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城宮內,夏明軒帶著皇上走遍皇宮,伊澤和齊浩一直跟在(身shēn)後。


    此後,皇上決定在寧夏城留一官員,駐守寧夏城,以防小人作亂。


    他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將齊浩留在寧夏城,這是他信得過之人,命齊浩為駐守大將軍,帶十萬將士在此駐守。


    皇上辦妥事務後,去找了念雪。


    念雪還在呆在房中研習醫書,已入了迷。她一邊看著醫書,一邊拿起放在桌上的藥草,這是寧夏國才有的藥草,叫作“玉錦草”,此藥草專治寒邪入體,且藥效奇快。在這寧夏國都是極為罕見的,很是不好找,念雪費了好大勁才找到它。她正準備放進嘴裏嚐嚐。皇上進了房間,一把奪過藥草,說:“念雪,你幹嘛?”


    “義兄,你幹嘛才對。我正準備嚐試此藥草,被你打斷了。”念雪很生氣。


    “那還給你,我還以為你看書入了迷,誤將草放在口中。”皇上笑著說道,便將藥草遞給念雪。


    樓文宇在房門外,看到了,瞬移到藥草前,將藥草奪了去。“念雪,有本事,你來拿。”說完便消失了。


    皇上在旁邊看得莫名,這樓文宇怎麽了?難道想起了什麽?之前見他時,還對念雪不冷不(熱rè)的,不理不睬地,如今這是......


    念雪急得跟著消失在皇上麵前,皇上搖搖頭,“看來,他們兩人終還會在一起,緣份這玩意兒,說不清。”最終他還是笑了。


    念雪追著樓文宇,跑到了城樓上。“樓文宇,還給我。”念雪伸手去搶,被樓文宇躲開,兩人動起手來。念雪不及樓文宇,差點掉下城樓,樓文宇伸手將她抱住。


    兩人平穩站在地麵,樓文宇說道:“念雪,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把藥草還給你。”


    “那你先放開我啊。”


    樓文宇這才放了手,他心中還是同一個疑問:“這是熟悉的感覺。”


    念雪站定,轉過(身shēn)去,背對著樓文宇。說道:“何事?”


    樓文宇追著站在念雪麵前,深(情qing)的看著她,可他自己也不知為何會這樣看著念雪。念雪被這炙(熱rè)的眼神,嚇得低下了頭。之後樓文宇說道:“我知道真相。”


    念雪再次轉過(身shēn)去,說道:“什麽真相?”她已明了樓文宇問得是什麽,裝糊塗罷了。


    樓文宇再次追到念雪麵前,雙手抓著念雪的胳膊,問道:“我想知道我與她的事,還有為何在幻境中,我沒有看到她,而卻看到了你?這究竟是何緣故?他們都不與我說,我隻好問你這當事人。”


    念雪始終不敢麵對樓文宇的目光,一直是低著頭的。樓文宇見念雪不答,便又追問道:“為何,你不敢看我?定是有何事瞞著我。”


    “沒有什麽真相,也沒有什麽瞞著你。我早和你說過,是


    你想多了。你與她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隻是知道你與她有(情qing),其它事一概不知。你問錯人了。”念雪迴道。


    “好,那就按你說的這樣,那為何她沒有出現在我的幻境中,而你卻一直出現在幻境中?”樓文宇咄咄((逼bi)bi)人,不肯罷休。


    念雪轉(身shēn)要走,樓文宇一把抓住她,問道:“你說啊,你說啊。”


    念雪鬆開樓文宇的手,大聲說道:“說什麽?我都與你說了,是你想多了,至於我為何出現在你的幻境中,這我怎麽會知道?你怎麽不去問那通天塔九層中的仙人?”念雪說完後,又後悔了,說得太多了。如若他執意去問那仙人,估計仙人定會同你說出真相。


    念雪說完,便走了。樓文宇想著,也對,我再去問問他,不過要去何處找他呢?後,他看到手中的玉錦草,這才迴過神來。對遠處的念雪喊道:“念雪,你藥草不要了?”


    念雪迴道:“不要了,你想要,你拿去吧。”


    樓文宇這才後悔了,心想:“此次,念雪真是生氣了。還是去送還給她吧。”之後便又去找了念雪。


    念雪急促中帶著些許氣憤地跑迴房間,此時,皇上還呆在念雪的房間。


    皇上見她如此模樣跑了進來,便問道:“想必與樓文宇有關吧?”


    念雪迴避皇上的目光,皇上已從念雪的眼神中看到了端倪。便又說道:“看來,我是說對了。念雪,我覺得遲早有一(日ri),他會記起來過往的一切。”


    “不行,斷不能讓他想起來。就算他想起來,我一定會再次想辦法讓他忘記。”


    “念雪,這樣你開心嗎?”


    “我......我開不開心不重要,我怎麽樣都可,我隻願他能好好的,平平安安的。”


    “可你知道他想要的是這樣嗎?如若我是樓文宇,不管我如何做,那我也希望知道事(情qing)的真相。你至少應該讓他自己做決斷。”


    “義兄,你不了解他。我正是知道他要如何做,才會一意孤行地決定讓他忘記。”


    皇上聽到這句話,也不知說什麽。


    樓文宇站在門外,聽到了她與皇上說的每一句話。他靠在門邊,又想起了沈星怡與淩子墨的話,他頭痛症再次發作了。


    念雪聽到聲響,出門去看,見樓文宇倒在地上,她慌極了,用法術將樓文宇放在自己(床chuáng)上。她一邊把脈,一邊心想:“他此次頭痛發作,難道是聽到了我與義兄說的話?”


    皇上站在旁邊,看著念雪,知道她在想什麽。便拉拉念雪,“念雪......念雪......”


    念雪抬頭看看皇上,迴道:“義兄,我沒事。”


    念雪取出銀針,為樓文宇施了針。並取出一個小藥瓶,放在樓文宇鼻前讓他聞了聞。


    “他為何會


    這樣?難道......?”


    念雪將樓文宇的手放進被子裏,站起(身shēn)。與皇上來到坐到桌前。


    “義兄,恐怕是的,他應該是都聽到了。”念雪輕聲說道。時不時地再迴頭看看樓文宇。


    念雪確定樓文宇是昏睡的狀態,這才對皇上說道:“他有時候,會想起點什麽,而他使勁去想的時候,就會出現此症狀。剛才定是都聽到了,才會如此。剛才,我與他在城樓上,他在((逼bi)bi)問我,想知道事(情qing)的真相。”


    “你定是未告訴他,他這才會再迴來找你的吧。”


    “嗯。”念雪看看樓文宇,落下淚。


    “念雪,你撐得太辛苦了,任任何人都做不到這般。”


    “那我又能如何?我一人苦,總比兩人苦要好。”


    “可你又怎麽會知,他苦?說不定,他樂在其中,哪怕是受傷、死亡。”


    念雪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定不會讓此事再次發生。”


    皇上扶著念雪的肩,將她的頭靠在自己肩膀,說道:“我的肩膀可不是擺設。你一心為著樓文宇,而他卻什麽都不知。而那淩子墨也一直在((逼bi)bi)婚,你啊,可如何是好?”


    “義兄,我曾經想過......”


    “想過什麽?”


    “我......我也隻有與你才能說出真心話,這些話,我真不知要與誰人說。我普經想過,要嫁給師兄,一來,師兄高興,二來,樓文宇便不會再亂想下去,退一萬步說,就算他想起什麽,也會因我已嫁給師兄做罷。”


    “大家都高興了,那你自己呢?”皇上心疼的問道。


    “我?”念雪苦笑了一聲。


    “我還能怎麽做,就這樣,大家都好。隻是,我這樣做,又對師兄不公平,我明明不(愛ài)他。所以此想法,又做罷了。有時候,又想逃離。”


    “不如,你此次先不要迴雪山,跟我迴皇宮,你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樣。隻是暫時離開他們兩人。”


    “多謝義兄的好意,隻是,我與你迴皇宮,恐多有不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你是我義妹,我拿你當親妹妹看待,知你、懂你、疼你。你且放心地與我迴去。”


    念雪坐在桌前,定定的想著,再看看樓文宇。再想想師兄,他在兩人之間痛苦萬分。


    “也好,待義兄處理好這裏的事務,我便與你迴去。”


    “這就對了,就當讓自己散散心,皇宮可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還有很多醫書哦。”皇上開心地說道。念雪要與他迴皇宮了,他開心極了,像孩子一般。


    念雪也對皇上抱以微笑......


    其實樓文宇早已醒了,也聽到了皇上與念雪坐在桌前之後的所有對話,隻是他繼續裝作睡著了罷了。既然他們都不願與我說出真相,那他就裝


    作睡著了,也隻有這樣,他們才會當他不在,做出真相。


    此時,他心中早已有分曉,原來,我真的與念雪有(情qing),而那個她,估計也隻是當時我((逼bi)bi)她問紅色珠鏈和白色鬥篷時,念雪(情qing)急之下,有意編造出來的,那她為何要這樣做?剛才聽她說,隻願我平平安安的,那又是為何?難道與她在一起,我會怎麽樣嗎?還有,為何我會忘記過去的種種往事?他邊聽,邊想著。


    皇上與念雪說到此處時,樓文宇拉開被子,穿好鞋,站起(身shēn)來,就站在(床chuáng)邊。他就定定站在那裏,半天一句話不說,他在想:“我是再去問念雪?還是裝作什麽都沒有聽到?”


    念雪見樓文宇突然站在(床chuáng)邊,她緊張極了。皇上也看到了樓文宇,他再看看念雪,真替她捏把汗。在皇上內心最深處,也是希望樓文宇沒有聽到,最終也不會想起,這樣他還有一絲希望。隻是,他又希望念雪能真正的得到幸福......他有時下定決心,幫念雪成就美好姻緣,有時,看到念雪時,他又很矛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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