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隨著阮帆南的到來,祁淵一家四口與祁野小兩口的戰爭打了休止符。


    阮帆南是個活躍氣氛的好手,他似乎沒有察覺祁家人之間的暗流湧動,對誰都是笑嗬嗬的,有他在,場麵是絕對冷不下來的。


    賀管家讓傭人多加了幾副餐具。


    阮帆南聊的正起興時,隨口說了句:「賀管家,你再多拿幾瓶酒來。」


    說完就繼續和其他人說話去了。


    在祁家人眼裏,賀管家本來也隻是個下人而已,誰對他發號施令都是應該的。


    酒窖在倉庫小樓裏,需要走出大門,在雪夜裏走一段距離才能到。


    賀管家轉身打算去酒窖。


    祁幸運對阮帆南說了句:「桌子上的酒還不夠你喝的嗎?還要什麽酒?我告訴你,你要是喝醉了,我可不會照顧你!」


    阮帆南是個妻管嚴,立馬點頭說不多喝了。


    賀管家便繼續站在角落裏,安靜的等著哪位少爺小姐吩咐自己做事。


    祁一一坐在爹地身邊,一直撅著嘴巴,生氣的模樣很可愛,不管爹地怎麽哄她,她就是一看到白瑤與祁野就覺得討厭!


    祁唯忽然發起了虛汗,猶如是被嚇到了一樣身體不舒服,肖寶寶先送祁唯迴房間休息,她從房間裏退出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了走廊上的走過來的人。


    白瑤晚上喝了點酒,但她高估了自己,就喝了一小杯而已,她就覺得上了頭,現在趴在祁野的背上,在他耳邊哼著自己現編的不成調的小曲,興致來了就會「啪嗒」幾下親在他的臉上。


    把祁野親的忍不住輕輕的笑。


    肖寶寶一眼就看到了祁野臉上大紅的唇印,如果不是她早就認清了他不是什麽值得託付終身的人,她恐怕還會覺得心痛吧。


    肖寶寶不會讓自己沉溺於過去,擦肩而過的瞬間,她懷著自己最後的一絲善心,說道:「祁野,你和她在一起,希望你不會後悔。」


    祁野停住了腳步,漆黑的眼眸詭異的看著多話的人。


    肖寶寶莫名覺得背後發寒。


    白瑤圈住祁野的脖子,從他背上抬起頭來,她醉醺醺的朝著肖寶寶露出了個笑容,「你說的那個她,是指的我嗎?」


    肖寶寶重生之前,總會在明艷漂亮的白瑤麵前感到自卑,但現在重活一世,她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肖寶寶了,她直麵白瑤,毫不怯懦的說:「是,我說的就是你。」


    白瑤的外表有多麽的漂亮,內心就有多麽的惡毒。


    上輩子,也是在這個公館,肖寶寶被白瑤從樓梯上推下來時,她就知道這個女人有多麽的陰險恐怖。


    白瑤捧著祁野的臉,湊近他問:「祁小狗,她說你和我在一起會後悔呢,你會後悔嗎?」


    她故意離他很近,卻偏偏不用嘴碰他,明目張膽的故意吊著他。


    祁野搖頭,緊緊的盯著近在咫尺的人,眼珠子隻注意到她紅艷的唇是怎麽動的,迫切的渴望她可以獎勵自己。


    白瑤笑眯眯的抬頭,「小媽,你看,我老公說不會後悔呢。」


    肖寶寶握緊了垂在身側的手,她以前追逐的男人,卻像是個被白瑤玩弄在手心裏的小狗,毫無自尊可言。


    肖寶寶最痛恨的就是這一點。


    「對了。」白瑤舒服的趴在祁野寬厚結實的背上,她笑著晃了晃懸在空中的腿,慢悠悠的說:「您老人家可不是我家祁野正經的媽,所以您別想拿長輩那一套壓我們。」


    白瑤身下的小狗已經被她蹭的有點耐不住了,白瑤獎勵性的摸摸他的頭,輕飄飄的看了眼肖寶寶,「我再多提醒你一句,你以後要是再敢含沙射影的罵我男人,我就敢罵你男人。」


    肖寶寶怒而抬頭,「你!」


    祁野看了過去。


    肖寶寶頓覺如芒在背。


    白瑤笑意盈盈,「我說到做到哦,小媽。」


    祁野背著白瑤,迫不及待的進了斜對角的房間,把門關的緊緊的。


    肖寶寶一張嬌俏的臉被氣的通紅。


    她想不明白,為什麽現在她成了祁淵的妻子,白瑤與祁野還是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裏!


    房間裏沒有開燈。


    白瑤被放在床上還沒躺平,身上就多了個拱來拱去的男人。


    她喝了酒,也有點亢奮,但還是不喜歡他這粗魯的方式,尤其是察覺到他的頭在一路往下時,她清醒了點,「祁小狗,我不要!」


    祁野抬起頭來蹭她,不停的在她耳邊哼哼。


    是她說的,今天吃完飯後可以隨他怎麽玩。


    而他最愛的玩法,就是把她渾身上下都舔的幹幹淨淨,然後再把她的身上都塗抹上屬於他的味道,最後再把她卡的死死的,讓她很長時間都不能和自己分開。


    白瑤很少讓他這麽放肆,因為這實在是太羞恥了!


    可是他哼起來的時候,實在是太讓人頭皮發麻。


    白瑤嘆氣,接著捧起他的臉親了上去。


    祁野一雙眼在黑暗裏突然像是有光在閃爍。


    ——


    到了淩晨兩三點,累極了的白瑤突然被一陣動靜驚醒。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生什麽事情了?」


    祁野把還未能與自己分離的女孩往懷裏摟的緊了一些,他低著頭,輕輕的哼著她喜歡聽的腔調。


    白瑤困意上湧,又睡了過去。


    等到了第二天,她才知道山上與山下唯一的交通通道,也就是那條能通纜車的繩索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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