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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兩天還不是好好的嗎?怎麽就被關起來了啊?”


    一鵲很是疑惑,他隻覺得這也太突然了。看來皇宮裏和他想的不一樣,危險就在身邊,隨時都有牢獄甚至是性命之災啊。


    “那日我們迴去之後不久,婉君就病了,左大哥就來照顧他。按理來說這照顧一下也沒什麽,可偏偏這時候皇上就來了......他們兩個當著皇上的麵抱在了一起!”


    夕顏把前因後果如是對一鵲說了,他這才穿了口氣,看著一鵲,看他有什麽辦法。


    “什麽?當著皇上的麵?”


    就在夕顏以為一鵲又要的了驚訝症的時候,一鵲卻沒有再那麽驚訝,而是笑道:“話說皇上長什麽樣子啊?”


    “一鵲,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現在左大哥正是生死攸關的時候,我們應該想辦法救他出來啊!”


    夕顏有點兒太過著急,他一直都是一個善良且溫順的人,尤其是對對他好的人,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


    “這個,我們確實得想想辦法了,可是想什麽辦法呢?”


    一鵲用手摸了摸腦袋,鼓了一下腮幫子,好像要想到辦法了,可又一下子消失了。


    “這個確實有點兒難,我對這宮裏又不熟,連皇上的麵都沒見過咧!”


    一鵲略有失落地看著夕顏,他很想幫忙,可卻是無能為力。


    “你在宮中這麽多年來了,應該有辦法把?”


    夕顏苦笑道:“別提了,我雖在宮中多年,可很少與人接觸,認識的人很少,也不見得會幫我。我自小在廠公家裏長大,可我從小就怕他,所以也不敢和他提要求。”


    夕顏說起來還是有些難過,他走過來拉住一鵲的胳膊:“不管怎麽樣,我們一定要救左大哥。”


    “對了,要不我們去找皇後吧,看皇後是否願意幫我們。”


    一鵲說得不無道理,皇後身為六宮之主,父親又是朝中重臣。按理說,隻要她肯幫忙,左春秋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皇後?你可不知道她是什麽人,你別看她平日裏不說話,可她比誰都城府深,比誰都難搞定。”


    一鵲聽夕顏說了這麽半天,這宮中就沒他們可求之人。看來,果真是各掃門前雪的紫禁城啊!


    “我記起來了,左大哥父親是大將軍,他在朝中還認識幾個人,如果他父親肯出麵,那這件事就好辦了。”


    夕顏突然想起來了,眼睛裏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看來除了左大將軍,也無人可找了。”


    一鵲皺著眉頭說道。


    夕顏握住一鵲的手:“一鵲,那就拜托你去一趟左左府了!”


    “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記住,一定要小心,對誰也別講起這件事。”


    夕顏還是不放心,再三叮囑了才看著一鵲遠去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


    “皇上,您輕點兒!”


    婉君雖然吃了猛藥,可身體還是很虛弱。他自從愛上春秋之後,對皇上的每一次進攻都已不在乎了。人的肉體就是用來受苦受難的,受的苦越多,靈魂越高貴。他也找不到什麽理由,能讓自己躺在皇上的身體下麵,還這樣心安理得了。


    “婉君,別怪朕,你知道朕有多愛你嗎?”


    “啊,皇上,我,我知道,啊,皇上,皇上!”


    婉君的疼痛撕心裂肺,他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了如此強有力的貫穿了。


    “黃,皇上,您吃的是,是什麽藥,啊,啊,怎麽,這麽強啊?”


    婉君的眼淚淌滿了床單,他隻感覺到身體已不是自己的,後麵就像是迷失在叢林裏多日的小鹿,深陷泥淖,已無抵抗之力。


    皇上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越來越猛。他肆意狂叫著,揪住婉君的頭發,得意地大笑著。他的眼睛好像在往外冒火,他的聲音好像一頭嘶叫的野獸。


    “啊,皇上停下來,求您了!”


    婉君在苦苦求饒,可他越是求饒,皇上越來勁兒。


    在最後一次瘋狂的衝擊下,皇上衝著天大聲咆哮了一聲。他爬在婉君的背上,緊緊地抱住他。


    皇上穿著粗氣:“婉君,怎樣,是不是很厲害?”


    婉君癱軟地躺在床上,他摸了一下大腿,鮮紅色的血在大腿上流到了床單上。


    他苦笑道:“皇上今日可真厲害!”


    皇上還在他的背上喘息,他始終不明白自己現在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是重生了嗎?怎麽活的還不如死了呢?


    數不盡愛恨糾纏,哀不完分分合合。重生?不就是如過獨木橋,過去者還有一橋,為過去者,從此瀟瀟灑灑逐水而流。


    “皇上,您不生氣了吧?”


    婉君微弱的聲音裏帶著顫抖和淒厲。


    皇上從婉君的背上下來,躺在床上:“婉君,我就是想給他一點兒顏色看看,其實也不會真的拿他怎樣。既然你替他說話了,那就關他三日,就放了吧。”


    婉君沒有說話,閉上眼睛靜靜躺在床上。他的一生注定由不得自己了,除了被人支配,還有被愛操控。


    ......


    一鵲很快就跑到了左府,他敲開了門,把來意告訴了門衛。


    很快一鵲就被帶進了左府。


    他坐在大廳裏很忐忑,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壓迫感和焦慮。他極力控製住自己,不讓自己表現的太緊張。


    “我聽管家說,你找我有事?”


    一個沉穩厚重的聲音從後麵傳來,一鵲趕緊站起來,他轉身看了一眼左將軍:“是,將軍。”


    一鵲被左將軍給震住了,用氣宇軒昂,擁有蓋世武功來形容一點兒都不為過。他臉上的胡須倒刮的幹淨,哪怕是現在這麽晚了,他看上去還是那麽精神。


    “年輕人,不要叫我將軍,就叫我大人好了。看你穿的衣服,你是錦衣衛吧?”


    左將軍的平易近人拉近了他們兩人的距離。


    “是,左,大人!”


    一鵲抬起頭,笑著看向左將軍。


    “哦,這樣說你在我兒春秋那裏當差。”


    “是,大人。”


    “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迴大人,我這麽晚來找你確實有要事要和你說。左護衛被皇上給抓起來了。”


    一鵲很激動,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左將軍跟前,可走到跟前發現不合適,又退了迴去。


    “哦?那是因為什麽事情皇上把他抓起來?”


    左將軍不緊不慢地看著一鵲,他的反應也太平靜了,沒有一點緊張之情。這種雲淡風輕或許隻有軍人世家才會有的吧,一鵲打心底裏感到佩服。


    “因為,因為......”


    一鵲不知道能不能說是因為他抱了婉君,惹怒了皇上,才被抓起來的。他想了半天,才想好了要怎麽說。


    “是因為她頂撞了皇上,才被抓起來的。”


    一鵲吐了口氣,感覺自己說的還能過得去,起碼沒有被將軍發現。


    “這沒事,等皇上氣消了,便會放了他。你可知道他近日在幹些什麽,我們叫他相親,可他總躲著不迴來。”


    他知道春秋在獄中沒事,而他現在關心的是春秋的婚姻大事。他們家就這一根獨苗,他一日不完婚,他們的心一日放不下。


    “我,我也不清楚,我隻是在城門巡邏。”


    一鵲機智地迴答並未讓左將軍滿意,左將軍從椅子上坐起來道:“你若見了春秋,幫我多勸勸他,我們也老了,就這點兒要求!”


    一鵲看著左將軍眼含熱淚,臉上的褶子裏不是滄桑歲月留下的痕跡,而是父愛耕犁的希望。


    “大人,我會的,還請您放心,左大哥不會有事的。”


    左將軍點了點頭,笑著道:“那就有勞你了!”


    “大人,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您早點兒休息,我先告退了。”


    一鵲從左將軍家出來就直奔太常寺去了,他想讓夕顏和婉君放心。


    “婉君,你怎麽這麽燙?你怎麽了?”


    夕顏的眼淚在眼裏打轉,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沒事,夕顏,幫我去看看左大哥吧。就說我很好,不方便去看他,他很快就能出來了。”


    婉君孱弱的聲音,嘶啞多嗓子,好像每說一個字都要費很大的力氣。


    “好,未答應你,婉君,你別說話了,好好休息一會兒吧。”


    夕顏一邊幫婉君蓋好被子,一邊擦著眼淚。他心疼婉君,也為他為了愛情的奮不顧身而感動。


    “少爺,夕顏?”“少爺?夕顏?”


    外麵好像有人在叫他們,夕顏跑出去一看原來是一鵲迴來了。


    “一鵲,你迴來了?”


    “是啊,少爺呢?”


    一鵲沒看到少爺,就問了句。


    “婉君他睡了,他生病了!”


    夕顏的眼淚又開始在眼睛裏打轉,隻要有人再多說一句,他的眼淚就又會流下來。


    “怎麽迴事?我說怎麽迴來沒看見少爺,他病的嚴重嗎?”


    夕顏拽住一鵲的胳膊就走,“他好不容易睡著了,讓他好好休息一會兒吧,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


    “可是,我......”


    一鵲不停地迴頭看著婉君的房間,可還是被夕顏緊緊拽住。


    “你就聽我的吧明天早上我們再來找婉君,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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