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雍正爺什麽的也很兇殘!一直快走到四爺麵前時,顧韻安身體僵硬了一下,現在走出這個門不久讓雍正爺知道這裏是空間裏了嗎?他費事八卦的給雍正爺普及穿越和重生究竟是為哪般!而且……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出空間……


    進來這兩次,都是稀裏糊塗的進來的,太不保險了。


    就在顧韻安一臉冷汗的想要做些補救措施的時候,門已經被四爺給拉開了。


    放眼望去,群山環繞。


    泥煤的!顧韻安再次暴躁了,不帶這樣歧視的!


    「四爺,我們現在似乎是在京城的郊外。」難道我們要走過去嗎?很遠的!


    「那邊那裏有馬。」四周的景色雖然美,但是胤禛卻絲毫沒有欣賞的意思,現在他有一大堆的東西需要去查。


    「……」這馬又是哪裏亂入的!逆天了喂!


    胤禛走到馬前,摸了摸馬的鬃毛,翻身上馬,那動作行雲流水,瀟灑非常,讓顧韻安羨慕的眼都紅了。


    「上來。」四爺居高臨下的看著顧韻安。


    「我,不會騎馬……」顧韻安咽了咽口水,十分艱難的說道。自從第一次被家裏領著去了馬場,而馬兒突然發狂把他給摔了之後,他就有點心理恐懼了。


    「那你就呆在這裏吧。」從來不知道遷就為何物的四爺。


    「不不不,我錯了,真的錯了!雍正爺,四爺,胤禛大爺!求求您讓我上馬吧!」不要拋棄難兄難弟啊!


    看著麵前溫順的馬兒,顧韻安在心裏默默祈禱,不要發狂,不要發狂。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之後,方才抬腳去踩馬鐙。可是抬了半天,都沒有踩下去。那摸樣,直接把四爺氣得拎起顧韻安的領子拎上了馬。


    「駕。」顧韻安剛坐好,胤禛便雙腿輕夾馬腹,策馬駛出了這幽綠美麗的山穀。


    xxxxxx


    騎了半天都沒有事,顧韻安鬆了一口氣,心理陰影不是那麽好克服的。


    「嗯?」剛睜開眼,便覺得自己看到了了不得的東西的顧韻安湊近馬鞍,差一點沒因為馬兒疾馳摔下去。


    「不想活了?」看著顧韻安,語氣中有些微的不爽。


    「我隻是在研究這匹馬究竟是怎麽來的而已!」剛剛那差點引發的事故隻是意外啊意外!


    「你看,馬鞍這裏很騷包的刻了一個福字,也就福家幹得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似的。事實上京城八旗子弟們都知道福家,這個靠著一個寵妃吹枕邊風吹出來的從一品大學士,以及明明沒有什麽才氣卻喜歡拿鼻孔看人的福家大公子。不管是滿人還是漢人都不待見的——福家。


    「福家。」胤禛低喃了一句,「你似乎知道的很多。」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顧韻安流了一身冷汗,糟了,說漏了。


    「咳,四爺,您不是有事情要辦嗎?辦事情要緊。」顧韻安幹笑著,除了醫術之外平時不怎麽動用的腦袋開始飛速的轉動了起來。


    胤禛隻是看了顧韻安幾眼,然後繼續趕路。


    盞茶時分,京城城門已經近在眼前了。在京城前兩公裏,雍正勒住馬,下馬便徒步進城,那匹馬鞍上刻著『福』字的馬被留在原地,能不能碰到他的主人,那就要看緣分這兩個字怎麽寫了。


    一路上,胤禛邁步飛快,如果不是因為身後跟著的顧韻安,他或許直接就用輕功趕過去了。他本就從小練武,後來當了皇帝之後雖然將武功放下了,但卻也比普通人強壯。而且不知道為何,本該五十多歲的他現在身體竟然迴復到了二三十歲的時刻,人生中身體的巔峰期。


    而顧韻安,別看他雖然看起來十分的奶油,但好歹家裏有當警察的長輩,從小免不了被操練。所以胤禛的速度雖然快,但他跟上也並不困難。


    於是,在城門前準備進城的人就看著兩個走路速度奇快的人走了過來。兩人身上雖然沒有帶刀劍,但是就剛剛那趕路的氣勢來看,守城的士兵也必須要攔下。


    「我們跟人約好午時一刻在京城中的酒樓碰麵,現在時間快到了,所以我們趕路趕的有些急了點。」十分配合士兵搜身的顧韻安為他和胤禛剛剛的行為做解釋。


    「酒樓?什麽酒樓?」沒有在兩人身上搜到什麽危險物品,守城士兵的臉色緩了下來。


    「……」這我哪裏知道京城裏有什麽酒樓啊!顧韻安有些抓狂。正當他準備把以後小燕子她們會開起來的會賓樓說出來湊數的時候,一直沉默的胤禛開口了。


    「龍源樓。」


    龍源樓,現今屬於當今聖上的親弟弟和親王的產業,來往賓客全都是京城中的達官顯貴。莫說是朝中大臣,就是幹隆爺也經常光臨這龍源樓。


    跟人約好在龍源樓碰麵,而且這人身上的氣質也是頂好,絕對非富即貴。當即,守城的士兵便沒有對兩人多加阻攔,放行了。


    看來龍源樓依舊是存在的。胤禛邁步沉穩,腦中卻不斷的在思考一些問題。


    龍源樓當然不僅僅是酒樓那麽簡單,這裏還是血滴子的據點之一。


    雍正皇帝暗中兩大勢力,粘杆處負責打探情報,傳遞消息,而血滴子則是負責下殺手的。粘杆處在他晚年的時候交給了已經是寶親王的弘曆,為將來登基打基礎,血滴子卻一直握在他的手上。而可以號令血滴子的信物,便是他一直不離身的九龍佩。這是除了雍正皇帝本人,唯一可以號令血滴子的信物。除了這兩種情況,即使是現任皇帝,握有粘杆處的幹隆,也不能讓血滴子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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