。


    我本來應該是對於秦寒向我所說的話感到無奈,感到悲哀,感到難以自控。


    可是不知道為何,我現在卻隻想發笑,我隻覺得這一切就像是一場玩笑一般,它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發生了,隨之又莫名其妙的結束。


    所以我忽然之間笑了起來,對著秦寒不停地點頭,我甚至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卻沒有手去將它擦去。


    我也不再去在意秦寒一直禁錮著我的肩膀,不允許我從他的身旁離開。


    一直以來,我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或許經過秦寒這一說,連我自己都應該好好想想,我是不是真的如同他所說的一樣,是個狠心的人。


    可是正當我想要將這個想法灌輸至我的腦海之中時,不知為何,我卻忽然之間有些發懵,這也是為何當我看向秦寒時,目光之中會帶著難以置信。


    如果我真的如同秦寒所說的一樣,是個狠心的人,那麽我在想秦寒是否也如同我一樣呢,他又何嚐不是一個狠心的人?


    畢竟當初我們兩個認識的那一天起,他就在欺騙我,這些年對於我的欺騙,更是從來都沒有中斷過,這難道不能說明什麽問題嗎?


    明明這一切都是他錯在先,怎麽到現在反而變成我的錯,這一切都要我來承擔,這天底下哪裏有這樣的道理?


    在想明白了之後我也就不再糾結,看向秦寒的目光之中,隻帶著質疑和不解,我伸出手擦去臉上的淚水,昂著頭看向秦寒,一副絕不服輸的模樣。


    “你怎麽有資格來說我是個狠心的人,和我的狠心比起來,你難道不是更殘忍嗎?我不過是想和你要一個真相,又怎麽狠心了?”


    我對著秦寒疑惑地開口,微眯的眼神之中帶滿了對他的質疑,“秦寒,我求求你能不能看清楚周圍的一切。最先開始騙我的人是你,造成這個局麵的人是你也是秦家,你們又有什麽資格來指責我?”


    “不管是我還是我父親都隻是這場資本博弈之中的犧牲者罷了,現在你們到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了我的身上,你又是如何能做到如此決絕?”


    “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做資本博弈的犧牲品。”秦寒語氣嚴重,顯然沒想到我會說出這麽嚴重的話來,可是我並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麽錯誤之處,畢竟他所做的事情全都擺在麵前。


    作為知情者,他之前不說這本就是錯誤的,反而還隱瞞了我這麽多年,哪怕我現在已經知道了真相,他還在企圖將這件事情糊弄過去。


    所以無論如何,這都是秦寒的錯,和我沒有關係。


    因此,麵對著秦寒的否定,我不過是微勾嘴角,輕蔑一笑,“我應該沒有聽錯吧,你現在是在和我說這一切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是嗎?你根本就不是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你也從來都沒有把我當做資本博弈的犧牲品?!”


    “不,我是知道這些事情曾經發生過,可是我真的從未把你當做過資本博弈的犧牲品!”


    秦寒依舊著急著否定我,可是對於孰是孰非,他倒是比誰都分得更清楚,“陳辭,你是一個具有獨立人格的人,從以前到現在,你都具有自己的思想,不能被人所左右的,我又怎麽可能把你當做是一個物品呢?”


    “如果你想要道歉的話,不管你想聽多少遍,我都可以說給你聽!


    之前瞞著你這些事情,的確是我不對,可是我對你這麽好,絕不是因為秦家和陳家曾經發生的過往,那都是往事,並且之後也的確已經和解了!”


    “和解了?!”我難以置信地聽著秦寒說出這句話,隻覺得異常可笑,“什麽時候和解了,我怎麽不知道這種事情?難道不是因為我父親死在了監獄裏,所以這件事情無人知曉,就此罷休了嗎?”


    “秦寒,我還真是沒有想到在這種事情上,你們秦家人倒是出奇的一致,明明是你父親想要用我父親做成最後一筆資本交易,使jl能夠再上一層樓。”


    “可現在你不過是三言兩語就想在我的麵前洗白他,告訴我說秦家和陳家曾經和解了,然而結果卻是我父親慘死在監獄裏,你父親名利雙收,這天下怎麽會有這樣和解的結局?”


    “我真是拜托你了,就算你想要向我撒謊,也要提前打好草稿,以防我戳穿你話語之中的漏洞,這樣欺騙我究竟算什麽本事?”


    我對著秦寒微笑起來,看向他的目光之中,隻帶著不屑與嘲諷,誰能想到我如此深愛的一個男人,現在居然能對著我說出這樣的話語?


    或許曾經發生的事情都是秦家和陳家的過往,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全都真真實實的擺在麵前,似乎秦寒對於當年秦家的所作所為,看上去也沒有任何的愧疚。


    那麽這樣一來就能夠解釋他為什麽向我說,他對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源於秦家對陳家做了錯事之後的愧疚,因為這份愧疚根本就不存在。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對著秦寒輕輕拍手,實在是不得不感歎他們秦家人的冷血心腸,既然秦寒都已經能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了,那麽他怎麽能來反駁我呢?


    然而聽著我的話,秦寒的臉上卻顯示出一絲的慌亂,或許是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於是急忙想要向我解釋。


    “不陳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告訴你,過去的事情都已經是過去的了,我從來沒有因為那些事情對你產生愧疚,但是也不代表我從來都不重視……”


    “夠了秦寒,你不要再說了,你覺得現在告訴我這些話還有什麽意義嗎?你想說的每一句話,剛才都已經明明白白地傳達給了我,所以現在我們就不要再說這麽多了,好嗎?”


    不等秦寒將他的話說完,我立刻出聲製止了他,看向他的眼眸之中更是多了幾分仇恨。


    趁著秦寒不注意,我立刻掙脫了他的胳膊,這才讓自己於是連忙後退兩步,伸出手緊緊的捂上自己的耳朵,以防我再聽到更多自己不想聽到的話語。


    這一刻我隻覺得頭昏腦漲,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暈在地上一般,可是我不能去靠近秦寒,我不能再依靠他,這樣隻會讓自己顯得更加軟弱。


    而秦寒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對勁,他向前走出兩步,甚至伸出手還想要再次抓住我,可是因為剛才他的反應太過於強烈,已經嚇到了我,到如今我還是難以忘懷他的那個眼神。


    還沒等秦寒接觸到我的那一刻,我立刻向著他的方向尖叫著大喊了一聲,“我求求你不要靠近我,不要再靠近我了,站在那裏不要動!”


    秦寒被我突如其來的怒吼聲嚇住了,可是還是按照我所說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的眼眸之中帶著悲傷的神情,很顯然是因為我剛才所說的話感到受傷。


    可是現在難道受傷的人隻是秦寒一個人嗎,我想我比他心裏應該要更加難過,畢竟我是如此的愛他。


    而他家和我家曾經卻有過那麽多的恩怨,現在他卻對於往事不屑一顧,這怎麽能讓我接受的了呢?


    “陳辭……”秦寒沒有再向我走過來,然而他向我伸出的手,卻一直都沒有放下,似乎是在等我自己走過去一般。


    他甚至於輕聲開口喊了我一句,這話語之中充滿了淒涼和心碎,甚至還有些許的乞求,然而這怎麽可能讓我心軟呢?


    看著秦寒現在的模樣有多麽讓人心疼,我就能夠想到他剛才說出那些話的時候,究竟是有多麽不在意。


    那些對於秦家或許根本就算不上迴憶的往事,對於身為陳家人的我來說,卻是噩夢一般的存在。在那個時候,不過是一眨眼之間,我沒有了父親,沒有了家族的庇護,更是沒有了聲譽,這一切都要誰來還給我呢?


    毫無疑問,說到底這一切的結果都要算在秦家人的頭上,而秦寒自然也逃避不了這份責任。


    所以才聽見秦寒出口喊出我名字的那一刻,我根本毫不猶豫,立刻對著他訓斥開口,“你給我閉嘴,你沒有資格喊出我的名字,當你叫出陳辭這個名字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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