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蘇蓁蓁硬生生被澆醒驚唿一聲睜開眼睡意全被趕走,突然被那老婦人拽起狠狠的扇了兩個耳光,“賤蹄子,還敢嚇唬我,自稱是什麽王妃,我看你是做夢想瘋了!”


    “什麽意思。”蘇蓁蓁聽到這話打心底的犯翻怔怔看著她,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


    老婦人諷刺一笑,“王府的人說了,主子們一個不少都在府中休息了,哪裏有什麽王妃不見了。”


    轟的一聲,蘇蓁蓁仿佛有什麽東西崩塌在腦中,王府的人為什麽會這樣說,為什麽要掩蓋她不見的事實,她緊緊抓住那隻蒼老的皮包骨的手,“你問了誰,問對了嗎,她怎麽說的?”


    “是淳王府的丫鬟,根本沒有什麽丟人的事,你還敢糊弄我!”


    話罷,又是狠狠兩巴掌,“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詛咒王妃。給我打!”


    “別!”蘇蓁蓁都沒來得及解釋就被很很推在地上,隨後那幾個男人走過來對著蘇蓁蓁一頓拳打腳踢,房中隻留下蘇蓁蓁的哭聲和尖叫。


    不知挨了多少巴掌,忍了多少拳頭,蘇蓁蓁衣服被扯得稀巴爛臉幾乎被血包裹出來,她絕望的喃喃,“魏寒,魏寒你快來救我啊,救我啊魏寒!”


    蘇蓁蓁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渾身都是傷口,無限的悲哀和痛苦把她吞噬,她連一個表情都擺不出麵無表情的接受著一切,看著那個老女人眼中盡是恨。


    “把她扔到柴房。這身衣服扒了換一個容易脫的。”老婦人冷冷道,她悠閑地走在蘇蓁蓁身邊用力踩住她的手,“我勸你老實點,這地方你是逃不出去的。乖巧點我還能留你一條命,否則叫你生不如死。”


    蘇蓁蓁因為是別人送來的,那女人還沒讓那些男的碰她,否則今晚怕是都保不住。


    房間堆著木柴和垃圾,地上又冷又硬,偶爾還能看到一隻老鼠快速爬過蘇蓁蓁笑了一下,不管到了哪裏,總是要接受這樣的痛楚,為什麽還要活在這個世上。若真要在這裏任人踐踏,那不如自行了斷保住最後的清白。


    她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認真的把自己的衣服上的灰拍幹淨,又把衣服整理得一絲不苟,看著房梁愣了一會,隨後早就被扯破的外褂輕輕鬆鬆就被她撕成一條。


    做這些事,蘇蓁蓁早已淚流滿你。也許像住持說的那樣她還能活下去,還有一絲轉機,但若是要她苟且偷生忍受別人玷汙自己,還不如痛快的死了,也許還能有一絲機會迴到現代。


    她咬破手指在一塊幹淨的白布上寫下幾個字,“魏寒,蘇蓁蓁不願受辱而生,訣別。”


    踩著柴堆蘇蓁蓁把布條放在脖子上,堅決的一腳踢開那些柴堆,瞬間窒息感襲來,她渾身緊繃閉上了眼等待死亡的降臨。


    “不好啦,不好啦,那姑娘上吊了!”


    原本給蘇蓁蓁換衣服的丫鬟走進來便看到蘇蓁蓁麵色蒼白懸掛在房梁,立刻把人放下來出去喚人搶救。


    已經休息的老鴇被她一驚一乍的叫起來心情很是暴躁,急匆匆的披上衣服趕過來看到地上不省人事的蘇蓁蓁狠狠踹了她一臉不悅的啐了一口,“嚇唬誰呢!看看死了沒有,死了拉出去埋了。”


    “什麽東西,還沒接客呢就尋死覓活的,這種女人老娘見多了。”


    “張媽媽您看這是什麽?”


    剛才那個發現蘇蓁蓁上吊的丫鬟看到地上的白布撿了起來遞給那老婦人。


    隻見老婦人快速掃了一眼白布上的字臉色大變,謹慎的盯著地上的蘇蓁蓁,“叫人來救她。”


    難道這丫頭真是王府的,否則怎麽直唿王爺名字留下這樣的紙條,還有她說的百花樓也確有其事,一般人怎麽會知道這麽私密的消息。


    不管怎麽說,還是先別讓她死了才好,萬一過幾天有誰來找出點什麽事情不好交代。


    郎中來來迴迴折騰,喂藥蘇蓁蓁卻怎麽都抵著牙關不願意開口,針灸也一點不見效果。這會老婦人的頭上都滲出了冷汗,竟真的有點怕蘇蓁蓁會出事。


    但也同時心疼著銀子,為了這死丫頭掏出去這麽多銀子,最好她說的是真的,否則決饒不了她。


    忙活了將近一晚上,蘇蓁蓁微弱的氣息才終於慢慢平穩了下來。郎中去外麵開藥,老婦人站在床前端詳著蘇蓁蓁。這王府浮浮沉沉,哪個人不是機關算盡,就算主子出了事不敢張揚也是常有的事。


    “魏寒…魏寒……”蘇蓁蓁帶著哭腔低聲喃喃,眼淚順著臉頰流在枕頭。老婦人看她嘴在動彈彎下腰,“你說什麽?”


    “魏寒,救我,有人要害我,她們打我……”


    百,魏寒,這可是當今淳王爺的名諱,她竟如此直白的喊。


    這女子究竟什麽來曆,能讓人送到這個地方。


    後來蘇蓁蓁終於脈象穩定了,郎中才離開青樓。老婦人留了一個丫鬟照顧蘇蓁蓁。第二日醒來蘇蓁蓁就明白自己被救了,她呆呆的躺著淚如雨下。


    罷了,老天不收人,也許有她的道理吧。但她絕不會在這裏坐以待斃任人宰割。


    “你醒了,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丫鬟又進來了看到站在窗邊的蘇蓁蓁問道。


    “你去把媽媽叫來,我有話和她說。”


    不一會就見那老女人穿著一身大紅大紫的衣服走了進來,蘇蓁蓁看著他,“你是不想我死,還是不敢讓我死。怎麽,怕王爺迴來找你事兒?”


    老婦人冷哼一聲,把那張沾滿血的布子扔在她麵前,“你這是何意?嚇唬我?”


    “我要尋死的人,嚇唬你幹什麽,我又怎麽會算到自己被救。”蘇蓁蓁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你是拿人錢辦事,但希望你能給自己留一條活路。”


    “你敢威脅我!我昨日問過了,主子們都在府裏好好的。”老婦人瞪著眼嗬斥,“你又怎麽證明你是王妃?”


    “我給你的首飾價值不菲,若是尋常人家怎麽拿的出來?要我接客是不可能的,我寧願一頭撞死,就不知道我死了不管是你的雇主還是王爺迴來,你哪個問罪能承擔得起。”


    蘇蓁蓁的話說的不留一絲餘地,她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剪子抵在自己喉嚨,看著那婦人竟是決絕。


    昨天的人是說了讓她折磨這女人,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再迴來查看,若是死了…


    “你要怎麽樣?”她沉聲問道。


    “你們這裏一直隻單純接客也不是長久之計,我可以幫你吸引更多客人。”


    “你怎麽做?”


    “你們這裏的衣服太單調了,我可以幫你設計更好看的衣服,你讓那些女子站在門口,一定能吸引更多人,我還可以幫她們編排舞蹈。”


    老婦人哈哈大笑,“你是想蒙混過關嗎?在我這裏蹭吃蹭喝?”


    “我和你賭,若是一個月沒人來接我,你這裏依然這樣,我便任由你怎麽做。”


    到了這個地步,蘇蓁蓁隻能放手一搏,先拖延一個月,到了時間魏寒若是還沒迴來她便認了。魏寒還留給她一個圓形的東西,曾說若是有危險便打開,可這時魏寒並不在這裏,就算打開蘇蓁蓁害怕那東西並不能發揮作用,所以決定先等一等。


    一個月,罷了,一個月應該王爺也能迴來,若是這丫頭騙自己,再決定怎麽處置她也不錯。


    “好,我就信你一次,我是這裏的媽媽,你叫我張媽媽便好。”老婦人道。


    蘇蓁蓁突然噗通跪在地上,“蘇蓁蓁還有一事相求。請媽媽這段時間仔細打聽王爺迴朝的時間,若他迴來了,請您告訴我一聲,蘇蓁蓁自有辦法讓他來找我。”


    說的跟真的一樣,自身難保還怎麽讓王爺救她。可若是說假話又何必提出這樣的要求,老婦人心中冷哼,答應了蘇蓁蓁的要求。


    “蘇蓁蓁在此多謝張媽媽。”老婦人瞟了一眼便準備要抬腳離開。


    “還請張媽媽留步。”蘇蓁蓁輕輕說道。


    “怎麽還有何事。”


    “倘若蘇蓁蓁能讓更多的客人來這裏消遣,還請張媽媽記住我們的約定。”


    “倘若你要是真的兌現了承諾,我自然不會虧待你。”說完張媽媽便離開了。


    “唉,看來真的隻能放手一搏了,魏寒,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迴來啊,也不知道現在的你怎麽樣了,我真的好想你呀。”蘇蓁蓁內心一陣酸楚湧上心頭,也許是受盡了委屈,此刻的蘇蓁蓁無比的思念魏步,從她來到這個鬼地方她沒有一刻停止過對魏寒的想念。


    “這是張媽媽派我給你送來的飯。”蘇蓁蓁聞聲抬頭,原來是丫鬟來送飯了?


    “多謝姑娘,放在桌子上吧,等一下,還請姑娘等待會將張媽媽請過來,我有些事要與張媽媽一同商量。”蘇蓁蓁禮貌的說道。


    隨即丫鬟便離開了,蘇蓁蓁看著今日的飯菜比往日要好了些,起碼能看見些肉了。本來蘇蓁蓁是沒有什麽胃口的,但是她想活下去,隻有吃飽了,才有力氣有精神,才能等到魏寒來解救自己。蘇蓁蓁剛吃完飯,張媽媽就過來了。


    揚州城


    “本王果然是有些小瞧你了,瞅瞅這堆積似小山的金銀珠寶,本王都沒見過諸多的寶物,你可真是要富可敵國了。”魏寒佯似欣賞對孫章笑著說。


    “王爺真是說笑了,敵國我孫某怎敢呀。”孫章打趣道。


    “你這寶藏屋可真是建造的不簡單啊,比我的王爺府有過之而無不及。”魏寒搖頭歎息道。


    “王爺,隻要您想要,這些我通通可以送給你,王爺若是想要的更多,孫某一定鼎力相助,不辜負王爺。”孫章堅定的看著魏寒說道。


    魏寒笑著含糊了過去。


    “你找我又有何事。”老婦人冷漠的說道。


    “張媽媽,我請您過來是想和您商量一下更多的吸引客人,招攬客人的具體的事宜。”


    “哦,將來聽聽。”老婦人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蘇蓁蓁在老鴇的眼裏有了可以利用的價值,老鴇自然對蘇蓁蓁好了許多,蘇蓁蓁見狀,既然被賣到了這裏,一時半會兒也逃不出去,倒不如穩住老鴇,保全自己的性命,等待魏寒的救援,起碼自己這一個月還是很安全的,另外要為老鴇更多的招攬客人的事情也讓自己有了些事做,也省的閑下心來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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