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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麽,”許浚嘴裏叼著煙,手裏玩轉著打火機,眯著眼睛戲謔的盯著蕭懷瑾:“就是不知道她們哪一個,才是你的女人?”


    他的目光一直盯著蕭懷瑾臉上的表情,想要發現他弱點的意圖不要太明顯。


    蘇言湛蹙起眉頭,早在見到蘇甜甜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動了些薄怒。


    他拿夏曼當妹妹看,那蘇甜甜在他的眼中,就跟不涉世的小朋友沒什麽區別,無論她是以何種理由呆在這裏,也不該因為他而遭受許浚的要挾。


    手指輕輕的點著桌麵,蘇言湛偏過頭:“我來陪他玩玩。”


    蕭懷瑾有些意外的看了蘇言湛一眼。


    這家夥潔身自好的毛病跟他的潔癖一樣令人無法理解,明顯這件事情觸動了他的底限。


    他邪肆一笑,“說了讓我們的女人賭,他言而無信,你還要跟著一起去丟臉嗎?”


    許浚的臉色沉了下來。


    這個時候,有個人滿臉焦急的跑了過來,附在許浚的耳邊急急的說著什麽,少頃,許浚的臉色驟變。


    他猛的抬起頭,陰狠的盯著蕭懷瑾:“培德的股市是你拋的?”


    “走勢都是民眾來決定,”蕭懷瑾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目光如極寒之地刮來的颶風:“我不過是占了大比例的股東而已。你既然敢關我的女人,還打算什麽都摘的幹淨嗎?許浚,在外麵的這些年,你的日子過的是不是太舒坦了,連人都變的這麽的天真。”


    關著的人隻有夏曼一個,在場的人幾乎都瞬間看向了籠子裏一聲不吭的女子,另一邊的舒蘭臉色刹那就白了起來。


    顧晨的肚子裏已經沒什麽可吐的了,酒勁上頭令他難以保持平日裏的清醒,可他依舊撐著走到了舒蘭的麵前單膝跪下,輕輕的握住她的手,聲音努力的維持著平穩:“沒事,哥,那是擔心你,拿那個女人出來當靶子的。不要害怕,你什麽都想起來了,哥,他也同樣什麽都不會忘記的。”


    舒蘭的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雖然知道顧晨嘴裏說的是事實,可心裏依舊止不住的難過,她偏過頭來,雙眼紅腫的盯著夏曼看。


    夏曼看了兩人一眼,蕭懷瑾坐的遠,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他一丁點都沒有聽見,可夏曼卻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對於兩人的過往,她也隻是聽三嬸說了個大概。


    在決定與蕭懷瑾試著相處的日子裏,她也不是沒有猜想過他的過去,像他這樣一個各方麵都突出的男人,如果沒有一丁點刻骨銘心的過往,誰都不會信的吧?


    可蕭懷瑾並沒有說過,凡是跟他有關係有聯係的人也沒有提到過,蘇言湛待自己更像是親妹妹,她也就選擇了不去看那些令自己糟心的事情。


    不去看是自己的意願,可如果這些事情上趕著讓自己來看,說她心裏沒一丁點的漣漪也不可能。


    可也隻能引起丁點的漣漪了。


    許浚已然動了一絲的怒火,臉上表情沉的快滴出水:“蕭懷瑾,你當這裏還是t市?你就吃準了我不敢拿你怎麽樣,也吃得準我不敢拿你的女人怎麽樣?”


    蕭懷瑾睨著他:“女人和錢,我相信你會選。”


    許浚冷哼一聲:“將那個女人放出來。”


    守在籠子邊的兩個男子將籠子打開,其中一個人將夏曼拽到了許浚的身邊,許浚點燃了煙,吐出一團薄霧,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夏警官,別來無恙啊。”


    ‘警官’二字讓很多人都變了臉色,看著夏曼的目光極是詭譎,有人忍不住開口:“許少,你帶個警察過來是什麽意思。”


    “別緊張,”許浚笑的森然,“也不是什麽大職務,不過就是個會利用自己的職務行便利的小人物而已,威脅不到什麽人。這蕭先生看女人的品味獨特,以後各位可都要看好了再下手。也算是許某今天,帶著小警官過來沒告訴大家的一點道歉的誠意了。”


    這裏的很多人都有些賺錢的灰色地帶,他們大多數在外人的眼中都是潔身自好的光輝形象,對於‘警官’二字,自然敏感的緊。


    順帶著,盯著蕭懷瑾的目光也沒有原先那麽的欽佩了。


    對於不動聲色就將他置於不利的位置,蕭懷瑾顯然並沒有放在心上,站起身,伸手向夏曼招了招:“過來。”


    夏曼臉色蒼白的看他一眼。


    這個許浚果然如她之前的直覺一般,絕對是個惡劣的有壞心眼的人,即便隻有一丁點的蝴蝶效應,她卻感覺已經看到了給蕭懷瑾所帶來的損失。


    可這個男人,卻滿不在乎的向她招手。


    見人竟然有遲疑,蕭懷瑾眉頭蹙了起來,語氣不太愉悅:“天氣冷,凍傻了?”


    現在是冬天,船艙裏雖然開著十足的空調,但偶爾吹進來的冷風依舊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穿著一件及地的禮服。


    沒有絲毫猶豫的,她撲進了蕭懷瑾的懷中。


    男人的懷抱異常的溫暖,溫暖到她覺得與他之間仿佛已經有許久許久都沒有見麵,心中悸動,眼角都濕了幾分。


    舒蘭呆呆的看著兩個人,眼淚不停的流了下來,顧晨雖心中焦急,但他被灌的酒太多了,全身上下的力氣都維持在了自己不倒下上麵,連開口安慰舒蘭都做不到。


    他模糊的視線中根本就看不清人的臉,隻能看見兩個人影抱在了一起,連他心底都忍不住覺得,這兩個人是如此的相配。


    蕭懷瑾攬著小丫頭,感受到她的依戀,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目光望向了蘇甜甜的那一邊。


    許浚目光順著他一起望了過去,在蘇甜甜的臉上頓了一下,眯著眼睛打量了一會兒,才認出來是前不久說要給他小費的女孩子。


    心中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許浚臉色怪異的看著蕭懷瑾:“那是蘇言湛的女人?”


    蘇言湛在他們的圈子當中,向來是謙謙公子的形象,喜歡他的女人多如牛毛,可沒有一個膽敢真的來追求他。


    一來蘇言湛的身份並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二來他的形象太好了,沒有底氣的女人根本就沒有臉站在他的麵前。


    而他們一致都認為,能配得上蘇言湛的,那一定是某個延續了好幾百年書香門第,用各種知識堆積起來的知性溫柔女人。


    卻沒想到,是一個暴發戶的小姑娘?


    這反差也太大了!


    眾人的表情同許浚一般漫過各種精彩,其中不乏有喜歡蘇言湛的女人在,她們可都是因為提前知道了蘇言湛會來,所以才卯足了勁的將自己打造成完美的女人,就是意圖在這段時間裏與蘇言湛來個偶遇,然後入了對方的眼麽。


    沒想到竟然會敗在這麽一個小丫頭片子的手上?!


    蘇甜甜被人盯的臉蛋越發的紅了,但並不是羞澀的,她並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這些要將她扒了皮扔下海的恐怖眼神終於令她有一絲的害怕。


    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到底跳進了一個什麽樣的危險沼澤地。


    蕭懷瑾挑眉:“我說的,是她旁邊的女人,那個穿紅色禮裙的。”


    眾人這才將視線那轉到蘇甜甜旁邊的人身上。


    她穿著一襲紅色的晚禮裙,背對著眾人坐在一架鋼琴的麵前,頭發烏黑柔順,背脊挺的筆直,開背裙露出她大麵積的雪白的肌膚,欣長的脖頸像一隻優雅的白天鵝,光是背景就讓在場的男子生出了一絲探究的趣味。


    女子沉默的坐了一會兒,提著裙擺站起身,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站起了身。


    她神色清冷,瓜子臉上鳳眸孤傲,五官端莊秀麗,水潤紅唇,豔勝春花,竟透著一股不自知的嬌媚。


    這樣的女人宛如墜入白雪中的妖精,讓人有一種想要將她拉入懷中好好疼愛,藏好不讓別人發現的衝動,於男人來說,根本就是一種不可抗拒的誘、惑。


    難怪蘇言湛這樣聖人都栽她手裏了,就是給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他們也甘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底下啊!


    夏曼在蕭懷瑾懷中抬起頭望了過去,刹那一眼便覺得眼前的人熟悉,再細看,心中登時大驚。


    這個女人,可不就是那天與蘇言湛大打出手的‘男子’嗎?除了鼓鼓的胸和特有的女人味,都跟那天她所見到的模樣沒什麽區別。


    而且,她心裏下意識的就認為,她就是那個跟蘇言湛大打出手人。


    連蘇甜甜都看呆了。


    蘇言湛直接黑了臉,眼底少有的漫出一絲陰鷙:“蕭懷瑾,你這是算是報複?”


    這還是蘇言湛第一次叫蕭懷瑾的全名,夏曼忍不住側目。


    蕭懷瑾唇角勾了勾:“吃了就要認,這個道理,不是你教的?”


    蘇言湛咬牙:“那也不是我心甘情願吃的!”


    蕭懷瑾聳聳肩,表示對這個並不在意,看向許浚那詭異萬分的臉,譏諷道:“許先生的女人在哪?哦,我都忘了,許先生孤家寡人,隻看重利益,身邊哪裏睡過真心的女人。不過也沒關係,我的女人厲害,讓你手下上,也是沒問題的。”


    許浚看了他一眼,將煙掐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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