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六名小丫頭就走了進來,低著頭站在了紀預麵前。


    紀預眼神輕輕瞥了眼為首的丫頭,他緩緩開口:「告訴我,誰讓你泡的茶!」


    那丫頭狠狠瞪著紀預,「呸」了一聲:「你個黑心的小廢物,遲早會死在夫人手中!」


    紀預歪著腦袋,挑了挑眉。


    梁策看了眼一旁的紀老:「紀大人在家裏下人當真厲害,連主子都敢一口一個小廢物得叫啊?」


    紀老擦了擦額頭的汗,不好意思得笑了笑。


    紀預冷冷看著眼前的丫頭,抬腿重重一腳就將她踹倒在地上。


    在場的丫頭都害怕得抖了一下,更有甚者當場哭了起來。


    紀預打了個響指,沖一旁小廝吩咐道:「拖出去。」


    被踹倒在地上的丫頭哭著喊著求饒,卻還是被拖了出去。


    紀預拍了拍下擺,看向第二個小丫頭:


    「本少爺好久都沒有踹人了,你若也是個忠心耿耿的,那便自己出去,去陪陪剛才那個。」


    說著,院中就傳來了那丫頭悽慘的叫聲。


    紀預麵前的丫頭腿一下子軟了,不爭氣得跪在地上交代道:


    「是……是夫人!是夫人紛紛泡一杯普洱茶!」


    紀預挑了挑眉:「普洱茶?」


    梁策終於開口了,他目不轉睛得盯著紀老:


    「孕婦喝了普洱茶,會腹痛不止,王夫人兜了個大圈子,對自己可真狠啊。」


    剛才那名小丫頭重重磕了個頭:


    「樓主,老爺,夫人是知道自己喝不了普洱茶的,可奴婢問時,夫人隻說是老爺要的,可老爺分明不喝茶的,當時奴婢就覺得不對勁,卻,卻也不敢多說什麽!」


    紀預笑了笑:「母親還是不敢把自己豁出去,方才也隻是挨了挨嘴罷了。」


    王夫人被氣得雙手顫抖:「你你你胡說!」


    紀預挑眉:「胡說?母親前前後後過了三個人的手,這計量當真是狠,可你對自己卻還是狠不下心啊。」


    梁策起身,抖了抖長袍:「既然是大人的家事,本官也不好多說什麽,這便告辭了。」


    梁策看了紀預一眼,兩人並肩走出了紀府。


    馬車內。


    梁策看著雙手依舊在顫抖得紀預,輕輕開口:「別讓為師擔心你。」


    「我本以為,和父親母親在一起時間無比快樂的事情,而今看來……」


    紀預將目光移向梁策:「而今看來,與師尊在一起,才是最開心的。」


    他盯著梁策金色的麵具,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紀預終於忍不住了,他猛地抱住梁策的腰,將頭埋在了梁策懷中:「師尊……迴家!」


    梁策輕輕拍著紀預的背:「好,我們迴家。」


    梁策看著依舊抱著自己不鬆手的紀預笑了笑:「就這麽想和我迴去?」


    紀預用梁策的衣服擦了擦眼淚:「對!」


    「哪有徒弟天天和師尊摟摟抱抱的?」


    紀預又緊了緊梁策的腰,聲音悶悶的:「說不定哪天我就喜歡上你了。」


    梁策準備開口的嘴張了張又閉上了。


    他盯著紀預,眼中不知是和情感。


    他輕笑一聲:「哦?那你可要多和我待待。」


    紀預抬頭看向梁策:「為何?」


    梁策埋頭在紀預的額頭處吻了下:「誰知道我的外表下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紀預忍不住笑了聲:「師尊你平時就已經夠流氓了,你外表下還能流氓到哪去?」


    紀預終於鬆開梁策的腰坐到了他的身邊。


    「師尊,你為何不教我練劍啊?」


    梁策汗顏:「書都看不進去,還想著練劍?」


    馬車搖搖晃晃,晃的紀預有些瞌睡,他往角落靠了靠,緩緩閉上了眼睛。


    嘴裏卻嘟囔道:「師尊別開我玩笑,練劍和讀書半點關聯都沒有。」


    梁策扭頭看向紀預,他眯了眯眼,紀預右臉的紅印還沒有下去。


    不過估摸著今天是吃飽了,炊房的雞腿今日算是保住了。


    紀預一覺睡到了大半夜,他睜開眼睛,又迴到了那個熟悉的屋子。


    夜色微涼。


    紀預揉了揉眼睛,窗外鳴蟲低語,誰入了誰的夢。


    「師尊……」


    紀預轉身,梁策緊緊閉著雙眼,唿吸平穩。


    紀預緩緩起身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天。


    穿越過來後,紀預學的第一個本事就是通過看天斷定時間。


    現在是三更天了。


    大半夜的醒來突然又睡不著了。


    紀預躺會梁策身邊,嚐試閉上眼睛。


    片刻,他還是不耐煩得睜開眼睛,他扭頭看著梁策。


    要不……再親一口?


    月光正好灑在梁策的臉上,他臉的輪廓被勾勒出來。


    紀預喉結滾動,小心翼翼坐起身子。


    屁股向梁策身邊挪了挪,他盯著梁策的唇,將頭埋了下去。


    紀預溫軟的唇接觸到了梁策的唇。


    又是那種種熟悉的奇怪的感覺,不過這次有些不同了。


    紀預覺得雙唇接觸那一刻,他的心酥酥的,癢癢的。


    紀預眨了眨眼睛,有些依依不捨得抬起頭。


    可頭剛抬起來一點,卻被重重按了下去。


    紀預瞪大眼睛,梁策的右手按著紀預的腦袋。


    紀預的唇死死貼住了梁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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