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文宇傷好後,閑得無聊,便到書閣拿了好幾本書,都是關於奇門遁甲之類的書。迴到房間後,他拿著自已的這些小玩意兒,邊看邊研究。


    他突然看到一個小傘,喃喃自語道:“奇怪,我怎麽會有這個玩意兒?”他想了想,想不起來,便將小傘丟到了一邊。


    “臭小子,在做什麽?”柳之陽從門外走了進來。


    “師父,我閑來無事,就隨便看看。”


    “你爹娘來了,快去大廳看看吧。”


    樓文宇放下書,跑到大廳。


    “爹,娘,你們怎麽來了?可是家中出了什麽事?”


    樓誌遠從袖口拿出一封信,遞給樓文宇。“宇兒,這是昨日,有人放在我桌上的。”


    “是何人送來的?”


    “我問過所有下人,都無人知曉。”


    我打開看過了,就趕緊拿來給你。


    樓文宇拿過信,打開了,信中寫道:“樓文宇,如若想保你爹娘無事,四日後,到天安城的“流雲小築”來一趟。否則你樓家將會永不太平。記住,一個人來。”


    “天安城?爹、娘,是否得罪了天安城的何人?”


    “未曾有過,難道又是沈家搞得鬼?宇兒,那沈星怡如今已是怡妃娘娘了,莫非,那時婚約之事,他沈家還耿耿於懷?”樓誌遠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沈家最有可疑。


    “爹,那我去會會。”


    “宇兒,如真是那怡妃,咱們可得罪不起啊。”


    “爹,你放心。你和娘先迴去吧,我自有主意。”


    “宇兒,那你可千萬要小心。”


    樓文宇點點頭。


    四日後,樓文宇一人來到天安城。他在城中一個飯館坐下,找來小二。


    “小二,天安城可有一個叫“流雲小築”的地方?是何人所有?”


    “客官,順著這條街一直往前走,出了城門,往右走,便到了。”


    “好,多謝。那“流雲小築”是何人物的住所?”


    “這個,我就不知了,隻是我有時會經過,才這會知道有這個地方。這大街上估摸著大多數人都不知有這個地方。我經過時,大門總是關著的,神秘的很。”


    “好好,多謝。上酒。”


    “好嘞,客官請稍等。”


    樓文宇倒上酒,一飲而下。喝了幾杯後,他走出飯館,去向“流雲小築”。


    流雲小築,紅色的圓形大門,從外麵能看到高牆之內玲瓏精致的亭台樓閣。


    樓文宇敲門,一個侍女開門,她探出腦袋,左右看看,讓樓文宇進了大門。


    入門便是曲折走廊,經過走廊便是大殿。


    “公子,請稍等,我家主人馬上就來。”


    “你家主人是何人?”


    “公子,一見便知。”樓文宇已猜是沈星怡。


    牆上掛著幾副山水畫,樓文宇正看著。主人已到來。


    “樓公子,許久不見。”樓文宇轉身。


    “是你。”


    沈星怡一身穿著,雍容華貴。她坐上正上方主座。


    “是我,樓公子意外嗎?”


    “來得的路上,我已猜到是你。”


    “哦?那你猜猜,此次叫你來是為何?”沈星怡露出一絲邪笑。


    “不知,也不想猜。你直說吧。”


    沈星怡支走其餘仆人,隻留下貼身丫鬟小青。


    “樓公子,之前你我的婚事,你拒絕,還找來皇上擺平。你可知,本宮現如今已是怡妃娘娘。”


    “知道,那又如何?”樓文宇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隻要你願意,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如何願意法?”


    沈星怡盯著樓文宇,竟害羞起來。


    “樓公子,當初在杭州城街上見到你,那時我遠遠地看見你,便已對你一見鍾情。一番打聽才知,你是樓家公子,這才讓爹爹與你父親說。怎知你卻不願意。


    “不願意便就是不願意。”


    “那個暮念雪有什麽好?本宮哪裏比不上她?”


    “我不願意和暮念雪有什麽關係?”


    “樓公子還真是記性差啊,當初你為了暮念雪,不同意此樁婚事,還讓她請皇上到杭州城訓斥了我爹,至今,我爹還心有餘悸。”


    樓文宇已完全想不起來,樓文宇試著去想,突然他的頭開始劇烈疼痛,他捂住頭,靠著椅背。


    “樓公子,這是怎麽了?來人。”


    沈星怡走到樓文宇麵前,搖搖他說:“樓公子……樓公子……”


    “來人,將他送迴房間。再去找最好的大夫,記住要保密。”


    仆人們把樓文宇扶到一個房間,紅紗的窗簾,紅紗的床幔,房間內異香撲鼻,並有華貴的擺設,精致的梳妝台。一看便知是女子的房間。


    “你們都下去吧。”


    “是。”


    此時的樓文宇頭痛欲裂,已暈了過去。沈星怡走到床前,坐在床邊,看著樓文宇,用手摸摸樓文宇的臉,露出一絲微笑。她愛他,對他一見鍾情,當初,她得知樓家同意婚事後,她喜出望外,終於能與自己朝思暮想之人成親。可誰知……她想到這裏,掐住樓文宇的脖子,卻又鬆開了手。


    “主子,大夫來了。”小青說。


    “讓他進來吧。”


    沈星怡起身,離開床邊,走到桌前坐下。


    大夫把了樓文宇的脈,又看看眼睛。對旁邊的小青說:“姑娘,此人並未有哪裏不妥啊。脈象平穩,不像是生了病的人。他可有什麽症狀?”


    “本來好好的,突然就頭痛起來。之後就暈了。”


    “可有受到什麽刺激?”大夫繼續問小青。


    “沒有。”


    “那就怪了。恕我無能為力,你們還是找別人看看吧。”


    沈星怡站起身來,對大夫說:“今日,無論如何,你得治好了,否則別想走出這裏半步。來人,給這位大夫拿賞金來。”


    旁邊的小青遞給大夫一錠金子,大夫看著金子,兩眼發光。連忙對沈怡星說:“多謝夫人,我一定竭盡全力。”


    大夫拿出銀針,對樓文宇施了針。沒過多久,樓文宇便醒了。


    “公子,現在可還有哪裏不舒服?”


    “無礙。”


    接著大夫對沈星怡說:“夫人,他醒了,現在已無礙,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沈星怡走近床邊問樓文宇:“真的沒事嗎?”


    樓文宇沒有迴答,瞥了一眼沈星怡,下了床。


    “你先迴去吧,有事再叫你來。”


    “好的,夫人,那我先迴去了。”


    小青去送大夫,隻留下樓文宇和沈星怡兩人。


    “沈星怡,你到底此次有何事?”


    “樓文宇,我隻想你留在我身邊。”沈星怡從後麵抱住樓文宇。


    樓文宇聽到此處說:“不可能。”他鬆開沈星怡,便要出門。


    沈星怡大聲說:“如若你不顧你樓家的死活,你可以走。你別忘了,現如今的我和當初的我可是不同的,我吹個枕邊風,就能讓你樓家再次遭難。”


    “是嗎?我倒想試試。”樓文宇出了房間門。


    “來人,抓住他。”沈星怡跟著走出門,對幾名官兵說。


    這幾名官兵根本不是樓文宇的對手,這時身後的沈星怡見拿不住樓文宇,她從桌上拿來一把小刀,從背後插進樓文宇身體,說:“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樓文宇因失血過多,倒地不起……


    沈星怡在樓文宇倒地時,嚇壞了,她本心不想失去他。她用手試了試樓文宇的鼻息。


    “他還活著,來人,去找大夫。快快快。”


    ……


    “夫人,此人失血過多,恐怕……”大夫嚇得渾身發抖,不知如何應對。


    “叫你來,是讓你救活他的,否則你也休想活著。”沈星怡惡狠狠地對大夫說。


    大夫想盡一切辦法,終於血是止住了,他脫去樓文宇的衣服,替他包紮了傷口,腰部被一圈圈的紗布包裹著。


    “夫人,血已止住,傷口也已包紮好,隻是他還未醒。”


    “還需要多久,他才會醒?”


    “這這……”大夫趕緊上前把了把脈。


    “迴夫人,脈象平穩,已脫離危險,估摸著一個時辰就會醒。”大夫終於鬆了口。


    “好,你先下去。小青,帶大夫去旁邊的廳內歇息。”


    “夫人,我何時能迴去?”


    “等他傷好了,你才能迴去。放心,事情辦得好,不會虧待你的。”


    “多謝夫人。”大夫跟著小青走了。


    ……


    柳之陽在聽雨樓見樓文宇去了兩日,還不見迴來。心急如焚。他找來夏明軒。


    “明軒,宇兒去了天安城,這去了兩日,還不迴來。”


    “師父,師弟為何去天安城?”柳之陽將當日樓文宇拿到信時的情況向夏明軒說了。


    “師父,此次如真是師弟猜測的,是那沈星怡,可不好辦哪。如今那沈星怡已是怡妃,恐怕要介入此事,我們不可擅自去救,這還得去找念雪……她與當今天子,交情甚好,想必,她所求之事,皇上必應。”


    “原本,念雪為宇兒服下忘情丹,就是讓他忘記她。可如今……這可如何是好?”


    “師父,此時,已顧不了那麽多了。”


    “念雪當初那樣做,隻是想她與宇兒之間,隻有攻通天塔時見麵。現如今多出此事,不知後果會是如何?”


    柳之陽思來想去,之後繼續說:“好吧,此時也隻有去找找念雪了。哎……希望此次不要辜負了念雪的一番好意,否則可真是前功盡棄了。”柳之陽感歎道。


    “師父,如若是這樣,那也沒辦法,一切都是天意。”


    “好吧,也隻有如此了,快去吧。”


    夏明軒通過迴心鏡傳送到了落雪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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