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謀解釋說:“霍總,你千萬別怪我啊,隻怪她職業操守太差,隱瞞懷孕事實不報,我如果事先知道這一實情,根本不會通知她前來試鏡。”


    霍雲霆拖動著鼠標,在演員名單錄上,將阮姍姍的資料全部刪除了,說:“以後樂蟻影業永不錄用此人!”


    張毅謀有些擔憂,說:“明天開拍,一時之間也找不到適合演女主角的人選,這不知如何是好?”


    霍雲霆說:“你是不是還舍不得放棄她啊,我告訴你,我是這部戲的投資商,我寧願虧錢,也不讓她主演這部戲,你找不到合適的主演,可以把僅次於主角的演員提拔上來當主演,實在不行,這部戲也可以推遲幾天再拍。”


    張毅謀說:“好,我今天再去找兩人試鏡,重新確定女主角,我明天通知阮姍姍,叫她安心在家養胎,她不適合我們這裏的演出工作。”


    阮姍姍用一根手指向景遇一指,說:“你真把我當妹妹嗎?你這個比狼外婆還兇狠的姐姐,背後對我做了些什麽,你不是很清楚嗎?”


    景遇平靜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阮姍姍說:“你別演戲了,樂蟻影業公司跟我簽定了演出合同,合同規定由我扮演女主角,可是你背著我,在你老公麵前說我的壞話,要求他毀掉合同,難道不是嗎?”


    景遇說:“樂蟻影業是我們公司的下屬部門,最近確實要開拍一部電視劇,這件事兒我很清楚,可我並不清楚你和樂蟻影業的糾紛,我想,你找錯人了。”


    阮姍姍破口大罵:“姐姐,你有種敢在我背後使壞,沒種敢當麵承認,真是虛偽到家了。”


    景遇不跟她吵,馬上撥通了霍雲霆的電話,問:“阿霆,今天開拍的電視劇的女主角原已定好,是你取消了原主角的演出資格,對嗎?”


    霍雲霆在電話是斬釘截鐵地迴話:“對,原定的女主角是阮姍姍,可我已查出她懷孕將近兩個月的事實,孕婦應該在家安心養胎,不適合拋頭露麵演戲,所以我堅決取消了她與樂蟻影業簽定的合同,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問題,可以親自來找我,也可以找律師跟我打大人物司。”


    他在那邊不知道阮姍姍已站到景遇麵前了,很果斷地掛斷了電話,然後忙別的事情去了。


    景遇在這邊掛斷了電話後,說:“妹妹,你也聽到了,由於你已懷孕,所以我們公司才決定照顧你迴家養胎,這是為你好,你要是還堅持演出的話,既損傷了自己,也損傷了胎兒,一舉兩失,這又是何苦呢?”


    阮姍姍怒不可遏:“我懷孕的事隻有我家和金家知道,還有負責檢查我身體的女醫生知道,你老公怎麽會知道?難道他在醫院裏安裝了監控器監視我,你們夫妻是一丘之貉,全都在害我。”


    景遇說:“如果你承認你懷孕是事實的話,換了是我,我也會把你從演員的位置撤出,讓你安心做好胎兒的母親。”


    這話就像是一根導火線,點燃了阮姍姍憤怒的炸彈。


    她用手拍著景遇麵前的電腦桌,拍打得電腦直震動,她那如火焰似的聲音脫口而出:“這部電視劇對我有多重要,你知道嗎?它關係到我一生的榮辱,是你嫉妒我,和你老公串通一氣,把我從主角的位置上拉下來,你們好幸災樂禍,我跟你們拚了。”


    說完,她跳起來,咬緊牙關,雙手如魔爪似地張開,往景遇的臉上抓去。


    景遇急速向後退。


    可是阮姍姍繼續張牙舞爪地撲上來,憤怒的情緒在她的體內仿佛爆炸了,她的手沒有碰到景遇的臉,卻挨到了她的長發。


    嚓,她扯下了景遇的幾根發絲。


    痛,狂痛,景遇忍無可忍,從桌子上抓到了一隻杯子,杯子裏裝著沒有喝完的水,她將杯子一倒,嘩,半杯水潑到阮姍姍的頭上。


    阮姍姍滿頭滿臉滴著水。


    阮姍姍正在更瘋狂地還擊,突然,她懷裏的手機急驟地震響,她不得不停止打鬥,打開手機去接電話。


    電話是阮姍姍所在的單位文化局的居長打來的。


    居長在電話裏說:“阮姍姍同誌,我們接到市醫院方麵的消息,得知你已懷孕,為了你的身體健康和胎兒的發育正常,本局決定讓你休假兩年,在這兩年內,你不必來本部門上班了,安心在家當一位稱職的好母親吧。”


    暈,狂暈,單位此舉等於取消了她兩年上班的資格,在某些人眼裏,她好像被單位開除了一樣。


    先是被解除了演出協議,現在又被單位放逐兩年,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當頭風,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接連的雙重打擊讓阮姍姍防不勝防。


    是誰在背後打擊自己?


    答案不言而喻,霍雲霆中止了她的演出合同還不解恨,又打電話到她所在的單位,強迫居長作出解雇她兩年的決定。


    戲劇表演是她喜歡的工作,失去了文化局的戲劇廳的舞台,她就像失去了自己的一半生命,她將在以後的兩年時間內喪失了自己的舞台形象,這無疑像法庭判處她兩年有期徒刑。


    天,老天,她再也經受不住這樣的雙重打擊。雙腳一軟,雙眼一閉,噗通,倒在了地上。


    景遇手忙腳亂了半天,同時又無所適從,略作思忖後,就打電話給萌萌:“我這裏有個女人暈倒了,你快過來,送她到醫院。”


    接到電話的萌萌急匆匆地趕來,一見阮姍姍倒在地上,就跟景遇開起了玩笑:“怎麽?你當姐姐的胸襟如此狹窄,居然打倒了你妹妹?”


    景遇說:“你少廢話,快送她到市第一醫院。”


    萌萌仍然嘻笑:“你當姐姐的打倒了妹妹,不親自送妹妹去醫院,好好彌補過錯,反倒要別人送,你怎麽好意思?”


    景遇火了,眉一豎,眼一瞪,厲聲大吼:“你去不去,不去就滾。”


    萌萌故作委屈:“霍總是皇帝,你是皇後,你很牛,很牛,俺很馬,不得不服。”


    說著,她彎腰抱起阮姍姍,然後站起,緩緩下樓,把阮姍姍送到了醫院。


    據說,阮姍姍像她父親阮興邦一樣,也在醫院睡了一夜才蘇醒,休息了兩天才迴家。


    王花花大喊冤枉:“我是被他們騙來的,當初,他們說幫我找工作,可我來了之後,才知道他們逼我接客,請大家相信我,救救我。”


    景遇走上前,抱了抱王花花,問:“你有沒有迴家的路費?”


    王花花說:“沒有,俺啥也沒有,俺連命也沒有!”


    霍雲霆對四名保鏢說:“你們每人掏1000元錢給她,再乖乖放她走,不然,不是你們要她的命,而是我要你們的狗命。”


    保鏢老大瞪著霍雲霆:“草泥馬,你算老幾?敢在我們四大天王麵前說大話。”


    叫罵之後,他揮起一掌,向霍雲霆劈來。


    啪,保鏢老大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迴事,隻覺他自己的臉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身子隨著一股大力一旋,斜飛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圍觀的群眾大聲叫好,原來霍雲霆突然出手,不僅擋住了保鏢老大的一掌,而且還反手一擊,將他打飛。


    其他三大保鏢看呆了,眼前這人一掌就把他們老大一百八十斤的身子給劈飛,功夫果真了得!


    那保鏢老大從半空中掉到了地上,又爬了起來,對其他三名癡癡呆呆的小保鏢大吼:“還傻愣傻愣幹什麽?給老子上!”


    那三名小保鏢不得不服從,身形展動,向霍雲霆直撲而去,伸出三雙手,一齊抓住他的胳膊和身子,把他舉到天上,隨即用力向下狠狠一摔。


    砰地一聲,霍雲霆從空中落下,反而站在了地上,並沒有摔倒,突然,他蹲下身子,一記掃堂腿,橫掃過來,將這三人掃倒。


    保鏢老大嚇傻了。


    霍雲霆趁保鏢老大傻愣傻愣之際,伸手揪住他的衣領,如同拎小貓小狗般將他拎了起來,然後抬起一腳,狠狠踢去。


    這所謂老大的身子如同一隻肥碩的冬瓜,從圍觀群眾們的頭頂一飛而過,砰咚,摔在地上,摔得滿麵開花。


    霍雲霆看著倒地的保鏢們說:“我看你們還不服氣,你們起來,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要是再被我打得像狗趴在地上,就老老實實掏錢,打發這位姑娘迴家。”


    那三名保鏢聽了,果然爬起來,一齊從懷裏摸出雙節棍,再次張牙舞爪,向霍雲霆一撲而上。


    三人手中的雙節棍幾乎一齊向霍雲霆的腦袋揮舞著打來。


    霍雲霆不慌不忙,當所有的雙節棍甩到距離他頭隻有幾厘米的時候,他才開始行動。


    隻見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猛地向上一探,啪啪啪,他的手指與砸下來的雙節棍相碰,發出三聲脆響,聲音不大,但周圍所有人都如遭雷擊般呆立當場。


    三根雙節棍氣勢洶洶地砸下,居然被他輕描淡寫般隨意一夾就給阻住了。


    那三名小保鏢愣住了,他們練雙節棍五年多,三人聯手,三棍齊出,竟被他兩根手指攔下了。


    驚愕,震撼,駭然……


    這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霍雲霆夾住雙節棍順勢向下用力一甩,三人中,一人順勢倒下,一人倒飛出兩米,第三人被一股大力拽扯著翻了一筋鬥,身子摔在地上,張開的嘴恰好啃住一堆垃圾。


    那保鏢老大以為霍雲霆沒有注意到他,他從地上爬起,掏出一把匕首,朝霍雲霆的後背捅去。


    霍雲霆像長了後眼,一轉身,將他提起,向天上又一拋,他的身體像皮球般形成了一道標準的拋物線,劃過天空,栽落在了水泥地上。


    不到半分鍾,四名保鏢全都趴在了地上,如同半死不活的狗。


    霍雲霆一腳踏在保鏢老大的背上,說:“你們四人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給這位姑娘發放路費,讓她迴鄉下!”


    那保鏢老大說:“我們也很為難,老板那裏不好交待。”


    霍雲霆一腳狠狠跺下去:“你就說,姓王的鄉下女人跑掉了,你們沒有追上,這麽簡單的話難道也要我教你們講?”


    他一說完,又狠狠跺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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