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命暗暗高興,這頓飯少說也要花掉十萬八萬,他沒錢擺闊,但可以占一占霍雲霆的大便宜,少說也要吃掉他三萬兩萬。


    他在江海中學當體育教師,一年的薪水也就是五六萬,而吃這一頓飯,他將花掉霍雲霆的錢相當於他半年的工資,占這樣的便宜,多麽劃算。


    正在遙命暗暗得意之際,酒店裏的男侍應生走上來,恭敬地遞上菜單:“先生,小姐,女士,歡迎你們,請問幾位點什麽菜?”


    霍雲霆接過菜單,又把菜單遞給張靈芝,說:“今天主要是讓你和遙命吃得開心,玩得浪漫,幹媽,你點菜吧。”


    張靈芝接過菜單一看,菜單上的字體分法文、英文和中文三種,法式餐廳上菜順序是:第一道為冷菜,第二道為法式湯類,第三道才是主菜,第四道為甜品。


    她暗暗驚歎,這種菜肴太奢華,花費太昂貴,她不敢點,把菜單交給遙命,說:“你隨便點吧。”


    遙命接過菜單,照著價格最高的點,點了六道主菜,六道主菜的價錢到了十二萬,然後他指著那六道菜,對男侍應生說:“就是這六道菜,另外來一盆湯,一盤冷菜,一盤甜品。”


    男侍應生正要離去,霍雲霆卻拉住他,在他的耳邊密語一番,男侍應生點頭:“好好,我們會滿足你的要求,包你滿意。”


    等男侍應生一走,景遇問霍雲霆:“你跟服務生講什麽悄悄話?”


    霍雲霆一笑:“他長得很帥,我希望今晚跟他約會,要跟他談同性戀。”


    景遇問:“他怎麽說包你滿意的話呢?”


    霍雲霆說:“他說包我滿意,就是答應跟我約會。”


    景遇說:“大男人跟大男人談戀愛,你害不害臊?”


    張靈芝對景遇說:“阿霆喜歡開玩笑,他跟服務生說悄悄話,肯定就是叫他上一盤你特別喜歡吃的菜,給你突如其來的驚喜。”


    景遇說:“那就好,我等著服務生給我端來驚天動地的驚喜。”


    霍雲霆對景遇說:“今天,幹媽接遙命從m國迴來,他們也算是在一起約會,我們唱一首歌,祝福他們幸福吧。”


    景遇答應了,她選擇了一首《兩個人都很幸福》,於是她和霍雲霆一起清唱:


    一個人是快活


    兩人在一起才是生活


    兩人都很寂寞


    不如一起寂寞


    歌一唱完,兩名服務小姐就按菜單把菜肴端上來,擺在桌上,除了菜肴之外,還有一瓶法國白蘭地。


    霍雲霆是東道主,為其他三人麵前的水晶杯裏倒滿了白蘭地,最後給自己倒滿一杯,舉起水晶杯,說:“幹媽,遙命,我和景遇為祝福你們由相識而相知幹杯。”


    張靈芝和遙命舉起杯子,和霍雲霆和景遇的杯子一碰,雙雙說:“謝謝!”


    四人喝了一杯團圓酒。


    遙命在拚命吃了一通自己點的幾道名貴菜之後,舉起裝滿酒的杯子,說:“霍總,景遇,關於我跟靈芝相戀的過程,靈芝在機場上已向二位說明了,我不想重複,總之,謝謝你們的祝福,我和靈芝也敬你們一杯。”


    砰,四人一起碰杯,各自又喝了一杯酒。


    很快,主菜快吃完了,酒也喝光了,一名服務員忽然端上來一道水果拚盤,放在桌子上。


    這拚盤太奇特了,由紅草莓、黃甜橙、青蘋果、紫櫻桃等等水果組成,紅、綠、黃、白等色彩搭配成一個大大的愛字。


    天,老天,水果拚成的愛字,散發著紅通通、綠茸茸、黃燦燦、白花花的光彩。


    四人看著水果拚盤一陣驚歎,拚盤中由水果拚成的愛閃耀出來的光彩映在每人的臉上,眼裏。


    四人周圍的空氣變得甜蜜。


    遙命說:“好神奇的水果拚盤,好神奇的愛字,我是點過甜品,可是沒想到點這種愛字型的水果拚盤啊,這是誰點的?太有創意了。”


    張靈芝把目光投向霍雲霆:“原來是你,你一開始點菜時,在侍應生耳邊說悄悄話,就是叫他上這種拚盤。”


    霍雲霆迴應張靈芝:“對,我囑咐他,就是叫他上這種水果拚盤,目的是為了祝福你和遙命將愛進行到底。”


    景遇說:“幹媽,遙命,吃水果吧,祝你們的愛情像水果拚盤上的愛字一樣,刻寫在彼此的心裏,永恆甜蜜。”


    遙命和張靈芝雙雙感動得幾乎熱淚盈眶,連連說:“謝謝,謝謝你們,大家一起品嚐水果吧,共同將愛進行到底。”


    這頓豪華大餐以水果拚盤收尾,以大大的愛字書寫尾聲,四人品嚐了紅草莓、黃甜橙、青蘋果、紫櫻桃,把甜蜜的愛記在了心裏。


    嗬嗬,遙命興奮得快尖叫了,誰說張靈芝老,她其實並不顯老,好像隻有28歲,而不是48歲,她正麵對著門縫裏的遙命的眼睛,烏黑柔順的長發如青巒倒塌般滾散而下,鋪在那圓潤的香肩上,她輕輕地晃了晃、她用毛巾擦著自己的身子。


    隨著她的毛巾向下擦去,遙命看到了她身上最關鍵的地方。


    而張靈芝專心洗擦著,根本不知道有人通過浴室的門縫偷窺她,觀察著她。


    遙命的口水流了出來,那瞪得像銅鈴的色眼叮叮當當,怎麽看也看不夠,心裏產生了罪惡的想象。


    他正癡癡地幻想著,張靈芝一抬眼,看見浴室的門沒關嚴,兩隻賊眼在盯著自己看,她大吼一聲:“遙命,不許偷窺。”


    遙命情知偷窺的行為敗露,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砰地推門而入,衝進浴室,抱著張靈芝,說:“你說我偷窺,現在我進來了,我要大大方方欣賞你,這就不是偷窺了。”


    張靈芝雙手推搡著遙命,奮力掙紮,嬌嗔地大叫著:“小流氓,小混帳,我們還沒結婚,男女授受不親,你給我滾出去。”


    遙命死死地抱住張靈芝,堅決不鬆手,說:“我追求你追求了那麽久,我們已從初戀發展到熱戀了,既然是熱戀了,我們就可以同浴,現在,我要好好欣賞你的身體藝術美。”


    張靈芝說:“你知道什麽是人體藝術?藝術家以人體為媒介,以達到認識美、探索美的一種審美行為,就是人體藝術。諸如舞蹈、繪畫、藝術體操、健美操、健身運動所展示的人體美,都是人體藝術的範疇。然而你卻把人體藝術誤解為隻要女人光著身子就是藝術,這就大錯而特錯了,你出去吧。”


    遙命說:“我就像紮根破岩中的竹子一樣咬定你了。你不許我欣賞你的身體,我隻好偷窺你,偷窺到底。”


    張靈芝哭笑不得,說:“你不出去,我就用水潑濕你一身,看你出不出去?”


    當時,遙命向張靈芝講完了愚公移山的故事後,說:“如果你對我的冷漠就是太行王屋二山,我願做情史上的愚公,用移山填海的精神感化你,融化你的冷漠,讓你愛上我。”


    繼這一番表白之後,他又補充說:“你看看,連玉皇大帝都被愚公移山的精神感動,我追求你大半年了,你難道不被我的誠心感動嗎?”


    遙命以愚公移山般追求愛情的精神,終於破解了張靈芝的猶豫,她在遙命講完愚公移山的故事後,接受了他,兩人已經曆兩個多月的初戀,現在正進入熱戀中。


    窗外的夕陽收盡了餘暉,遙命悄悄遺踱到正在窗前沉思的張靈芝背後,手從她的後背向前,圈住了她的身子,遙命把嘴貼在她的耳邊,說:“姐姐,我愛你。”


    張靈芝問:“你怎麽叫我姐,怪難聽的。”


    遙命說:“在我眼裏,你隻有28歲,比我大一點點,我們是姐弟戀,所以我叫你姐姐。”


    張靈芝嚴厲地說:“這太難聽了,不許這麽叫!”


    遙命說:“我們正當熱戀,彼此應該用昵稱,我叫你靈芝姐,怎麽樣?”


    張靈芝同樣覺得這種稱唿同樣難聽,但靈芝姐三字比單純的姐姐二字好聽,她也就默認了。


    遙命說:“靈芝姐,今天霍總請我們吃飯,你是不是要請我吃一頓飯,就算為我從m國迴來接風洗塵。”


    張靈芝說:“好,我請你吃一頓,不過,吃完飯後,你要迴學校去住。”


    遙命撒嬌地說:“不,我要陪你睡。”


    處在熱戀中的張靈芝對這話沒有在意,她親自動手做飯,繼中午在法式大酒店吃過一頓大餐之後,兩人的晚餐吃得相對比較平淡。


    吃完晚飯,黑暗吞噬了黃昏,萬家掌燈,張靈芝的客廳裏亮起了燈光,照著兩人坐在沙發上品茶。


    茶水在杯中映著燈光,映出了兩雙多情的眼睛,還有兩顆心在晃呀晃。


    張靈芝一邊喝茶,一邊暗示遙命迴到本屬於他的住處,可是他偏偏佯裝不知道,賴著不走。


    唉,有什麽辦法?


    遙命突然放下茶杯,對張靈芝說:“靈芝姐,我要陪你睡。”


    張靈芝瞪大眼睛:“不行,我下逐客令了,你走,到你學校的宿舍去睡吧,這裏是我的家。”


    遙命突然變得粗暴,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一把抱起張靈芝,站起來,衝向臥室,撞開臥室的門,把她扔到床上,擰亮了壁燈。


    張靈芝火了:“你怎麽能強行胡來?”


    遙命笑了:“我在學校裏的宿舍也是你的宿舍,隨時歡迎你入住,你的家也是我的家,我也能小住一兩晚,今晚,我要陪你睡。”


    張靈芝怒不可遏:“你有本事,睡下來試試?”


    哈哈哈哈,遙命大笑著,向躺在床上的張靈芝的身上壓下來。


    張靈芝順手摸到床頭上的一瓶花,砰,將一隻花瓶砸在遙命的頭上。


    遙命捂住頭,向後一倒,從床上滾落到地上,在地上滾來滾去,仿佛受了重傷,樣子十分痛苦。


    這可不得了,張靈芝趕緊翻身下床,抱住地上的遙命,哭得像梨花帶雨,畢竟年紀大了,哭了兩聲就停止了哭泣,說:“對不起,我驅逐你的方式太粗暴了,請你醒醒,原諒我。”


    突然,遙命反過來抱住張靈芝,一爬而起,再次把她扔到床上:“哈哈,我沒事,花瓶砸我一下,我承受得住,今晚你是我的菜。”


    說著,他把張靈芝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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