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預皺眉連忙快步跟上去。


    那些人將丫頭一路拖到門口,正欲拖出門時,卻被剛剛迴來的宋老爺攔了下來。


    「我看看誰敢動我家夫人!」


    畫麵再次轉變,這迴依舊是剛才的書房。


    不過丫頭現在並沒有剛才在書房看到的那麽笑臉盈盈。


    她哭著坐在地上,扯著老爺的衣服下擺:「老爺!老爺!你是愛我的是不是!你答應過要愛我一輩子的是不是!」


    宋老爺連忙蹲下來將她扶起:「夫人快快起來!我當然是喜歡你的!夫人不要多想啊!」


    丫頭卻突然淚流滿麵,繼續拽著他的下擺:「老爺!不要扔下我!我是愛你的!你也是愛我的對不對!」


    宋老爺拿出手帕擦了擦冷汗,他皺著眉頭快步走出房門:「夫人,我還有要事相商,我一會再來看你。」


    很快,宋老爺走出書房,隻留下丫頭一個人繼續趴在地上顫抖著。


    「老爺……你說過迴來給我種海棠的……你……你說過的啊!」


    又是一道強光,你要感覺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了出去。


    眼前宋府的樣子逐漸變得模糊,他伸手想要去抓住身邊的東西,確實一空。


    紀預猛地睜眼,大口得喘著氣。


    梁策輕輕放下手,金色的光芒逐漸消失。


    紀預這才緩過神,發現眼前的丫頭已然已經消失殆盡了。


    「她也是個可憐人……」


    梁策轉身冷笑一聲,而後淡淡開口道:「哪有什麽可憐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你知道她死後連殺十幾人為抱生前之仇,又禍害宋夫人,便不會再覺得她是個可憐人了吧。」


    紀預微微抬頭,他的目光聚焦在梁策的身上,不知該說什麽。


    紀預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麽好東西,高中時候打架曠課的事也做了不少,那些什麽標榜的好學生紀預一向是敬而遠之覺得不是一道人。


    而今穿越到這裏,遇到梁策,管他是如何殺人如麻如何無惡不作,但梁策並沒有傷害他,比起那些妖魔鬼怪,師尊可算是太好了。


    紀預看了眼天色,打了一個哈欠,快步追上走到前麵的梁策:


    「師尊,弟子謹遵教誨。」


    紀預伸手扯住梁策的衣袖,笑著快步跟上他。


    梁策迴頭摸了摸流著血的手,微微蹙眉:「禦劍術有所精進,但還是有些急躁冒進,還有臉笑,都傷成這個樣子了。」


    紀預抬手借著月色看了幾眼,臉上的笑容沒有消減:


    「沒事,已經快幹了。」


    梁策冷哼一聲,扯著紀預的袖子快步走迴去:


    「別貧嘴,感覺迴去給你包紮。」


    紀預匆忙間看了眼身後的海棠花,語速極快:


    「唉唉唉,弟子還打算和師尊一起月下賞花呢。」


    梁策微微勾唇:「賞花是不行了,不過我們可以做點別的事情。」


    宋府一事解決之後,紀預也要開始準備進宮的事情了。


    第七十三章 備戰進宮


    而今學習怎麽去攻擊別人紀預怕是沒那個本事,但是自己加點防禦點應該不過分吧。


    所以,他翻遍了古籍,終於,各門各派,各種手段紀預全部大雜燴。


    隻要是能保命的,紀預都要!


    「護身符……護身符……」


    紀預小聲嘟囔著,手底下飛快得翻閱著古籍,一旁的符紙規規矩矩得躺在書案上。


    他揉了揉眼睛,將煤油燈拉近了些。


    護身符畫起來不怎麽簡單,但經過他兩天晚上的熬夜練習而今也已經畫得有鼻子有眼了。


    他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伸手在自己腿上掐了一下:


    「哎,怎麽還是一學習就瞌睡啊。」


    噹噹當。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屬實嚇了紀預一大跳,他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嗓子:


    「誰……誰啊!」


    「師弟,是我啊!」


    原來是許安啊。


    紀預長舒了一口氣,怎麽有種黑學被發現的感覺?


    「怎麽了師兄?」


    許安的聲音從門外再次響了起來:


    「炊房——」


    他拖著長長的聲音穿過木門進入紀預耳朵。


    紀預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卻還是毅然決然:


    「不去,忙著呢。」


    不過門口的許安似乎早有準備:


    「聽說今日炊房做了好多點心,既然師弟不去,那就莫怪師兄我不給你留了。」


    罷了,紀預當真就看到門外那一片陰影逐漸遠離。


    「唉等等!」


    子時。


    兩團黑漆漆的身影小心翼翼得在走廊中移動。


    紀預將手中打著的燈籠悄悄往衣袍後麵藏了藏。


    許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遞給紀預一個眼神。


    紀預立刻瞭然,他踮著腳彎著腰迅速跑到梁策房門口。


    他輕輕推開門,從門縫中警惕得觀察者室內的動靜。


    屋內一片漆黑,梁策的紅衣掛在一旁,而他那一頭亮堂的頭髮暴露了他的位置。


    師尊睡熟了。


    紀預確認似的多看了幾眼,而後沖許安比了個歐克的手勢。


    隨即兩人鬆了一口氣,終於挺直身子大搖大擺得走了出去。


    兩人直奔後山,今日的夜宵是無憂魚。


    說起無憂魚,紀預心裏真是五味雜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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