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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了城裏之後,老頭讓春秋在一家叫香滿樓的酒樓等那個人。交代完之後,他就趕著和他身份及不相符的馬車離開了。


    “到底是誰要救我?”


    他一抬頭,香滿樓就在眼前。他走進去要了兩個菜,就開始等那個救他之人等到來。


    他也真是命大,這麽多次都能死裏逃生,要說不是老天眷顧他,說出來都不會有人相信。


    他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酒開始慢慢喝了起來。不過他對酒沒有多大興趣,要不是因為他人等的無聊,他絕不會要酒的。


    他想了想,這一路走來頗為坎坷,雖然每次都很危險,可也都逢兇化吉了。但有無數人為他而死,他們的亡靈好像一直在他身邊,隻要他一睡著,他們就會出來。


    可他至今還沒想通,魏公公為什麽要抓這些老百姓。難道就因為東林黨嗎?可東林黨不是早就消失了嗎?又怎麽會突然出現?


    他突然想起連城羽為他易容的那日,他們在離開房間的時候,他見他往死者的身體上丟了一塊牌子。那塊牌子上麵就寫了一個大大的“東”字。


    他從未想過他和東林黨還有關係,這讓他頗為震驚。可它到底和東林黨有什麽關係呢?


    難道這次救他的就是他嗎?他究竟意欲何為?


    他想了很久也沒想通,就索性倒了一杯酒繼續喝酒。


    “夏東!”


    他剛喝完酒,門外就傳來了一個忍的聲音。


    他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可什麽人也沒有。


    “奇怪了,我還沒喝多少酒啊,怎麽就醉了!”


    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揉著太陽穴。


    “哈哈哈哈,夏東,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誰嗎?”


    他一抬頭,發現他已經走進了酒樓。


    “連城羽?”


    他站起來,瞪大眼睛,驚訝地叫道。


    “我說過你會迴來的,怎麽京城這麽快就把你趕迴來了?”


    他笑著走過來在春秋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後走過去坐了下來。


    “果然是你,你怎麽知道我被抓了,又怎麽知道我逃出來了?難道你跟蹤我?”


    他一臉嚴肅地看著他問道。


    “我說夏公子,你怎麽一個人喝悶酒啊?”


    他抬起頭對他笑了一下,拿起酒壺倒了一杯,端起來聞了一下。


    “這麽好的酒,一個人喝可惜了啊!”


    他一口喝掉,吧唧了一下嘴巴。


    “連城羽,呢到底想幹什麽?”


    他還是一臉兇煞地看著他。


    “夏公子,我可是兩次救了你的性命啊!你不但不感謝我,還這種眼神看著我!”


    他略帶委屈地看著春秋的眼睛說道。


    “我告訴你,我不稀罕你救我,以後擺脫你不要再救我了!”


    他坐下來,瞪著連城羽的眼睛。


    “這我可做不到,你死你的,我救你的,我們互不相幹啊!”


    他又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停住看了春秋一會兒,給他爺倒了一杯。


    “怎麽,不賞臉和我喝一個啊?”


    他端起酒杯放在空中,等著他和他碰一個。因為他知道,隻要他們碰了這杯酒,所有的話都可以好好說了。


    “小二,小二!”


    連城羽放下酒壺叫道。


    “來了來了!”


    小二跑過來,哈著腰笑道:“兩位官爺,有什麽需要?”


    “再來兩壺酒,再炒幾個菜!”


    他說道。


    “好咧,兩位爺稍等,馬上就好了!”


    小二跑走後,他轉身看著夏東。


    “夏公子,看樣子,那個地方不歡迎你啊!”


    他笑著說道。


    “連城羽,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還會迴來啊?”


    他緊攥的拳頭放在桌子上,瞪著眼睛問道。


    “你除了瞪眼睛還會幹什麽啊?”


    他瞅了他一眼說道。


    “我,我,我告訴你,別批判我。這一切都是你早就算計好的,別跟我說和你沒一點兒關係!”


    他雖然還在瞪著他,可語氣柔和了許多。


    “你還說對了,這事兒還真的和我沒關係。你說你自己非要去赴死,我n能怎麽樣?”


    他無奈地聳了聳肩幫。


    是啊,他一心要去赴死,誰又能攔著呢?更何況,能就是攔也攔不下他啊!


    “夏東,你也別想那麽多了,我們再喝一個!”


    他端起酒杯,笑眯眯地看著他。他對笑容就像陽光一樣溫煦,讓他根本無法拒絕。


    他們兩個碰了一個之後,連城羽打了個嗝,笑道:“夏東,大明已經不是原來的大明了,你難道還沒看透嗎?它在一點點的爛去啊!”


    當他聽到他的話後,他本想反駁的。即便是他們全家上下一百多口人,除了他全被殘害致死,可他也認為那是魏公公的行為,喝他深愛的、忠誠以待地大明王朝沒有一點兒關係。


    可他又一想,這如果不是大明的毛病,怎麽會讓魏忠賢有機可乘呢!怎麽會一點點的爛去呢?怎麽會不關心百姓疾苦呢?


    他不願意承認,他們三代人都效忠於大明王朝。雖然他們家現在家道中落,可祖上的光輝依舊光芒四射。


    “雖然我不認同你說的,但是我不想反駁你!”


    他舉起酒杯,說道:“來,既然無可奈何,那就不醉不歸吧!”


    “這就對了嘛!”


    連城羽笑著和他碰了一下酒杯,一口喝掉杯中之酒。


    “連城羽,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他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嗯?”


    他茫然地看著他的眼睛。


    “我迴去之後都每看到他,就被迫無奈逃到了這裏。可是他要是想我了怎麽辦?”


    他委屈地看著他問道。


    “哈哈哈哈,你果然是個情子。我問你,你這次迴去幹什麽啊?你死去救人的嗎?你如果每次都要打抱不平,那麽我告訴你,你會離他越來越遠!”


    他夾了一筷子菜放到口裏,見他還是一臉茫然,就又說道:“他需要的是愛,是陪伴,而不是你的大俠風範。你的愛和他的愛不一樣,那你就算見到了他,又能如何呢?”


    他將他帶酒杯斟滿,端起酒杯。


    “來,我們接著喝,把所有的煩惱都讓我們一幹而盡吧!”


    他們兩個就這樣喝了無數杯酒,也絮絮叨叨說了很久。直到連城羽喝得爬在桌子上,夏東還搖著他帶身子叫他起來繼續喝。


    他見怎麽叫也叫不醒他,才把他拉起來,扶著走進了房間。


    “連城羽,你酒量不行啊!”


    他拍著他的臉笑道。


    他剛說完,就倒頭睡著了。


    ......


    這幾日,婉君算是被軟禁了,不但去哪裏都有人跟著,而且跟外界一下子斷了聯係。


    他也沒再見過淑妃,不知道她怎麽樣了。她知道,淑妃隻要一有什麽消息就會立刻告訴他,可這幾日就沒看見她的影子。


    她不會出了什麽事吧?他確實有點兒擔心。可又一想,現在的玉洗樓還有誰敢來,就算她想來見他,也要過了魏公公這關。


    晚上,魏公公又來到了玉洗宮,他坐在婉君對麵,看著他,笑道:“婉君,你還是不肯說嗎?”


    “廠公,你這說的哪裏話,我什麽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麽呢?”


    他頗為忐忑,雖然他不知道魏公公知道些什麽,可他還是挺害怕的。因為一旦讓魏公公抓住了把柄,那他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婉君,咱家算是看錯你了,你怎麽就不說實話呢?前些日子,你廣召天下名醫。有一個叫連城羽的大夫替淑妃醫治好了失心瘋。而此人卻不是京城人士,在京城就沒有他的消息。而你,是怎麽找到他的呢?”


    魏公公嘴角微微抽動著,眼睛好像能看穿一切似的。他仿佛知道一切,可又很神秘。


    可他說的每一個字都讓他提心吊膽,每一個字都讓他顫抖不已。


    “廠公,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會找他啊!他是自己來的,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他雖在故作癡迷,可心裏還是沒底。


    魏公公對此事要是深糾的話,應該會查處很多問題。別說深糾纏了,就是現在他也沒辦法全身而退。


    “杜婉君,別以為咱家不知道,那連城羽進出皇宮都沒有登記。他是怎麽進來的,又是怎麽出去的?難道他還長了翅膀不成?”


    他很生氣,好像言下之意就是,這件事就是他杜婉君一手策劃的,要不是他,這夏東也不會跑了。


    可他太冤了,他都沒見過夏東,哪裏還和他有勾結呢?


    無論怎麽說,魏公公已經認定了他和這件事有關。宮裏最近接二連三發生了這麽多事情,每一件事都和他有關,這不讓人懷疑都難啊!


    “咱家查過了,在淑妃的房間裏發現了東林黨的符牌,而這符牌的出現,正好就是連城羽給她看過病之後。難道這還不足以說明,他就是東林黨的人嗎?”


    他的眼神就像是毒蛇的眼睛一般,沒和他對視多一秒,就會讓他的心多顫抖一下。


    可當他說連城羽就是東林黨餘孽之下,他還是很震驚,因為他根本不知道他就是。


    “廠公,我真不知道他是東林黨的人,我如果知道他是,我還會讓他進宮嗎?至於他為什麽進宮的時候沒有人知道,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


    婉君開始為自己辯解,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麽解釋魏公公才迴相信他。如果不是魏公公告訴他,他可能一輩子也不會知道連城羽是東林黨的人。


    他現在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麽辦。就算是他去解釋,魏公公也不會相信他。況且他也沒辦法證明自己和東林黨,所以,他現在還要繼續在魏公公的監視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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