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楠,趙氏王朝第一位公主,趙氏王朝皇帝非常疼愛這個剛出生半年的公主,幾乎是每天處理完事務後,便一頭紮進皇後的寢宮去都他的小公主。


    “楠楠,快叫父皇!”


    皇帝陛下懷裏抱著一個嬰兒寵溺的晃悠著身子,那嬰兒已經不似之前那般模樣,黑溜溜的大眼睛異常漂亮,但是這嬰兒對於這個男人的話充耳不聞,就是不說,盡管她現在才牙牙學語,會說一些話,那嬰兒像是耍小脾氣似的一偏頭,自顧自的看向一旁,仿佛眼中的小門簾都比自己這個父皇好玩。


    皇帝陛下也不在意,看著這小家夥的小舉動,頓時心都要融化了,誰能想到一個一國之君,在朝堂上不苟言笑的君王,私下裏竟有著這麽溫柔的眼神,或許這也是這個君王唯一能夠釋放心性的地方吧。


    “柔兒,你說楠楠為什麽還不叫朕父皇?”


    皇帝陛下一旁的身穿金黃錦衣的女子溫柔笑著說道:“恐怕楠楠再與你做遊戲吧!”


    皇帝陛下一下子就被逗笑了,笑得身體直抖,這下他懷裏的嬰兒可不答應了,伸著她那短短的小手就要去揪他的胡子,皇帝陛下連忙低下頭將胡子遞了過去,嬰兒立馬就興致勃勃的在胡子上打著小圈圈,甚是可愛。


    “柔兒,你說楠楠以後會嫁給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皇後歎了口氣,有些悲涼歎息道:“這還不是要看陛下的意思,女子生來苦命,恐怕還是難免要被和親的。”


    皇帝陛下一瞪胡子,果斷道:“朕就不做,朕就這麽一個女兒,可不能委屈了她!”


    皇後淺淺一笑,輕輕嗯了一聲,“陛下說的是!”


    待這位小公主玩夠了睡著之後,他輕輕將她放在嬰兒床裏,隨後單手扶腰,調笑道:“這小祖宗可算是睡著了。”


    皇後上去溫柔的揉著他的腰,笑著說道:“還不是陛下你要抱,非要等她睡著。”


    說完,手上不禁又用力了一點,頓時皇帝陛下一陣舒爽,忍不住叫出聲來,隨即連忙捂住嘴,看著還在酣睡的小祖宗,頓時鬆了口氣。


    這時皇後有些心不在焉的道:“我聽說那北方那個地方又有行動了?”


    皇帝陛下隨意嗯了一聲,“他春秋堂做他的事朕不管隻要不涉及底線就行。”


    皇後停下手來,擔憂的看著他,“陛下,還是要小心為是!”


    皇帝陛下有些不耐煩的道:“朕就是來看楠楠的,不是說這事的,好生按著。”


    皇後歎了口氣,隨即也不再多說什麽,眼睛是不是的瞥向那自己的孩子,她總感覺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她知道自己的感覺一向很準。


    鈞天境內,趙氏王朝已經統治了九分土地,但總還是有那一分土地就是吞並不了,不是不想吞,實在是無能為力,這一分地高手雲集,誰也不知道這裏會出現什麽樣的高手。


    說不定就連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夥計就是一個不出世的小夥計,所以在這個地盤裏做事都得小心翼翼,而在這個一分土地裏,還有著一個誰也不敢得罪的存在,這也是為何那麽多高手雲集在這裏的重要原因。


    這個存在便是一個名叫春秋堂的小賭坊,表麵的的確確是做著正經生意的小賭坊,但是在私底下卻是一個九天聞名的暗殺組織。


    這春秋堂也是這一方土地的地底皇帝,或許這隻有不足三個城池大小的地方所牽扯的地方可以說蔓延九天之內各個地方。


    曾經春秋堂主有傳言說過,若不是天門不開,要不然自己的諜子自然會在裏麵。


    隻要春秋堂接下一個任務,就沒有一個任務失敗的,當然要想要春秋堂做事,價錢就不是普通人所能付的起的。


    春秋堂內,賭徒的聲音到處嚷嚷,但是人們似乎都是習慣了這個感覺,默默看著這一切的一個中年男子,沒有絲毫表情,仿佛就像是沉寂了一般。


    這時他的身後來了一個人,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那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隨即便起身跟著那名男子走到後麵。


    這後麵可是大有名堂,還沒進去,就被一人蒙住眼睛,由兩人帶著走了進去,但是隻要是經常來做這春秋堂的生意的人都知道,這亦然是春秋堂的機密所在,底下如同迷宮一般的存在,讓人尋不到蹤跡。


    終於在走了好一會,那中年男子才被摘下眼罩,頓時眨了幾下眼睛,這才看到前麵桌子後正坐著一個蒙麵人。


    “你要做什麽生意?”


    那中年男子沉默一會,淡淡道:“我要你們幫我找一個人。”


    說罷,他緩緩從袖子裏拿出一張圖紙,那紙上正畫著一張人像,蒙麵人眼睛古井無波,淡淡道:“價錢你可知道?”


    中年男子笑了笑,隨即又從懷裏掏出一個吊墜,“不知這吊墜可夠?”


    隨後一人從他手上接過那吊墜恭敬的遞給蒙麵人,眼睛一凝,有點意外道:“決明神墜!”


    隨後抬起頭看著中年男子道:“這墜子你從哪弄到的?”


    中年男子皺眉道:“春秋堂做生意還問這些嗎?”


    蒙麵人扯著粗狂的嗓音道:“實屬意料之外,這個墜子的確夠了,你什麽時候要?”


    中年男子沉默了一會,緩緩豎起三根手指,“三個月!”


    蒙麵人點了點頭,“那你便三個月之後再來吧!”


    隨即便起身離開,而後那將他帶進來的兩名男子又將他的眼睛蒙住,帶了出去。


    中年男子出來後,撣撣身上的灰塵,盡管他的身上並無多少灰塵,可他總是有些不習慣,看了一眼四周一個掠步便瞬間不見,地上隻稍許微風吹動著落葉。


    微風漸起,這時候的天氣已經有些許熱,不少人都隻單單穿了一件衣服,當然這裏一件衣服,僅僅是在那田間幹活的農民而言,而富家子弟可還是錦帽貂裘穿在身上,不覺天氣炎熱,畢竟天天隻知坐在家中微微品著茶逗著鳥。


    盤樹村的村民這時都在田中不停耕種,小滿將至,他們都開始紛紛播種這花生玉米這類雜糧,可能是習慣了田間的生活,本來就有些燥熱的天氣,他們確實幹的更猛,或許是早些幹完早些迴家休息。


    這時田埂上,一位肚子微微鼓起的孕婦正默默的看著這田裏的荒草,不覺歎了口氣,隨即又摸了摸肚子喃喃道:“都怪你,害的我都不能下田做事了。”


    她看著田裏,似乎又想起了去年的豐收場景,那個人的身影還在,不知不覺嘴角微微翹起,“你爹爹做事才叫快,這時要是你爹爹在就好了。”


    “小蘭!”


    正在想著心事的小蘭,被這一聲叫喊驚醒,慌張迴頭看去,原來是王守根,隨即小蘭慢慢走出田埂,來到王守根麵前問道:“王叔叔,怎麽啦?”


    王守根見小蘭直接這麽問了,於是便也不再廢話,笑道:“我家的花生已經種下去了,閑在屋子裏沒事做,不如就來你這將你家地也一並種了!”


    說著,王守根便將從家裏帶來的花生種子拿給她看,小蘭心中一暖,剛要拒絕,就被王守根打斷,佯裝不悅道:“別說了,阿木不在,再說我又與他關係好,幫你種個地又沒什麽!”


    小蘭啞然失笑,隻好點點頭,說著就要去屋裏給他倒碗水去,王守根連忙製止,“你還是去屋子裏歇著吧,別動了胎氣。”


    小蘭有些無奈,王守根不多說隨即扛著鋤頭便下田去講田中的雜草翻麵,這草也可當肥料,可不能浪費。


    迴到屋內的小蘭,來到阿木以前住的房屋,屋內沒有一絲灰塵,可見這房間有人經常進來。


    小蘭坐在床沿上,手輕輕的撫摸著床上的被褥,上麵還有一絲他的氣息,她不禁有些憂傷。


    “才過了半年啊,怎麽日子那麽慢呐!”


    看到旁邊的櫃子,她起身打開,將裏麵的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又一件件拿了出來重新疊了一遍,突然她手停了下來,將頭埋在衣服裏,眼淚就不禁流了出來。


    “三年,你也不跟我說你在哪個宗門,若是你唬我們娘倆該怎麽辦?”


    小蘭越想越多,那些可怕的結果一個個在她腦海裏浮現,越想心就往下墜一點。


    “小蘭!”


    這時屋外有個婦女的聲音,小蘭連忙抹了抹眼淚,將衣服放在櫃子中,隨即走出門去,正是王守根的媳婦。


    見到小蘭紅著眼出來,王家媳婦就有些心疼的上前扶住她,絮絮叨叨著。


    “你又在想他,別老是想,影響你肚子裏的胎兒!”


    將小蘭扶到房間床上,王家媳婦也搬來一個凳子,準備和她嘮嘮嗑,看著小蘭日漸鼓起來的肚子,情不自禁的摸了摸,眉開眼笑著說道:“臭小子,還不快快出生,這樣你娘也算有個伴了!”


    小蘭情不自禁的也摸了摸肚子,笑眯眯道:“還早著呢!”


    說道這裏,王家媳婦想了一會,對小蘭微笑道:“等你差不多要臨盆的時候就來我家住吧,這樣也方便些!”


    小蘭想了一會,隨即答應下來,隨即又擔心道:“不會影響你和王叔叔吧的生活吧!”


    王家媳婦明顯想歪了,臉蛋一紅,“不影響,他就跟牛一樣,憋死他!”


    小蘭有些愣,隨即好似是想到了什麽,刷的一下臉又紅了,王家媳婦調笑道:“沒想到小蘭你成親後,說話都這麽大膽了啊!”


    頓感窘迫的小蘭幹脆直接不搭理她,直接岔開話題道:“你家王當呢?”


    聽到小蘭說這事,王家媳婦就歎了口氣,扶額道:“別提了,不生不知道,這孩子才半歲,就調皮的要死,天天把屎把尿的,累死人了!這不我他爺爺正好想帶,我就乘機跑出來透透氣,順便找你說說話!”


    小蘭聽後不禁有些擔心自己的肚子裏的孩子,喃喃道:“還不知道我這孩子皮不皮!”


    王家媳婦笑著說道:“他爹娘都這麽憨厚,孩子照說不是個鬧事的主,你就放寬心吧!”


    而後,這女人之間聊的話題是越來越多,小蘭也是被打開了話匣子,也是笑嗬嗬的說個不停,不過有時兩人同時臉紅有時又歡笑不已,實在搞不明白女人之間的話題到底能延伸到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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